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三章 反骨魏延變成九指魏延,聯軍暴風雨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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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權騎馬朝魏延的隊伍趕去。
典滿、曹仁跟隨。
不大一會兒,王權抵達魏延的隊伍陣前。
放眼望去,兵馬比原本給他的兵馬多了不少。
看裝備可能才拉起來沒多久。
魏延這是在渭水一帶私自招兵買馬了呀。
段位高了,我管不動了?
哪怕是王權已經騎馬來到魏延的方陣前,魏延依舊背對著王權,和他的兵馬們稱兄道弟,好似沒有看到王權集團的頂頭CEO來了一樣。
還不等王權說話,跟著他來的曹仁看不過去了,開口大聲嗬斥道:
“魏延,你好大的架子!”
“不但讓先生親自來接見你,先生到了你的陣前,你都不準備先喊先生,是要富貴先生先給你打一聲招呼是嗎?”
典滿都不滿意道:“就是就是,俺家先生都來了,你擱誰橫呢?招呼也不打!”
曹仁典滿的話一出口,
魏延這才回頭過來,冷眼傲視了典滿一眼,又對曹仁擼了擼嘴:“什麽玩意兒,一個新人,還有一個要不是跟丞相姓曹,指不定官還沒有我現在帶的兵馬多。”
嘀咕著,魏延左手搭在腰間的佩劍上麵,這才慢悠悠的走到王權的大馬前麵,懶散的拱手道了一句:
“魏延見過先生。”
話音剛落一瞬,魏延的兵馬也都朝著魏延聚攏過來,站在他的後麵並未跟王權打招呼。
裏麵有魏延新招的人,不認識王權喊一聲祭酒大人也就罷了,就連那批從許昌被王權安排出去的老兵都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
看來經過這幾個月的時間,魏延已經成為了他們的主心骨,唯魏延不從?
王權沒有說話,隻是一味地露出他那標誌性的和藹笑容,好似一點也不在乎魏延的無禮一般。
見王權沒有下文,魏延意識到了什麽,他扭頭揮手大喊了一聲:
“這是我家富貴先生,老兵都知道,新人也都聽聽這位就是近日天下聞名的風清揚富貴先生,如今曹軍的祭酒的,今日掛帥出征馬騰聯軍的主帥。”
“雖然看著是年輕了點,但是你們見他就要跟見我一樣。”
“聽見了嗎?”
魏延手下士兵這才齊聲喊道:“聽見了魏將軍!”
隻見魏延當著王權的麵拔箭嗬斥道:“聽見了?”
“聽見了你們還不快快見過祭酒大人!!!”
等魏延發話,眾士兵這才不緊不慢的對王權不耐煩的拱手喊道:“見過祭酒大人……見過……”
王權的臉上也沒有一絲不愉快的表情,還笑著誇讚魏延:“文長將軍果然是好將軍,能把這些兵馬都帶得兵強馬壯的。”
魏延傲氣十足的嘴角上揚,
“那是自然,富貴先生雖然權謀之術在我之上,但這帶兵打仗領兵訓練,能練成我手底下這些兵馬的樣子,我魏延自認為要比富貴先生強上一點。”
也是因為王權之前手底下帶的兵馬都是些散兵,而且這些日子以來,由王權帶領陣容最大的人馬也就是守襄陽拉攏數十萬百姓對敵劉備那一戰的人最多。
那些人大多數都是老百姓,沒有什麽正規軍的氣質,所以在魏延看來王權根本就不會帶兵。
曹操讓王權掛帥出征,魏延多少還是有些不服氣的。
憑啥啊,他魏延帶兵如此厲害,掛帥出征應該是他魏延這樣的人,像富貴先生頂多就在主帥身邊當個謀士就好。
一介謀士而已,怎能堪當此重任。
魏延剛才說的這番話,直接讓曹仁與典滿一臉不屑的笑了。
曹仁冷聲道:“帶兵你魏延比先生強?”
“怎麽了,不是嗎?先生帶的這二十萬大軍晚了這麽久才趕到渭水一帶……”魏延昂起腦袋不服氣道:
“若是我魏延帶領二十萬兵馬,定能早在半個多月之前趕到,甚至比我現在預算的時間更快!”
“就憑這個還不比先生帶兵厲害?”
聽到這話,曹仁就跟看井底之蛙一樣的眼神看著魏延笑了:“哈哈哈哈哈,你與先生相比,就好比你是那小溪河流與先生這等大海相比。”
“正所謂海水不可鬥量,你怎比得過先生,這不是可笑是什麽?”
