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2 前段日子我剛你給掃的墓!餅與吃餅人!知道方塊就畫不出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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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女大姐姐問道:“你剛剛說什麽?黎明之光號?”
羅蘭說道:“對,它實際上應該是古代禁斷巫師們的造物。它一種古代用於穿梭位麵與行星的‘秘寶’。不是神
所以,教會把一艘船當做神。”
修女:“???”
羅蘭給她講起了舊經。
舊經中講述,黎明眾神是乘坐黎明的光輝來到的這個世界的。
羅蘭認為,書寫舊經的人,和現在的翻譯者們寫的都有問題。
他懷疑,這個‘黎明眾神’是古代‘禁斷巫師"。並不是什麽黎明神。但他們應該與黎明三神有關。
因為這些‘黎明眾神’輔助了一位凡人,治好了黎明三神的癲惡。
而那位凡人和這群‘黎明眾神’用的手段,顯然都是禁斷之術。
所謂的‘黎明眾神’,應該是一群懂得禁斷魔法的凡人——禁斷巫師。
而那個凡人,極有可能也是禁斷巫師他們都是禁斷巫師,是同事。
至於‘乘坐黎明的光輝’書中對它的形容,是‘看起來像是由七個板塊形成的抽象的幾何體’,是用於‘紀念’某個名為‘黎明之光’的高維生物。
翻譯者們,將這個東西理解成了一個名為‘黎明之光’的神。
因為書中對它的描述是‘全知’與‘全能’。
但羅蘭卻對此非常的懷疑。
如今,看到了這個七巧板,羅蘭就感覺這東西和‘許願機’有點像。
當然,這個東西,顯然比‘許願機’更加高級。
但無論再高級,這也是人造之物。
講到這,羅蘭的臉色突然微微一僵。
他的這些話,有點太顛覆神學觀了。
教會竟然一直都把一艘外星人的飛船,當做神來崇拜!
誰能接受的了?
羅蘭作為巫師,他是能從一個更加清晰的角度去分析這件事的。
但是,作為一名信徒,信徒哪怕是天天翻看舊經,也不能做出這樣的分析!
自己竟然對一個信徒去講這些東西人家肯定接受不了啊,而且一定會懷疑自己的身份了。
可讓羅蘭非常意外的是,修女大姐姐在聽完後,竟然說道:“哦~~原來是這樣。沒想到,你還真是抄經人。”
她又一次的用異樣的目光打量了一番羅蘭,說道:“我一直覺得你很眼熟我還以為,你是白棋巫師呢。”
羅蘭:“啊?”
羅蘭反反複複的看了看眼前的這位三十多歲的成熟大姐姐,小心翼翼的問道:“敢問您貴姓?”
大姐姐微微做了一個黑淵學院的巫師禮,說道:“琥珀,您叫我琥珀便可以了。”
“琥珀?”
羅蘭看著眼前的這位成熟的大姐姐,臉色慢慢變得極為精彩了起來。
阿米爾王國彩虹病水晶村寶石盆
——天降極光如彩虹般,在巨大的寶石城中閃耀,一個瘦小的身影化為了神鳥,敲響了彩虹之鍾。
——“老師!快看啊!我的魔咒蓋世無敵!”
那個瘦小的,用破帆布遮蓋水晶村的身影,那個毅然決然飛向天空的小女孩,慢慢的浮現在了羅蘭的眼前。
多少年了?
已經多少年了?!
十年?二十年?
好像已經三十多年了啊
原來,已經三十多年了。
羅蘭依然記得,自己背著那個小女孩時的場景。
那時候,那個瘦弱的小丫頭,也就五六十斤。
可現在
羅蘭瞟了一眼這位‘琥珀大姐姐’那波濤洶湧的胸口,隨後狠狠的捂住了眼睛。
我該死啊!
我真該死!
我竟然一直在用這種齷蹉的眼神,看自己的好徒兒!
