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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師也好，柔道教練也罷，隻要不當回那個到處惹是生非的不良少女大姐頭，想必千葉阿姨都可以接受。
    “加油吧，千葉學姐。”藤井樹語氣誠懇地鼓勵道，腦海中莫名浮現出清水愛衣那張稚氣可愛的小臉。
    一個不是學姐的學姐，一個不是妹妹的妹妹，命運還真是奇妙，說不定她們兩位將來能在禦茶水女子大學裏相遇呢。
    “寫也寫完了，問也問完了。”
    “現在可以辦正事了吧？”千葉筱子柔順的金色長發披散而下，滿目希冀之色，迫不及待地一把拉住了藤井樹的手。
    “千葉學姐……”沒有再繼續吊她的胃口，藤井樹輕聲問：“家裏有鋼琴或者吉他嗎？”
    “柔道館哪來的鋼琴啊，沙袋倒是有不少。”
    千葉筱子邊說邊走向床鋪，整理好被子和枕頭後躺了下來，給藤井樹留了一個空位。
    “條件簡陋，抱著我唱就行了，要不我給你放個手機伴奏？”
    「好嘛，真把自己當歐洲大小姐了……」
    「鬆本有菜那女人也不敢讓我抱著唱歌給她聽吧？」
    在心裏無奈地吐槽幾句，藤井樹躺進舒適的被窩裏麵，讓千葉筱子享受了一下她偶像鬆本有菜都沒享受過的待遇。
    “行吧，日耳曼小姐。”摟住少女柔軟的腰肢，他一本正經地問：“想聽哪一首？”
    “嗯……”千葉筱子沉吟了片刻，腦海中閃過好幾首「TREE」組合的暢銷歌曲，反複權衡，難以割舍，最後聲音的堅定地說道：“我想聽還沒發行的新歌。”
    “我要做你無數粉絲中的第一個聽眾！”
    「第一個聽眾？」
    “還挺貪心啊……”藤井樹嘴角露出淺笑，輕撫她俊俏好看的臉蛋，滿足了她的心願。
    思慮片刻，新專輯裏那首動漫電影《天氣之子》的主題曲，《還有愛能夠做到的事嗎》，緩緩浮現在腦海。
    “兩手空空誕生於世的我～”
    “在永恒無盡的夾縫中痛苦掙紮～”
    清澈幹淨的少年聲音回蕩在十幾平米的臥室，音色遠比手機播放器裏要更加好聽，金發少女目光癡癡，眨也不眨地望著枕邊那張英俊挺秀的臉。
    “支配者與神明，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
    “大人們也全部背過雙眼～”
    “即便這個世界都與我背道而馳～”
    “麵前的你，仍然還在此處～”
    “……”
    藤井樹每唱一句，千葉筱子漂亮的臉便湊近一點。
    一曲還未終了，兩人之間的距離再也難分彼此了。
    這一刻，向來傲嬌的不良少女大姐頭終於在心裏承認。
    「社長也好，大明星也罷……」
    「我愛你，藤井。」
    ……
    ……
    【叮！】
    【成功向千葉筱子發起一次惡墮！】
    【獎勵——現金100000円！】
    【獎勵——5點惡墮點！】
    【叮！】
    【人物：千葉筱子】
    【屬性：不良少女】
    【惡墮進度：90%】
    ……
    【叮！】
    【檢測到複仇對象“千葉筱子”惡墮進度已達90%！】
    【隨機獎勵發放中！】
    【獎勵——500複仇點！】
    【獎勵——5點惡墮點！】
    【獎勵——升星卡（小）】
    【注：複仇對象惡墮進度達到90%即可觸發隨機獎勵！】
    ……
    冬日午後。
    陽光明媚，透著一股倦怠感。
    剛睡醒的時候，藤井樹就看見了係統麵板的提示。
    「90％？！」
    「應該是當前最高的了吧……」
    想不到，平時強撐著股傲嬌勁的千葉學姐，會搶在清水凜、清水愛衣和鬆本有菜前頭，達到一個領先的進度。
    而且90%進度以後，居然還會有額外獎勵。
    這樣想著，藤井樹點開了自己的個人麵板。
    ……
    【叮！】
    【宿主：藤井樹】
    【年齡：18歲】
