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甲板上的飛鴿傳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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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官玄平靜地看了一眼自己大兒子,簡短地回了一句:“唔……為父派人做的。”
    短短的幾個字,讓上官複當場愣在了原地一動不動的,嘴巴驚訝地張大開來:“這……這……父親您……”
    “收起你的嘴巴……”上官玄眼睛一眯,鼻子“哼”了一聲:“別一副受到驚嚇的孬種模樣!”
    這頓教訓,讓上官複忙合上了大嘴巴,緊緊抿住不敢說話,擺出一副聽教的樣子出來。
    上官玄從椅子上站起來,來到大兒子的麵前拍了拍大兒子的肩膀:“你可知…為父為何要派人刺殺太子?”
    “兒子不知。”上官複瘋狂搖頭,他隻覺得父親這做法太瘋狂了,也太冒險了。
    “哼…”上官玄見大兒子這慫樣,有些許惱地敲了大兒子一頭:“做大事者,哪能畏手畏腳的。”
    “可是……”上官複心裏有些擔心:“父親您就不怕,咱們那位皇帝陛下,會查出來嗎?”
    “嗬嗬!!這有什麽好怕的……”
    “我們上官一族自三百年前開始得勢,早就已經把人滲透進大梁的各個角落了。”
    “不過是犧牲了一些從不曾露過麵的暗棋,不論是宮裏還是白家,他們都查不出來。”
    上官玄說到這裏,嘴角勾起了一抹嘲諷的笑意,眼神很是不屑的樣子。
    “可是父親……”
    “大梁國內的勢力不止有宮裏和白家,還有很多藏在暗處沒露麵的勢力。”
    “我們如此動作,就不怕會引起注意?”
    “若是按照禦林軍如今在城裏大肆搜捕的行為,對那些藏在我大梁的暗處之人,不會打草驚蛇嗎?”
    上官複聽到父親自信的口氣,並沒有完全放下心中的擔憂,而是提出了自己的顧慮。
    “非也……非也……”
    “為父這一次派人行刺太子,為的就是借助禦林軍的力量,來一次打草驚蛇。”
    這一下,上官複有些愣住了!
    什麽?
    他父親是故意的,故意打草驚蛇……為什麽?
    上官玄似乎看出大兒子的不理解,因此便開口解釋起來。
    “那些人,已經藏在大梁許久了。”
    “再這樣下去,隻怕真的會讓他們徹底隱藏在人群中,消去了蹤影。”
    “敵人若是在你的眼皮底下,那並不算恐怖。”
    “最恐怖的是,你不知道敵人到底藏在了哪裏?”
    “自從十五年前的變故,很多方的勢力借機隱藏起來,曾經有很多藏在暗處的棋子,早就不知所蹤了。”
    上官複聽到這裏,總算是領悟到他父親的用意了:“父親這是想借著太子遇刺一事,讓禦林軍在城裏大肆搜捕,把那些不知道藏在哪裏的暗棋都逐一逼出來?”
    “嗯…不錯。”上官玄總算是滿意地點點頭:“你這下總算不糊塗了。”
    “為父這一番,就是要借禦林軍之力,好好看看整個大梁境內,到底都藏著什麽勢力。”
    “那些人,在我大梁又紮根有多深?”
    上官玄說到這裏時,又看了一眼被掛起來的地圖,走上前用手指點了點雍州府,然後又點了點北燕府。
    “從皇嫡孫去北燕開始,這棋盤……便早就已經開始轉動起來了。”
    上官複說著他父親的手指,看到了他父親落在北燕府三個字上的手指,重重地用力按了按,他心中便一切明了了。
    那一年他們上官家布下的局,總算是要開始拉開它的序幕了……
    而這一次,他們上官家族會拚盡全力的。
    ……
    北河上,幾艘大船正在朝著北邊前行。
    此時太陽已經下山,天色早就已經暗下去了,隻有高高的月亮掛在夜空中,灑落的月光照亮了整條河水。
    梁承佑獨自站在船頭的甲板上,手中拿著一柄價值不菲的笛子,悠揚婉轉的曲子從笛子裏頭傳出來,給冬日裏靜謐的河上,帶來幾分生命的氣息。
    這條河名叫“北河”,是大梁的從南通往北邊的運河,因為這條河的三分之二都處在大梁的北邊,因此被取名為“北河”。
    北河雖然坐落在北方,可是如今是初冬,所以河水並沒有被封凍成冰。
    隻有在寒冬的時候,越靠近北邊與北真交界的那一塊河流,才會被凍結成冰,不能讓船隻通行。
    梁承佑辦完了梁承澤交代給他了的事情,正帶著人把這些貨物往北燕府運回去。
    就在梁承佑一首曲子吹完後,他身邊的心腹護衛程陽出現在了甲板上。
