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南疆魔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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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新網址:..    宜醉樓上,白長芸終於看完了手邊的閑書,合上書頁,抿了一口茶,很久沒看小說了,
    以前看這種帶著些言情的小說,隻覺得無聊,也不知是自己現在心境變了,還是這書寫到自己心坎上了,居然幾天就看完了,
    講的是師徒二人在古墓派修煉,終成俠侶,隻是中間有一段師父龍女被一個姓尹的騙了身子的劇情白長芸很不喜歡,
    什麽‘師父別回頭,我真的是過兒。’
    嘖,
    怎麽想都不太可能認錯朝夕相伴的弟子吧,
    若是自己的弟子,就是看不見人,自己也能從背後把他認出來,
    感覺像作者請了代筆。
    白長芸將搭在一起的修長黑紗美腿放下,那酷似雲履的高跟鞋已經是紅色的鞋底,加上發亮的鞋麵,
    她低頭看看,又站起身子,鋥亮的紅底高跟鞋踩在空氣上泛起漣漪,鞋跟被改成了纖細修長的款式,
    總覺得鞋跟這麽尖銳,要是落在人的身上,會戳出一個鞋跟印子,踩下去會很疼吧……
    但就是這種有些攻擊力的不安全感,配合上紅色的底和鋥亮的鞋麵,
    白長芸隱約察覺這是一種領先於時代的審美,很高級,
    小弟子說不定有當裁縫當鞋匠的天賦,隻是讓人按他的意見簡單修改,這鞋子就很讓本座喜歡。
    白長芸溫潤的玉足隔著一層薄紗在紅底高跟鞋裏輕輕摩挲,幾根手指有序的敲打著桌麵,
    她在等著一個大事發生,而自己隻要在這等著就好,
    隻希望那時,血不要濺到自己紅底的高跟鞋上,
    這可是新鞋呢。
    咚!擂台上鑼聲響起,
    “國師府,新垣鳶鳶,林一帆!南疆,格金穀,木兆枝!上擂!”
    這回林一帆和小鳶在台下是等了很久,鑼聲一響就蹬上了擂場。
    格金穀也等了很久,今年不滿二十,年少七品,他在南疆稱為第一天才,
    但前幾個月就聽說京城有個少女,七歲入品,十四歲過七品,
    別人的話就變成了格金穀隻是南疆第一天才,而這個少女卻是大乾第一天才,
    他心裏有屬於自己的驕傲,
    看著對麵少女眼神中的殺意,
    好,很好,就是要這種不用藏拙的對決,
    我才是少年英雄,我才是大乾劍修裏的第一天才!
    擂台之下觀眾的情緒更是高漲,是接連幾天大雨都澆不滅的熱情,
    往年江湖劍會的冠軍不過都是九品八品,而且八品奪冠往往是以碾壓之勢。
    今年卻非比尋常,兩個少年七品,都是天之驕子。
    京城裏地位最高身份最尊貴的武者,無非是禦前侍衛和禦林軍,選拔標準是二十歲以下和九品修為,
    讓人聞風喪膽的紅袍錦衣衛大多數也不過六七品,
    高手對決也都是點到為止,而台上這兩人,在上了擂賽之前,就結了仇怨,必然精彩。
    上了擂台,互相行禮之後,林一帆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無雙,
    “師姐,可要換劍?”
    小鳶拔出佩劍長鳴,搖了搖頭,
    “他不配讓無雙染血。”
    錚!
    長鳴在雨中一甩,劈落了一隻飛出的骨片,
    不管是骨片還是長鳴出劍的動作,林一帆都沒有看太清楚,隻知道從這骨片被擊落的位置來看,是衝著自己來的,
    小鳶冷笑,
    “格金穀,你就隻會耍陰招嗎?你要是隻耍陰招的話,我都不想拔劍。”
    看到對方輕鬆擊落了自己擲出的帶毒骨片,格金穀臉上有些意外,先拔出了那把酷似動物脊柱的骨劍,
    他還有另外一柄被布條繃著的彎刃掛在腰間,雖未出鞘,但相當引人注意,
    “你不覺得擂場上礙事的人太多了嗎?影響你我發揮啊。”
    林一帆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師姐出劍的速度,比前幾日和卓家姐妹對壘時要快上許多。
    小鳶拿著劍緊盯格金穀,步法緩慢,卻似一隻在狩獵的豹子,隨時都會猛衝而出,給予獵物致命一擊。
    桃枝默默退了兩步,她其實在那天雨裏,看到格金穀對那兩個可憐的丫頭下死手的時候,她就已經沒有戰意了,
    今日來,也是因為太後告訴她,必須來。
    林一帆打開了靈氣視野,細細觀察著靈氣的波動,
    這樣隻要格金穀的注意力都在小鳶身上,稍有異常波動,自己就能提前發現他的暗招,
    沒法和小鳶一樣擊落骨片,但躲還是能躲開的。
    現在要做的就是找時機,格金穀越是沒把自己這個孩子當回事,就越是有機會……
    小鳶調轉靈力,一腳蹬上擂柱,躍起至半空中,蓄以劍勢。
    看來師姐不打算留手,隻想速戰速決,
    也是,跟這樣的人過招確實沒意思。
    小鳶反踩雨珠,身若遊燕,落地回頭而擊,
    格金穀迅速撐起骨劍回防,
    咚!