    【技能：1.蓄意轟拳2.錄音留聲3.中級專業知識掌握4.中級劍道5.黃赤之道（特殊技能）6.初級日本料理7.中級鋼琴8.初級吉他9.龍馬精神（被動技能）10.中級格鬥11.初級滑雪12.中級作詞13.中級作曲14.聚精會神（被動技能）15.中級中醫16.中級導演】
    【道具：無懈可擊卡（錦囊卡）隨機證件卡（駕駛證）情報讀取器（一次性道具）升星卡（小】
    【複仇點：600點】
    【惡墮點：31點】
    【可支配現金：2億円】
    【複仇對象：1.清水愛衣】
    【屬性：雌小鬼】
    【惡墮進度：75%】
    ……
    【複仇對象：2.千葉筱子】
    【屬性：不良少女】
    【惡墮進度：90％】
    ……
    【複仇對象：3.清水凜】
    【屬性：高冷自負少女】
    【惡墮進度：85％】
    ……
    【複仇對象：4.鬆本有菜】
    【屬性：惡劣大小姐】
    【惡墮進度：85%】
    “……”
    一個月見不了幾麵的千葉筱子以90%的進度成為目前最高。
    作為死對頭的清水凜和鬆本有菜平分秋色，各占85%。
    至於清水愛衣這個最先投誠，甚至每天都能和藤井樹見麵的雌小鬼，進度75%，明顯落後於三人。
    果然啊，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被偏愛的都有恃無恐。
    道理雖是這個道理，可藤井樹還是決定晚上回家以後，隨便找個“左腳比右腳先邁進屋子”的理由，好好教訓那小鬼一頓！
    “窸窸窣窣——”
    將意識退出係統麵板，他坐起身，拿起了放在床頭櫃上的衣服。
    枕邊少女睡得正香，藤井樹抬手撩了下她黏在側臉的發絲，然後放輕動作，穿好拖鞋走向了書桌。
    【繼續加油吧千葉學姐，我相信你。】
    拿起筆，在便簽上留下一行字，藤井樹合上門，離開了千葉筱子的臥室。
    “……“拉上拉鏈，扣好扣子，他在玄關換回休閑鞋，走出千葉宅的時候，已經下午三點多鍾了。
    從吃完午飯到午睡後離開，一共過去了無比漫長的三個小時。
    除了千葉筱子自小修行柔道，本身身體素質過人以外，也可能是某種第一次情節在作怪，莫名會多出一絲絲的契合感。
    誰讓他們兩個當時都是初來乍到呢。
    “哢——”
    按了下車鑰匙打開車門，藤井樹開著車前往了日暮裏的方向。
    ……
    ……
    夕陽西下，天色漸暗。
    晚上六點出頭，天空呈一片紫紺色。
    “我回來了。”
    推開藤井宅的門，藤井樹習慣性說了一句，然後從玄關的鞋櫃裏拿出了拖鞋。
    下午劇組那邊基本沒什麽事，隻有一兩個鏡頭要拍，如果不是小秘書淺田二葉不在，他還能回來的更早一些。
    聽到藤井樹的聲音，沙發那邊，兩雙或是清冷，或是稚氣的眸子不約而同望了過來。
    “歐尼醬，你回來啦！”
    清水愛衣小臉掛著驚喜的表情，坐起身，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衝過來撲進了藤井樹懷裏。
    “今天怎麽這麽早呀？”
    麵對這個熱情的小鬼，藤井樹順勢將她抱了起來，輕聲解釋道：“公司事情不多，所以早點回家休息……”
    清水愛衣像隻樹袋熊一樣，兩條藕白纖細的手臂緊緊摟住藤井樹脖頸，幾乎是出於身體的本能反應，讓她下意識轉過頭，偷偷摸摸覷了沙發上的少女一眼。
    隻是還沒待姐姐作何反應，她腦袋便現世報地挨了一記爆栗。
    “咚——”
    “哎，好痛！”
    捂著雪白的額頭，清水愛衣忍不住縮了縮脖子。
    “歐尼醬幹嘛打人啊！”她腮幫子一鼓，委屈巴巴地衝藤井樹喊。
    「偏心！」
    「愛衣這次還沒嘲諷姐姐呢！」
    「嗚嗚嗚……」
    好歹也要等她過過嘴癮，挑釁完姐姐再教訓她吧？
    不然她不白挨揍了嗎？
    “沒什麽，單純看你不爽而已。”
    騰出手，像揉麵團一般揉了揉清水愛衣可愛的小臉，藤井樹收手無情，丟垃圾似的，又把她丟回了沙發。
