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你想不想試試我的打狗棒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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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靜謐的臥室內。
米白色紗簾被風吹起一角,一縷陽光偷‘溜’了進來。
‘輕吻’在女人臉上,女人微微皺眉,抬手遮住眼睛。
被子滑落,她的肩頭裸露在空氣中,肌膚柔滑細膩,宛如晨露滋潤過的花瓣,純欲而誘人。
好熱……
感受到背後的灼燙,女人長翹的睫毛如蝶翼顫動幾下,睜開了雙眼,目光下移。
芊芊細腰間,赫然搭著一條男人結實精壯的手臂,而她整個人也嚴絲合縫地嵌在他懷裏。
“醒了?”
男人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帶著剛睡醒時的慵懶和低啞。
一個吻落在她的瑩白後頸上,大掌探入睡裙下擺,沿著挺翹臀線一點點向上,極輕地撫過溫熱的肌膚。
好似慢鏡頭回放,刻意地放緩了節奏,指尖微糙的觸感,掀起一陣酥酥麻麻的癢意。
沈蘭因轉過身麵對陸囂,輕飄飄地挑了挑眉,纖長漂亮的手指覆上他肆意遊走的大手。
瑩白與蜜色交纏,形成強烈的視覺衝擊感。
“摸夠了嗎?”
男人輕笑一聲,掌心向上,與女人十指相扣,“老婆,這隻是開胃菜,壓軸主菜還沒上呢。”
“是嗎……”沈蘭因緩緩低下頭,似乎要吻上男人的脖頸,“可是我對著你吃不下飯。”
下一秒,她紅唇微啟,貝齒惡狠狠咬住了男人凸出性感的喉結。
“嘶……”
身體最脆弱的地方被擊中,陸囂忍不住倒吸一口氣。
腦海中不合時宜地閃現一個詭異念頭,那個地方以後可不能讓沈蘭因輕易染口!
片刻後,他探手掐住女人的下頜,微微用力,迫使女人鬆了嘴。
“老婆,你自己說吃不下,怎麽下嘴還這麽狠?”
沈蘭因抬手,不緊不慢地摩挲著自己在男人喉結上留下的深深齒痕。
“因為你渾身上下也隻有這一小塊地方能讓我勉強下口。”
倏忽一個翻身,男人將女人困在身下。
兩個人的身體緊密貼合,平坦擠壓起伏,堅硬覆蓋柔軟,不留一絲空隙。
陸囂垂眸,灼灼的目光自上而下俯視她,仿佛要將懷裏的冰山美人融化成一池春水。
沈蘭因感受到男人強烈的呼吸和身體的變化,連眼皮都懶得抬起,嘴角挑起一抹譏嘲的笑。
“怎麽?又想咬我?看來上次讓你流的血還不夠多呀。”
沈蘭因微微抬手,鮮紅的指甲有一下沒一下在男人硬朗的胸口撩過。
“陸囂,如果一隻狗咬住你不鬆口,或者三番四次來咬你,你會怎麽辦?”
男人咬唇玩味一笑,不答反問:“你呢?你會怎麽辦?”
女人麵色依舊平靜,唇畔也含著嫣笑,可眼眸中卻是一片冰冷,沒有半點溫度。
“我嘛,就會拿起棍子把它往死裏打,打到它鬆開狗嘴,打到它再也不敢靠近我為止!”
頓了頓,女人目光一凝,幽幽地瞥向陸囂:“你想不想試試我的打狗棒法啊?”
“我雖然比不上黃蓉,但要你一條狗命還是綽綽有餘。”
男人聞言,胸腔微微顫動,笑得燦爛,雙手捧著女人的臉,低頭在她唇上啄咬了一口。
“老婆,就算我是狗,也是你養的,我這麽可愛帥氣,你忍心把我打死嗎?”
“……”沈蘭因一把將陸囂掀開,坐起身,俏臉上流露出輕蔑之色:“我可沒有你這樣的狗大兒,別亂認主人。”
須臾,一雙嬌嫩軟糯的美腳落地,腳踝玲瓏精致,她輕趿著拖鞋,朝臥室外走去。
望著女人離開的絕情背影,陸囂抬手將額前的碎發捋到腦後,露出深邃不羈的眉眼,纖薄唇角痞氣地勾著。
不愧是他陸囂的老婆,夠野夠帶勁!
也隻有這樣的女人愛起來才過癮,寵起來又上癮。
沈蘭因起床後就去了‘悅欲’,一直忙到深夜。
回家的時候收到沈淮序的短信,他已經出院了,要去市出差半個月。
市與s市相鄰,夜幕下,萬家燈火璀璨奪目,宛如星河傾泄人間。
巍峨堂皇的高樓靜靜矗立其中,大樓的天台上站著一個女人。
掛脖鏤空小黑裙恰到好處地包裹住她曼妙窈窕的曲線。
每一寸裸露的肌膚都流淌著一種迷人的嬌媚。
她微閉著雙眼,溫柔的夜風拂過,吹亂了她絲緞般光滑的長發。
半遮半掩,一時看不清美人麵。
風吹過,她緩緩睜開雙眼,隨意拿起手邊的夜視望遠鏡,從168米高的大樓頂端俯瞰。
嘖,一個鬼影都沒有,她百無聊賴地喝了一口紅酒。
酒杯還沒放下,身後便傳來一陣“嗡嗡嗡”的聲音,活像隻討人厭的蒼蠅。
直升機的螺旋槳呼呼地轉著,那聲音像是要把夜空都給撕裂開來,然後一股腦兒地灌進溫落櫻的耳朵裏。
“轟”的一聲,直升機的起落架終於碰到了地麵,那一瞬間,整個天台都好像跟著顫了一下。
螺旋槳的聲音逐漸慢了下來,這時候,周圍的世界好像一下子安靜了下來,隻有溫落櫻的耳朵還在嗡嗡作響。
她散漫地轉過身,單手拎著紅色高跟鞋,慢悠悠地朝著那架已經停穩的豪華直升機走去。
“怪不得我今天右眼皮跳個不停,原來是金主爸爸大駕光臨呀!”
溫落櫻張開雙臂,肢體語言顯而易見:抱我。
她的眼睛明亮而靈動,如山澗清泉般清澈純淨,讓人忍不住想要掬一捧晶瑩眸光。
濃密而卷翹的睫毛翩躚,顧盼神飛,粉嫩櫻唇輕挑,露出無懈可擊的迷人微笑。
可惜媚眼拋給瞎子看,從直升機上走下來的男人連看都懶得看她一眼,就從她身邊擦肩而過。
一個瘋狂孔雀開屏,一個從對方的全世界路過。
溫落櫻臉上的笑容凍結,左手緊了緊,霍然轉身,將手中的高跟鞋如投鉛球一般扔了出去,動作快狠準。
“砰!”
“啪!”
被砸中的男人終於停下腳步,低頭掃了一眼地上的高跟鞋,躬身將鞋子撿了起來。
“沈淮序,那可是我最喜歡的一雙鞋!”溫落櫻看著男人高高抬起的手臂,大聲威脅說,“你要是敢把它扔下去,我就……”
話音未落,那雙女人最喜歡的紅色高跟鞋再次劃出一道完美的拋物線,準確無誤地落在她腳下。
她一臉不可思議:“沈淮序,你前麵沒長眼,後腦勺倒是長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