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二章 張遼百騎打十萬成就覺醒!甘寧覺醒百騎劫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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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聯軍戰場。
    發起進攻的馬超跟尋常時候的馬超完全變了個樣。
    此刻的他宛如一輛戰爭機器。
    從戰鬥打響的一刻起,殺戮在他的手中不會停止。
    馬超手底下的士兵們更是如黑雲壓城一般,戰鼓震天,殺聲四起。
    而城頭上的曹震早已腹中熱血沸騰。
    自打他離開王權以來,還是頭一次自己主持決戰場。
    父親曹洪不在,偶像王權不在。
    沒有了後盾的曹震,這一刻他心中的激動沸騰遠遠要超過害怕。
    一旦能守得漂亮,他的名字將會在曹氏也能供上牌位傳至千年。
    看著城牆下密密麻麻的敵軍,曹震緊握著手中大刀見敵軍爬上城牆露頭就砍。
    “表哥,我好害怕!我爹不在我富爺也不在!”
    “我好怕!”
    聽到這話,曹彰無語極了。
    這狗鈤的曹震嘴裏一句一個害怕,可手裏的大刀是一邊一個人頭。
    你這叫怕?
    “殺啊!”
    “殺!!!”
    關口城頭這,曹震與曹彰率領的守軍與馬超率領的聯軍在雲梯頂端碰頭。
    密密麻麻的聯軍就好似螞蟻似的一個勁的往城頭上衝。
    哪怕城頭上的曹軍刀箭如雨一般墜落,但聯軍依舊沒人退縮。
    眼看著就要有登上城牆的勢頭。
    等不及的馬超直接一手持盾一手持槍,頂著箭雨首尾登上了關口城牆之上。
    剛登上城牆的馬超,跟人頭收割機沒什麽兩樣,所到之處不是屍體就是殘肢斷臂。
    連空氣中都彌漫著濃厚的血腥味。
    守城士兵們嚇得不敢圍攻馬超。
    “我乃神威天將軍馬超是也,爾等曹賊不要命的一個一個上吧!”
    馬超的身後雲梯,聯軍士兵們踩著同伴的屍體瘋狂攀爬。
    城牆上下已是血流成河,再加上這冬日溫度,這座城頭似乎被染成了一座血城。
    城頭轉眼即破。
    曹震手持大刀來到馬超眼前。
    雖懼,但他也還是站在了士兵的前頭:
    “我做了一輩子的膽小鬼,被父親庇護,被曹氏族群庇護,一打仗誰都用命擋在我的麵前。”
    “富也說過,每個人都有自己出場”
    “今日,也輪到我出場了吧。”
    “死守不退,人在城在!”
    說罷,曹震跟瘋了似的向馬超殺去。
    這一幕讓馬超和曹震周圍的同伴士兵們都傻眼了。
    人人意外曹震這小子,方才還是一個搖旗投降的奸詐小人,怎麽轉眼就跟個不要命的瘋子一樣。
    曹震大刀劈去,馬超意外之下出手格擋。
    馬超本以為以他的能力能夠一槍刺死曹震,但不曾想,這曹震表麵上看著是個出招沒有章法的瘋子。
    但甩手就給他從布包裏飛來了一把奪命花椒粉。
    好在馬超早已領悟過這招,同一個台階,他怎麽可能會摔兩次?
    “雕蟲小技……”
    馬超伸手一擋,閉眼一瞬躲過了奪命花椒粉的攻擊,但他話音未落,卻發現手心刺痛無比。
    曹震咧嘴大笑:“真以為我曹震一樣的招數會用兩次啊,奪命花椒粉裏麵我包了馬蜂屁股刺。”
    “砍死他!”
    說罷,他又從懷裏掏出奪命花椒粉對著馬超梅開二度,馬超提槍劃爛了曹震丟來的布包。
    花椒粉彌漫空中,隻不過這次的花椒粉並沒有馬蜂刺了,而是九九成純貨稀罕物。
    花椒粉霧瞬間蓋住了馬超的雙眼,讓他淚流不止。
    馬超一邊流淚一邊發怒狂喊:“啊!!!!曹賊逆賊惡賊,你不是說你一樣的招數不會用兩次嘛?!”
    曹震嘿嘿一笑:“兵不厭詐,你懂不懂啊。”
    守城士兵無不被曹震的勇氣所點燃,對馬超蜂擁而上。
    馬超流著淚忍痛反擊,手中長槍如遊龍一般左突右擊,再次殺得守軍無人膽敢近身。
    “今日不殺你曹震,我誓不為人!”
