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八章 何應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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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我和安明珊、陸羽儀、陳穎如、呂東華、李真人他們三人一行人回到了地麵。安明珊和李真人一行人去了百草堂,我和呂東華去了好酒不見酒吧,陸羽儀帶著陳穎如去了隨益居。走之前,我把降魔劍給了安明珊傍身,她對陸羽儀住進隨益居表現出了不滿,但大局為重,她也不計較那麽多了,但對陸羽儀沒有一點好臉色。斬妖、降魔兩把劍本是一對,一把可以召喚另一把。所以即使降魔劍放在隨益居,我也能把它召回來。而隨益居的鑰匙陳穎如就有,所以本來給陸羽儀鑰匙的念頭我也打消了。
我們來到酒吧後台,全特調處除了五個受瘟疫感染的人以外,其他能動的都在這裏了。我從剩下的人中了解到了,上次那幾個想當處長的人都在內勤組,一共有四個。
此時,好酒不見酒吧對外停業了,進入戰備狀態。服務員們全部放大假了,特調處所有人都在這裏武裝待命,就連睡覺也要在這裏。我自告奮勇地出去給他們買晚飯,去掉那五個人,加上我一共就十五份。
來到街上,我幾乎看不到有人笑,個個不是垂頭喪氣就是焦急萬分,我想上前打個招呼都不好意思。走著走著,來到了百草堂外,我聽到李真人他們在勸說何應秀成仙,但對方隻想研究乾坤鎖裏的藥方。
靠近點看,這姐們兒長得差點沒讓我嚇暈過去:四眼鋼牙妹不說,那臉黑得跟包公似的,長滿了雀斑。應了呂天行那句話,她身材巨胖,讓我想到了《(新)濟公(活佛)》裏的杜鵑。看到這兒,我開始嚴重懷疑羅盤選人的眼光。不過她講話倒是挺和和氣氣的。他們在旁邊像唐僧一樣嘮叨,也沒見她生氣。看夠了,我就近買了十五份盒飯打包回去。當然,沒忘記要賬單。
他們吃完後,呂東華說:“飯不錯啊。”
一個叫張呈棟的哥們兒說:“就是。李哥的飯就是不一般,六了!”他以前和我是一個部隊的,神劍突擊隊。他是狙擊手,還是我的班長。
我把賬單放在桌上,說:“拍馬屁是一碼,飯錢是另一碼。我信奉一碼歸一碼,所以飯錢,一分都不能少。拿來!”
一個叫潘菡的姐們兒說:“咱們都這麽熟了,不用分得這麽清吧,李哥?”她是個孤兒,是某部隊文工團的演員,跆拳道黑帶。
我說:“誒,這麽說就不對了潘菡小姐,正所謂‘親兄弟明算賬’,你當哥是慈善家嗎?”
潘菡說:“你說誰是小姐?”
我說:“什麽小姐?我說了嗎?我說的是美女,潘大美女,哥雖然把錢當身外物,可不要又不行,所以不得不算清。理解萬歲哈。”
呂東華說:“行了行了,大家給他吧,省得他一直嘮叨,煩!”
於是,他們紛紛把錢給了我。我數了數,一分都不少,咧著嘴,“嘿嘿”笑著說:“這才對嘛,是吧?”
呂東華說:“切,老摳門!”
潘菡說:“笑了,李哥竟然笑了!真是百年難得一見的奇跡啊!”
呂東華說:“他以前沒笑過嗎,至於這麽誇張嗎?”
一個叫譚羽高的哥們兒說:“是啊。他以前一直是板著一張撲克臉的,我們很少見他笑,更別說像現在這樣了。”他家裏人都是道士,他是子承父業,道法和體能都是杠杠的。他還有一個絕招,過目不忘,自稱有照相機一般的記憶力,據說能背下新華字典。
我說:“這麽多年(過去)了,我就不能有點兒變化嗎?既然你們不想讓我笑,那我以後不笑就是了。”
呂東華說:“別啊,你何必要聽別人的話呢?”
潘菡說:“就是嘛。李哥,現在馬上就晚上了,你說接下來我們怎麽辦?”
我說:“很簡單,睡覺。”
他們在這裏安了家,都有床鋪,呂東華也找人搭夥。我找來一床鋪蓋,隨便找了個地方就打地鋪,畢竟我已經習慣了,所以沒顧太多。雖然大家勸我這樣會感冒,但我自認為自己身體素質極好,也就沒太在意。
百草堂裏。
李真人一行人威脅何應秀,“不答應成仙,我們就賴在百草堂,不走了!”