    程陽一隻手中拎著一隻鴿子,另外一隻手中拿著一張被卷起來的紙條。
    “世子,京都城那邊來信了。”程陽恭敬地將手中的紙條遞上。
    梁承佑拿過程陽手中的紙條,將被卷起來的紙條打開,把裏麵的內容過目了一遍:棋局已開始。
    閱完紙條上簡短的幾個字,梁承佑右掌中突然發出一股內力,紙條瞬間化為灰燼。
    梁承佑手握拳抬起右掌向下,忽而拳頭張開,掌中的灰燼盡數落入河中,與河水融為一體。
    “世子,可要回信?”程陽低聲詢問著梁承佑。
    “唔。”梁承佑輕應一聲,便抬腿離開了甲板,往自己的臥室而去,程陽默不作聲地跟在了自家主子的身後。
    回到在船上的臥室,梁承佑來到了案幾上,裁出一張長方形的小紙條,在上麵寫下了幾個字,然後把小紙條卷起來綁好。
    梁承佑把綁好的小紙條放在程陽的手中,交代了一句:“送去吧。”
    “是,屬下這就去。”程陽一隻手拿著主子交給他的小紙條,另外一隻手拿著方才那隻鴿子離開了臥室。
    等待程陽把小卷紙條藏在鴿子的腿上後,他再次來到了船頭的甲板上,然後將雙手捧著的鴿子往上方天空中一扔。
    鴿子直接展開翅膀在天空中甩了幾下,確認好正確的方位後,鴿子立馬就朝著自己的目標方向飛去。
    程陽在站在船頭的甲板上,盯著天空的鴿子飛遠,確定沒有人將鴿子用箭射下後,這才放心地回去給主子複命。
    五日後,梁承佑他們這幾艘船,總算是回到了北燕府。
    岸邊,梁承澤正在遠處等著他們靠岸。
    王妃求沐氏告訴她,明瀾和楚離到底做什麽去了,沐氏不說,王妃要給沐氏跪下,沐氏能怎麽辦,隻能把知道的都告訴她。
    特別是如今的太後,既不是夏明帝的生母,也不是姓夏,是一個純粹的外人。
    被抓了手,明瀾一直是懵的,直到她開口,明瀾才反應過來和她說話的是誰。
    梁音也陪著他置辦了一些生活用品,未來還要在劇組待很長時間,若是回租住的地方拿,難免不方便。
    說著,拍了拍蕭桓衣袖上莫須有的灰土,蕭桓就和王妃一起轉身走了。
    在她的左耳上還帶著一顆黑‘色’耳釘,漂亮的容顏,微勾的薄‘唇’,齊腰的栗‘色’長發飄散開來,甚至連眼睛上都帶了美瞳。
    可這些都隻能幻想一下,卻沒想到,雲詩詩卻擁有了這麽真實的一切。
    凝聚宙光真水,這隻是星河真氣內藏的一種變化。又不是要借此機會突破境界,無礙大局。
    這麽一對比,更有說服力,分明就是一件晚禮服裙,隻是兩人首飾發型不一樣而已。
    “不去了,公司的事有顧辰,今天我負責陪你。”司墨說著轉過頭來深深的看了她一眼。
    “啥?”沈大農扭頭看向沈建業,雖說沈建業四十來歲,但依然是自己的兒子,要是犯了錯,照樣可以動手教訓。
    “你看看你,作為一隻長生種,就不能有點骨氣嗎?”武明空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作為這些,武明空也開始準備一下消耗品的製作,也就是丹藥和符籙,陣法這東西要麽因地製宜需要現場布置,要麽就是已經附加在了那幾個裝備裏麵,比如左輪手槍上的增幅陣法。
    一切都在她的控製範圍裏,可他卻突然間正義感爆發,現在好了,惹怒了周芸讓她怨念更深,自己作死。
    冥界使者一部分單子是隨機派發的,還有一部分單子是給每個冥界使者分好各自管理的。
    楚非羽哭笑不得,感情的事情真的是太複雜了,估計商月都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行為,到底有多不妥。
    世道就是這樣,你不貪,別人也會貪。但又不能做的太過分,把災民逼近了,會引發民變。邊關將士要安撫好,否則白狄乘勢追究,進軍中原將成大患。
    貨輪上瞬間亂做成一團,哭聲,喊聲,求救聲,還有不少人救生衣都沒穿,就直接跳到海底下去救人。
    林皓的臉頰瞬間就扭曲了起來,憤怒的情緒從身體裏麵蔓延起來。
    此刻的雅典娜,靜靜地躺在床上,雙目緊閉著,看那模樣,似乎睡著了。
    這次的籃球賽不是什麽聯賽,隻是學生會的會長肖別離最近蛋疼,然後組織的一場比賽。從新來的大一到剛升入大四的人全部參賽。每個班級都組成了一個隊,算是友誼賽吧。
    “這個泥沼蛙吃起來真不錯,而且魔力恢複效果很好。”卡爾娜。
    第三日,孫惠瑩回門了。迎春早早起來,吩咐了司竹準備著的應備的東西,就和孫紹祖去了孫老太太那院。二老爺和二夫人早早也到了孫老太太那裏,眾人都有些忐忑,誰也不知道孫惠瑩是會哭著回門,還是笑著回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