    曹彰也不讓彷徨,揮刀劈砍著殺上城頭的敵軍。
    可曹震曹彰的守軍對於馬超背後那龐大的聯軍集團來說終究還是螳臂擋車。
    馬超衝出了第一個登城缺口以後,第二個第三個雲梯的登城缺口隨之出現。
    聯軍的士兵如潮水一般湧上城頭。
    一波接著一波。
    漸漸地,曹震與曹彰的守軍就已經力不從心。
    城頭的防線岌岌可危。
    ……
    張遼與甘寧距離聯軍戰場隻有七八裏地時,
    前方山道突然炸起一片火把。
    放眼望去一撮接著一撮的人從林中躥出,攔在主幹道上。
    見狀,甘寧夾住大馬停下,神色緊張:“是聯軍的伏兵!”
    “恐怕是那諸葛亮料事如神,早已預料到富貴先生會派人提前來支援,好厲害的謀士!”
    “如此的話,我們這點人帶不來突襲的效果,要想對付聯軍拖延時間,我們這些人簡直是去送死……”
    一名兄弟開口詢問甘寧:“大哥,怎麽辦?”
    “既然如此,隻有先砍了他們!”甘寧拔刀,當即就要縱馬向前殺去。
    但他剛要衝去動手,卻被張遼攔住。
    張遼借著火光看見了前方攔路的人馬,約莫千人,但有一半以上的人都是衣衫襤褸。
    還有人手中沒有兵器,握著的而是柴刀。
    有人舉著帶血的鋤頭。
    再定睛一看,這群人的領頭人不過十六七歲,手中的斷劍還在滴血,臉上四五道猙獰的刀疤在火把光中跳動。
    “等等!”張遼伸手攔住衝動的甘寧,隨後他又伸手指向前方那群人:
    “他們好像並不是聯軍的伏兵。”
    甘寧眯著眼朝張遼手指的方向看去。
    便是看見了那群人的中間被保護著的一小撮都是婦人,還有的婦人懷裏正抱著繈褓中的嬰兒。
    站在最前頭的十六七歲的領頭人少年,絲毫不懼怕的與張遼對視了一眼,“你們是曹軍嗎?”
    張遼點頭以後,少年轉身走進人群拉出一對婦孺。
    他用帶血的斷劍挑起嬰兒身上那件染血的肚兜,扭頭對張遼說:
    “他早就死了……”
    這話一出,張遼瞳孔猛縮。
    下一秒,那位手持斷劍的少年帶著哭腔嘶吼著:
    “馬騰聯軍全都是畜生,前幾日屠了我們九個村寨!”
    說罷,少年伸手一把扯開衣襟,他的胸前赫然顯露出“西涼奴”的焦黑印記。
    見此一幕,張遼眉頭緊皺,渾身劇震。
    他認得這種鐵烙印,是源於西涼馬騰韓遂這批人手裏圈養的奴隸印,印有這種鐵烙印就是專門為他們做累活髒活的人。
    一旦烙上這個印記,就不再被當人,而是主人眼裏的兩腳羊,累死了以後就會被砍下他們身上最好吃的部位,供給韓遂他們那些人吃。
    張遼本以為這隻是江湖上傳言來抹黑韓遂他們的。
    但沒想到竟然還能親眼所見此事。
    有了少年掀開衣襟露出烙印在先,他身後的漢子和老人們全都紛紛掀開自己的破衣。
    老人身上肉眼可見的潰爛鞭痕,婦人少女脖子處的勒痕,嬰兒身上還有死後發黑的血漬。
    少年突然跪在了張遼與甘寧的麵前,扯著嘶啞的嗓子哭著說:
    “馬騰韓遂聯軍屠殺了我們村子,不僅如此,韓遂手下的將軍還把我身上烙了這種鐵印。”
    “說是我生死都是他們的財產,聯軍一路趕來,讓我們一路幫他們搜刮糧食,做飯給他們吃。”
    “他們喝酒不高興了,還隨意砍殺我們取樂,我們這些人都是好不容易跑出來的一直躲在這附近想找機會報仇,可聯軍太龐大了……”
    少年哭喪著還想說些什麽的時候。
    隻見甘寧提刀騎馬到了少年的麵前。
    “甘興霸,你想幹嘛?!他們都是無辜的百姓。”張遼厲聲說。
    甘寧不聽張遼說什麽,從腰間拔出一袋酒淋在少年身上的傷口,後者緊著牙沒有喊一聲疼。
    少年眼底滿是後悔,似乎後悔攔住了這群曹軍。
    可下一秒,甘寧卻莽聲說:
    “記住現在這個疼,是聯軍給你們的。”
    “要報仇的,跟我走!”
    甘寧的此話一出,那少年眼含恨淚的笑了。
    至此,這千餘名百姓加入了張遼與甘寧的隊伍,雖武力值不如甘寧他們,但這群人的血性和複仇的決心可要比甘寧張遼他們要強過百倍。
    在漸漸黑下的夜色裏化作千餘頭複仇的厲鬼。
    少年想到了什麽,連忙收拾起斷劍,對甘寧與張遼說道:
    “兩位將軍,這一帶的地形我們熟悉,有一條秘密小道可抵達聯軍中軍附近直插聯軍心髒,縱管敵軍有二十萬人,但也能嚇破他們的膽!”
