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6章 看法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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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伯安不是木頭樁子,自然不可能任由胡少傑想怎麽打就怎麽打。
再加上許伯安現在本就六識敏銳,身手敏捷,麵對胡少傑這個普通人的攻擊更是絲毫不放在眼裏。
就在拳頭離許伯安很近的時候,他輕輕一個躲閃,胡少傑打出去的拳頭無法卸力,打空之後,直接打在了酒店客房的牆上。
由於這一拳積攢了胡少傑全身的力氣,力道之大,手上瞬間傳來鑽心的疼痛,胡少傑連忙用另一隻手捂住,此刻的他看向許伯安更加來氣了,
許伯安之所以躲,就是因為他實在是看不上胡少傑這孫兒,懶得跟他動手。
最主要的是,今天自己來是為了救人的,不是為了和誰打架的,如今人已經救了,至於,胡少傑的行為,自然會有相關部門機構對其作出懲罰的。
而胡少傑看到許伯安的躲閃,一副不服氣的樣子,咬著牙衝著許伯安喊道:“你丫的,有本事你倒是別躲啊!”
聽到胡少傑的話,許伯安輕笑幾聲,看向胡少傑說道:“你是腦子不夠用了?還是傻了?我不躲,難道乖乖等著你來打我不成啊?”
聽到許伯安這帶有侮辱性的話語,胡少傑二話不說,看向許伯安又是一拳伸了出去,許伯安看向胡少傑這這回揮過來的拳頭,並沒有躲閃,而是抬起一隻手,直接將胡少傑的拳頭,輕輕鬆鬆抓在自己的手中,看向胡少傑滿是戲弄的語氣說道:“你不讓躲,那我隻好直接出手嘍!”
說完後許伯安很快將手一轉,隻聽見“咯嘣”一聲,胡少傑痛的直接叫出來豬聲,看著自己的手腕處,疼的哭爹喊娘的,另一隻手指著許伯安還帶著些許哭腔,說道:“老子今天自認倒楣,下回碰見你看我怎麽收拾……”
還沒等胡少傑的這句話完全說完,許伯安再次伸出手直接抓住胡少傑抬起的手,又是一擰,很快手腕處就又傳來了一聲刺耳的“咯嘣”聲響。
感受到自己與許伯安力量的懸殊,胡少傑這會兒不敢再嘚嘚了,本著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好漢不吃眼前虧的覺悟,胡少傑當即就想要趕緊扭頭走人。
許伯安看到胡少傑想要走人,當即意念一動,將自己放置於盆景世界的銀針取了出來,說道:“你這是想識時務者為俊傑啊,可惜我不吃你這一套,做了錯事就要為之付出代價,想走?沒門!”
說完後,許伯安便雙手一甩,將兩根銀針甩飛了出去,那兩根銀針瞬間紮到胡少傑腿部的神經處,胡少傑瞬間停在原地,不得動彈,他那個氣啊,想打打不過,想走又走不了,此時,氣的他額頭上的青筋突突直跳,可卻又無能為力。
許伯安自然不能讓他就這麽走了,雖然許伯安懶得搭理他,但是這事兒可是違法行為,自然得把他交給執法隊才行。
雖然許伯安相信哪怕胡少傑就這麽跑了,執法隊依然能追捕到他,但是許伯安卻不想讓他就這麽跑了。
做錯事就應該受到懲罰,豈能讓他再有緩和的機會?
萬一他跑出去幾天又能舒服幾天,或是又有其他疏通關係的機會,那可不是許伯安想看到的。
哪怕人們常說“不是不報時候未到”,但是正常來講,真有辦法誰又願意去等遲來的正義?對壞人遲到的報應有時候真的是一種不公。
因此,許伯安壓根不給他這個機會,直接施展飛刀的手法,用針灸針刺入了胡少傑的酥麻穴道,讓他雙腿瞬間失去自由,無法繼續行動。
此時,已經從緊張的情緒中緩過來的白素素,看到胡少傑這個人渣像個木頭人一樣站在原地,心裏大為詫異,好奇的對著許伯安說道:“你也太厲害了,不僅醫術高超,居然還有這麽好的飛針功夫。我倒是在外公家的祖傳醫書上見到過這手法,沒想到居然真有人使出來,還能這麽有效果啊。”
飛針是醫學上一些醫生給病人打點滴時精學苦練的手法,手指輕輕一彈就能把針刺入血管。
但那都是很近的地方彈射的,許伯安這個距離,何止像是飛針,更像是飛鏢都不為過了。
聽到白素素的話,許伯安當即知道白素素這妮子這會兒是已經緩過勁兒來了,當即看向白素素說道:“你怎麽還在被子裏把自己過得像個蠶蛹一樣,趕緊麻溜的出來,給執法隊打電話啊!”
