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9章 我這毛頭小子的實力你還認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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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如同被一道強烈的電流擊中一般,千仞雪的手指瞬間收了回去。
    與此同時,墨塵的反應如出一轍,他那原本想要觸碰千仞雪指尖的手也像觸電般猛地縮了回來。
    就在剛剛那短暫的一瞬間,兩人指尖輕輕相觸,卻猶如一道閃電劃過彼此的心間。
    刹那間,他們的心髒開始劇烈跳動起來,仿佛要跳出嗓子眼兒似的,那怦怦怦的心跳聲在這靜謐的夜晚顯得格外清晰。
    如水的月色如夢如幻,皎潔的銀輝輕柔地灑落在千仞雪的嬌軀之上,宛如給她披上了一層薄紗,使其身影在月光下若隱若現,更增添了幾分神秘與朦朧之美。
    “怎麽樣,本姑娘今晚是不是很好看?”千仞雪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眼神中透著一絲得意和期待。
    墨塵望著眼前的千仞雪,不禁看得有些癡了。
    隻見她在月光的映襯下,肌膚如雪,麵容姣好,那彎彎的柳眉明亮的眼眸以及嬌豔欲滴的紅唇,無一不讓人陶醉其中。
    不知不覺間,墨塵緩緩地伸出了右手,連他自己都未曾察覺到究竟發生了何事。
    他隻覺得那隻手似乎已經不再受自己意識的掌控,而是不由自主地朝著千仞雪的方向探去。
    然而,就在他的手即將觸及到千仞雪肩頭之時,千仞雪卻突然向後退了一小步。
    此刻的她,雙手背在身後,眨巴著那雙靈動的大眼睛,調皮地衝墨塵眨了眨眼,再次狡黠地開口道:“我可早就說過啦,一定要讓你心甘情願的愛上我。”
    “怎麽樣,今天晚上的我是不是很迷人?”千仞雪歪著頭,臉上洋溢著自信與俏皮的神情,等待著墨塵的回答。
    墨塵緩緩點了點頭,剛才的自己究竟怎麽了墨塵自己也不清楚。
    按理來說,像自己這樣的人,應該不會被原始的欲望左右情緒了才對。
    千仞雪微微側頭,輕抬玉手,輕輕撩動著如瀑布般垂落在雙肩上的秀發。
    她那絕美的麵龐上,一抹淡淡的紅暈悄然浮現,宛如初綻的桃花般嬌豔動人。
    隨後略顯扭捏地伸出了一隻手。
    “跟……跟我來吧,那個女人要見你。”千仞雪的聲音輕柔得如同微風拂過琴弦,帶著些許不易察覺的扭捏之意。
    然而,就在她提及那個女人時,語調卻不由自主地微微顫抖起來。
    一直在仔細觀察著千仞雪的墨塵,敏銳地捕捉到了她話語中的這一絲異樣。
    他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隨後伸出手緊緊握住了千仞雪遞來的柔荑。
    兩人一同走進了教皇殿。
    此時已至深夜時分,萬籟俱寂,整座教皇殿內空蕩蕩的,不見半個人影。
    唯有月光透過巨大的窗戶灑在地麵上,形成一片片銀白的光斑,為這座莊嚴的宮殿增添了幾分寧靜的氛圍。
    教皇比比東靜靜地端坐在教皇寶座之上,她身姿婀娜,儀態萬千,渾身散發著一種與生俱來的高貴氣質和威嚴氣息。
    那張傾國傾城的麵容即使與身旁的千仞雪相比也毫不遜色,甚至更顯成熟嫵媚、風姿綽約。
    “你就是那老家夥給千仞雪指定的未婚夫?”比比東微微皺起秀眉,美眸之中閃過一絲不悅之色,她的語氣冷冽且不善,對眼前之人充滿了敵意。
    “那你就是現任武魂殿教皇比比東了。”墨塵嘴角微揚,帶著一絲明知故問的戲謔說道。
    就在這一瞬間,兩人之間的氣氛驟然緊張起來,空氣中彌漫著火藥味,仿佛一點即燃。
    而一直站在旁邊沉默不語的千仞雪,此時也不禁微微皺起眉頭,擔憂地看著這場即將爆發的衝突。
    “你很狂啊。”比比東秀眉緊蹙,美眸中閃過一抹冷冽之色,顯然對墨塵這種毫不掩飾的囂張態度感到十分不滿。
    她那婀娜多姿的身軀散發出一股無形的威壓,讓人不寒而栗。
    然而,麵對比比東的憤怒,墨塵卻絲毫不為所動。
    他冷笑一聲,挑釁地回應道:“教皇冕下言重了,我不過是武魂殿中一名普普通通的執法長老罷了,即便您貴為教皇,高高在上,又有何資格對我興師問罪呢?”
