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什麽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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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新網址:..    勾著江知言脖頸的手收緊了些許,她將頭枕在他肩上,說著這樣霸道的話。
    有些不合規矩的話說出口,江知言想出言反駁,卻被青蕪伸手捂住嘴。
    “奴婢讓世子丟了一盆牡丹花,奴婢還您一盆別的花,如何?”
    “陛下久在宮闈之中,想來也看慣了豔麗的牡丹。”
    青蕪往後仰頭,視線對上江知言的眸子。
    “那你要賠一盆什麽花?”
    男人伸手,將她捂著他嘴的手拉下來。
    冷淡的語氣,倒是沒有聽出生氣的意味。
    “花枝醉,就是那瓶花。”
    她側過身,朝前指了下,江知言順著她的手指看過去,便看到了擺在窗台上的那瓶花。
    花枝上還墜著朝露,將掉欲落的模樣。
    “這是什麽花?我從未聽過。”
    江知言眸中劃過幾分茫然的樣子,雖然收的很快,卻被青蕪捕捉到。
    他這樣,還怪可愛的。
    “滿堂花醉三千客,此花開花時,芬香數十裏,便是還未開花的花枝都散發著花香的味道。”
    “世子上次不是問奴婢,身上熏的什麽香嗎?”
    青蕪從江知言身上起身,緩緩走到窗台的位置。
    “那是不知名的野花,卻因為生長在它的旁邊,而染上它的香氣。”
    關外常年飛沙,並不是一個種植植物的好地方。
    那地方,就連農作物都不怎麽生長。
    所以花枝醉這樣的花能在關外開花,也是一樁奇事。
    更別提它開花時,芳香數十裏,也被關外人視為吉祥花。
    青蕪口中提到的野花,是伴隨著花枝醉一同生長的花。
    沒有名姓的野花,卻是她自幼收到最多的花。
    “好。”
    好半晌後,江知言看著青蕪吐出這句話。
    即便隔著距離,他剛剛也在青蕪的眼中看了幾分落寞。
    所以他應下了她的話。
    哪怕他從未見過聽過這花。
    “爺。”
    任軒的聲音從外麵傳來,青蕪俯身行禮,退了出去。
    剛走出門口,青蕪好似聽任軒說了句沈。
    她垂眸,手不由得握緊了許多。
    暖閣中,江知言手中拿著任軒遞來的文書,看到上麵的東西。
    “沈九娘就是沈琅的女兒?”
    任軒點頭,開口解釋道:“夜良司中,夜良九將是最為人熟知的。”
    “為首的自然是沈琅,剩下的七個都是男子,唯有沈九娘這一個女子。”
    “夜良司中,人人都用刀,但沈九娘用的是雙刀,她醫毒雙絕,能力很是出眾。”
    聽任軒這麽說,江知言的腦海中不由得想起上次任軒遇到夜良司的場景。
    “刺殺你的人是沈九娘。”
    江知言的話出口,任軒點頭:“就是沈九娘,屬下回想了下,雖說她一身黑衣有些辨別不出,但那身形,卻和女子很像。”
    “爺,要不要屬下帶人在京城中搜尋下?”
    若是沈九娘,那麽她就是夜良司滿門覆滅中,唯一一個活下來的人。
    她一定知道當年究竟發生了什麽。
    “她若是真的有冤屈,早就尋上門來了,為何會說,我的命,她要來取?”
    江知言把手中的文書放到桌子上,看著上麵關於沈九娘的介紹。
    夜良司將領沈琅常年駐守關外,因其抵抗蠻夷有功,朝廷給了他許多特權。
    可以說,在關外,皇帝的名頭都比不過沈琅。
    沈琅隻有一個女兒,關外人都知她叫九娘,並不知真正的名字。
    就連九娘這個稱呼,也是因為她在夜良九將中排行第九。
    沈九娘的名頭響亮,上門求娶的人也很多,可沒一個人見過她的長相。
    沈琅把她保護的很好。
    隻可惜……
    江知言的手指點在那張空白紙張上,一向淡漠的眼眸劃過微光。
    “她是恨我的。”
    這五個字一出口,任軒也是一愣。
    “她怎麽會恨爺?當初要不是爺上書朝廷,要重查沈琅通敵賣國的罪名……”
    “我們到關外時,根本就沒有見到夜良司的人。”
    江知言的意思是,沒有見到夜良司的人。
    若是有人先他們一步救下沈九娘,又將夜良司覆滅的事情全部推到了江知言身上。
    那麽這位在關外名頭響亮,殺人狠辣的沈九娘就會是幕後之人,最好用的一把刀。
    “那屬下更應該查出沈九娘如今在哪裏,萬一她潛入府中……”
    任軒一陣後怕,不敢繼續想下去。
    “不必,我等她來尋我。”
    江知言伸手拿過狼毫筆,抬眼看向了窗台上,那瓶嬌豔欲滴的花枝醉。
    既然沈九娘同他有仇,那麽她一定會來報仇。
    他等她來就是。
    “不過臨風居中,還是加強守衛吧。”
    不知是想到了什麽,江知言淡聲說出這句。
    任軒點頭應下,心中還是有些擔憂。
    是夜,青蕪伺候完江知言用飯後,剛準備出去讓人打水,便察覺到了江知言看向她的目光。
    “世子怎麽這般看著奴婢?”
    她彎唇一笑,隨後他拉住她的手,視線落在了她虎口的位置。
    “還沒問過你,這繭子是從何而來?”
    青蕪順著江知言的視線看去,笑意緩緩落下:“是常年拿斧子砍柴落下的。”
    說罷,她反手握住江知言的手,露出了中指上的那一層薄繭。
    “就像這樣,拿起斧頭後,再砍下,這兩處就會落下繭子。”
    “因為奴婢的爹做斧子時從不會好好做,需要奴婢用很大的力氣才能將那些柴火劈開。”
    青蕪的雙手緊緊握著他,揚起又落下時,她被他拉入懷中,穩穩的坐在了他的腿上。
    江知言那雙黑沉沉的雙眸就這般緊緊的盯著青蕪。
    企圖從她的眼眸中看出些說謊的痕跡。
    可惜,青蕪的眼睛一如既往的明亮,坦坦蕩蕩,看不出絲毫的欺瞞。
    “不如明日得空,教你讀書識字如何?”
    聞言,青蕪歪了下頭,皺起眉,一副十分苦惱的模樣。
    “那奴婢可是要在世子麵前出醜了。”
    “奴婢小時候,也隻跟著隔壁的秀才哥哥學過一點點……”
    話還沒說完,就見江知言的臉色變了下。
    青蕪挑眉,笑了下:“那明日,這位先生教書時,可別嫌棄奴婢這個學生,太笨了。”
    江知言聽著她的話,手不由得收緊了些。
    他隻不過想用教她,來看看她的字跡。
    可她這麽說,江知言的腦子裏隻剩下了那哥哥兩個字。
    挺好聽的,可惜喊得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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