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四章 追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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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他們附近落下來收了劍,慢慢走到了他們身邊。他們沒看到我,我“呀啊!——”地叫了一聲,嚇得鍾毅他們拿槍,劉善拿降魔劍,李真人拿鐵拐一起指著我!看到是我,他們才放下心來。
    但劉善說:“這個人可能是個假貨,大家小心!”
    我上前揪住他的耳朵,說:“死胖子,你他媽瞎bb什麽呢!”
    劉善說:“哎喲喲喲……輕點兒輕點兒!掉了!你是真的!真的!行了嗎?”
    我放開他,說:“算你識相。行了,休息吧,明天出發!”
    一夜無事。
    這一夜,我要來了自己的行李,還把丹方悄悄塞給了劉善。我收拾了一下就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們起來繼續趕路,直到昨天那個時辰,我們才來到了山下,見到了鍾毅他們開來的軍用卡車。我們剛來到車邊,我看到安明珊也在這裏!
    我說:“你們看,安安怎麽在這兒?”
    劉善看了看,說:“是啊,她應該在我家的,怎麽在這兒?”
    我說:“在你家,什麽意思?”
    劉善說:“我不是說了嗎?你家被封了,你那安明珊和那個小鬼隻能去我那兒了。但說好,朋友妻不可欺,我可從來沒有碰過她們!當然,也碰不得她們。”
    我說:“鍾毅、小紅、劉善,你們去把安安叫過來,問問她是怎麽了。”
    鍾毅說:“你憑什麽命令我?”
    我說:“就憑……”瞬間,從安明珊身上飛出了我的官印和羅盤!我把手裏的東西扔掉,它們慢慢落在了我手裏,一翻手就不見了。
    我拿出公章,說:“就憑我是靈異局特調處的天,連省長市長都要給我幾分薄麵。自己看!”說著,把印給了鍾毅。
    他們三個還是買了我這個麵子,鍾毅也把印給我了。當他們把安明珊帶到我麵前時,我看到她兩眼無神,嘴裏隻有“書誠”兩個字,貌似是失憶了!
    我說:“你們看她……”
    劉善說:“不用看,準是失憶了。不然,怎麽隻會說這倆字兒?”
    我說:“不可能吧?她就算再不濟也比你這死豬強,怎麽可能會被傷得失憶了呢?怪了。”說完,我開了陰陽眼繼續看她,說:“難怪了。她身上少了一魂一魄,難怪會這樣。隻是……這是怎麽回事兒?她的魂魄哪兒去?”
    劉善說:“別說了,你還是隨我們先回去吧,回去再說。”
    我說:“沒錯。先回去,我倒要看看他周浩東有多大的狗膽兒,敢砸老子的場子!”
    劉善說:“是又怎樣,你還想找他拚命不成?”
    我一臉怒意地說:“他不過就是市(公安)局局長的一條狗,沒局長點頭,他哪兒敢咬人!好!行!他不是封了我隨益居了嗎?我這找他的主人算賬去!哼!”說完,我便上了車。他們見我這樣,也不好阻攔,隻能開車送我。車子開了一天一夜,我們來到了劉善家門口。我下了車,自己徑直走向了隨益居。
    我看著門上的封條發呆,突然被人從後麵拍了一下,一回頭,看到了白羽!
    白羽說:“恩人,你在這兒幹嘛?”
    我說:“唉……你也看到了,我家被人給封了。”
    白羽說:“這個嗎……哎,你可以把這封條給揭掉,不就好了嗎?”
    我說:“揭掉容易,但這樣會讓我理虧又沒麵子,他們還會再來的。”說著,我眼睛轉了一下,頭頂冒出了一盞燈泡,說:“有了。這樣吧,你幫我一下,我們去嚇嚇這個貼封條兒的,保證他把這條兒乖乖給我揭了。”
    白羽說:“可這……不太好吧?萬一把人給嚇死,我又要造下殺業了。到時候,指不定又要關幾千年呢。”
    我說:“放心,有我呢。我們隻是去給他一些‘必要的啟發’而已,放心。這天兒也快黑了,等天兒一黑,我們就行動。 ”
    白羽說:“可我覺得這樣還是不太好。”
    我說:“過了千年,你怎麽變得婆婆媽媽的了?”
    白羽說:“就像你說的,千年了,我已經想開了。得道成仙又怎樣?換來的,不過是無止境的寂寞罷了。”
    我說:“喲,開竅兒了哈!要知道,這可是積功德的的好事兒。你想想,你這樣做,既教訓了那個貼封條兒的,讓他不能仗勢欺人;又能讓隨益居開張,要回屬於我們自己的房子,使我們不會凍餓而死。這就是兩個功德。”這時,我突然發現,自己已經達到說謊不打草稿的境界了,真不知道這是怎麽做到的。接著,我便帶她去了劉善家,鍾毅他們已經離開了。
    劉善見到她,可謂是鼻血直流三千尺了。我看著他,頓時無語了……
    我說:“行了行了,瞧你那德行。”
    劉善擦擦鼻血,說:“李哥啊,這漂亮姐姐是哪兒來的?我以前……怎麽沒見過啊?”
    我說:“難道我事事都要向你匯報嗎?這樣吧,玲玲,薇薇,你和她去買身衣服,看她這行頭,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哪個古裝劇組裏跑出來的呢。”
    吳思玲說:“這個……好吧。薇薇,我們和……”
    白羽說:“在下姓白名羽。”說著還像古人一樣作揖。
    吳思玲接著說:“白羽,我們和這位白羽姑娘去逛逛。”
    劉薇說:“可她不能就這麽出去啊。這樣,給她暫時換一身我的衣服好了。隻是這錢……”
    劉善突然拿出一張銀行卡,說:“給!這是五十萬,密碼六個零!洗幹淨了再回來!”說完,就交到了白羽手裏。
    接著,她們三個便離開了。
    我說:“你們三個快去快回,別誤了大事兒!”
    她們離開後,我便開始愁著安明珊的事了。因為她現在是一魂一魄離了體,要是不盡快找回丟掉的魂魄,她一輩子都得成這樣了。
    我拿出羅盤,裝b地說:“筆墨伺候!”隨即,劉善拿來了黃紙、毛筆、朱砂,放在了一張大桌上。我抽了一張黃紙放在桌上,拿筆蘸了朱砂,在紙上寫下了安明珊的名字和生辰八字,兩根指頭夾起來,在羅盤天池上方一抖,符瞬間燒了起來,天池的指針也瞬間指了一個方向。
    我說:“她的魂魄就在……這個方向。劉善,跟我走一趟!”
    劉善說:“幹嘛?”
    我說:“你說幹嘛?找她!你耳朵是不是又不想要了?”
    劉善說:“好好好,我跟你去,跟你去還不行嗎?”
    隨即,我們便出發了。
    讀者對對碰。
    問:作者先生,你願意傾聽別人直接指出你的優缺點嗎?
    答:當然。奉承話誰都想聽,可其中一點都不好,因為真實的部分少得可憐,隻會腐蝕人的耳朵;而真話雖然傷人,但內容很真,可以讓對方知道自己的缺點並及時改正。畢竟“忠言不逆耳,難以入人心”,像古代的忠臣,都是“忠臣挾難進之術,吐逆耳之言”。所以作者會聽取別人的率真直言,這樣可以“以人為鏡”,找出自己的不足。如果對方說得冒犯了,作者也不會太生氣,隻當在說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