魏延臉色有些不悅。
典滿附和道:“就是就是,俺家先生雖然晚來了半個月,但你目光短淺隻看見了大軍晚來,沒有看見先生帶領的這二十萬大軍的氣勢不像你所帶的這些兵馬,如烏合之眾一般。”
“說我烏合之眾,你想打?”魏延擼著臉,就要拔腰間佩劍朝典滿砍去。
典滿也不讓著魏延,不等魏延出手,他便揮舞著手中兩把短鐵戟朝魏延頭上劈去。
魏延格擋吃力,典滿的雙戟鋒口險些劃傷魏延的臉。
這時,王權終於開口了:“好了典滿!”
王權開口,這才製止了典滿再度出手。
也製止了王權周身那些士兵當中那一撮蠢蠢欲動的十三名高手。
王權集團下一支除開趙雲張遼他們這檔子將軍最強以外,這支小隊便是朝堂最強小隊。
那十三人不是別人,正是王權之前養來安插在士兵當中,暗中保護自己的地煞十三騎。
這地煞十三騎便是由趙雲、許褚、張遼、甘寧、黃忠他們親手挑選骨骼驚奇的練武奇才,一對一方式教導出來的。
要是王權想拿下魏延,隻需一聲令下,這地煞十三騎便會以最快的方式出手完成王權所交代的任務。
典滿收手之後,魏延這才正視了一下眼前站在王權身旁的典滿,他有些心生後怕。
先前是趙子龍那槍法高手站在先生身旁。
趙子龍不在了,現在又出現個雙戟厲害的典滿,富貴先生看人的眼睛真是毒辣呀,要不是先生叫這人收手,恐怕典滿拚起命來,我魏延真有些扛不住。
可典滿剛才說我目光短淺,難道富貴先生晚了半個多月抵達這裏,這二十萬大軍能有什麽改變嗎?
想到這,魏延抬眼認真掃視了不遠處那如長龍一般的隊伍。
走動有序,駐紮規矩。
哪怕是個專門為軍隊埋鍋造飯的士兵都有股子說不明道不清的氣勢傍身。
將軍們一個個帶領的方陣隊伍,看似雜亂無章,細看之後魏延才一臉震驚。
丞相讓先生掛帥登台掛帥那日,說是給先生的二十萬兵馬都是些羸弱士兵,精兵最多一兩萬而已。
怎麽現在先生手底下這些士兵全都像是精兵一般?!
在魏延愣神這會兒,王權對著魏延的士兵說了一句:
“都退下吧!”
可魏延的士兵們全都無動於衷。
魏延方才掃視了一圈王權帶的兵,這才明白自己跟王權比真就是小溪河流跟大海相比,他還不能在王權麵前狂傲。
被王權的聲音喊醒過神後,魏延手心都捏了一把汗,急忙對著身後的士兵吼道:
“富貴先生讓你們都退下,你們耳朵聾了嗎?”
眾士兵:“是!魏將軍!”
現在的魏延完全沒有了之前的狂傲懶散,反而看到王權那和藹的笑容是越來越怕,渾身都不禁冒起冷汗。
魏延有些不自在的抬頭看向馬背上的王權:“先生,我帶的這些兵不懂事,等我回去教訓教訓。”
王權從頭到尾就沒有多說過魏延什麽,但就在這不知不覺之間,魏延已經膽寒。
看見這一幕幕,王權一臉平靜,但已然看出了這些兵隻聽魏延的話,不聽自己的話。
野蠻生長可以,但不能對我野蠻。
王權剛有要下馬的動作,魏延想彌補方才自己的失禮,連忙上前為王權牽住馬繩。
可他的左手還未觸碰到馬繩,王權嘴角帶著笑意,突然拔出青釭劍朝魏延的手狠狠地砍去。
劍光閃過之間,魏延左手食指濺落下。
還不等魏延嚎叫,王權便冷冰冰的對他笑著說:
“不會帶兵就不用帶了!”
“從現在起,你的兵馬遣散分批次編入其他將軍旗下!”
“啊?”魏延表情扭曲,不知道是為了他的斷指疼,還是為了王權突然的遣散他的兵馬張嘴喊。
王權不再多看魏延一眼,而是劍指地上的斷指,溫柔的說:“把你的手指撿起來。”
魏延的腦袋還在遣散兵馬那件事上,完全沒注意聽後麵這話,他剛張口想對王權抱歉剛才的失禮與解釋。
但王權再次開口,這次卻不是像之前一樣的笑容與溫聲細語,而是雷霆之勢的怒吼:
“把你的手指撿起來!”
“把你的手指撿起來!!!”
