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4章 連兒子的醋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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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剪頭發和信不信你,沒關係。”
    “對對對,沒關係,”沈嫿敷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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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嫿和傅簡回到鎏金華府。
    兩人進家門時,傅澄海正坐在沙發上等他們。
    見他們回來,傅澄海立即起身迎上來。
    “你手沒好,怎麽還往外跑?”傅澄海沒忍住,語氣帶了點指責。
    沈嫿身後的傅簡,雙手插兜,走上前,“她又不是用手走路的。”
    傅澄海忍著脾氣,但差點沒忍住,剛要發作,視線被傅簡的發型吸引,他沉眉:“你真把剪頭發了。”
    傅簡沒回答,手插著口袋,晃晃悠悠上了樓。
    “站住,”傅澄海叫住傅簡,“前天晚上我說什麽,你都忘了是吧?”
    提起前天晚上,傅簡心頭一揪。
    正要上樓的他,收了抬起的腳,轉身麵對傅澄海和沈嫿,手也從口袋裏抽出來,人規矩地站著。
    “爸,我想上樓休息。”
    沈嫿看看傅澄海,又看向傅簡,最後又看回傅澄海。
    “這……”
    這麽久了,沈嫿還是頭一次聽到傅簡叫傅澄海“爸”,並且此時此刻的他還是畢恭畢敬叫的。
    “去吧,”傅澄海冷著臉,應了傅簡的話。
    傅簡像如獲大赦,轉身疾步上了樓。
    顯然,傅簡雖然被傅澄海壓住了,但心裏還是有些不服氣。
    所以上樓的腳步聲有點大,速度也很快。
    “到底怎麽回事?”沈嫿見傅簡的身影消失,她好奇地問。
    “沒什麽,”傅澄海說:“以前沒時間管他,也不想壓抑他的性格,處理他總是不痛不癢,這也讓他一點不長教訓。現在……他該長教訓了。”
    “用武力‘長教訓’?”沈嫿怕自己會錯意,問道。
    “嗯。”
    沈嫿看著傅澄海的眼神,頓時彌漫上一種警惕和可怖。
    傅簡的性子,嘴和骨頭一樣硬,軟硬手段都不好使,傅澄海對傅簡,似乎也從來都針鋒相對,雖說之前沒動過手,這次是第一次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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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當著眾人的麵兒扇他兩巴掌,又關起門來揍了一頓……
    怎麽看都覺得下手重了。
    沈嫿甚至懷疑,是不是傅澄海有暴力傾向。
    當然,這種質疑,沈嫿不可能直接問出來。
    質疑傅澄海,隻會把他推得更遠。
    能妥協的,沈嫿都會妥協。
    “杜姨呢?”她回來了,杜怡蓉沒出現,十分罕見。
    “在廚房準備午飯呢。一會兒就好,餓了?”傅澄海問。
    “沒,”沈嫿尷尬地笑笑。
    “累嗎?上樓休息會兒?”
    “嗯。”
    沈嫿其實是有話想和傅澄海說。
    到了臥室。
    傅澄海給沈嫿鋪床,幫她找衣服換。
    沈嫿坐在窗口的單人沙發椅上,看他忙前忙後的樣子,竟莫名有點享受。
    “雖然有些事是我們的私事,但我覺得杜姨說的有一定道理。”她說。
    “什麽事?”傅澄海回頭問。
    “關於在家裏,我們的相處模式,或者說,相處方式,”沈嫿說:“傅簡雖然大了,但終究是個孩子。在他麵前,我們還是別太親昵比較好。”
    傅澄海笑了,他走過來,抬手將沈嫿撈起。
    沈嫿不明所以,但還是順著他的勢,站了起來。
    傅澄海轉身坐在她坐的沙發椅上,隨後拍了拍腿,示意她坐在他腿上。
    沈嫿登時有點燥,但她還是坐了上去。
    傅澄海抱著她,往自己懷裏撈了撈,讓她結結實實坐在自己懷裏。
    “覺得委屈了?”傅澄海笑著問,像是逗弄,又像是在哄人。
    “沒有,”沈嫿確實無感,“我隻是覺得,我們還是正常點比較好。”
    “我們什麽時候不正常了?”
    “……”沈嫿答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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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是夫妻,做什麽難道不都是應該的?”
    沈嫿咬了咬唇,認真說:“有傅簡在,還是要收斂一些。”
    傅澄海有一瞬間被氣笑,“不過一晚沒見,傅簡在你心裏的地位,已經超過我了,是嗎?我們做什麽還要先顧及他,征得他同意?”
    “不是……”
    沈嫿被他“尖銳”的說辭問住,一時不知道怎麽回答。
    傅澄海怎麽變得如此“鋒利”,雖然是笑著說的,但問題多少有點明知故問,咄咄逼人。
    沈嫿也不知道該怎麽解釋,沉思片刻,沈嫿後知後覺,她抬眸看他,笑問:“你不會連你兒子的醋都吃吧?”
    “才發現嗎?”傅澄海說著,手下捏了把沈嫿的腰。
    沈嫿有癢癢肉,被他一鬧,腰肢亂扭,靠他更緊了。
    “別,別鬧,”沈嫿驚叫著,但又不敢出太大聲,怕被聽見,隻好求饒說:“我有辦法。”
    “什麽辦法?”傅澄海不再鬧她,停了手下的動作。
    “以後有傅簡在,我們就用暗語交流,怎麽樣?”
    “什麽暗語?”傅澄海饒有興致問。
    “比如……”沈嫿想了想,說:“拍拍背代表kiss。”
    傅澄海的臉陡然換上嚴肅,他眉目上挑,問:“你在玩一種很新穎的遊戲。說吧,從哪兒學的,還是……以前和別人玩過?”
    沈嫿聞言先是一僵,隨即解釋:“你別誤會,我隻是突然想到的,和別人無關,這隻是我們兩個人秘密。”
    傅澄海眉目深刻,深深觀察她一眼,隨後嘴角一鬆,又換上春風般的笑容,“是嗎,那還挺有意思。”
    沈嫿見他恢複如常,心中緊繃的神經頓時鬆懈下來。
    他變臉一向很快,沈嫿每次都感覺自己像罪犯,在接受審判。
    她根本猜不出他的心思,隻能等著他神色恢複笑顏,才能鬆口氣。
    “就按你說的辦,”傅澄海笑著說:“不過你也別把傅簡想的太不懂事,他既然能讓你把他頭發剪了,說明他已經認可你。往後,你們相處,我也能放心不少。接下來……就要靠你了。”
    傅澄海從脖頸上摘下沈嫿的手,緊緊捏在手中。
    “我已經給他重新找了學校,打算讓他回去上學。換個環境,遠離之前他接觸的那幫人,”傅澄海抬眸,看向沈嫿,說:“新學校是私立學校,入校之前,學校要對孩子的父母做個談話。”
    “說起來是談話,其實是背調,是嗎?”沈嫿深諳其道。
    畢竟她以前就是私立學校畢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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