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野種,你為什麽那麽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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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巡捕房絕不可能和那短衣幫的人勾結,古大人放心,明日我就帶隊突襲短衣幫的賭場,裏麵要是真的有草菅人命綁架勒索的事情,絕不輕饒。”
“有人舉報我們和幫會勾結,簡直是無稽之談,古大人,我們區治安署的署長大人已經打電話教訓了我,讓我配合你們質詢,他也會去向你們總旗大人親自請罪。”
古文山目光幽幽。
“你我皆知道是怎麽回事,現在你們還可以糊弄,但是天地變化,帝國政策也會變化,要不了多久文件就會下發,凡是和妖邪相關的事,我錦衣衛就有先斬後奏之權,你說你會不會和妖邪有關。”
對麵巡捕房的人下意識一抖。
“大人,我們怎麽可能和妖邪有關係,這個這個,難道這世界真的有妖邪?”
“不管如何,我發誓,要是卑職有關係,不得好死。”
古文山不置可否。
“那個鬼市沒有再出問題吧,謠言還在傳嗎?”
“沒有沒有,大人,那短衣幫已經把鬼市改為黑市了,黑夜的市場,至於鬼怪的謠言,我們抓了幾個之後,就沒人傳了。”
古文山點點頭。
“好自為之。”
帶著手下走出一段時間。
忽然手機信號響起。
打開一看。
臉上浮現笑意,扭頭對著身後幾個手下之中的一個說道:
“那小子還真考過了,我還在想,要是今年不過,那就明年。”
又有一條短信過來,他臉上的笑容更甚。
“這小子倒是個信人!”
“怎麽了,頭,是那個左玄機?”
“他在問我銀行卡號碼呢?沒想到他還真給,哈哈,那我是又得百戶大人總旗大人誇獎,又沒有虧任何東西,走,今天我請客,夜場聽曲!”
方輝眼神轉動了一下。
“頭,那小子內在實際上是很傲的,估計是不想欠你人情,總之我一直很不爽,嗬嗬,一個世家私生子,也要裝那種淡然。”
“頭,我要申請去訓練營進修一段時間,今年的進修安排,我準備使用了。”
古文山搖搖頭。
“你啊,我知道你對世家貴族不滿,但是你也看到了,這左玄機也是受害者。”
“頭,我真的隻是去進修一下,嘿嘿,我還想在訓練營表現好一點,能夠得傳功法呢,光憑那基本呼吸法,要突破到二段神力,真的不容易,頭,你和總旗大人關係那麽好,幫我想個辦法,讓總旗為我搞個推薦信唄。”
“隨便你吧,我管你到底是為了什麽,總之未來大家都是同僚,低頭不見抬頭見的,他才剛開始修行,或許漲了幾斤力量,僥幸被錄取,但是剛入修行之門,你別過分。”
“嘿嘿,頭你放心,我有分寸。”
古文山點點頭,轉頭看向負責附近幾條街的巡捕房建築。
“這些混賬,竟然幫那短衣幫隱瞞,這短衣幫幫主並未在武館修行,竟然有四段修為,據說曾經在私下號稱,哪怕四段中他也是高手,不合常理,不合常理,有線人說他們和那古早的丐幫有關係,行采生折割之祭禮,取悅那什麽的天殘地缺之怪異。”
“等元老院的法令下達,放開對我錦衣衛的限製,這些吃裏扒外的東西....”
古文山圓圓的臉上沒有絲毫圓滑笑意。
吐出兩個冰冷的字。
“當誅!”
“頭,這些人,都是認為未來是龍蛇起陸的時代,認為帝國的控製力會下降,所以不敢得罪那些詭秘之輩。”
“據說靈潮越來越高漲,靈界和物質界越來越近,以後的時代,很難說啊。”
“難說什麽,要不要我把你們這些話告訴總旗百戶千戶大人?”
“不要啊頭,嘿嘿,我們隻是隨便談談,不管如何,頭你說殺誰,我們就殺誰,神擋殺神佛擋殺佛!”