    “隻不過小道崎嶇難走,夜間還有大蟲猛虎出沒。”
    說這話的時候,少年臉色很明顯多了幾分擔心。
    他還以為眼前這兩個帶兵的將軍不會想要走這種極度冒險的路。
    但不曾想。
    聽到這話後,張遼與甘寧卻是激動的對視了一眼,嘴角露出了癲狂的笑意。
    張遼問:“興霸將軍怎麽看?”
    “求之不得!這可是助我八百弟兄名揚天下的好機會,我甘寧八百人夜襲二十萬聯軍這是何等滔天魄力才敢敢想的事!”
    甘寧莽聲笑著回問張遼:“文遠以為如何?”
    張遼笑了:“哈哈哈自然是十萬敵軍分你,十萬敵軍分我,不知為何立馬就要分個十萬敵軍來打了,我這手腳總是抑製不住的興奮,總感覺這身子骨老想去試試。”
    “速走速走,一會兒趕不及給敵軍一個驚喜了。”
    見到張遼一改平日裏穩如老狗的形象,甘寧都有些二仗摸不著頭腦。
    心想,嘿這家夥怎麽感覺分十萬敵軍打比我還要興奮?
    幻覺?
    寒風下,張遼、甘寧、斷劍少年三隊人馬組成的一支隊伍宛如一支從暗中飛出的利劍朝聯軍的心髒悄然插去。
    ……
    天色將黑。
    聯軍戰場這邊。
    曹軍守城軍越戰越少,從開始的四千人左右,此刻已經隻剩下一半不到。
    但馬超率領的登城士兵就跟永動機似的,源源不斷。
    曹震砍不完,曹彰也殺不盡。
    士兵們刀劍都砍卷刃,但還是沒有一個人選擇退縮。
    直到最後,曹震與曹彰披頭散發的背對背,搶下一絲片刻安全的喘息機會。
    曹震的神色從恐懼害怕,到現在已經變得麻木與釋懷。
    曹彰突然開口說:
    “表弟,你說我們這一輩人,能不能看到天下太平?”
    聽到這話,曹震一臉嫌棄的對曹彰說:“都快嗝屁了,你emO個啥呢,表哥!”
    “用富爺的話來說,你狗鈤的就是個非主流,快死了還裝兩下再死。”
    等曹彰被說得臉紅之後。
    曹震又釋懷的笑著回應他剛才的話:“我們是看不見了,但隻要我富爺風清揚富貴活著,那我們這一輩活著的人就能跟隨富爺看到。”
    到現在,曹震的腦海裏都還清晰的記錄著當初在襄陽城守城一戰,王權背著一杆天下太平的紅旗,帶領著百姓兵殺退劉備的畫麵。
    可今天,曹震卻看不見那個救場王了。
    天空漸漸黑下,飄零的雪花是越落越大。
    耳邊的喊殺聲,漸漸變成了麻木的刀劍相拚碰撞的聲音。
    城下的馬騰看見這一幕,嘴巴都樂得合不攏,
    “我兒天下無敵,再過兩個時辰,必能攻破!”
    諸葛亮點點頭:“也是此處關口狹隘,不利於我們聯軍全軍進攻,隻能小撮部隊輪番進攻浪費時間。”
    “若是此處地勢平坦入關口寬闊的話,馬超少主恐怕在攻城開始後,半個時辰就能拿下。”
    說話間,諸葛亮再度自信的搖了搖白羽扇,扭頭看向旁邊的馬雲祿:
    他笑著說:
    “我們可高枕無憂了,按照我孔明預料,再有什麽援軍來都趕不及了,天降神兵都來不及。”
    馬騰接話道:
    “有我請來的助陣的孔明先生這話,算是妥當了。”
    “孔明先生料事如神。”
    說罷,馬騰大手一揮,號召士兵們對鎮守城頭的強弩之末發起最後的進攻。
    準備一舉拿下曹彰。
    可馬騰的軍令還未傳出去,安靜中軍側麵突然傳來一聲幽冥鈴鐺聲作響。
    叮鈴鈴~
    叮鈴鈴~
    隨之便是傳來一陣震耳欲聾的馬蹄聲。
    馬騰韓遂等人聞聲回頭看去,卻是見到源源不斷的敵人殺來。
    旗幟上赫然寫著曹軍祭酒【富貴】二字。
    這兩字雖然在平常時候誰都喜歡得不得了,但是在當今戰場上,誰遇到這杆旗幟不心驚膽戰?
    張遼手持長刀一馬當先,如猛虎下山一般氣勢駭人,
    “富貴先生旗下,張遼來也!”
    “爾等賊人還不快快投降!”
    甘興霸也是當仁不讓,揮舞著大夏龍雀刀殺出,率領八百弟兄如狂風驟雨一般朝聯軍襲來。
    斷劍少年那批百姓見到聯軍以後更是不得了。
    個個雙眼發紅,發瘋似的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