接著,他們就坐在百草堂的椅子上看著她;陸羽儀要照顧陳穎如,暫住隨益居,等事情結束才能回去;逍遙號上的人也是早早輪休了,畢竟(瘟疫)現在毫無進展。
第二天,好酒不見酒吧。
一覺醒來,我感到腰酸背痛腿抽筋,看來是昨天夜裏著涼了。隻有潘菡還算有點良心,扶著我慢慢坐在椅子上,給我開了一個暖風機,讓我吹著暖風無所事事。而其他人不是在鍛煉,就是在和逍遙號視頻通話著開會。
另一邊。
李真人他們賴著何應秀到她家,但她竟然毫不在乎,因為她料定他們不會把自己怎麽樣;而陸羽儀則是和陳穎如出門鍛煉了。為了能進特調處,她帶陳穎如滴滴(打車)去了神劍基地,不但為了鍛煉自己,還要順便把車開回來。畢竟我們上次是坐飛機離開的,車停在那裏,還被扣了!她替我交了兩千塊,上次我開車撒野的賠償金,才要回了車,但全從我這裏要回去了。
好酒不見酒吧。
正當我們無事可做的時候,我突然接到我師父的電話。
他說:“李書誠,你現在帶上特調處所有人,前去(成陽第一)人民醫院維持秩序!快快快!”
我說:“幹嘛要我們去做這種保安的工作?市裏有公安和特警,叫他們去就好了。”
我師父說:“醫院裏都是今天被感染的人,現在變成喪屍了!靈異局能打的都去了。”
我說:“這樣啊。誒,不是還有蘇瑋的除靈團嗎?我記得他們現在已經擴展到一個旅了,叫……對,靈異特種部隊。再說了,他們可是數字化機械化部隊,個個兒都是武裝到了牙齒的人;我們隻是半機械化數字化部隊,人員裝備差半截兒呢。”
我師父說:“說是這麽說,可他們大部分都是普通人,怎麽應付那些喪屍!你們快去!”
我說:“支援他們就明說,何必繞這麽一大圈兒?我們馬上出發!不過,您得讓我拉風一回。”
我師父說:“行!你啊……”
我“嘿嘿”地笑了笑,說:“您老真好。”我活動了一下身體,感到身體不怎麽疼了,就全副武裝,到後麵的聯絡室拉響了戰鬥警報。
讀者對對碰。
問:作者先生,你知道萬戶飛天嗎?
答:萬戶飛天,是明朝的一個曆史典故。講的是中國明朝有一個叫萬戶(原名陶成道)的官員,據說,他為了實現自己的航天夢想,坐在綁著47支自製火箭的椅子上,手裏拿著大風箏,想利用火箭的推力飛上天空到月宮裏瞧瞧,然後利用風箏平穩著陸。可眾所周知,這從理論上就不可能實現。後來,火箭在高空爆炸了,萬戶也為此獻出了生命。
從此,“隻有火箭才能把人送上太空”,成為航天事業的標準,得到了世界各國的認可。
莫斯科時間1961年4月12日9時7分,蘇聯航天員尤裏·加加林(yuri alekseyevich gagar,1934—1968)乘著世界上第一艘載人航天飛船“東方一號”成功升空,看到了地球全貌,10時55分,僅飛行了108分鍾後回到地球。加加林成為太空的第一位地球訪客,4月12日也成為了世界航天日。加加林的太空之旅,標誌著人類正式向太空進軍。
直到2003年10月15日9時,“神舟五號”載人航天飛船載著中國首位航天員楊利偉成功升空。次日6時28分,在太空飛行21個小時後降落,回到祖國懷抱,楊利偉成為太空的第一位中國訪客。這標誌著中國成為世界上第三個掌握載人航天技術,能獨立開展載人航天活動的國家,真正圓了中華民族千年來的航天夢。
莫斯科時間1965年3月18日,蘇聯航天員阿列克謝·列昂諾夫(alexei arkhiovich leonov,1934—2019)乘著“上升2號”載人航天飛船成功升空。飛行期間,他以驚人的勇氣出艙,留下了地球人在太空中的第一個足跡。列昂諾夫的太空行走,標誌著人類靠自己“走”出了地球。
到2008年9月25日21時,神舟七號載人飛船載著航天員翟誌剛、劉伯明、景海鵬成功升空。27日16時41分,指令長翟誌剛穿著中國自主研製的艙外航天服,在劉伯明的協助下打開艙門,讓五星紅旗飄揚在了太空,並留下了中國人在太空中的第一個足跡。這標誌著中國成為世界上第三個掌握出艙技術的國家,真正讓中華民族“走”出了地球。
萬戶飛天的事跡為人類向未知世界探索的進程作出了重要的貢獻,萬戶被世界公認為“真正的航天始祖”。為了紀念這位航天始祖,世界科學家將月球上的一座環形山命名為“萬戶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