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零一章 黑兔:這不還是個問題兒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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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聽到正是眾人這邊打鬧一般的議論也是逐漸停了下來。
看到白夜叉拿出來的卡片,黑兔這邊當即就有些高興了起來。
麵前的這些卡片可不是尋常之物,這些都是恩賜卡。
恩賜卡的正式名稱是——拉普拉斯紙片,也就是全知的一部分,是可以將具體化的恩賜收納起來的超高價卡片!
用恩賜卡進行鑒定不僅可以最大限度的保密,隱藏好自己的恩賜能力。
而且其上注明的恩賜名就是和使用者靈魂相係的恩惠名稱。
隻要看這個,即使無法完全鑒定出恩賜的全部信息,也能明白大部分恩賜的大致麵貌了。
說簡單就是可以存放能力或特殊道具的卡牌,還附帶能力介紹,以及防止能力窺探的效果。
黑兔不愧是經常作為遊戲裁判的箱庭貴族在講解方麵確實獨到很快,幾人便明白了麵前卡片的用途。
看黑兔的麵色就知道這玩意兒價值不菲。
不過當白夜叉將卡片丟給眾人的時候,他們也沒有拒絕。
畢竟玩遊戲的都知道,這些屬於新手引導,為了麵子而不要裏子,怕不是腦袋有什麽問題……
箱庭午禾伸出手指捏住向著自己飛來的恩賜卡。
感受著一股力量包裹自己的全身,然後緩緩退去。
箱庭午禾略微低下頭看向自己手中的恩賜卡,果不其然,意外到底還是發生了。
看著自己手中顯示出奇奇怪怪文字的卡片,他自己也不禁長長的歎了口氣。
“果然是這樣嘛。”
而逆回十六夜這邊同樣看著自己手中的恩賜卡,回憶著之前黑兔對於自己手中的卡片的介紹,臉上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笑容。
“那看來,我現在的這種情況,放在這裏也算特殊嘍。”
看著兩個主導的奇才做出相似的舉動,白夜叉心中耐不住好奇,當即湊上前來。
先是逆回十六夜這邊。
蹭的一聲,白夜叉便來到了他的身側。
一雙好奇的大眼睛望向他手中的恩賜卡。
然後便在其上看到了一串奇異的符號。
而那些符號的含義白夜叉非常的清楚。
那是——“unknown”。
也就是不知道。
連恩賜卡居然都沒有辦法探測麵前這家夥的恩賜。
不過很快白夜叉眼中的驚訝便被喜悅所代替。
自己一方的人自然是能力越大越好。
金絲雀的眼光果然不錯。
而看完逆回十六夜的,對於箱庭午禾這個居然還能壓逆回十六夜一頭的家夥,白夜叉不禁更加好奇。
她的身影再度一竄,原地連殘影都沒有留下,立刻便再度來到箱庭午禾身邊,將要故技重施,也看一看他的恩賜內容。
白夜叉這邊,看到箱庭午禾這名不可思議的奇才歎氣也是心生好奇,連忙湊上前來觀察他手中的恩賜卡。
不過箱庭午禾就好似早有防備一般,在她到來的瞬間便將恩賜卡舉過頭頂。
任由她更改角度,竟是也沒有辦法看到卡上的內容。
看那副樣子就像是一個小孩子想要從大人的手裏搶回自己的棒棒糖。
見幾番糾纏無果之後,白夜叉不禁微微鼓起了自己的臉,但下意識的她就意識到了不對勁,因為她看到了箱庭午禾的那張笑臉。
當即白夜叉的心中就不禁略微顯出幾分羞辱。
“這家夥是故意的。”
箱庭午禾確實是故意的,不過在糾纏了一會兒之後他還是大大方方的將自己手中的恩賜卡展示給了麵前的白夜叉。
然而她看到的卻是。
“一團亂碼?”
瞬間,白夜叉瞪大了自己的眼睛,滿臉的不可思議。
不過也怪不得她這副表現。
從箱庭最初一直活到現在,除了當初創作箱庭的那幾位原初的神明以外,就屬整個箱庭基本就數她的年齡最大了。
俯瞰多元世界這麽多年,什麽東西是她沒有見過的,麵前這種情況她還真就沒有見過!
