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一章 密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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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成陽市成峰區的某座破院子裏,幾個人正密謀著一項轟動不小的計劃。
三男二女,圍在一張桌子前。
一個中年男人說:“該殺!我們殺了那書誠小兒,算是給他靈異局的一個警告。”
一個年輕一點的男人說:“不行,陳哥,殺不得。”
陳哥說:“為什麽殺不得?一個小小的靈異局調查員還用得著怕他嗎?”
年輕男人說:“他可不是什麽宵小之輩。我的人打聽到他不但身居要職,而且身手了得,身邊還有不少的護衛保護他。(我們)要殺他?還不如我們殺自己來的容易。”
一個戴眼鏡的女人說:“文哥說得對,我們不能輕舉妄動,應該從長計議。”
第三個男人敲著桌子,說:“從長計議從長計議!等他跑了,計議還有個毛用!要我說,不如去綁了!不是說不能殺他嗎?那我們就綁了他,回來以後再從長計議,反正留他口氣就行了。”
陳哥說:“少傑,你太衝動了!”
第二個女人說:“可我們也不能老窩在這裏,光說不做啊!我哥在他手底下幹了多少年,一直盡忠職守,前些日子就這麽不明不白地死了。人家說是病死的,但屍體早給火化了,無從查起,他們說什麽就是什麽。我哥健康得很,怎麽可能是病死的?這分明是他們的推脫之詞!總之,我一定要血洗靈異局,為我哥報仇!”
第一個女人說:“雪兒,你不要衝動,我們何嚐不想替你哥哥報仇?隻是那靈異局裏高手如雲,豈是我們幾個能對付得了的?”
文哥說:“是啊。不如這樣,咱們先派一個人去探探底,看他李書誠到底有多厲害,如何?”
少傑說:“不行!萬一被他發現了,還能有好下場?太危險了!”
雪兒說:“我去,再危險我也要去!為了給哥哥報仇,我要親手結果了李書誠!”
第一個女人說:“不行!要去也是我去!雪兒年紀太小,我怕她應付不過來。”
雪兒說:“沒事的蔣姐,他再危險,我就不信(在)大庭廣眾之下他能把我怎麽樣。”
陳哥說:“這……好吧,但我們也要跟著去,一有危險也好保護你。大家說怎麽樣?”
文哥說:“可以。但我們先得想個理由,不能無緣無故地見麵。他李書誠畢竟受過特殊訓練,要是沒個正當理由,我怕他會起疑心。”
蔣姐說:“可是,要以什麽理由才能得到他的信任又不會讓他起疑心呢?”
雪兒說:“有了。你們就看我的吧!今天我們先去他住的周圍摸摸底,明天我就去會會他。”
接著,他們五個就馬不停蹄地向東城區隨益居趕來了……
第二天,距離何應秀的複活還剩下兩天時間了。
一大早,我躺在沙發上,想起昨天晚上,那可真的是一場噩夢。
當晚,胡珊珊非纏著我,要我和她一起睡,還說什麽,“我們早晚有一天是夫妻,不用這麽拘泥於禮節”。但我不同意,她就死乞白賴地賴著不走,還躺我床上不起來了!我被她逼得忍無可忍,隻好跑到客房,但她也跟著來了。我讓安明珊幫忙攔住她,但安明珊卻在一旁吹著口哨看著我,一臉的幸災樂禍,沒有要幫我的意思。我被胡珊珊折騰得不可開交,我去哪兒她就跟著去哪兒,又不能趕她走,著實拿她沒辦法。還是安明珊趁她不注意,拿了隻杯子從後麵把她打暈,我才得以解脫出來。之後,我們把她安排在了一間客房就不管了。
現在想起來我都覺得後怕,她撒起嬌來比安明珊可要恐怖得多。安明珊頂多就是撒撒嬌就罷了,可她是要拉我硬來,我還是靠著安明珊的幫忙才擋住了。可是,怕什麽來什麽,胡珊珊下樓了。
我頓時滿臉堆笑地說:“早啊!你想吃什麽啊?”
胡珊珊說:“昨天你什麽意思?哦——我知道了,你一定是嫌晚上太黑了,想白天來,是不是?”
我說:“你想什麽呢!我隻是太困了,想早點兒睡而已。”
安明珊此時無所事事,說:“那個誰,露一手,讓我們嚐嚐你的手藝!”
胡珊珊說:“手藝?什麽手藝?”
安明珊說:“你不會連早飯都不會做吧!我可是聽人家說,什麽什麽心,什麽什麽胃來著的。”
我說:“是要抓夫心,先抓夫胃。”
胡珊珊說:“切,我還以為是什麽呢。早飯而已,有什麽難的?你們就看好了!”說完,她就進了廚房。
我說:“安安,你還是進去看著點兒吧,我有點兒不放心她。”
安明珊說:“你不信任她?”
我說:“不是。我是怕她不會用電磁爐,到時候惹出事兒來還要我給她善後。”
安明珊說:“好吧,我就勉為其難去幫她一把。”說完,她進了廚房。
過了一會兒,她們出來了,四碗雞湯米線。陳穎如也下來了,看到這些,立刻坐在桌邊拿起筷子就吃。我聞了聞,挺香的。
安明珊也試著吃了一口,說:“還不錯,算……勉強合格。”
我說:“可就是少了點兒什麽。”
胡珊珊說:“不可能!我的廚藝雖然談不上好,但也不至於差得不能吃吧?”
我說:“我不是說你的廚藝差,你做的飯我承認,比安安的還要好,可……就是少了點兒什麽。不是少了食材調料的那種少,是……”
安明珊說:“是少了一種感覺吧?”
我一拍桌子,說:“對!就是少了種感覺!一種……怎麽說呢?就是……回家的感覺。珊珊的廚藝比你好,這你得承認,可她的廚藝總讓我感覺好像是在飯店裏一樣。”
安明珊說:“既然這樣,我就不逼著你下廚了。你想吃,我天天給你做。唉……能讓人吃出回家的感覺的飯菜,某些所謂的‘大廚’,能做得出來嗎?”
我們邊聊邊吃,我突然看到鍾毅和呂天行髒兮兮地回來了,帶著蓮荷和蓮子,步履蹣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