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蔡全無上門驚呆四合院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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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騎著自行車帶著蔡全無往95號四合院趕,路上何雨柱一邊騎車一邊問蔡全無:“表叔,您今年多大了?我看您比我爸可年輕得多,如果不是您看著比我爸年輕,我第一眼看見你都以為是我爸從保定回來了呢,不然我妹妹也不會把你當做我爸。”
“我今年23了,隻能說我和你爸長得都隨媽,我媽和你奶奶那可是親姐妹,所以我倆才長得這麽像。”蔡全無回答道。
“你結婚了嗎?你現在哪住啊?”
“前幾年小鬼子侵略龍國的時候,世道不好又趕上我娘生一場大病,家裏的錢全給我娘看病還不夠,沒辦法把老家的地和房子都賣給我娘看病,結果也沒能把病治好,我娘還是走了。我娘走後為了維持生計我就來城裏打工,四九城沒解放的時候,連飯都吃不飽,更別說娶媳婦了,也就是四九城解放後日子過的好了一點,起碼能吃飽飯了。我現在白天在街上幹窩脖兒,晚上借別人的黃包車蹬黃包車,想著拚命幹上幾年,等錢攢的差不多了,到時候娶個媳婦。我眼下在前門樓子的一個四合院租房住,晚上蹬的黃包車就是借我們院子裏的一個鄰居的。”
“幹窩脖兒扛大個那可是很辛苦,一個天能掙多少錢?”
“小的時候我爹還活著的時候家裏條件不錯還上過學,但從我媽生病後,家裏的錢全給我娘看病了,我娘走後上家裏沒錢了,沒辦法隻能輟學。現在也沒啥正經工作,隻能在街上糧店裏幹窩勃兒扛大個,好歹是個營生,起碼餓不死。好的話一天也能掙上個幾千塊,就是活不固定,今天有明天沒的。還好現在是新龍國市麵太平,沒有貪官汙吏欺壓地痞流氓勒索,不然還是吃不飽飯。隻要能吃苦肯幹,日子肯定會越來越好。”
“表叔,這就是我住的四合院。”兩個人一路上聊著天,不知不覺就回到95號四合院。
“大侄子你這體格真好啊,騎車帶著我走這麽久,騎得還那麽快,到家一點都不帶喘的,忘了問你今年多大了?”
“我哥哥今年16了,我今年7歲了。”何雨水一路上光聽兩個人聊天沒能插上一句嘴,一聽蔡全無問的問題何雨水就迫不及待的回答。
“你才16歲啊,看你這身高和人說話我都以為你成年了呢。看你和你妹妹的長相,你們倆應該隨你們娘,你們應該沒隨著你爹。”蔡全無一聽何雨水說何雨柱才16歲大吃一驚。
“咱進家吧,表叔,我家在這個四合院的中院住。”何雨柱領著蔡全無就往院子裏走,剛進95號四合院大門就看見三大爺閆埠貴,閆埠貴一看何雨柱領著何大清回來了,立馬嚇了一跳,“大..大清你咋回來了?”