這孩子這些年都是吃啥長大的?那麽小的一個丫頭,長成了這樣。
羅蘭立即變得正兒八經了起來,慢慢的有了一種‘約翰遜’的那種老成持重的氣質。
可他長的實在是太年輕了。這個世界的男性又都喜歡留胡子。尤其是南方人,十七八歲就有絡腮胡子了。看起來跟三十多似的。
羅蘭嘴巴上一根毛都沒有,說自己是神學院剛畢業的學生,人家市政廳的門衛都不信的。
所以,他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十七歲的少年。
要是去商店買酒,人家都得要他出示身份證的!
所以,羅蘭嚴肅起來的樣子,可在琥珀眼裏顯得十分好玩。
琥珀心中生出了幾分作弄之意,她眨了眨眼睛,好奇的問道:“小弟弟,你叫什麽啊?你的老師是誰啊?”
琥珀口中的那種語氣,差點把羅蘭弄崩潰。
羅蘭壓抑著怒火,厲聲嗬斥道:“逆徒!好好看看我咳,我是你導師的朋友!注意你的語氣!”
剛說到一半,羅蘭便改了口。
倒不是說怕暴露什麽身份,來這個小禮拜堂裏參觀的這些的人,估計都是東境的巫師的。
而且,洛倫斯的設定,就是轉世成了羅蘭。千目之王還用欺詐之神的寶珠將這個身份完善了一下,並利用九頭蛇集團的渠道,給他編造了一個以‘羅蘭’的身份在東境當間諜的履曆。
所以,羅蘭不是擔心暴露身份的問題。
他主要是嫌丟人!
自己的學生都長的這麽大了,自己卻還和一個半大的小夥子一樣。
而且,還被學生調戲了
說自己是她老師羅蘭實在有點放不下臉。
就在這時,羅蘭突然注意到琥珀渾身都在抖。
“我導師的朋友?”
羅蘭看到琥珀的眼睛竟然慢慢的紅了。
琥珀沒有去看禮拜堂那邊的‘老師’,她似乎早就將眼前的這個人與某個老師對上號了。
猛然間,琥珀撲倒了羅蘭的懷裏。
此情此景,是如此的奇怪。
一個三十來歲的成熟女性,撲在了一個能給她當兒子的人的懷裏。
前者還哭得稀裏嘩啦的,就像是看到了自己失散多年的親爹。
——“別說話!求求你,別說話我知道我知道不可能是你我知道不可能是”
——原來,從羅蘭進來的那一刻,人家琥珀感覺這個人和老師好像好像。
所以,她才會特地湊過來和羅蘭搭訕。
可是,羅蘭已經死了!
在二十多年前,與凱瑟琳擺放暮光學派時,死在了暮光巫師的詛咒裏。
這件事是得到凱瑟琳親口證實的,在黑淵學院還立著羅蘭的墓碑!
琥珀清清楚楚的記得,哪天大雨瓢潑,凱瑟琳在葬禮中靜靜站著的樣子。
羅蘭老師已經死了死了!
好多好多的人的心都碎了
他不可能還活著,他出現在這裏!
所以將眼前的人當做了一個很像很像羅蘭的人。
像也好啊像好啊能再見一見自己的老師了。
但聊了幾句後,琥珀就後悔過來了。因為這個人的一舉一動都太像了。
她幾次強壓著心中的情緒,沒敢去問一問這個人到底是誰。因為她知道,羅蘭老師已經死了。她不問的話,或許可以幻想他還在南方活著,幻想自己與他擦肩而過了。
但問了的話,泡沫就碎了。
羅蘭的那句‘逆徒’讓琥珀再也繃不住了。記憶中的那個人,便慢慢的和眼前的人重合了起來相似度100!
一個人或許認不出三十多年沒見的人。
可如果這個人的樣子一點都沒有變化,而且是這個人是你親人(師父),前幾天在他忌日的時候,你還在拿著他的照片前說了好多話。
這怎麽可能認不出來!