白素素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我剛才已經發消息給白珊珊了,她一會就會過來,我那個……衣服破了,現在還不方便出去。”
白素素還是這樣,稱呼白珊珊沒什麽姐妹的稱呼,還是直呼其名。
許伯安聽到白素素的話後,對著白素素說道:“哦,實在不好意思!”
說完後便將自己身上的一件外套脫下,而後放到白素素麵前說道:“你先穿上這件吧!”
說罷話,許伯安就主動背過身去了。
白素素看了看背朝自己的胡少傑,又看了看同樣扭頭過去的許伯安,頓了一下,便趕緊抓起許伯安放下的外套,迅速將其穿在自己的身上,扣好扣子後,才下了床。
白素素原本還以為許伯安的到來,不過是讓自己剛出狼窩又入虎口罷了,在看到許伯安的所作所為後,才明白是自己誤會他了,穿好衣服的白素素走到許伯安麵前誠懇的說道:“這次的事兒……謝謝你了!”
許伯安則慷慨地說道:“不用客氣,這種事情讓誰看到都會幫忙的。”
白素素正要開口,就看到門口一行人走了進來,為首的赫然是執法隊隊長白珊珊,白素素趕緊走上前去,將情況跟白珊珊說了一下。
雖然,姐妹兩平日裏看似是不怎麽要好,似乎有種誰也看不上誰的小矛盾,但是畢竟血緣關係在這裏擺著,姐妹之間對彼此的關心還是有的。
知道白素素受了這麽大的委屈,白珊珊很是心疼,安慰了幾句白素素後,當即火冒三丈,看向胡少傑的目光充滿了冷酷。
和許伯安打了個招呼,安頓許伯安將白素素送回去之後,而後便將胡少傑帶到了執法隊。
胡少傑此番一入執法隊,一時半會兒怕是很難出來了。
白素素和許伯安從酒店裏走出來後,跟在後麵的白素素看向許伯安的背影,心裏滿是愧疚之情。
之前,因為許伯安幫自己治療胸悶的事兒,因為難以避免的親密接觸,白素素心裏一直有些膈應和尷尬。
這次,危機時刻自己被許伯安及時救了後,許伯安在白素素心裏的形象不禁高大威猛起來,覺得他就像是一個關鍵時刻及時營救公主的王子一般,英俊逼人,安全感十足。
就這樣,兩人一前一後走出餐廳的住宿部,向著馬陸這邊走來。
馬陸看到許伯安走出來,並且看到他身邊還多了一位美女,而且還正是剛才許伯安一直盯著看的極其美貌的女子。
這就讓馬陸驚大發了,最主要的是,那個美女身上還穿著許伯安的衣服,猛地一看,還以為兩人之間發生了什麽關係呢!
馬陸很是吃驚,心裏不禁感慨:“自家大哥才幾年不見,怎麽各方麵的技能都進步的如此突飛猛進,這麽快就將牆角挖過來了,真是太神了!”