    聽到這話,比比東氣得嬌軀一顫,胸前的衣襟隨著呼吸劇烈地起伏著。
    她銀牙緊咬,怒視著墨塵,心中的怒火已經燃燒到了極點。
    “你!”比比東強忍著怒氣,從牙縫裏擠出一個字來。
    但還沒等她說完,墨塵便再次打斷了她的話。
    “怎麽?難道我說錯了嗎?堂堂教皇冕下難道也僅僅隻是一個隻會動嘴皮子的人不成?”墨塵繼續嘲諷著比比東,眼中滿是不屑與輕蔑。
    “小子,你難道真的不怕死嗎?”比比東緊緊地咬著牙關,一字一句地說道。
    她那原本美麗動人的麵龐此刻因為憤怒而變得有些扭曲起來。
    要知道,已經不知道過去了多少歲月,自從比比東成功登上教皇之位後,還從未有人膽敢如此對她不敬,用這般輕蔑的語氣與她講話。
    然而,麵對比比東的怒喝,墨塵卻毫無懼色,甚至嘴角微微上揚,擺出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說道:“就連千道流那老東西都不敢叫我小子,你又有什麽資格叫。”
    就在這時,隻聽得一聲巨響,一股強橫至極的魂力猛然從比比東的嬌軀之中爆發而出。
    刹那間,整個大殿之內頓時被一種無比陰冷令人毛骨悚然的氣息所籠罩。
    看到了比比東背後浮現出的蜘蛛虛影。
    墨塵見狀,毫無掩飾的大笑出聲:“哈哈哈,原來我們的教皇冕下也隻是一隻躲在暗地裏的蜘蛛罷了。”他的話語中充滿了戲謔之意。
    聽到這話,比比東更是氣得七竅生煙,美眸圓睜,怒火衝天。
    隻見她猛地揮動手中權杖,伴隨著一陣耀眼的光芒閃過,一道形如月牙的斬擊朝著墨塵疾馳而去,所過之處,空氣都被撕裂開來,發出尖銳的呼嘯聲。
    聽著空氣被切割的聲音,墨塵一腳踏出,頓時身上的氣息如潮水般撲麵壓來。
    原本無往不利的斬擊驟然停滯在了墨塵的麵前。
    如同石沉大海一般,被墨塵輕而易舉的擊碎。
    “教皇冕下真要與我動手不成?”墨塵挑了挑眉,身體已經不知何時站在了千仞雪的麵前。
    他又怎麽會感覺不到,自從來到教皇殿以後,千仞雪就始終低著頭。
    雖然不知道他們究竟發生了什麽,但是相比於教皇,自己還是跟千仞雪比較熟悉。
    “你真以為我不敢動你。”比比東色厲內荏的說道。
    “拭目以待啊。”
    兩道無形的威壓不斷的碰撞,然而每一次碰撞比比東都會對墨塵的實力越發的心驚。
    對方龍類武魂對獸武魂本就有壓製,再加上扶桑金烏的光芒屬性,對她武魂的屬性也有極大的壓製力。
    伴隨著墨塵力量源源不斷地釋放出來,他整個人猶如一頭蘇醒的巨龍,氣勢磅礴,銳不可當。
    而比比東則開始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壓力正在逐漸逼近自己。
    首先是來自墨塵身上那洶湧澎湃的龍氣死死地壓製著比比東。
    每一絲龍氣都仿佛帶著千鈞之力,令比比東的行動變得遲緩起來。
    不僅如此,墨塵的第二武魂所散發出來的光芒,更是具有一種特殊的屬性,這種屬性對於比比東來說簡直就是克星,進一步削弱了她的實力。
    在這雙重壓製之下,比比東的額頭很快便布滿了細密的汗珠,那些汗水順著她白皙的臉頰滑落下來,滴落在地上。
    與此同時,她緊握著教皇權杖的雙手也不受控製地微微顫抖著。
    “怎麽樣啊教皇冕下,我這毛頭小子的實力還入得了你的眼吧。”此時,墨塵那充滿挑釁意味的話語如同一聲聲響亮的耳光,狠狠地抽打在比比東的臉上。
    盡管比比東拚盡全力地想要增強對自身魂力的輸送,試圖突破眼前的困境,但不管她怎樣努力,站在她麵前的墨塵卻始終如同一座巍峨聳立的高山,沉重地壓在她的身上,使得她幾乎快要窒息。
    “難道還不打算武魂附體嗎?如果再繼續這樣下去,恐怕你就要輸給我這個毛頭小子了!”墨塵嘴角掛著一抹輕蔑的笑容,依然用那種戲謔的語氣嘲諷著比比東。
    麵對墨塵這般囂張的態度,比比東氣得咬牙切齒,心中怒火熊熊燃燒。
    然而,此時此刻的她卻拿墨塵毫無辦法,隻能暗自憤恨不已。