琥珀顯然和羅蘭不一樣,羅蘭總是認不出熟人這是因為他的熟人總是在變。
但歲月從未在他身上留下過痕跡。
就算留下了,琥珀也不會認錯羅蘭的。
她此時也不管這個人是不是羅蘭了。他們太像了。
就好像突然見到了自己死去的父親,琥珀怎麽也不願意放手。就好像自己一鬆手,這個人就會變成幽靈,消失不見,回歸天國了一般。
羅蘭歎了一口氣,溫柔的撫摸起了小琥珀的後背。
沒錯,還是那個小琥珀。
三十多年了,她的樣子變了好多好多。但卻也一點都沒變。就像是當年的那個小丫頭一樣。
在長輩的眼裏,孩子永遠都是孩子。
羅蘭的心情十分複雜。他發現自己已經是一個長輩了。
而眼前的這個三十歲左右的成熟女性,就像是自己的孩子一樣。
是啊,已經三十二年了。
本站域名已經更換為 。請牢記。小琥珀今年已經四十多歲,快五十了。
可在羅蘭的印象裏,她還是那個小不點,還是那個纏在自己屁股後麵的要糖豆(美人魚果實)吃的小跟屁蟲。
羅蘭說道:“這麽抱著我幹嘛?我又不會突然消失。”
琥珀眼淚巴巴的抬起了頭,看著自己的大哥哥師父,說道:“老師,真的不是聖靈顯靈了,也不是我在做夢?你還活著?”
羅蘭:“?”
羅蘭恍然間想起來了一件事。
在二十四年前,學姐送自己上船的時候,向自己要了一個稻草羅蘭。然後她帶著這個稻草羅蘭去暮光學派的領地轉悠了一圈。
凱瑟琳原本計劃讓枯血女領主們偷偷將它幹掉,好製造出羅蘭被枯血巫師弄死的假象,避免再有人因為‘聖血神像’的事兒找羅蘭麻煩。
但後來好像是有人先咒殺了稻草羅蘭。
不知道出手的是什麽人,但應該是暮光學派的巫師們。‘黑淵男爵’端了枯血堡的事兒,讓暮光議會顏麵無存,所以那個時候的羅蘭,已經成了暮光學派的公敵了。
想幹掉他找一找麵子的人實在太多了。
學姐好像是順勢炒作了一波,所有東境人都以為羅蘭死了。
羅蘭說道:“你沒有做夢,這個禮拜堂蠻靈驗的。黎明之神聽到了你的祈禱,於是赫拉卡女神給我放了個假我現在在幽冥當牧羊人。”
說著,羅蘭伸出手,像是幽靈一樣穿過了琥珀的身體:“我的容貌一點沒有變化就是這個原因了。”
琥珀愣了愣,隨後狠狠地打了他一下,說道:“別裝了,老師!鬼才信你的話!你一定還活著,我就知道嗚嗚嗚我就知道暮光巫師們殺不了你嗚嗚嗚”
羅蘭哈哈的笑了起來,氣的小琥珀又哭又喜。
她徹底確定這個家夥是自己的壞老師了,她擦了擦眼淚,抓著羅蘭問道:“凱瑟琳老師已經上船了,你是不是也被維爾米克修道院放出來了?是不是也要和我們一起回去了?”
羅蘭說道:“琥珀啊,我恐怕不能和你們回去了。我其實是南方的派到東境的間諜,現在我已經重新回到教會了。所以不會回到東境了。
你回去了可別說遇見了我,不然白皇後知道我這個勾引她女兒的間諜還活著,非得派人來殺了我不可。”
琥珀說道:“羅蘭老師滿嘴胡話,琥珀才不信呢咳,還有,別亂說,凱瑟琳老師是陛下的義女,不是親女兒。”
說著,她小心翼翼的看了看那邊的女子。
此時,那位原本在禮拜堂中靜靜祈禱的女子已經起身走過來了。
羅蘭不由打量了她兩眼。
這位女士羅蘭當年在看到卡塔麗娜後,就非常懷疑,白皇後是凱瑟琳的親媽了。
看到這位女士後,便更加確信這件事了。
她和凱瑟琳長的太像了。
大概有七分相似,但更加成熟。
而且,似乎是受到父親遺傳基因的影響,凱瑟琳麵相更加的棱角分明,像是一柄鋒芒畢露的劍。而且還有那麽幾分反派的氣質。
但這個女子好像是受母親的基因影響?