“三大爺,你瞅仔細了,這可不是我爹何大清,他可比我爹長得年輕,這是我爹小姨家的兒子蔡全無。表叔,這個是我們院子裏的管事大爺,他在前院住,姓閆叫埠貴,在附近的小學當教員。”何雨柱一看閆埠貴都嚇的結巴了,立馬笑著給閆埠貴介紹蔡全無。
“水至清則無魚,人太急則無智,知者減半,省者全無,柱子你家這親戚的名字起得好啊。”閆埠貴聽何雨柱一說,又仔細看了一下,何大清可沒這麽年輕,確定不是何大清後,閆埠貴立馬心放到肚裏也不緊張了,聽到何雨柱說蔡全無的名字,閆埠貴立刻開始賣弄自己的文化。
“三大爺,你這話什麽意思,我呢就上過幾天小學,你說的前麵兩句我還能聽懂啥意思,後麵就不知道了。你方便的話給說道說道。”何雨柱故意裝做沒文化的樣子捧一把閆埠貴。
“水至清則無魚,人太急則無智,知者減半,省者全無出自明朝的《增廣賢文》,意思是說水如果太清澈了就不會有魚,人如果太急躁了就沒了智慧。知道這個道理的就會把心中過急的欲望減少一半,徹底省悟這個道理的心中就會全然沒有過急的欲望。”閆埠貴被何雨柱幾句話剛好撓在了癢癢肉上立馬拽起文來。
“三大爺不愧是當老師的,知道的就是多,你先歇著兒,我領我表叔進去認認門。”何雨柱吹捧了閆埠貴幾句後,帶著蔡全無來到中院。
“表叔,中院三間正房、東邊那個小門裏麵的房子和東廂房北邊那一間都是我家的。”何雨柱給蔡全無介紹了一下自己家的房子,然後把蔡全無領進自己家堂屋裏。
“你家這房子看著怪氣派。”
“表叔,您先坐,我去給您泡茶。”何雨柱從櫃子裏拿出自己炒的綠茶,捏了一小撮放在茶壺裏,又往茶壺裏麵倒入開水。
就在何雨柱忙活著泡茶的時候,蔡全無開口道:“別忙活了,我一個下大力的,也不懂喝茶,你給我倒杯熱水就行了。”
“不麻煩隨手的事。來表叔,您嚐嚐。這是我特意托人在南方搞到的好茶,您以後就叫我柱子吧,我爹和院子裏的人都這麽叫我。”
蔡全無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雖然我沒喝過茶,但是你這茶我還沒喝剛端起來就聞到了香氣,這茶確實不錯。對了柱子,咱倆剛見麵我聽你說你爹從保定回來,他去保定幹啥?”
“唉,都說家醜不可外揚,您也不是外人,我就您說說怎麽回事吧。我娘生我妹妹的時候難產去世了,我爹就一個人把我們兄妹二人拉扯大,去年我爹不知道在哪認識了一個保定來的姓白的寡婦,就看上人家了。之後兩個人就好上了,估計是怕把白寡婦娶進門對我妹妹不好,今年過完年沒多久,我爹就跟著那個寡婦去了保定。”何雨柱就將自己老爹何大清跟白寡婦去保定的事給蔡全無講了一遍。
“你爹都走快大半年了,現在說啥都晚了。這大半年你爹跟著那個寡婦去保定了,你和妹妹靠啥生活?”蔡全無聽完何雨柱的話後立馬關心的問。
“我爹走之前在東直門外的軋鋼廠食堂當大廚,他走了之後第二天我就去軋鋼廠看看能不能在軋鋼廠食堂找個活幹幹,結果沒想到軋鋼廠老板人比較好,看上我的廚藝,就讓我直接接我爹的班在食堂當大廚。”
“東直門那個軋鋼廠我聽說過,整個工廠一千多人呢。你這麽小的年紀都能在軋鋼廠食堂當大廚,你這廚藝看來很不一般,估計你爹就是因為你的廚藝好,能養活你和你妹妹才去保定的。”
何雨柱沒想到自己這個表叔雖然外表看起來沉默寡言,內心卻也是個心思細膩的人,憑借著自己短短的幾句話就猜出自己老爹何大清離開四九城的底氣之一。
“其實他去保定我也不怪他,我娘走後我爹一個人把我們兄妹拉扯這麽大,也挺不容易的。他也才不到40年歲,能遇見自己喜歡的人也挺好的,反正我和我妹妹在他走後過得也挺好,我妹妹也不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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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過去看看就知道了,別說是表弟了,就說是親兄弟都有人信。”
易中海聽閆埠貴說完了立馬就坐不住了,領著閆埠貴就出門來到何雨柱門口,“那個人叫啥你知道嗎?三大爺。”
“聽柱子說那個人叫蔡全無。”閆埠貴回答道。
“柱子,你出來一下我找你有點事?”易中海站在院子裏對著何雨柱家喊。
“一大爺,忘了告訴你了,我來找你的時候,何雨柱推著車子出去買菜了。”
正坐在何雨柱家裏的蔡全無聽見院子裏有人喊何雨柱的小名,就好奇的拉開房門走出來看看是誰找何雨柱。四合院的其他住戶聽見易中海站在院子裏喊何雨柱,也都好奇的出來看看是咋回事。
等蔡全無出現在何雨柱家的門口,院子裏見過何大清的人看見後都驚呆了,心裏都有一個念頭:什麽何大清回來?閆埠貴因為已經見過蔡全無表現的十分淡定。
“柱子出去買菜了,我是他表叔,你找柱子有啥事啊?”
