第六十三章 邪惡的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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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凡得知,此人之所以身陷囹圄,竟是被自己的妻子聯合情人陷害。
安若雪看著這份調查報告,心中又驚又怒。
她輕聲念道:“最毒婦人心,還真是讓人難以置信。”
張凡合上報告,目光中透著幾分冷然:“背叛往往來自最親近的人。”
據說,這位玉雕師原本與妻子有過一段美好婚姻,日子相當安穩。
那時候,他在外接活兒,靠精湛的雕工維持生計。
雖然賺得不是特別多,但也足夠一家三口的溫飽與小康。
他的妻子年紀比他小了十八歲,年輕貌美,一直在家當全職太太。
起初,大師也覺得兩人年齡差雖大,卻並不妨礙相互扶持。
直到有一天,大師外出工作,妻子卻在家裏點了一份外賣。
送外賣的小哥貌不驚人,卻有幾分年輕帥氣。
大師的妻子最初隻是隨口多聊了幾句,沒想到還主動加了對方微信。
從這一天開始,她的生活變得不再單調。
這個外賣小哥常常跟她聊天,陪她打發寂寞時光。
所謂日久生情,在一次閑聊後,她竟起了“邀他進家坐坐”的念頭。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
外賣小哥看著風韻猶存的大師妻子,也漸漸按捺不住。
兩人一發不可收拾,很快就突破了那道道德與婚姻的底線。
從此,他們便像藏在暗處的毒蛇,暗自進行著這段見不得光的關係。
每當大師出門,妻子便抓緊機會打電話喚來外賣小哥。
兩人在家中你儂我儂,恩愛纏綿,完全忘卻了丈夫的存在。
大師卻渾然不知,繼續在外奔波,想讓妻子過得體麵舒適。
與此同時,妻子卻已經跟外賣小哥到了如膠似漆的地步。
她從中體會到前所未有的滿足,因為大師身子大了她許多歲,在某方麵逐漸力不從心。
而年輕的小哥卻精力充沛,正好能填補她心中的渴望。
時間一晃過了數年,大師從未察覺自己被深深背叛。
直到某天,妻子不再滿足於這種偷偷摸摸的日子,便心生歹念。
她開始跟外賣小哥密謀。
何不想方設法讓大師鋃鐺入獄?
隻要大師被關起來,他們就可以“名正言順”地在一起。
外賣小哥起初也有些疑慮,但想到可以得到這位美人,還能占據大師的財產,馬上也眼冒精光。
兩個心術不正的人,暗暗勾結,設計出一條害人的毒計。
他們先是偽造大師的證件,又掉包了大師本人的重要資料。
隨後,他們製造了一場“經濟詐騙”的陰謀,讓一切證據都指向這位玉雕師。
等到真相未明之際,警察登門,抓走了完全懵逼的大師。
大師被控非法資金操作,罪名嚴重,一時間百口莫辯。
法院審判時,所謂的證據條理分明,律師也無法扭轉局勢。
大師甚至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哪個環節出了紕漏,隻能苦苦哀求妻子出麵證明。
卻沒想到,那女人在關鍵信息點上,反而變得模棱兩可,給出了令他更加不利的證詞。
大師終被判刑入獄,失去自由,也失去了所有。
後來,他才模糊得知,自己的妻子和那個外賣小哥早已私奔,在監獄外雲遊快活。
兩人還霸占了他多年來辛辛苦苦積攢的五百萬存款,瀟灑地過著日子。
這消息傳來,令大師徹底心灰意冷,卻無可奈何。
張凡一邊翻閱資料,一邊對安若雪說道:“最狠不過身邊人。”
安若雪輕歎:“這個故事太過荒唐,竟然隻因妻子耐不住寂寞,就毀了他一生。”
張凡沉吟片刻,冷聲道:“難怪他會意誌消沉,被困在監獄裏,怕是再也振作不起來。”
安若雪聳肩:“那我們還要見他嗎?”
張凡眼底浮現一抹篤定:“當然要見。”
“既然他是一位真正的玉雕大師,我們就得弄清楚情況,再判斷是否值得救他出來。”
安若雪點頭:“那我馬上安排,去監獄見一見這個可憐人。”
當天,張凡便通過各種關係,拿到了探監的許可。
偌大的監獄裏空氣沉悶。
張凡走過長長的走廊,目光始終平靜。
主持接待的獄警對他禮貌點頭,帶他來到一間審訊室樣的會客室。
大師正坐在角落裏,頭發蓬亂,雙眼黯淡,與傳聞中的名家形象相去甚遠。
張凡走到他麵前,先是不動聲色地打量對方幾秒,然後沉聲開口:“你就是那位玉雕大師?”
大師疲憊地抬眼,見到來人並不認識,神色疑惑:“你是什麽人?”
張凡沒有直接表明身份,隻淡淡道:“我來,是想邀請你出山,為我效力。”
大師聽到這話,臉上露出一陣慘淡苦笑:“我這樣子,還能出什麽山?”
他自嘲地搖頭,似乎已經對未來絕望透頂。
張凡靜靜看著他:“你也許不知道,你的妻子早已和那外賣小哥快活在一起。”
話音剛落,大師猛地愣住,整個人像被雷劈了一樣。
他瞪大眼睛,不敢相信地顫聲重複:“你說什麽?”
張凡神情依舊冷峻:“沒錯,他們背叛了你。”
“而且,他們還謀劃陷害你,把你送進監獄,為得就是獨占你的錢財。”
大師聽得腦海嗡嗡作響,一時間難以接受這個事實。
他伸手抓住桌沿,毛片抖落似的,胸口劇烈起伏。
“不可能……她是我妻子,她沒理由這樣對我!”
張凡神色不變,繼續將外賣小哥與大師妻子的勾當,原原本本講述出來。
從最初的微信閑聊,到後來頻繁幽會,再到偽造證件陷害大師,一條線索,全都合乎邏輯。
大師越聽越目眥欲裂,壓抑的情緒瞬間爆發,大聲咆哮起來:“畜生……她居然這樣耍我!”
他狠狠一拍桌子,手背上青筋凸起,臉上是滿滿的絕望、懊惱與憎恨。
張凡見狀,心裏暗暗歎息。
果然是最熟悉的刀子最致命。
大師怒火中燒,又無計可施,想到自己竟被蒙騙了如此之久,還淪落到被關進牢房的下場,更是悲從中來。
他咬牙切齒地吼道:“我要報仇我要讓他們付出代價!”
可吼到最後,他卻偃旗息鼓,垂下腦袋:“可我現在什麽都做不了,我連自己都救不了。”
張凡輕輕敲了敲桌麵,強調道:“若你願意替我工作,我可以幫你洗清冤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