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鷹皇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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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楚天河的話,耀華怒吼起來,他們的世界之所以能成為天界,便是懂得這個宇宙的弱肉強食。
所謂和平,不過強者酒足飯飽後不成文的規定,但倘若日後饑腸轆轆,最先打破的便是和平二字。
無論多強的存在,在這浩瀚的宇宙中都無法成為最強,今日你吞並我,明日他吃掉你。
若遵行那愚蠢的和平,也就證明和平一方,快要走上覆滅的道路。
他們耀光天之所以能在風雨飄零之際,依然被外界奉為天界,正是因為從不相信和平。
耀華仿佛看到眼前這個貧瘠土地上的強者,有一天會後悔現在的想法。
但楚天河並沒有回答耀華的話,和平二字是要靠雙手建造,而不是隨波逐流。
他用法則之力將耀華禁錮,同時帶著損壞些許的人形帝兵,找到受傷的梁若溪。
因為得到命令,哪怕中州被大肆破壞,梁若溪都沒有離開,即便受傷,她也堅強地在其中支撐。
“小女拜見大帝!”
看到楚天河上前,梁若溪連忙跪伏在地,隻是因為動作太大,一抹鮮紅從嘴角溢出。
未達帝境,神魂的損傷不會主動修複,這讓梁若溪很是沉重,但在楚天河看來,這點傷勢根本不算什麽。
“你做得不錯,的確沒有讓吾失望。”
楚天河點頭稱讚,伸出手掌撫摸梁若溪的頭頂,一道精純靈氣灌注其身體,修補梁若溪的創傷。
頃刻之間,受損的神魂恢複如初,便是因為耀華老奴的威能波及,所受的傷勢也瞬間好轉。
這種場麵,更是把被禁錮的耀華驚得不行,他第一次看到,竟有帝境極限強者,還會顧及梁若溪這等修為的死活。
要知道在耀光天中,強者擁有絕對的話語權,達不到強者這個範圍,便是死上億萬人,也不會讓他們動容。
連同耀華也是如此,若在耀光天,像是梁若溪這等實力的存在,他甚至不會將其當人來看。
“大帝囑托,小女不敢有失,縱然形神俱滅,也要完成對大帝的承諾!”
梁若溪恢複傷勢,美眸之中波光粼粼,她堅定的信念,更讓楚天河暗中讚許。
若當時那幾家的人,和梁若溪有一樣的品德,這人間,怎會出現如此變故?
“好了,你可以回家暫時休養,帝兵破損所需材料恢複,吾會差人送到大茫湖畔。”
“這幾日吾會在人間暫留片刻,你回去和家族說明,若非必要,最近不要外出,更不可招惹是非。”
楚天河小心的囑咐著,耀光天的少主在自己手上,耀光天勢必會來人族尋釁。
一旦開戰,人族不免又要掀起風浪,這股風浪非同小可,不能不仔細提防。
而人形帝兵因此損壞,楚天河也不擔心,修複這極道帝兵,他還是有把握的。
在梁若溪應承離開後,楚天河便帶著耀華,前往古嶽山,與族人團聚……
浩瀚宇宙內,耀光天目前所在世界。
這個世界有些荒涼,其中靈氣微弱,有馬上就要枯竭的征兆。
正是如此,如今耀光天急切地尋找新的世界,想要將其占領,成就新的耀光天。
此刻,耀光天之主耀塵,在宮殿中王座上慵懶的斜靠,在他身旁,正是天妖族金骨狂鷹,鷹皇!
“狂鷹,若不是你向本主獻計,說人族孱弱,我兒會至今未歸?”
“本主縱橫無數紀元,膝下隻有一子,若是出事,用你天妖族全部性命償還怕都不夠!”
雖然狀態慵懶,但耀塵的語氣很是嚴厲,之所以如此,是他不想讓耀光天其他存在,感受到他此時的脆弱。
因為金骨狂鷹獻計,耀光天盯上不知遠在多少光年外的人族領地,而耀華請纓前往,耀塵還以為自己的兒子真能成功。
誰知道就在剛才,耀華神魂建立的魂燈突然搖曳起來,那劇烈的頻率,讓耀塵很是擔憂。
雖然魂燈沒有熄滅,但魂燈不能穩定下來,就證明兒子性命堪憂。
他耀塵活了無數紀元,膝下隻有耀華一子,若是有失,他多年心血都要白費!
這一切,讓耀塵全都將矛頭對準鷹皇!
“天主息怒,貴公子如今暫且無事,不過是受了些許危險,所謂成大事者,如何能一帆風順?”
對於耀塵的怒吼,金骨狂鷹並不緊張,那黑羽覆蓋的鷹頭,也露出一抹耐人尋味的笑。
“咱們這等存在,當初也都是九死一生後成就今日境界,小公子命不該絕,日後自然登頂!”
