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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她到底要做什麽？”
    “她為什麽要對我們家撫卿下手？她到底要做什麽？她想幹什麽？”
    “等一下！”
    “她當初回來是不是就沒有安好心？是不是就是有其他的壞心思？”
    “你們在計劃什麽？”
    “你們想幹什麽？”
    “……”
    “不是……”
    “說了這麽多，我都不知道瑤瑤她到底幹了什麽事情？犯了什麽錯，這一切都莫名其妙的，就算是想讓我說些話來，那也得讓我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啊！”
    “什麽事情！”
    “你女兒連帶你女婿把我男人灌醉！不知道弄到哪兒去了！”
    “？？？”
    “灌醉？”
    “為什麽要灌醉？”
    “你問我，我還想問你了！”
    “……”
    ………
    “他什麽時候能醒？”
    “給他吃了藥，應該快了。”
    “萬一他不說呢？怎麽辦？”
    “要不我回去翻一下他的東西，看能不能有一些發現？”
    “能問出來。”
    “他實在不想說，用點手段。”
    “可我們時間不多。”
    “嗯。”
    “是不多。”
    “明天早上的飛機，最早的那一趟。”
    “就算他不說，不是還有你那裏嗎？你那邊準備好了沒？”
    “都準備好了。”
    “那就行。”
    “？”
    “醒了。”
    “？？？”
    “這是哪兒？”
    “你猜。”
    “……”
    “這不是家裏？這是哪兒？”
    “舒撫卿，這幾個字你應該認識吧？”
    “！”
    “啊？”
    “這是什麽字？”
    “太模糊了……”
    “有點看不太……”
    “啪！”
    “！”
    “你！”
    “這是什麽？”
    “什麽意思？”
    “為什麽把我綁起來？”
    “悅悅，你這是要幹什麽？你這是什麽意思？”
    “你們倆要幹什麽？”
    “現在清醒了，對吧？”
    “……”
    “這幾個字，你應該也認識，看清楚了。”
    “你要是想活命，就老老實實把話說出來。”
    “話說出來，對你我都好，大家也都不用這麽浪費時間。”
    “你請我吃飯就是為了這些？”
    “你們到底是什麽人？”
    “都問你這個了，你說呢？”
    “特務？”
    “你一直都是？”
    “知道了就行了，其他的你不用知道太多。”
    “回答我剛才的問題。”
    “什麽問題？”
    “裝傻是吧？”
    “舒撫卿！我告訴你，沒人會來救你，也沒有人能救到你！”
    “我不需要人救。”
    “反正我做出的貢獻已經夠了，死了就死了，無所謂，你們休想從我這裏得到消息。”
    “是嗎？”
    “你想死是吧？”
    “那正好，我成全你。”
    “唔！”
    “你不是想死嗎？你掙紮什麽？為什麽要掙紮？”
    “掙紮就代表你不想死。”
    “嘶！”
    “……”
    “說！”
    “嘶……”
    ……
    “……”
    “消息應該是傳出去了，都是便衣。”
    “嗯。”
    “小心為上。”
    “嗯。”
    “……”
    “……”
    “同誌，請出示你的證件。”
    “……”
    “好。”
    “謝謝同誌。”
    “不用謝。”
    “……”
    “？？？”
    “兩位同誌再等一等。”
    “！”
    “？？”
    “是秦舒！”
    “別緊張。”
    “慢慢轉過頭。”
    “當做什麽事情都沒發生，慢慢回過頭。”
    “……”
    “同誌，請出示一下證件。”
    “不是同誌，剛才那位同誌才查過了。”
    “同誌我們還要再查一遍。”
    “麻煩你兩位配合一下。”
    “這位同誌臉上的麵巾。”
    “……”
    “這位同誌是不能說話？”
    “是。”
    “她喉嚨最近受了傷，發不出來聲音。”
    “剛做了手術。”
    “什麽手術？”
    “喉嚨上麵長了一些東西，前段時間才切除了。”
    “好。”
    “同誌身體早日康複。”
    “謝謝同誌。”
    “不用謝。”
    “祝你們平平安安。”
    “謝謝同誌。”
    “……”
    “秦慕瑤！”
    “！”
    “你……”
    “秦夢瑤，我就知道是你！”
    “你站住！”
    “……”
    “你……”
    “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