幾乎是沒有繼承千目之王的影響。沒有‘薩拉丁’的那種氣質,麵容也非常的柔和。
一看就是那種心地很軟,但卻又特別強的那種人。
而且,羅蘭莫名的感覺她的頭發、眉毛、瞳孔都很白明明是棕色的。
所以這是白皇後的大女兒?
雖然看起來就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少婦,但從感覺上來看,羅蘭卻覺得這位女士的年齡肯定比亞曆山德拉的年紀大很多的樣子。
看到女士走了過來,琥珀急忙老老實實的站好了身體。
琥珀向羅蘭做了個介紹。
琥珀讓羅蘭稱呼這位女士‘艾爾閣下’。在這一次的白棋使團中,她的牌號是‘紅桃a’。
a羅蘭忍不住瞄了一眼女士的長袍。他發現那長袍上有很多紅桃刺繡。
羅蘭對白棋學派的事情不是特別了解,但他知道,在白棋的魔術牌中,a代表een的使者。
在沒有特令的時候,a這個牌是不存在的。
隻有在有王令的情況下,a才會臨時啟用。
所以,a是代言者,代表了白皇後。
羅蘭暗道:‘這應該就是那位白棋的元老了。凱瑟琳之前請教我晉級問題的那個人,就是她吧?"
在互相介紹之後,女士對琥珀笑了笑,對琥珀說道:“羅蘭在教會的確有一個身份,他嚴格來說也的確不是東境人。在這裏,你應該叫他洛倫斯。那位與你的老師凱瑟琳關係非常好的‘伊莎貝拉女士’,便是他的妻子了。”
說著,女士看向了羅蘭:“不過,雖然洛倫斯爵士是南方人,但我們心中都是有一份黎明之光的。”
琥珀的臉色一陣古怪,她沒有再多說什麽。
羅蘭笑著微微一禮,說道:“事實上,艾爾女士。在這次奪心聖靈的事情中,我收到了黎明之神的感召。已經準備改信了。”
艾爾女士說道:“羅蘭,黎明神並不在乎是否有人誠信,因為信仰並不代表信念。真正的黎明巫師,都是不信神的。”
羅蘭的臉色有些精彩。
羅蘭生出了一個非常古怪的念頭——白棋學派的這位高層,是一位不信神的黎明之神信徒。
他莫名的從這位女士的身上,感覺到了一種‘禁斷巫師’的味道。
雖然從未見過禁斷巫師,但他莫名的有一種這樣的感覺。
艾爾女士說道:“羅蘭,我這次是特地帶著琥珀來找你的。”
羅蘭微微愕然。
這個女人有點神神叨叨的。
就好像是一位自稱全知的‘神棍’,又或者古代女巫一樣。明明羅蘭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會來這邊,可她卻說,我是特地來這邊找你的。
羅蘭禮貌的問道:“您找我是為了什麽事?”
艾爾女士說道:“我想親耳聽一聽,你關於‘崩壞法則’的看法為什麽你認為,我們無法修複崩壞的法則?”
這是羅蘭從平行世界,從科勒德那裏帶回來的絕密,所以這件事隻有凱瑟琳和少數老黑淵知道。
羅蘭不知道,凱瑟琳有沒有把這份絕密告訴給白皇後。但她竟然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給了這位白棋的高層。
看來,這位艾爾女士,應該是凱瑟琳最信任的人之一了。
所以她真的是凱瑟琳的大姐?