古文山掀了掀衣服兩邊,一邊別著一把手槍,一邊從胸膛直到腰間的位置,掛著一柄刀鞘。
“我知道大家在擔心什麽,放心,我帝國底蘊深厚,作為天朝上國人道所鍾,自然有不凡。”
“我也向總旗大人請教過,大人透露過一些東西,連這些草莽之徒都有自己的依仗,我錦衣衛我帝國,豈會沒有,大家好好修行好好做事,展示潛力,自然有前途的,嗬嗬,包括我也是如此。”
“嘿嘿,頭,別說那些有的沒的,這次百戶大人可能會給你記上一筆功勞,可能會向訓練營申請,傳你三段功法,到時候傳給我們,讓我們也見識見識。”
“滾蛋,你們想我吃不了兜著走是吧!那種功法,都有誓言限製的。”
“咦,這小子痛快啊,說轉就轉了,不錯,是自己人。”
......
左玄機用手機把一百萬轉給古文山。
心中也鬆了一口氣。
在體測的時候,聽其他考生的談話,這推薦碼的確值一百萬。
別看即使有推薦碼,還是要取得名次才會錄取。
實際上,沒有推薦碼的考生,不僅學曆必須達標,沒有人擔保,過往行為,親戚朋友背景都會先被翻個遍,要是有一點點汙點,直接取消資格。筆試的時候,有推薦碼的會直接加分,沒有推薦碼的必須進入前列才能和其他人競爭,還有體測的時候,除非展現的力量特別優秀,才有一點點可能被錄取。
左玄機知道,其他人或許有自己的實力,就算沒有推薦碼也大概率被錄取。
但是自己的背景已經決定,要是沒有推薦碼的擔保,肯定是考不上的。
所以哪怕自己好不容易利用秩序殿堂的消息,又是貸款又是杠杆,才賺了一百二十萬,又是租房購物又是賠款,又花了幾萬。
即使如此,左玄機轉賬也沒有絲毫的遲疑。
這就是他的性格,恩怨分明,沒錢,但是也並不把金錢放在眼裏。
手機裏麵還有左家一些人發來的消息,不止是左玄策,還有其他兄弟姐妹和管事。
是前天昨天發的消息,很密集,好像不停的試探自己能不能看到一樣。
有人怒斥,有人‘關心勸慰’,有人建議分析,有人感歎失望,有人同病相憐。
左玄機沒有搭理全部刪除,路邊打了個車,向自己租住的渝開區安居別院而去。
奇怪的是,即使自己手機已經開機一陣,現在已經沒人發短信打電話。
到了小區大門口,左玄機剛跨進小區,一群黑衣人就圍了上來。
“左玄機,你這個野種,你不是很厲害嗎,怎麽今天就忍不住重新開機了。”
“嘿嘿,知道嗎,當他們告訴我,你那號碼的信號又出現的時候,你知道我多開心嗎,知道我多關心你嗎?”
左玄策神情猙獰,咬牙切齒又有某種要發泄的快意。
以及...某種憤怒。
上下打量左玄機,越看越憤怒。
“野種,你為什麽那麽正常...為什麽那麽正常啊!”
“你不是要打臉嗎,你不是要揚眉吐氣嗎?為什麽那麽正常?那麽正常如何打臉!打我的臉啊!”
怒吼咆哮的時候,一步踏到左玄機麵前,大手伸出,就要抓向左玄機的脖子。
左玄機腳步忽然一退,把身後圍上來的一個左府安保護衛撞得倒飛,避開了左玄策的一抓。
臉上一笑。
然後神情變得嚴肅。
一個腰牌出現在手中。
“大膽,左玄策,光天化日,攻擊錦衣衛,敵視監察,怎麽的,你左家是要和我錦衣衛為敵,你左家是要衝擊帝國製度,你左家是要造反嗎?”
喜歡祭祀自己,我成為了神話?我成為了神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