    長鳴的劍氣砸在骨劍上,發出一聲沉悶的響聲,
    骨劍中崩裂出無數碎塊,被砸出了一條裂痕,幾乎就要斷裂,
    格金穀感覺到自己手上的肌肉在嗡鳴,
    這巨大的衝擊力,真的是一個以迅劍為底子的七品劍修嘛……
    燕子回頭的劍氣在擂場的地上留下一條長長疤痕,且小鳶無論是拿劍的手,還是平穩的呼吸,都顯得遊刃有餘。
    這樣的攻擊,那把骨劍堅持不了第二下,
    但小鳶的腳在雨水中輕踩,已經開始準備起了下一擊。
    宜醉樓的一樓門廳裏,新垣青山正緊張的看著擂台上的每一個變化,門外傳來尖銳的女聲,
    “新垣劍聖,別來無恙啊,這麽多年過去,不知道你有沒有長進。”
    新垣青山聽到這聲音,皺起了眉頭,
    “蠱妖,你到京城,還敢露麵啊,嘖,就知道一扯到你們南疆準沒好事。”
    女人步伐妖嬈,皮膚黝黑,穿著薄紗短裙,麵紗遮臉,手上是一柄彎刀,
    “我不能露麵,還不是怪你。你敗在我手上一次,就會敗在我手上第二次,這次劍會就是新垣劍塚分崩離析的開始,我會將新垣家的每一個人,全部殺光。”
    新垣青山站起身子,
    “你以為我沒猜到你會來嗎?鎮山將軍,有勞了。”
    高大的許鎮山從角落裏站起,一丈高的大堂幾乎要被他頂到頭,滿臉傷疤和橫肉與他頗有禮貌的動作和行為讓人覺得並不相符,
    他拔出腰上的佩劍,
    那是一把常人要靠背的重劍,而在許鎮山的手上,卻像是一把玩具,
    “新垣劍聖,鎮山現在隻是個步卒校尉,還請不要以將軍相稱,
    那位姑娘,您就是蠱妖吧,久仰大名,今日一見,名不虛傳,果真是二品蠱修。”
    許鎮山充滿壓迫感的身軀一步一步靠近,一邊走,一邊說“所以蠱妖小姐,我家義父的遺骸,該還給我許家了吧?”
    蠱妖扭了扭自己的脖頸,那脖頸間靈活的扭動不似是人類可以做到,就像一隻有著很多關節的蛇,
    她的美眸一眨之間,也變成了金黃色的豎瞳,
    “哦,你說的是許定軍將軍的遺骸吧?你已經見過了呀,該不會沒認出來吧?
    哦哦,想起來了,你認不出也很正常,在台上呢,小金穀腰上掛著的那把魔劍不就是你家將軍嘛?”
    散客廳裏的客人見這架勢紛紛逃竄,
    新垣青山歎了口氣,
    “又逃單……這兩天我都不知道損失多少銀兩了……”
    但最讓新垣青山擔心的還是擂台上的情況,自己這裏要應付蠱妖,
    擂台上若出意外,也不好馳援。
    既然對方都能請得出蠱妖,估計也找了人去對付國師吧,
    不過完全猜不出能有誰能對付得了白長芸……
    擂台上,小鳶的第二劍,硬生生將格金穀手中的骨劍擊碎,
    格金穀瞳中一顫,迅速拉開身位,退了兩步。
    小鳶持著長鳴,平靜的一步一步靠近他,言語間充滿戲謔,
    “格金穀,你這麽弱,還這麽囂張。
    在國師府,你這種人都不配和小孩一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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