羅蘭與艾爾女士簡單的溝通了一番‘崩壞法則’的事情。
在說道‘修複法則後,和沒修一樣"時,羅蘭做了一個比喻。
他說道:“就像是圓周率π,現在,有人修改我們世界的這個常量,使得我們位麵的π出現了變化。
這就導致了一個問題:
我們手中有一個四四方方的麵餅。
餅上生活著一群非常非常小的人,叫做‘微生物’。
現在,有一個‘吃餅人’,它是破壞法則的人壞人,它叫做‘圓餅破壞者’。
吃餅人不斷的張口去吃掉這個餅的角,漸漸把它吃成了一個圓。
如果這個時候,有人去測量這張餅,就會發現,在餅被吃掉了很多麵積,變成了一個圓後。它的麵積沒有發生任何變化。
被吃掉所有角的圓餅,和剛剛的方餅的麵積、質量是相等的。
現在,餅上的人擊敗了這個吃餅者。從它的肚子裏,將那些被吃掉的餅拿了出來,粘回在了餅上。
圓餅增加了很多麵積,變成了方餅。
可是,人們在第二次測量後卻會發現,在它增加了這些麵積後,它的麵積依然與剛剛的麵積相同。”
羅蘭抬頭看向了艾爾女士,說道:“我們的世界,現在就是這張餅。它的麵積是10。你切下了2個麵積,它的麵積依然是10。你將那2個麵積加回去,它依然還是10。
所以,法則無法被修複。”
羅蘭說完後,便麵色古怪的看向了這位艾爾女士。
平時他說出這種癲論的時候,學姐都是撓頭的也就是威廉姆斯,能稍稍跟得上自己的一點點思路。
讓羅蘭感到驚訝的是,這位艾爾女士竟然直接聽懂了。
艾爾女士問道:“那麽,既然無論是否修複這張餅,餅都不會有變化。為什麽不能修複餅?為什麽一旦修複了餅,餅就壞了?
我是說,為什麽法則無論是否修複都不會發生變化,那麽為什麽修複了它之後,反而有可能會變成癲惡的法則?”
羅蘭說道:“餅原本的確是壞的。
但我們不知道它是壞的。所以它就是好的。
可一旦我們真的它壞了它就壞了。”
琥珀用古怪的目光看向了羅蘭——和當年研究‘彩虹論’時一樣,老師又說正常人聽不懂的話了。
羅蘭的臉色有些尷尬。他知道自己說的事情很難讓人理解。
就像是解題一樣。
正常的人去解題,是有推導過程的。所以無論結論是什麽樣的,都有清晰的邏輯推導過程。
但羅蘭不一樣,他是看一眼題,直接給答案。略過了數百張紙的推導過程。
這就有了一個問題。
那就是,他無法證明這個答案是對的還是錯的。甚至有時候,連他自己都不敢確定,這個答案是不是正確的。
所以,羅蘭一直非常擔心一個問題。
那就是,大家會相信嗎?會因此而支持自己的‘三體人逃亡計劃’嗎?
會相信‘三體運動是無解’的這個結論嗎?
凱瑟琳或許會無條件信任羅蘭,但是東境的高層們呢?
如果沒有東境的支持,後麵的事情怎麽玩?
如果東境支持他們,往小了說,在接下來的遺跡之旅上,東境的資源會有所傾斜。
往大了說,整個東境未來的政策,都會發生改變。
可如果東境不支持這個計劃,羅蘭和凱瑟琳就得單幹了。
看到艾爾女士一直沒說話,羅蘭補充道:“大人,我再做一個比喻。
圓代表了我們世界的‘正常路’。
方代表了‘癲路’。
生活在我們位麵的人,是永遠發現不了π存在問題的。所以我們依然能畫出圓,依然能在‘癲惡的方形’世界中,走出一條正路。
但如果我們突然發現,我們畫的圓其實是方塊,那麽我們就再也畫不出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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