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被商鶴京下廚投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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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檀夕感受到了商鶴京有點兒警告意味的眼神,故意往旁邊挪挪,用自己的身體擋住他視線。
    “不理他,你悄悄和我說。”說完把耳朵湊近國王嘴邊。
    國王還真又在她耳邊咕嚕了幾下,眼神也是委委屈屈的。
    徐檀夕聽完眉頭微皺,轉頭看向商鶴京:“國王說你欺負它,不給它吃好吃的。”
    商鶴京拿著菜刀轉身,看著蹲在地上的一人一狗很是冷漠。
    “如果不讓它吃巧克力也叫欺負它的話,那你倆合夥殺了我吧。”
    徐檀夕看了一眼他手上的菜刀:“有話好好說,你先把刀放下,我幫你勸勸它。”
    於是,商鶴京繼續專注砧板上的那塊牛肉去了。
    徐檀夕耐心十足地哄著狗:“寶寶,你不能吃巧克力,吃了會死的,到時候變成一條硬邦邦的死狗,就不能去草地上玩球玩飛盤了。”
    原本還在抽抽搭搭的國王立刻噤聲:“......”
    國王的主人:“......”
    “你看,這不就不委屈了?你要用對方法。”
    商鶴京:“所以,你覺得你用的是什麽方法?”
    “實話實說啊,狗又不是聽不懂人話,你把實話告訴它就行了,吃了巧克力就是會變死狗啊。”
    聽到“死狗”兩個字的國王像是被觸發了什麽關鍵詞,急得從地上站起身在原地轉了好幾個圈,急得團團轉。
    徐檀夕趕緊伸出手拍拍它的腦袋安撫。
    “好了好了乖寶寶,我們不變死狗不變死狗,那我們不吃巧克力,好不好?”
    國王:“汪~”
    徐檀夕一臉得意地看向商鶴京:“聽到沒有?是帶波浪號的汪,它同意了。”
    商鶴京挑眉問號臉。
    “你信不信,我現在把巧克力懟它嘴邊它都不會吃了。”
    商鶴京來了興趣:“你試試。”
    徐檀夕從盒子裏拿出一顆巧克力送到國王嘴邊:“寶寶,吃巧克力嗎?”
    吃巧克力=變死狗。
    這個公式瞬間浮現在國王腦子裏,它的眼神肉眼可見地變得嫌棄、冷漠,這回連聞都沒聞一下直接轉身走開。
    徐檀夕收回巧克力,朝著商鶴京攤開雙手,表情像是在說:你看,我說什麽來著。
    商鶴京看著徐檀夕,一臉若有所思。
    他製止了無數次的事,國王都不長記性,這個女人一句“變死狗”就把狗給製住了?
    他現在合理懷疑,她是有什麽可以和狗對話的超能力。
    二十分鍾後,一葷一素一湯出爐,被商鶴京端上了桌。
    徐檀夕坐下一看,一臉震驚。
    小炒牛肉、幹煸豆角、絲瓜滑肉湯,香噴噴的白米飯,全都是再家常不過的菜,卻令她食欲大開。
    商鶴京將她的表情盡收眼底,漫不經心的語調帶著點兒故意裝出來的驚歎。
    “原來徐大首席吃飯是用意念,眼睛盯一會兒就吃飽了,好厲害。”
    正在心裏默默讚賞的徐檀夕瞪了他一眼。
    早就說過了,這男人挺好,就是長了張嘴。
    薄荷米線香香,眼前的飯菜也香香,餓得沒脾氣的徐檀夕端起碗就開始幹飯。
    在飯菜沒上桌之前,其實她對商鶴京的廚藝沒抱什麽希望,畢竟他怎麽看怎麽都不像是個會做飯的人。
    可這人實在太自信了。
    那句霸道得要死的“不要點外賣,待會兒下來吃”直接硬控她。
    但剛才第一眼看到這些菜的賣相,徐檀夕就知道不會難吃到哪裏去。
    一嚐,果然,徐檀夕也不說話了,哼哧哼哧隻顧幹飯,沒一會兒碗就見了底,衝進廚房盛了第二碗。
    剛坐下,突然發現對麵的男人自始至終沒動筷子,就那麽看著她吃。
    徐檀夕一臉疑惑:“你為什麽不吃?”
    “我吃過晚飯回來的。”
    “哦,好吧。”說完繼續幹飯。
    幹了兩口突然反應過來什麽,嗯?
    她看向對麵的人:“所以你是專門給我做的這頓飯?”
    商鶴京一本正經:“不是,是給狗做的。”
    蹲在他們兩人之間凳子上的國王,清澈的眼神裏滿滿的疑惑:?
    徐檀夕將國王的小表情看在眼裏,問商鶴京:“如果國王會說話,你猜它現在會說什麽?”
    “說來聽聽。”
    “它會說:給狗做的,那狗也沒吃到啊,你個老登。”
    “汪汪。”國王輕輕叫了兩聲。
    徐檀夕:“你看,它附和我了。”
    商鶴京瞧著這一人一狗的配合,嗤笑一聲,然後伸手就要把那盤小炒牛肉往自己麵前挪。
    “你別吃了。”
    徐檀夕立刻犯慫:“對不起,我錯了,我不該罵你老登,求求你原諒我。”
    “你倒是能屈能伸。”男人冷哼一聲。
    “沒辦法,拿人手軟吃人嘴短嘛,謝謝你投喂我哈。”
    “怎麽謝?”
    徐檀夕眨眨眼:“我剛才不是說謝謝了?”
    “你感謝人,就是動動嘴皮子說兩個字?”
    徐檀夕噎了一下:“那你想讓我怎麽謝你?”
    商鶴京的眼神在她臉上掃過,端起手邊的水杯:“你先吃,吃飽了我們再談這個事。”
    行吧。
    一心隻想幹飯的徐檀夕沒注意到男人剛才看她的眼神有些意味深長。
    又是一口小炒牛肉拌著米飯喂進嘴裏,徐檀夕覺得大滿足,咕嘟咕嘟喝了一碗湯,想起在霸總文裏看過的一些情節。
    “商鶴京,你為什麽做的不是白人飯而是中餐炒菜?你以前也是留子,照理說留子都會整幾道白人飯才對。”
    商鶴京用看傻子的眼神看著她。
    “白人飯這種東西,也是人吃的?留子在國外吃白人飯,那是沒得選,都回國了還吃白人飯那是自虐。”
    好有道理,無法反駁。
    一頓晚飯,徐檀夕吃了三碗,作為舞蹈演員本來是不應該吃這麽多的,但想到接下來的大強度排練,她又放心地喝了一碗湯。
    酒足飯飽,就把剛才商鶴京說她要感謝他的事忘到了九霄雲外。
    徐檀夕洗漱完畢出來時,看到商鶴京正坐在落地窗邊的單人沙發上。
    冷冽清晰的側臉線條,眸色有些暗,正朝著她這邊看過來,不知道是不是光線的緣故,徐檀夕覺得男人看自己的眼神有點兒幽暗不明。
    這人大晚上的不回房間睡覺,在她這兒幹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