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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趙凡突然眼睛一亮。
    因為，這兩個女孩，給了他與眾不同的感覺。
    不但清麗脫俗，而且有一種說不出的氣質。
    看年齡都在二十出頭的樣子，不過，膚如凝脂，眉目如畫，渾身散發著一股不同於靈氣的氣息。
    這是道氣！
    如果是一天前，趙凡未必能夠感應到這股氣息的特殊。
    但現在的他，已經擁有了掌控這方天地的力量。
    他嗅到了天地之間的氣息，那是大道之氣！天地法則！
    兩人一個青衣，一個紅衣，不但渾身裹在大道之氣中，而且都是靈體！
    “小哥，一個人啊！”
    紅衣女子咯咯一笑，居然來到了趙凡的身邊坐下，伸出纖纖玉指，在他的下巴上摸了一下。
    這動作有些曖昧。
    不過，紅衣女子不在乎。
    趙凡淡淡地道，“有事？”
    “哎呀，還挺冷淡的嘛，你知不知道小姐姐我看上你，是你的福氣！”
    “是嗎？那你知不知道，你靠近我是你的黴氣！”
    紅衣女子剛想說話，被青衣女子拉開。
    “好了，紅兒，別在我的地盤鬧事好不好？”
    “青兒姐姐，我來做客，就不能隨便一點嗎？”
    青兒將紅兒拉開，低聲道，“你我偷偷來自世俗界，如果被大姐知道，她會怪罪你我的！”
    紅兒吃吃一笑，“我才不在乎呢！”
    就在這時，兩人似乎聽到了什麽，一起朝雲空看了一眼。
    下一瞬，兩個人憑空消失在趙凡的眼前。
    趙凡微微一笑，“有些意思，我倒要看看你們是什麽人物！”
    想到這，趙凡將茶杯放下，下一瞬，也消失了！
    雲空中，有一座大殿。
    此時，大殿中，坐著一個黃衣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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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道？
    原來，那兩個靈體女孩都是天道！
    正想著，大殿內，五道身影飄然而出。其中就有青兒和紅兒。
    “是你？”
    紅兒一愣。
    “你認識他？”
    黃兒問道。
    “我……”
    紅兒玉麵一紅，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青兒在黃兒耳邊低語幾句。
    黃兒呃了一聲，凝視著趙凡。
    “你很神秘！”
    紅兒好奇地打量著趙凡，“我以為你是個凡人？”
    趙凡戲謔地看著她，“現在呢？”
    紅兒忙說，“你能跟蹤我們來到虛空，自然不是普通人!”
    趙凡瞥眼看看天道大殿！
    “這是移動的大殿？你們都是天道？”
    “沒錯，我們是東西南北中五域的天道！不過，平時我們都是隱藏在虛空中，從來不和世俗界接觸，你，是我們這三千年來，唯一接觸的人類！”
    趙凡點點頭，“既然遇到了你們，剛好，我有一個問題，請問這一方天地外是什麽天地？”
    說這話時，趙凡朝天空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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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女驚訝地看著他。
    “怎麽，我這個問題很為難？”
    趙凡問。
    黃兒搖搖頭，“不，對我們來說，這問題很容易，我們驚訝的是，你為什麽會問這種問題。”
    趙凡淡淡地道，“因為我想破開這一方世界，去另一邊看看！”
    五女再次驚呆住！
    “你說什麽？這不可能，先不說你沒這個能力，就是有，我們也不允許你破開虛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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