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交手,損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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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夢境。
    陳勝與麻衣青年兩人相隔近千步!
    “該嚐試的武功也都試過了,是時候和你來一場酣暢淋漓的戰鬥了,今夜,我們戰至天明!”
    陳勝懷抱杖刀,笑嘻嘻道。
    麻衣青年……
    不知道為什麽,陳勝讓他想起一個傻裏傻氣的好友。
    “我來了!”
    蜻蜓三點水!
    陳勝主動靠近麻衣青年。
    麻衣青年將手搭在刀柄上,絕情刀蓄勢待發。
    咻咻咻!
    三把飛刀在五百步之外飛射而來。
    麻衣青年眉頭微皺,唐刀出鞘!
    鏘!
    絕天絕地,絕盡人情!
    陳勝立在了原地,那種絕盡一切的韻味讓他心寒無比,動彈不得!
    叮當!
    三把飛刀被麻衣青年斬落,他幾個縱躍朝著陳勝襲來。
    動啊!快動啊!
    陳勝內心發出咆哮,渾身顫抖,在麻衣青年迫近百步之時,從那絕情一刀的精神衝擊中蘇醒,重新掌握身體控製權。
    蜻蜓三點水!
    他果斷施展輕功拉開距離。
    可退了不到三十步,麻衣青年再次出刀。
    絕情一刀!
    刀氣並沒有夠到一百三十步之外的陳勝,但那絕情的韻味,卻再一次讓他陷入了恍惚。
    等他再次清醒過來時,麻衣青年已經迫近五十步距離,抬手一發刀氣,人頭落地。
    “靠,這種衝擊人心神的刀式韻味到底是怎麽練出來的,也太犯規了!”
    複活過來的陳勝不爽地嘟囔著。
    太憋屈了實在太憋屈了。
    他能看出來,拋開那招絕情刀,麻衣青年的實力嚴格來說並不能對他造成碾壓之勢。
    這點從對方需要靠近他五十步左右才能斬出刀氣要他命就能證明。
    但架不住人家刀式韻味的衝擊啊,隔著五百步揮出一刀,陳勝心裏就會不由自主地升起一種絕望感,在清醒之前,什麽反擊都做不了,站著等人家把頭砍。
    “所以,這次沒有取巧的辦法,隻能硬抗嗎?”
    陳勝露出一抹苦笑。
    旋即他朝著麻衣青年大吼一聲,“來吧!”
    然後義無反顧地發起衝鋒。
    這次他並沒有使用飛刀。
    他想近距離體驗一下絕情刀,越近越好!
    然後陳勝就倒在了衝鋒的路上。
    一次又一次,直至時間耗盡。
    “喔喔喔……”
    熟悉的雞哥啼鳴。
    陳勝張開眼睛,純白的眸子搭配表情,顯得有些無奈與頹廢。
    一百二十四條命!
    沒有用飛刀進行周旋,他平均每條命的死亡時間都縮短了不少。
    不過進步還是有的。
    在陳勝沒有使用飛刀的前提下。
    麻衣青年從原來的一刀一個小朋友,變成了兩刀。
    一刀絕情,一刀補。
    往往陳勝還沒從前一刀的絕情衝擊中緩過神,就被後一刀給梟首,主打的就是一個無痛斬首。
    “陳小哥醒了啊,你稍等,我這就去給你做飯。”
    躺地鋪的劉季揉了揉惺忪睡眼,起身給陳勝做飯。
    因為陳勝給的銀票,這些天頓頓都吃好,他也能沾點光,肉眼可見的胖了起來。
    用罷早飯,陳勝在門口稍稍活動了一下,感受著身體狀況。
    嗯,出乎意料的好。
    或許是武者肉身強悍的原因,照這樣下去,都不需要二十天,大概十幾天就能恢複傷勢,可以試著激發真氣,對玄鐵飛刀使用以氣禦刀,看看有什麽不一樣的感覺了。
    臨近巳時。
    “那什麽,陳兄,可以走了。”
    劉季摩擦著手,訕笑道。
    他身後跟著的劉家莊青壯,其中兩個漢子還抬著一副擔架。
    “嗯,走吧。”
    陳勝點頭。
    然後翻身趟上了擔架。
    老馬所以,愛會消失嗎?
    到了地方,臨村的人也到了。
    比起劉家莊人手無寸鐵。
    他們帶的家夥事可是相當齊全。
    鋤頭、鎬子、連枷、糞叉子……
    村長更是把他珍藏多年的樸刀拿了出來。
    “劉季,你耍什麽花招,不是說好幹上一架嗎?你們的家夥事呢?”
    臨村村長喝問道。
    “啊這……”
    劉季左顧右盼,愣是沒看到該來的人,心裏頓時有些慌。
    “劉季,既然你送上門來,就休怪我們不客氣了,兄弟們,抄家夥上!”
    臨村村長從劉季的表情中就看出這老小子又在搞什麽幺蛾子,頓時發了狠。
    我管你有什麽壞水,先打你一頓再說!
    “住手!住手!”
    遠處傳來樊噲的吼聲。
    劉季懸著的心總算落下。
    “你們這是在幹什麽!”
    一身穿官服的儒雅中年男人在樊噲等人的簇擁下來到現場,高聲嗬斥。
    自古民不與官鬥,儒雅男人那身官服起了極大的震懾作用,把臨村幾百號人的囂張氣焰給鎮住了。
    “大人,我們沒幹什麽,我們聊天呢。”
    村長強行解釋道。
    蕭何指著村民手裏的家夥事,語氣嚴厲道“聊天,你們當本官是瞎子嗎?”
    陳勝???
    不是,瞎子吃你們家大米了是吧?
    “蕭大人啊,蕭大人,你可要替草民做主啊。”
    劉季恰到好處地開始嚎了起來。
    他指著臨村村民們,要多悲憤有多悲憤道“我兄弟被他們村的人打傷,我帶大家找他們理論,他們卻是蠻不講理,持械毆打我們啊,你看他們給我兄弟打得。”
    陳勝一聽,就知道來活了。
    按照劉季之前的交代,左手六右手七,左腳畫圈右腳踢,整個人開始在擔架上抖了起來。
    蕭何前來查看,瞥見陳勝身上的刀傷,嘴角忍不住抽搐兩下。
    這特麽是糞叉子能捅出來的傷口?
    “唔唔唔……”
    陳勝開始倒沫子了。
    蕭何……
    “怎麽回事,怎麽把人打成這樣了?你們該當何罪!”
    蕭何繃著一張臉朝著臨村村長吼道。
    “大人,不是我,我們沒有……”
    “嗯?還敢狡辯?難不成人是劉家莊自己打的嗎?持械打人,把家夥事都給我放下,去縣衙交代清楚,不去就封你們的田地!”
    蕭何嗬斥道。
    百口莫辯的村民們全都苦著一張臉,臨村村長更是憤憤地瞪著劉季。
    姓劉的,這梁子老子記下了,你等著!
    一場鬧劇就此作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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