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第 2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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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若鬆這話,在秦慕琅耳裏沒什麽,覺得他定是有話和她說。她不知那些女人在笑什麽。
高老太太雖怪兒子太過直白,但還是樂得見小夫妻圓滿的。
她剛想表態,她丈夫寧遠伯卻衝了出來,“我上次還怪她打你,失了你的體麵。今兒看,你是該打,成天想著那些事,還能幹個啥?”
一邊說,便一邊用帶著刀鞘的刀,打了過去。
李若鬆吃驚於父親的翻臉速度,這才替他解圍,這麽快便忘恩負義。他手裏抱著秦慕琅,無從招架,也不敢招架。其實他從小便受慣了的,而且他知道,老實受打,還能少受點罪。可眼下他懷裏有秦慕琅,隻能左避,右躲。用自己的身子去擋。他不想傷她半分。
寧遠伯怎麽舍得打剛剛給他解圍的兒子,他是項莊舞劍意在沛公,他想打的是囂張的秦慕琅,所以招招都向著她去。
秦慕琅不傻,兩下便看出這是衝她來的,氣的想下去奪刀。
奈何李若鬆一直抱著她在躲閃,她抓不住。
於是一眾人,便看著一副奇怪的場景,寧遠伯追著抱著小妾的提督打,提督左躲右閃,時不時還慘叫一聲。但卻死活不放下懷裏的人。
寧遠伯看出端倪來了,心道,這麽好的兒子怕是被自己打死也會護著這個小賤人的。心疼兒子的他,終於把刀放下,喘著粗氣道:“滾,你這不要臉的,給我滾。”
李若鬆如臨大赦,撒開丫子便走。半道,寧遠伯衝著他喊:“就一晚,明早把她還給你娘,她還要吃她燒的早飯呢。”
逃脫的兩人剛剛到了安全地帶,便都齊齊的鬆了口氣,相視一笑。
這逃脫升天的快樂,也隻讓他們保持了一分鍾的和平氛圍。
“他居然敢借機打我,說好的輸了不打人的。放我下來,我去找他算帳去。”秦慕朗打破氣氛道。
李若鬆把她摟緊,“我不都替你受了嗎。”
“你什麽時候變的這麽傻了,沒看出來嗎?”秦慕琅打了他胸膛一下。
李若鬆故意吃痛的叫了一下,秦慕琅立刻慌了,“他下手那麽重嗎,打到這裏了嗎?”
她的慌亂,他看在眼裏,心一軟,吻了她的眉間。
她被這溫熱一觸,酥得立刻抬眼。
兩人雙眸一觸,多日離別的悲苦在眼裏翻湧,秦慕琅最沒用,豆大的淚珠直接滾落。
見她哭了,李若鬆的理智撤退了,歎了口氣,舔了她的淚珠,“鹹的很。”
秦慕琅被她這般逗弄,索性伸了胳膊,把他頭籠在自己眼前,她滿眼委屈,本有千言萬語,卻不爭氣的吻了過去。哪裏知道對方的回應竟似要把她吞了去。
李若鬆的書房門,從沒想過有一天會被人一腳踢開,雙扇門被震瑟瑟發抖的,久久的拍打著門框。
衝進去的兩人已經分不清彼此。
李若鬆長臂一揮,一把清空的書桌上的物件,把她放下後,隻聽叮叮當當鎮紙硯台掉落,窸窸窣窣,書信奏章展落,奏出狂亂的序曲。
兩人似全然聽不見,耳邊隻有彼此的喘息。
秦慕琅被李若鬆的盔甲硌得難受,本想推開他些,卻已經來不及,一陣巨浪向她打來。幾次之後她的身體變的滾燙,柔軟,癱在他的懷裏。
雲雨之後的李若鬆尚有餘力,他用手提起她的下巴,又重重的吻了下去。神色已經迷離的秦慕琅,本能的回應著,摟住了他的脖頸。
見她如此,李若鬆在他耳邊輕問道:“現在,可以告訴你是誰了吧。”
渾渾噩噩的秦慕琅立刻醒了,雙眼一睜,帶著怒氣看他。【居然用上美男計了。】
秦慕琅作為一個現代人,深知夫妻床頭打架床尾和的道理。她覺得他們也如此,一切抱怨、不解、甚至是恨意都會在親密關係中消弭。但他沒想到,他還是窮追不舍,誓要問個究竟。
她不是不願告訴他,但她還記得他笑她話本糟糕時的表情,他不會信的。
當然,她還有不自信的地方,怕他愛的不是她。
見她不答,睜著大眼睛猶豫著什麽。李若鬆又把她攬入懷裏,舔著她的唇,喘息著問:“我總該知道,我懷裏的女人是誰吧?”
這話讓秦慕琅想起了第一次,他的呼喊,他喊的是牧雲格。這身體何嚐不是牧雲格的。
生氣的她,一把推開他,“我是誰那麽重要嗎?你愛的是我,還是我是誰?”
這話把他也惹生氣了,他怒道:“我不管你是誰,我想知道真相,我不想被蒙在鼓裏。”
見秦慕琅還是不做聲,他轉身冷冷道:“我這般掏心挖肺的待你,護你,愛你,都換不回你的真心嗎?”說完他已經起身,打算向外走。
見他要走,秦慕琅急了,“我叫秦慕琅,我早就告訴過你。我叫秦慕琅。我沒有騙過你。”焦急的淚水,滑落她的臉頰,落到她的嘴裏,讓她的聲音也變得嘶啞。
李若鬆定住了,回過頭不解的看著她。“可那把刀,和吉娜。吉娜不可能認錯自己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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