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 預備隊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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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酒不見酒吧。
    我剛進去,就接到局長的電話,他說:“喂,書誠,你在哪兒啊?”
    我說:“(好酒不見)酒吧呢,怎麽了?”
    局長說:“有個事兒,還是關於張呈棟的。他父親的病日益嚴重了,家裏的經濟又拮據,所以,你看這……”
    我聽出來了,說:“我知道該怎麽辦了,保證完成任務。”
    局長說:“很好,我和那個人看好你,別讓我們失望。”說完,他就掛了。
    這時,我看到陸羽儀竟然也在這裏!一個人坐在靠窗的位置,不知道在喝什麽。
    我走到她旁邊,說:“低頭玩兒手機對眼睛不好,小心變成近視眼和低頭族!”
    陸羽儀低著頭邊喝果汁邊看手機,說:“走開!本小姐沒空搭理你!”
    我說:“喲,這是哪家的大小姐,架子夠大的啊?”說著就在她對麵坐下了,一點也不覺得生分。
    陸羽儀頓了一下,抬頭看到我,一口水把她嗆著了。她咳嗽了幾聲,又順了順氣,說:“李哥!你在這兒幹嘛?”
    我說:“這話應該是我問你才對吧?你是不是閑得慌,在這兒幹嘛?知道這兒是什麽地方嗎?”
    陸羽儀說:“一間酒吧而已,怎麽了?要知道,自從我進了靈異局之後,沒事的時候就喜歡到這裏喝兩口。你別說,這裏不管是酒還是飲料都是一流的,就是貴了些。”
    我說:“那必須的。喂,你真不知道(這兒是什麽地方)嗎?”
    陸羽儀說:“一間酒吧而已,至於這麽神秘嗎?”
    我說:“我要(是)說這間酒吧是我開的,你信嗎?”
    陸羽儀“噗嗤”一下笑了,說:“就你,你也配!你知道這間酒吧值多少錢嗎?你就吹吧!”
    我說:“你知道?”語氣裏透出了不悅。
    陸羽儀感到不對勁,頓時一臉討好地說:“那是,姐……額,我可是學會計的。”
    我說:“你是會計?”
    陸羽儀得意地說:“那是,我可是注冊會計師,有執照的。當年難考極了,但我還是過了。隻是後來,我姐牽涉了一起案子,把我也扯進去了。再後來我去了幾家會計師事務所,沒一家要我的,(這證)還不如不考。沒辦法,我隻能去打零工,之後就遇到了你,再然後就進了靈異局。(當時)那些麵試官不說,但我看得出,他們應該知道你和我認識,所以我敢肯定,他們肯定對我放水了。不然,我有自知之明的,憑我的條件,不可能這麽容易進靈異局。”
    我說:“這樣啊。我想問一句,你跟那起案子有什麽關係?”
    陸羽儀急忙說:“沒!沒關係!她又不是我親姐!而且那件案子是小事,就是判了一年,緩刑一年。那時我還在上大學,跟她沒什麽交集,更談不上什麽合謀了。你要相信我,我說的都是真的!我發誓!你可以去查!”
    我說:“你的經曆還真是……那什麽,看來,我還真不能小瞧你這個人了。不用查了,你通過了。”
    陸羽儀說:“通過什麽?”
    我說:“你想通過什麽?”
    陸羽儀說:“你肯讓我進特調處?”
    我說:“之前是因為我不了解你,所以沒答應。要知道,特調處的每個調查員都必須有一個除本職業外的正當職業資格證兒,處長也不例外。像我,我就是個律師,公職的。哎呀,說白了,就是個法援律師,義務的。別說我了,你當時怎麽不早說?早說你是個會計,我也不用帶你們去軍區吃蚯蚓了。”
    陸羽儀說:“你也沒問啊,上來就是一頓批。”
    我被她的話雷到了,竟無言以對……
    此時,吧台。
    常成安調著酒,說:“我去!這麽明目張膽地泡妞兒,我還是頭一回見。這李哥的膽子也忒也大了吧,也不注意影響。”
    許小玲說:“這主有點難纏。剛才我去送酒的時候看到了,有幾個哥們兒去搭訕,全讓她(給)轟走了。李哥……有點兒懸啊。”
    晉銘陽說:“不會。你們沒看到她那樣,見了李哥跟孫子似的,一臉的諂媚。你們說,她會不會知道李哥的身份了?不行,我得去看看,不能讓她把咱們的處長給拐走了。”
    許小玲說:“我看,是你想跟她搭訕吧?”
    晉銘陽說:“我去給李哥上杯飲料,順便‘偵查’一下。”接著,他在眾目睽睽之下,接了杯可樂送了過來,說:“先生,您要的可樂。”
    我看到他,腦子瞬間反應過來,說:“好,放這兒吧。”
    晉銘陽說:“小姐,要加滿嗎?”
    我說:“不要,一會兒有事兒我叫你。慢走,不送。”
    晉銘陽隻能悻悻離開了。
    我說:“陸羽儀,我以靈異事件調查局特別調查處處長的名義通知你,你現在是我處的預備隊員了。今後我們要進行入隊選拔的時候我會通知你的,但(究竟)能不能過,就要看你的本事了。先說好,選拔的過程可是極其殘酷的,要一輪一輪地淘汰,直到留下的人夠填補我處的空缺為止。”
    陸羽儀說:“是!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我說:“(大)話別說得太早,我說過,特調處的選拔過程可是極其殘酷的。知道為什麽嗎?就是因為以前的處長怕上麵施壓,把標準給降低了,而且還不嚴格實施,所以特調處才犧牲了那幾個人。”
    陸羽儀說:“都有誰犧牲了?”
    我說:“你一旦進了特調處,第一節課就是要牢記‘不該說的不說,不該問的不問’,懂嗎?”
    陸羽儀說:“懂了。你放心,我肯定會通過的。”
    我點了點頭,給許小玲打電話,說:“小玲,拿張特調處的報名表過來!”
    許小玲說:“幹嘛?”
    我說:“拿來就是了,我自有安排。”
    許小玲說:“好。”接著,她拿來了一份特調處的報名表。
    我說:“小玲,張呈棟的父親病危,家裏又……”
    許小玲說:“我知道了,咱們為他組織捐款。這是我的。”說著,掏出了一張銀行卡。
    我說:“不是,咱們別現在說,你先拿回去,我待會兒去後麵詳細說。”
    許小玲走後,我說:“羽儀,你把這份兒報名表拿回去好好兒看看,看看能不能做到,要是做不到……我也沒辦法,趁早滾蛋!哦對了,特調處人員的選拔與任命都必須由我這位處長的簽字蓋章才能生效。放心,我的原則是‘男女平等,實事求是’。認識不認識的都一樣,不管是誰,絕對不會放水的!所以啊,你別想從我這兒蒙混過關!”
    陸羽儀說:“我一定會做到的!放心,就算(有人)走你的後門,那也絕對不是我。隻是這飲料錢……你看……是不是……”
    我說:“沒錢!自己掏!”
    陸羽儀說:“喂!你懂不懂憐香惜玉啊!哪有喝飲料讓女方掏錢的?”
    我說:“不懂!我說過了,自己掏錢,別指望我!”
    陸羽儀說:“行!……你真是夠了!真不知道她安明珊怎麽會能看上你!哼!老摳門!”
    我說:“她安安喜不喜歡我,我摳不摳門兒,用得著你操心嗎?你現在要做的,就是去吧台把賬結清,然後回去好好兒研究一下報名表,這才是你最該做的。”
    陸羽儀說:“好好好,我聽你的。”說完,她去吧台結賬,我去了後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