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6章 人失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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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迎悅繼續說著,“爸,怎麽不說他,他明知道你不怎麽喝酒,還讓你喝,這讓你醉了吧。”
    “你現在醉了,一會兒回去媽不知道得把你罵成什麽樣子。”
    舒撫卿張了張嘴還想說什麽,卻覺得胃裏難受,有翻騰跡象。
    他強忍著,硬生生憋了回去。
    一路出了飯店,到了外麵街道,在街道上走著。
    舒撫卿感覺自個兒走路都好像踩在棉花上麵輕飄飄的,要不是左右兩側都有人攙扶的話,他這會兒肯定已經躺地上了。
    正想著。
    胃裏又翻騰了起來,而這次有些摁不住了,忍不下去了。
    “不…”舒撫卿一邊強忍著嘔吐感,一邊難受出聲,“不……”
    “不行。”
    “我…我要……”他聲音含糊不清,後麵那個吐字倒是說的真切。
    “吐。”
    舒迎悅,方亦凡聽到人要吐,立馬道,“爸,這邊這邊來。”
    說完。
    兩人趕緊帶著舒撫卿到了旁邊角落。
    然後…
    兩人看著舒撫卿吐。
    舒撫卿吐完,感覺人輕鬆了許多,但是頭還是難受,眼睛更是快要睜不開了。
    舒迎悅見舒撫卿模樣,出聲道,“爸,你這樣不行,讓亦凡背你吧,背你回去。”
    舒撫卿拒絕,“不不不…不用…”
    說話的同時,舒撫卿還甩開了兩人手,想要自個兒走,自個兒走回去。
    “我…”他身子搖搖晃晃,才吐出了一字,身形就不穩,一個勁的往後倒退,有摔倒跡象。
    舒迎悅,方亦凡反應也快,連忙伸手過去,一把抓住了舒撫卿。
    方亦凡連忙道,“爸,我背你,我背你,我背你回去。”
    舒撫卿差一點摔倒在地,也意識到自個兒一個人走不了,隻能答應,“好。”
    得了同意。
    方亦凡立馬把舒撫卿背上。
    舒撫卿趴在方亦凡身上,閉著眼,嘴裏嚷嚷著,“好……”
    舒迎悅站在一旁,看了看閉上眼睛的舒撫卿,又看向方亦凡。
    方亦凡注意到舒迎悅看來目光。
    兩人目光對上,都在對方眼中看到了相同想法,事情成了。
    ……
    餘思念家。
    餘思念洗漱完準備上樓睡覺了,房門突然被敲響。
    餘思念聽到敲門聲,知道舒撫卿回來了。
    想到自己走了,舒撫卿這家夥真的不搭理自己,連追都沒來追自己,餘思念心中火冒三丈,翻了個白眼不打算搭理舒撫卿,自顧自上樓去。
    反正舒撫卿有鑰匙。
    就算自己不給他開門,他也能進來。
    然而。
    她沒想到的是敲門聲越來越響,越來越盛。
    “叩叩!”
    餘思念被敲門聲吵得心煩意亂,心中怒火更盛。
    她停了下來,轉頭對著大門怒喝,“還知道回來?知道敲門就自己開門!又不是沒有鑰匙!自己開門!”
    怒喝聲一出,外麵的敲門聲瞬間消失。
    沒了敲門聲,也沒有開門聲。
    餘思念以為舒撫卿還在等自己過去開門。
    她又扯著扯著嗓子怒吼“我說了!你自己開門!能打開就開開不了就算了!”
    外麵傳來陌生的回應聲,“同誌!同誌!我們沒有你家的鑰匙!”
    餘思念聽到這聲音整個人一愣,“?”
    “你們是什麽人?”
    “同誌,我們是公安。”
    “公安?”
    “大晚上的你們公安過來做什麽?是有什麽問題嗎?”
    “同誌,要不你先把門打開,打開我們細細說,我們可以給你看我們的公安證件,您放心,我們是公安。”
    “……”
    “同誌,你看,這是我們的證件。”
    “看到了。”
    “你們有什麽事嗎?”
    “同誌,不知道你如何稱呼?”
    “餘思念。”
    “哦!”
    “您是舒迎悅的母親是吧?”
    “不是。”
    “我不是她母親,她母親是其他人,你們找誰?”
    “我們找舒迎悅。”
    “我們去了她上班的地方,然後又在她跟方亦凡住住的地方等到天黑也沒見人回來,無奈之下又隻能回頭過來,看你們這邊有沒有新的消息。”
    “他們倆在外麵請客吃飯,你們過去見不到人很正常。”
    “聽餘同誌您的意思是你知道舒迎悅在哪兒?”
    “知道。”
    “那麻煩餘同誌帶我們過去找舒迎悅。”
    “找她什麽事?”
    “手上有一件案子需要舒迎悅同誌配合調查。”
    “什麽案子?”
    “同誌,這個不方便說。”
    “同誌,你能找到舒迎悅同誌嗎?這個事情對我們非常重要。”
    “可以,我帶你們去。”
    “謝謝了餘同誌。”
    “不用。”
    “我正好也要去找個人,讓他回來。”
    “那正好。”
    “是不是舒迎悅犯了什麽事情?”
    “餘同誌,這個確實不太方便透露。”
    “您大兒子也是公安,這一點你應該也很清楚。”
    “嗯。”
    “什麽?”
    “人走了?”
    “嗯。”
    “什麽時候走的?”
    “走了大概有多久了?”
    “走了大概有半個小時了吧。”
    “當時跟你來的那位同誌喝多了,走路都快走不穩了,是那對年輕的同誌扶著他出去的。”
    “喝醉了?”
    “這……”
    “他都不喝酒的,怎麽會喝醉?”
    “我在門外大概聽了一下,大概是那年輕的男女同誌一個勁催促他喝酒。”
    “……”
    “半個小時……”
    “我們回去差不多人就回來了吧。”
    “……”
    “那回去?”
    “你跟餘同誌一起回去,我去回個電話,說明一下情況,免得領導那便以為我們出了什麽意外。”
    “我打完電話之後過去找你,跟你匯合。”
    “好。”
    “……”
    “半個小時,按理來說應該已經到了,我們來去時間…”
    “燈滅著,沒回來。”
    “沒回來。”
    “不應該。”
    “不會是弄到那邊去了吧?”
    “哪邊?”
    “等我一下。”
    “我先進去確認一下,確認一下人在不在,不在我們就過去。”
    “好。”
    “這喪良心的東西!我對她那麽好,她居然把歪心思打到我頭上來了!”
    “早知道會這樣!我就不應該去認這個白眼狼!這個畜生!打誰的主意不好!打我男人的注意!”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