恩賜卡能夠檢測到能力的真實屬性,那就顯示其中的屬性。以及大致信息,若是檢測不到,就直接顯示未知。
這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恩賜卡說是全知,但終究也不過是一項較高的恩賜罷了。
遇上某些本質實在是太過於高遠的權柄,也確實沒有辦法。
但這個亂碼是一個什麽鬼?
這到底是檢測出來了還是沒檢測出來呀?
看著麵前白夜叉微微張開嘴的震驚模樣,箱庭午禾心下有點衝動想要將自己的手指直接塞在她嘴裏,就像是當初他對自己家打哈欠的貓那樣。
但他到底還是忍住了,伸手一拍,將手中的恩賜卡收起,旋即臉上露出些許可惜的神情。
“果然和我想的一樣嘛?”
箱庭午禾身上的情況確實特殊。
對於箱庭來說他並不是完全未知。
他的記憶,他的想法,他的行為,對於箱庭來說仍然是公開的。
但是對於他的源頭箱庭卻完全不知曉。
屬於已知中攙雜未知。
箱庭午禾進入迷霧空間,拿到自己的金手指之後,身上散發世界觀,影響整個多元宇宙的構造。
對於影響過後的事物,因為有箱庭午禾的存在,在客觀上是符合箱庭世界的世界觀的。
屬於可觀測可知曉的知識。
但其來源,則是迷霧空間對於諸天世界觀的異化,這又是屬於不可知的部分。
箱庭午禾如今來到箱庭世界的時間還尚且短暫。
他所能夠引動的力量為何自然高不到哪裏去。
所以力量的表現可以被拉普拉斯紙張檢驗。
但恩賜卡繼續向著內部檢測,就完全無法測算力量的源頭所在。
已知和未知交疊,相當於跑一個程序,結果程序後一半被刪掉了,顯示出來自然不可能是程序完整的樣子。
甚至連未知都檢測不出來,隻能顯示出一堆亂碼。
“嘖,也還行吧,差不多也在我的預料之中。”
箱庭午禾輕輕咂嘴,腦海當中也不禁想起了另外的事情。
“話說我這種源頭未知的人類如果被判定為人類。”
“難道就不會動搖人類史當中關於人類的概念嗎?”
“怎麽就不能學隔壁一樣給我一個人類最終試煉的靈格呢?”
當然箱庭午禾這也就是想想而已。
當人類最終試煉可是要遭受整個箱庭的討伐的。
他雖然不怕,平白無故的誰又樂意天天被人追著打呢?
隻是箱庭午禾在思考,而他旁邊的白夜叉則都急的有些抓耳撓腮了。
“你這家夥知道些什麽,倒是跟咱好好說一說呀。”
“這恩賜卡好歹也是咱給你的,就不能多少給點麵子嗎?”
看著麵前小蘿莉急的抓心撓肝的樣子,箱庭午禾笑了笑,輕輕拍了拍她的頭。
“你就這麽想知道為什麽恩賜卡會那麽顯示嗎?”
這次白夜叉自然是點頭回應。
甚至就連箱庭午禾的大豬蹄子放在她頭上,這件事情她都不在意了,隻是瞪著一雙大眼睛看著箱庭午禾,等待著他的回應。
箱庭午禾也非常給麵子的對著她揮了揮手示意她側耳來聽。
對此,白夜叉雖然略有遲疑,但還是答應了。
箱庭午禾將嘴湊近白夜叉的耳朵,吐出熱氣噴在白夜叉的臉頰之上,讓她的半邊臉顯出幾分紅色。
不過這也是正常的生理反應而已,此前她被箱庭午禾抱著都沒有反應,區區小場麵算得了什麽?
隻是下一瞬間她的整張臉卻是直接一片通紅。
不過那不是修的,那是氣的。
因為箱庭午禾在她耳邊說的是:
“想知道嗎?我就不告訴你,臭妹妹。”
更加可氣的是,她的紅溫一擊居然打空了。
箱庭午禾那家夥似乎對她的反應早有預料,居然說完就跑。
而且還站在遠處對她笑。
“混蛋,臭小子說誰是妹妹呢?”
“有種你別跑,我讓你見識一下宇宙百分之九十九點九的質量是一個怎麽樣的概念?”
箱庭午禾:“有種你過來呀!”
白夜叉:“啊啊啊啊——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今天就算是雅威那個娘們來了也救不了你,我說的!”