等許伯安和白素素走過來後,馬陸不禁對許伯安豎起了大拇指低聲說道:“哥,你這挖牆腳速度堪稱一絕啊,太牛了!怪不得上學的時候你經常說,隻要鋤頭挖的好,沒有牆角挖不倒。”
許伯安頓時苦笑連連,那些話都是當時一些打醬油的網絡熱詞,隻不過自己早些發現,說出來調侃而已,哪是自己的原創啊。
許伯安拍了馬陸一下,笑罵道:“滾一邊兒去。那是網上的話,跟我有半毛錢的關係啊?我記得你當時還經常說什麽人不風流妄少年呢,也沒見你多風流啊。”
馬陸嘿嘿一笑,看向白素素笑著說道:“美女你好!讓你見笑了。我和我哥開玩笑的,我哥這人是個好男人,你可得把握住啊。”
昨天在醫院的特護病房,兩人其實就已經碰過麵了,隻是當時白素素是戴著口罩的,馬陸並沒有見到過白素素的真容,所以就算此刻白素素就站在馬陸麵前,他也並不認識。
但是白素素卻是見過馬陸的,知道馬陸是許伯安的好兄弟,看向馬陸禮貌性的點點頭,算是問好了。
許伯安知道馬陸話中的意思是自己將別人的女朋友給搶過來了,當著白素素的麵也不好解釋,當即也沒有搭理他,便對他說道:“別胡說八道了,趕緊麻溜的走。”
聽到許伯安的話,馬陸也沒再胡咧咧,便跟許伯安和白素素一起向著許伯安停車的地方走去,三人上了車後,許伯安一腳油門向著山下的方向駛去。
一路上幾人默契的都沒有說話,許伯安先將馬陸送回去之後,便又開著車子準備送白素素。
許伯安以為白素素一直住在她外公張濟民家,張濟民家中他是去過的,所以知道具體位置,便沒有開口問白素素,準備直接將其送回去。
此時白素素看著許伯安扭轉方向盤,便開口對許伯安說道:“不用掉頭,直走,到前麵的‘紫竹苑’小區停下就行了。”
許伯安疑惑地說道:“哦?你沒在你外公家住嗎?”
白素素說道:“工作之後就沒有了,做我們這行的你也知道,平常下班太晚的時候太多了,怕打擾到他老人家休息,我就自己住了,況且,我現在這個樣子,要是讓我外公看見了,他老人家肯定會擔心的。”
聽完白素素的話,許伯安說道:“倒也是,老人家上了年紀,我們年輕人如果跟他們常年住在一起多少還是有些不便的。”
隨後許伯安便開著車子向著“紫竹苑”小區駛去。
這是個老舊小區,沒有現代化高端小區那種人車分流的規則,甚至門口的起降杆都是前些年才安裝上的,在此之前,這個小區四通八達,連個圍欄都沒有。
到了地方後,因為許伯安的車並沒有在小區登記,因此無法直接進去,原本許伯安想著送到這裏就可以了。
但是白素素卻沒有下車的意思,而是降下玻璃探出頭去,禮貌的和門口保安室內的保安打了聲招呼後,起降杆便起來了。
也罷,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
許伯安聽著白素素的指路的話,將車子直接開到了白素素所在的單元樓下,而後下車,幫白素素將門打開。
白素素下車後,望著黑漆漆的單元樓,再想到剛才在酒店裏的遭遇,心裏不禁一陣害怕,以至於下了車後的她,一直站在單元樓門前,不敢向前挪動半步。
許伯安看出了白素素的緊張與害怕,但想到是大晚上,如果自己主動開口說送她上去的話,好像有點不太合適,萬一人家誤會了,可就不好解釋了,所以許伯安並沒有開口說話。
白素素看看黑漆漆的單元樓,又看看許伯安,終究還是不好意思地開口對許伯安說道:“實在不好意思啊,那個……今天這樓看著好像格外的黑,我……有些害怕,那個你方便送我上去一下嗎?順便……喝口水吧。”
這要是換做以前,白素素打死都不會跟許伯安說這樣的話的。
隻是今天因為胡少傑這件事,她受到了很大的驚嚇,到現在都心有餘悸;再一點就是許伯安及時出現挽救了自己,讓她徹底消除了之前對許伯安的成見,他覺得有許伯安在有種莫名的安全感,所以才請求許伯安送自己上樓的。
許伯安倒是可以理解白素素的心裏活動,畢竟剛才才受了驚嚇,雖說是現在已經緩過神來了,但是,那種一遭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的感覺,估計會縈繞白素素很長時間。
許伯安點頭說道:“好吧,那我走在前麵好了。”
而後,許伯安便在前麵開路,靠著手機上的手電筒功能,一路帶著白素素上了樓。
一直到白素素打開房門開了燈之後,看著亮堂的房間,心中的驚懼才減少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