“可耀光天若是再不能找到新世界生存,怕是十死無生,沒有一點退路……”
金骨狂鷹說話間,雙眼陰鷙地看著耀塵,哪怕後者想要動怒,也沒有一點回避。
半晌後,耀塵輕歎一聲,畢竟對方說得在理,這耀光天所在世界,馬上就要荒蕪。
最多支撐百年,若再不行動,便會分崩離析,想從虛空通道中逃避都不可能。
但耀塵此時,隻想將自己的兒子尋回,和新世界相比,他的兒子不知道重要多少!
“天主,我倒是有個主意,既能讓你尋到愛子,還能得到人族領地,如此一箭雙雕,豈不快哉?”
金骨狂鷹眼球轉動,賣起關子來,果真讓耀塵動心。
在聽到鷹皇的竊竊私語後,耀塵的表情果真變得開朗起來,他決定下來,就按照鷹皇的主意去做!
不僅能找到兒子,更能讓耀光天重煥生機,這辦法相當完美!
人間,古嶽山內楚族宅院。
在楚天河回歸之後,楚族似乎變得比之前忙碌不少。
楚嵐臨一邊安排人照顧被囚禁的耀華,一邊還要被楚天河隨時考校,抽查近段時間的修為變化。
雖然已是半帝境,可這位族長後代依舊不能讓楚天河滿意,甚至整個楚族中的變化,都不能讓這位天河大帝滿意。
“楚玄天,給我繃緊雙腿,這般浮躁,你如何能進入半帝境!”
在楚族後院廣場上,楚玄天獨自一人站在中央,雙腿略微彎曲,頂著碩大的日頭,蒼白的發絲全被汗水浸透。
她何念念什麽都沒有說,洋洋卻能從無聲中,看出何念念的想法。
王遠山聽到了這一百二十億之後,他也是鬆了一口氣,要是真的有了這一百二十億的話,他王氏集團出現再大的危機也能夠抵禦的過去了。
蘇舟的咬字鏗鏘有力,其中的意誌堅如磐石,然而,如果解說的鼓勵打氣真的有用,還需要球員幹什麽呢。
她不希望他再獨自去背負著什麽,如果那樣的話,那麽未免太累了。
以,此刻,盡管連城嫣然並沒有去阻止羽羨,但是她的臉上漸漸地出現了一抹擔心的神情。
靈山寺向來香客不斷,所以僧人們為了照顧前來參拜的人們都準備了簡單的齋飯。
一場奢華的宴會即使充斥著輕鬆典雅的樂曲, 也不意味著裏麵的人真的會肆意狂歡。
蘇亦晴不滿地瞪了一眼權少辰,繞了這麽大一個彎是為了向她炫耀自己的外語水平嗎?
現在的主動權已經易主,無法甚至沒有將魔道的那些梟雄們給喊過來,這一切已經是結束了。
尤其是,此刻的司律痕還是異常的有耐心,很是溫柔的為她擦著頭發。
“華龍,你現在能將體內的靈力運轉全身多少次?需要多長時間?”瘋老頭的目光看著遠方似乎在偵察什麽。
想起過往,曾經的山盟海誓,信誓旦旦地說什麽要帶她回家,一生,一世,一雙人,那些美好的記憶猶新,如同就發生在昨天,爾今,卻將她送入到這個金絲鳥籠裏,自己又身陷囫圇,她還怎麽跟他回家?
“古琴原來懂這個道理呀?真是難得。”許佳人似笑非笑的回了一句。
王連翹不僅幫熊白洲買了新的西裝,還親自幫他換上,一個一個的係紐扣。
見華龍有如此的天真爛漫,瘋老頭頓時肯定的點點頭:“是,是有人練功,一種很邪門的功夫。”說到這的時候這老家夥厚厚的臉皮竟然沒來由的紅了起來。
施展戰武神典,甚至可以像對付三花聚頂的強者那樣對付五氣朝元的強者。
如今,母子終於得以團聚,這些年的思念與艱辛,她心裏又怎會不知?
張致遠此時感覺猶如晴天霹靂,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但事關重大,他隻能如實稟報。
她之所以要費力氣讓他臣服,隻是為了把事情交給他沒有後顧之憂。
“姐!你還不知道我嗎?有什麽事兒我扛不住?”許佳人根本沒放在心上。
這幾人著實無禮。三木道人氣的不輕,隻是來時師尊下了嚴令,萬萬不準自己動手傷人,隻得與三人做別。
莫清的臉上一陣紅一陣白,不知道該說什麽了?後來還是楊雷打了個圓場,將她請到了別處,。
“對,去別的地方。”張麗麗的眉毛往上挑著,滿眼都是趾高氣昂。
趙政策愣了一下,自己隻知道今年年底是要開始清洗三種人,可也沒有太留意自己桐木鄉的情況,難道侯稀貴屬於三種人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