    “不公平！”
    “明明就是故意偏心歐內醬……”
    抱著一個柔軟的抱枕，清水愛衣撇撇小嘴，暗戳戳道：“歐尼醬昨晚對愛衣可不是這樣子的。”
    這話一出，某位從一開始就神色平靜的少女終於有了反應。
    “愛衣……”清水凜粉唇輕啟，吐出冷冰冰的聲音：“解釋一下，你昨天晚上不是八點鍾就自己回房間睡覺了嗎？”
    “啊，有嗎？”
    眨眨澄澈的大眼睛，清水愛衣不動聲色地把小臉躲到了抱枕後麵。
    “可……可能歐尼醬昨晚喝醉後走錯房間了吧……”
    她聲音越說越小，直至徹底聽不見。
    為了避免被姐姐逮住扭耳朵，清水愛衣光速撒丫子躲到了藤井樹後麵，可惜這次藤井樹並沒有護住她的意思。
    “哢嚓——”
    眼見著客廳裏又要掀起一場姐妹大戰，大門那邊，忽然響起了鑰匙插進門鎖聲。
    再然後，門把手轉動，一位戴著細框眼鏡，冷豔俏臉帶著絲絲疲憊之色的成熟女人挎著包走了進來。
    “噔噔噔。”
    勾起腳在玄關脫掉高跟鞋，桃乃木映子似乎在工作中受了挫，心情明顯不怎麽在狀態，連一句招呼也沒打，越過客廳沙發上的三人，從樓梯口上了二樓。
    “那個……”
    待桃乃木映子上樓後，清水愛衣率先打破了沉默。
    “歐尼醬，歐內醬，愛衣去做飯了。”
    坐起身穿好拖鞋，她溜之大吉，鑽進了藤井宅的廚房。
    ……
    ……
    隔天下午，天公不作美，從清晨開始便下起了小雪。
    “嘟嘟——”
    大巴車載著滿車的學生，駛過人來人往的繁華街道，停在了文京區一棟七層高的高級酒店前。
    兩輛大巴，一行五十多名學生，加六位老師。
    準時從千葉市私立學校出發，到達東京都文京區下榻的酒店，即將開啟他們在東京的遊學之旅。
    五十多名學生兩兩一間，因為是不差錢的私立學校，所以房間豪華，老師們更是單獨住的單人間。
    一到東京，隊伍裏某位短發女老師便難掩興奮之意，匆匆把行李箱塞進房間後，敲響了本次帶隊老師的房門。
    “篤篤篤。”
    “柴田主任。”
    “……誰啊？”房門打開，一位五十多歲，將近六十歲，戴方框眼鏡的歐巴桑望了過來。
    “嗯，良子啊，怎麽了？”
    “是這樣的，柴田主任，我昨天和您說過，到東京後會在休息時間去拜訪朋友。”留著黑色短發，容貌豔麗多姿的女人恭敬回答道。
    “您放心，絕對不會耽誤正常工作。”
    在職場裏待了那麽久，黑田良子也算老油條了，邊說邊遞過來一籃新鮮水果。
    “可以的可以的，去吧。”
    “畢竟良子你在東京教了那麽多年的書，應該有不少朋友要敘舊。”接過果籃，柴田主任通情達理地答應道。
    “不過，良子啊。”
    “明天早上集合去參觀東京大學的時候，千萬不能夠遲到啊！”
    “不然在其他老師麵前我不好交差，也不可能讓那麽多學生等你一個人。”
    看著麵前妝容美麗，戴了珍珠耳墜的女人，柴田主任也是過來人了，孫子都半歲了，當然知道黑田良子多半是要去見異性朋友，不然也不可能大費周章的打扮。
    “是，我明白。”黑田良子微笑點頭，躬著身體鞠了一躬後，轉身乘電梯離開了酒店。
    ……
    文京區，本鄉町。
    下了出租車，黑田良子故地重遊，來到了大學城附近，一家她從前和好閨蜜桃乃木映子經常去的咖啡店。
    隻不過物是人非，好閨蜜現在肯定恨不得將她生吞活剝！
    拎著手提包，戴一個黑色的口罩，黑田良子坐到靠窗的卡座，向服務員點了一杯加糖的卡布奇諾，然後一邊低頭看手機，一邊滿心期待著藤井樹到來。
    “很抱歉，桃乃木女士。”
    “貴公司的誠意有限，恕我們無緣達成合作。”
    “我司的藝人雖然不是頂流，但您這個代言費未免也太瞧不起人了！”
    “……”
    咖啡廳裏頭傳來旁人洽談合作的聲音，作為常客的黑田良子早已習慣，可當聽到“桃乃木”這個姓氏時，她心裏當即“咯噔”了一下，心髒猛地一揪，仿佛被人死死攥住！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