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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罪免了，活罪難逃。”
    秦剛的結果跟秦舒說的一樣，判了十幾年，送去改造。
    改造之前，先安排回京市來，配合調查一下失蹤案。
    案子能破，那就配合到案子破了。
    如果案子破不了，就隻能送去改造，案子方麵如果有新的發展進展需要配合的地方，又可以把人叫過來。
    秦舒聽完領導的話，點了點頭，表示就按領導說的來做。
    很快。
    秦剛就被送回到了京市，回來的不隻是他，還有明遠。
    舒如燁拿出那張陳秋蓮，秦剛，秦慕瑤三人合照照片，讓小劉拿著照片走到明遠麵前，示意明遠看照片。
    明遠老老實實盯著照片看，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他怎麽感覺照片上那男的，眉眼之間有點像剛哥？
    可除了眉眼之外，其他地方都不像。
    照片上這人瘦，剛哥胖的不行。
    可以說除了眉眼相似之外，其他的都不沾邊…
    舒如燁開了口，“你當初拐賣的是不是照片上這兩個人？”
    明遠：“？？？”
    啥？
    他拐賣的人？
    照片上這兩個？
    明遠沉默，一時半會兒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他幹的這種事情有點多，照片上這一男一女沒有太大印象。
    他唯一可以確定的是，照片上的女娃子，他沒拐賣。
    他沒拐賣過孩子。
    舒如燁觀察著明遠的神色變化，通過麵上的細微變化，大概推測出此刻明遠內心在想什麽。
    他出聲提醒，“三年前，巷子口。”
    三年前，巷子口？
    咋感覺有點熟悉味道？好像是之前他跟誰說過這方麵的一些話？
    明遠皺眉思索了一下，忽然想到之前他跟剛哥說的話，噌的一下亮了起來，話脫口而出，“就是讓我們處理她親爸親媽的那個對吧？”
    舒如燁：“嗯。”
    舒如燁問，“這兩人你確定是你拐賣的？”
    明遠盯著照片看了看，語氣不太確定道，“應該是吧。”
    舒如燁：“沒有應該，隻有是或者不是。”
    明遠麵露苦澀，“公安同誌時間太久了，我不太能確定。”
    舒如燁張口還想說什麽，明遠突然反應過來，盯著照片上中間的秦慕瑤，“意思是這賣親爹親媽的還是個女的？”
    他眉頭緊鎖，嘀咕起來，“這人看起來年紀也不大呀，怎麽這麽狠？誰沒事賣親爹親媽？”
    舒如燁：“……”
    看樣子，這人沒見過秦慕瑤，沒跟秦慕瑤打過交道。
    沒直接跟秦慕瑤接觸，有點麻煩了。
    舒如燁問，“你不太能確定？”
    明遠點了點頭，“嗯，不太能確定。”
    明遠回應同時，在心裏嘀咕著，公安這副反應態度很顯然是沒有直接證據。
    公安那邊沒有直接證據，他這邊不太能確定，當然不能承認。
    他身上已經有很多起案子了，再承認一些有的沒的，說不定到時候要吃槍子。
    他不想死。
    明遠這邊問話，等於還是什麽都沒問出來。
    舒如燁把明遠的審訊結果告訴了秦舒。
    秦舒聽完，沉默了一會兒，出聲，“讓秦剛跟陳秋蓮見一麵。”
    舒如燁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隨後又想到了什麽問，“舒迎悅那邊要通知？要不要讓她也見見她親爹親媽。”
    “都行。”秦舒隨意回應，“反正遲早都要見，見一麵也行。”
    “好。”舒如燁一口答應，“那先安排秦剛，陳秋蓮見麵。”
    “安排他們見麵的同時又去通知舒迎悅，以及方亦凡。”
    秦舒眼中閃過一絲疑惑之色，“方亦凡？”
    舒如燁：“她男人。”
    秦舒：“？”
    秦慕瑤結婚了？
    舒如燁注意到小妹反應，猜到小妹應該還不知道秦慕瑤已經結婚的事。
    舒如燁解釋，“就小妹你第一次進家門掰扯的幾天後，她就結婚了。”
    “我懷疑她是聽到了什麽風聲，怕餘醫生把你認回去，她沒地方住，就趕緊把自己嫁出去。”
    “她從訂婚到結婚，不到十天。”
    這速度…確實有點快了。
    不過……也沒有她跟牧野快。
    大哥能有這種說法，應該是發生了一些她不知道的事情，大哥才會有這種說辭。
    具體的他也不太清楚。
    秦舒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那應該就是大哥你說的那樣。”
    兩人閑聊了一會兒，舒如燁起身去安排秦剛跟陳秋蓮見麵。
    偽裝化名周花花的秦舒同誌與之同行。
    兩人找到陳秋蓮。
    “陳同誌。”
    陳秋蓮看到舒如燁，雙眼一亮，視線隨後落在秦舒身上。
    她掃了一眼秦舒，視線又一下子回落到舒如燁身上。
    她看著舒如燁，神色變得激動起來，“怎麽樣？公安同誌，我是不是可以出去了？”
    舒如燁靜靜看著陳秋蓮，“跟我去見一個人。”
    “見人？”陳秋蓮先是一愣，隨後反應過來，眼裏再次浮起激動之色，“是我女兒嗎？是瑤瑤嗎？”
    舒如燁：“不是。”
    陳秋蓮麵上激動以肉眼可見速度消退下去，臉色稍稍變得有些難看起來。
    舒如燁見狀，又添了一句，“不過你很快就會見到你女兒了。”
    陳秋蓮黯淡無光的雙眼又一下子亮了起來，“真的？”
    舒如燁：“嗯，真的。”
    陳秋蓮神情激動，“太好了！”
    她看著秦舒，舒如燁道，“謝謝你們啊！公安同誌！沒想到你們人這麽好！”
    舒如燁，秦舒沒說話，。
    兩人把陳秋蓮帶向會議室。
    陳秋蓮看著兩人好奇，疑惑問，“公安同誌，你能不能跟我說說我要見的人是誰呀？”
    “見到人你就知道是誰了。”舒如燁聲音淡淡，“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嘿嘿嘿～”陳秋蓮笑了笑，“公安同誌，你說的是。”
    說話的同時，已經來到了會議室門口。
    陳秋蓮看著門口處標的會議室兩字，眼裏露出疑惑之色。
    “到了。”舒如燁示意陳秋蓮推門進去，“進吧。”
    在舒如燁目光示意下，陳秋蓮抬手推開了門。
    門推開。
    會議室裏麵坐著一男的，男的旁邊站著一公安同誌。
    站在旁邊的公安明顯是守著那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