魏延被吼醒神後,急忙聽話的跪在地上撿起他自己的手指頭。
哪裏還敢有剛才王權來見他時那種狂傲可言,現在就像是一隻害怕被王權隨時殺掉的寵物狗一般。
魏延撿起自己的手指頭,連哀嚎喊疼也不敢吭一聲,隻是一味地乞求王權原諒他的失禮和帶兵不聽王權話的錯誤。
王權下馬,伸手抓起魏延的頭發,緩緩蹲下目視後者,和藹笑道:
“若是再有下次這般模樣,手指頭就換成你的人頭,好不好?”
魏延哪裏還敢忤逆王權,握著自己的斷指,連連磕頭謝罪:“還望先生原諒方才魏延的失禮。”
“失禮什麽?你沒實力啊老弟?”
“在下不該讓先生來接見我,是魏延該去見您,也是怪我沒有好好管理手下士兵,導致他們不聽先生的話,從今往後再也不會發生今日這種事了。”
魏延後怕得滿頭都是冷汗。
要是剛才先生不想留自己性命,那突然砍下讓人毫無防備的一劍砍在自己頭上的話,現在自己已經沒有性命和先生在這說話了,更沒有機會讓先生原諒。
這一戰攻打馬騰聯軍可要好好幹出點成績讓先生看見,我才有機會被先生原諒。
才有機會重新擁有屬於自己的權力。
現在的魏延隻有那麽門清了,隻要王權還活著,他魏延就隻能乖乖聽話。
王權讓他有屬於自己的權力他就有,讓他的權力消失便能瞬間沒有。
見魏延比之剛才規矩了太多,王權這才心平氣和的對他說:
“給重新起個名吧。”
魏延握著斷指抱拳:“先生請賜名。”
王權望著魏延手裏握著的那根斷指,笑著說:“今後你就叫九指魏延如何?”
“謝過先生原諒!好名好名……”魏延心驚。
這個名字是先生給咱的警告,讓我隨時都能警醒,決不能對先生有任何反骨的想法。
不然下次就不是九指魏延了,而是無頭人魏延。
一直站在旁邊觀察的典滿,那是渾身震撼無比。
他這是頭一次看見王權動手。
典滿小聲的給曹仁竊竊私語:“先生不出手則已,一出手立馬就讓剛才傲得無邊無際的魏延臣服。”
“太嚇人了,先生冷著臉我都不害怕,就害怕他笑嘻嘻的給我不講道理就亂來……
“俺這回算是見識了,俺往後可不能隨便造次,要不然下場就是魏延這般,說不定還不如魏延,萬一撞到先生心情不好,他豈不是不會砍手指,直接一劍把我給砍了?”
曹仁咽了咽口水說:“你還沒見過更狠的先生,今天這就算冰山一角。”
曹仁雖然已經見識過王權的手段,但今日所見三言兩語一個出手之間,就讓這個連自己這個曹家的高位將軍製服不了的人,瞬間臣服於他。
不遠處魏延的那些士兵們也目睹了剛才的一幕。
一個個都麵色恐懼又害怕的望著王權。
“不要看祭酒大人年輕,就小看了他,這個男人太可怕了。”
“連魏延將軍都不敢造次了,我們更得乖乖聽祭酒大人的話。”
“對對對!我可不想變成祭酒大人的劍下亡魂。”
“你配嗎你?祭酒大人這種地位的人物,你看我們剛才對他不理睬,他還不是一臉和善的對我們笑,我們這種人根本不配讓祭酒大人發脾氣動手。”
“這你就不懂了,頂頭當大官的人對普通人都是和善的,因為他們不會浪費時間才最底下的人身上,底下的人出了問題,他們隻會找管理我們這群人的將軍說話,魏延將軍遭殃了,等他跟祭酒大人說完話下來以後,就是我們遭殃了……”
“啊?還能這樣?”
“可不是嘛,誰怪我們剛才隻聽魏延將軍的話,不聽祭酒大人的。”
“往後我隻聽祭酒大人的話,他手指哪裏,我就往哪裏打!”
“……”
這時,王權這邊。
還不等他多開口詢問魏延渭水一帶和馬騰聯軍的情況。
魏延就先把他了解到的渭水一帶的情況交代出來。
聽聞了馬騰聯軍已經離開渭水一帶不知去向,王權的眉頭緊皺了幾分:
“連自己的老窩都不要了,他們究竟是想幹嘛?”
“總感覺有大事要發生……”
王權的心頭久久不能平靜。
渭水戰場平靜得就像暴風雨來臨的前夜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