    一旦自己武魂附體後的模樣被墨塵看到,恐怕要不了多久,整片大陸都會知道她武魂附體後的樣子有多麽醜陋。
    除了那件事過後,自己武魂後體後的模樣就是比比東最大的禁忌了。
    伴隨著“轟”的一聲震耳欲聾的巨響,整個大殿都為之顫抖起來。
    隻見墨塵身上洶湧澎湃的魂力瞬間粉碎了比比東的魂力衝擊,並且威勢不減的全部都轟在了比比東的身上,
    這股強大無比的力量瞬間就將比比東完全籠罩其中。
    被這股魂力衝擊得倒飛而出的比比東,直直地朝著遠處飛射而去。
    她的身體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後,重重地撞擊在了後麵的牆壁之上。
    隨著這猛烈的撞擊,牆壁頓時出現了一道道巨大的裂縫,而上方原本就搖搖欲墜的牆體碎片,此時更是如同雨點般紛紛掉落下來,無情地砸落在比比東的身上。
    見到這一幕,一旁的千仞雪心中大驚失色,下意識地便想要衝上前去。
    然而就在她剛要邁出腳步的時候,卻突然感覺自己的雙腳像是被萬斤重的巨石壓住了一樣,任憑她如何用力掙紮,都無法挪動分毫。
    另一邊,成功擊退比比東的墨塵緩緩地收回了施加在對方身上的魂力威壓。
    他微微活動了一下自己的關節,頓時一陣骨骼之間摩擦的“哢哢”聲。
    這聲音在寂靜的環境中顯得格外清晰刺耳,讓人不禁心生寒意。
    邁開步子一步一步地朝著遠處比比東所在的方向踱去。
    此刻的墨塵臉上帶著一絲得意的笑容,眼神中透露出難以掩飾的興奮和戲謔。
    他已經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親眼看看那位平日裏不可一世的比比東如今會是怎樣一副狼狽不堪的模樣了。
    望著那橫躺在一片殘垣斷壁之間身軀微微顫抖著的比比東,她那原本嬌豔欲滴的雙唇此刻也染上了幾縷觸目驚心的血色。
    墨塵靜靜地凝視著眼前的這番景象,臉上流露出一種難以言喻的戲謔之情。
    隻見他嘴角輕輕上揚,勾勒出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眼神之中更是閃爍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得意光芒。
    “怎麽樣啊,尊敬的教皇冕下?您覺得我這個初出茅廬的毛頭小子所展現出來的實力,是否達到了您心中的預期呢?”墨塵開口說道,話語間看似充滿了謙卑之意,然而,隻要是個人就能夠從他的語調裏聽到那若有若無的嘲弄與譏諷。
    就在這時,千仞雪匆匆忙忙地趕到了現場。
    當她的目光看到那顯得如此狼狽不堪的比比東時,心頭不禁猛地一顫。
    不知怎的,一股莫名的痛楚瞬間湧上心頭,令她不由自主地皺起了眉頭。
    此時此刻,站在這片廢墟之上的千仞雪陷入了深深的糾結之中。
    一邊是自己的母親,一邊是自己的愛人。
    一時間,母親和愛人之間的選擇,讓她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盡管從小到大,比比東對千仞雪一直都是冷漠相待,從未給予過她應有的母愛和關懷。
    但即便如此,那份源自血緣深處的親情紐帶卻始終緊緊地纏繞在千仞雪的心間,讓她無論如何也做不到徹底割舍掉對於比比東的深厚情感。
    望著千仞雪深情上的複雜情緒,比比東也突然感到了心頭一沉。
    她不認為自己虧欠誰什麽,但自己的確虧欠了千仞雪太多。
    然而看著無比得意的墨塵,比比東就一時間氣不打一處來。
    直接比比東緩緩從地麵上爬起來,拍了拍身上所沾染的灰塵,隨後將一塊令牌丟給了墨塵。
    “這是我教皇殿的令牌,帶上這個,你收服權力的時候會少不少麻煩。”比比東說完冷哼一聲轉過身去,不再理會兩人。
    最終比比東還是沒能開口,不向千仞雪解釋什麽,同樣她的行為也是變相支持了千仞雪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