“我來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們四合院街道辦任命的管事一大爺,叫易中海。一大爺這個就是我說的何雨柱的表叔。”閆埠貴站在一旁相互介紹。
“我剛剛聽三大爺也就是閆埠貴說,何雨柱家來個親戚,我和何大清在一起住了有十來年的,從沒聽何大清說他有個表弟,我就過去看一下。”
“何大清的娘和我娘是親姐妹,他娘比我娘大十幾歲,我大姨出嫁的時候我娘還小著呢,等我娘出嫁的時候,我大姨還特意回去看,後麵因為動亂,我們兩家就失聯了,今天我和柱子也是在大街上偶然遇到了,相互一說才知道他奶奶就是我大姨。”
易中海光看蔡全無的長相,心裏就相信了七八分,聽完蔡全無的話就完全相信了,畢竟不是親戚怎麽可能知道何雨柱死去多年奶奶的名字,整個四合院都沒人知道何雨柱叫啥。
“小兄弟,你別介意啊,我也是好心才過來找你了解一下,畢竟我們四合院猛地來一個新人,我作為管事大爺也是有義務過來詢問一下的。都散了吧,別圍著人家看了,人家是上門的貴客,你們這樣不禮貌。”
院子裏的眾人聽了易中海的話,都紛紛回到自己的家中,不過走的時候不停的回頭看蔡全無,都在吃驚怎麽能有長得這麽像的表兄弟。閆埠貴則是回到前院,坐在院子裏大門的台階下麵,繼續當自己的門神,結果沒一會兒何雨柱推著自行車買菜回來了。閆埠貴看了一眼何雨柱車把上掛的公雞和汾酒,不由的說道。
“柱子,你家今晚的菜怪豐盛啊,吆喝,還是汾酒,柱子你真是大氣啊。”
“三大爺,我家裏還有客人,就不陪你在這聊了。”
何雨柱推著自行車回到中院,剛把自行車在屋門口停好,何雨水可就從屋裏跑了出來。
“大哥,你回來了,你買公雞是要做什麽啊?”
“晚上大哥給你做個炒雞,表叔呢?”
“表叔在屋裏坐著呢,你先去陪著表叔說話吧,我去廚房把公雞殺了,做好了,我在叫你和表叔吃飯。”
何雨水又噔噔跑回屋裏,何雨柱提著公雞和酒進了堂屋。
“表叔,你先坐一會兒,我去廚房把雞殺了,今晚你嚐嚐我做炒雞。”
“柱子,你這也太破費了,晚上隨便吃點就行了,雞就別殺了,明天你拿菜市場賣了吧。”蔡全無看著何雨柱準備殺雞就勸道。
“表叔,你就別客氣了,我一個月工錢有65萬呢,我們也不是天天這麽吃,你難得上一次門,我也是趁著機會給雨水改善一下生活。”
“那我幫你幹點啥吧?”蔡全無看勸不住何雨柱,就想幫忙做點啥。
“那行吧,你幫我燒火吧,剛好我要燒水殺雞呢。雨水你是自己在屋裏玩,還是跟我們一起去廚房?”
“我也要去廚房幫大哥幹活。”
何雨柱殺雞的時候特意把雞毛收集在一起,這個時代的雞毛可是能賣錢的,公雞尾巴上的毛何雨柱打算給何雨水做一個雞毛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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