下一瞬間白夜叉的身影就直接化作一道光,向著箱庭午禾衝來。
看那副樣子明顯是真的被他氣到了,動起了真格。
那恐怖的速度就連一直很自信自己實力的逆回十六夜也不禁變了臉色。
至於另外兩位更是完全沒有看清究竟發生了些什麽。
隻是看到箱庭午禾仍然站在原地,而白夜叉則不知何時已經來到了他的身後。
就連旁邊的牆壁都被直接砸塌了。
一陣碎石飛濺,建築倒塌的聲音不絕於耳,外麵店鋪的店員聽到動靜都連忙趕了過來。
好在白夜叉反應速度很快,連忙就施展權能將牆體修複,這才再度將目光看向箱庭午禾。
臉上還有一副氣衝衝的神情,不過眉宇之間明顯還是驚訝更多。
“你這家夥真的是讓我越來越看不懂了。”
“你這又是什麽能力?我明明感覺到自己應該碰到你了才對。”
隻是對此,箱庭午禾的表現依舊氣人。
他隻是微微揚了揚嘴角,然後吐出兩個字。
“你猜~”
白夜叉:“我猜你nn個頭。”
白夜叉隻感覺好久都沒有這麽生氣了,氣的自己乳腺都有點疼。
不過很快她就想到了怎麽才能治麵前這個氣人的小子,壓下了心中的火氣,展開手中的折扇擋在自己的麵前。
“你來這裏是想要弄清楚自己的恩賜能力。”
“想來是你曾經所在的世界並沒有人或者物的強度能夠讓你測試自己的恩賜。”
“但是這裏就不一樣了,這裏可是箱庭。”
“既然拉普拉斯紙張沒有辦法顯示你的能力本質。”
“那幹脆不如以一種相對原始的方式來檢驗一下你的恩賜如何?”
聞言,箱庭午禾顯露出幾分思索的神情。
“通過和你對戰的方式,通過原始的對抗,就能來檢驗我的能力情況嗎?”
“是的!”
白夜叉說這話的時候十分自信,覺得麵前的這家夥肯定會答應自己的提議,自信滿滿的雙手叉腰仰頭準備吐出那句——“和我來一場恩賜遊戲,如何?”
但箱庭午禾這邊明顯預判了她的預判。
“但是我拒絕!”
箱庭午禾誓言一出,瞬間白夜叉愣了,就連旁邊看戲的另外三人也不禁問了。
下意識的他們便開口問道:
“可是,為什麽?”
“你難道就不想嚐試一下箱庭世界恩賜遊戲的玩法嗎?”
箱庭午禾點頭:“想啊。”
“難道你就不想檢驗自己能力的真實情況嗎?”
箱庭午禾還是點頭:“當然。”
白夜叉:“那為什麽?”
看著麵前白夜叉驚訝,不可思議,疑惑不解的神情。
箱庭午禾這邊清了清嗓子,臉上柔軟的線條一時間變得剛硬。
“因為我午禾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對自以為一定能成功的家夥說不!”
說著,箱庭午禾便一臉輕蔑的看向麵前的白夜叉。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些什麽,你就想借著恩賜遊戲名正言順地打我一頓,對不對?”
“我是絕對不會給你這個機會來打我的。”
“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臭妹妹——”
箱庭午禾前半部分的話隻能說是往火裏添柴。
但他最後一句臭妹妹那是當真殺人誅心。
以一種最惡劣的方式碾壓了白夜叉的智商。
就像是往火裏扔了一撮硝化棉。
整個火堆瞬間爆炸。
“混蛋!黑兔你別攔我,我要撕了他!”
“別呀,白夜叉大人!不至於,不至於,冷靜,冷靜啊!”
……
看著麵前再度變得雞飛狗跳的招待室,一直在旁邊觀戰的三人也不禁露出了大開眼界的神情。
周圍的幾個基本上都是樂子人看到眼前的一幕也都沒有感覺有什麽問題,甚至有點想笑。
尤其是其中的逆回十六夜。
“對自以為是的人說不嗎?”
“這個我讚成。”
說著他跑就到箱庭午禾發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們應該有不少共同話題。”
而對此,後方努力抱住白夜叉,不讓她上演手撕午禾的大劇的黑兔望著眼前一幕,也屬實是有些繃不住了,回想起自己此前居然覺得箱庭午禾是四人當中為數不多的正常人。
整個人都不禁有些麻了,隻感覺no na的前途一片黑暗,無奈的仰天大叫。
“這不還是個問題兒童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