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稻草人剝皮案,二組小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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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實,黃小蕾攢這個局,也有意調和廖傑與陳功之間的矛盾。
    畢竟都是二組的,抬頭不見低頭見,若是因為矛盾、間隙,影響辦案就不好了。
    廖傑也是個人精,看出黃小蕾的用意,趁著酒勁,借坡下驢,向陳功道歉。
    想到自己之前,輕視陳功所說的那些話,廖傑自己心裏也覺得羞愧。
    何況,支隊長張洪兵昨天,還把他叫進辦公室,狠狠的批評了一頓。
    說他思想頑固,該多聽聽一些新人的意見和建議。
    此時,一杯酒下肚,坐到陳功旁邊的廖傑,道過歉後,也敞開了話匣子,不但向陳功傳授了一些破案心得,還同董大軍、趙文龍,聊起了六年前的一樁聳人聽聞的案子。
    稻草人剝皮案!
    “這個案子,當時,轟動了整個京省,我和老董、文龍三人,都有參與,可惜案子在咱們第三支隊沒能偵破,移交給了第四刑偵支隊。”
    “但,第四刑偵支隊也沒能破案,案子最終交到了總局,刑偵總隊那邊,偵辦了近一年,還是沒能破案,最終成了懸案。”
    廖傑將包間的門關好,詳細的說了一些,當時那件“稻草人剝皮案”的經過。
    2016年10月11日,正值金秋,收獲的季節。
    早起,開四輪車去地裏收稻子的劉俊玉夫妻,在距離村子七八裏的地裏,忽然發現了一個稻草人。
    那個稻草人很高大,戴著一頂破舊的草帽,身穿花花綠綠的衣服,立在一根粗大的杆子上,離老遠都能看得見。
    太陽升起,陽光照在稻草人上,泛起烏黃色的光芒。
    當時劉俊玉的妻子雲芝,還在跟他說:“俊玉,你看,不知道是誰立在那的稻草人,看上去跟真人似的。”
    “尤其是那個腦袋,要是不仔細看,就跟地裏站著一個活人一樣。”
    正好,劉俊玉家的稻田,就在稻草人旁邊,於是他把四輪車一停,就下了車。他是準備進地裏的,可他妻子卻是因為好奇,朝稻草人那邊走了過去。
    當去到稻草人跟前,看到稻草人那張臉的時候,那個婦女雲芝被嚇得“媽呀”一聲就叫了起來,轉身便慌不擇路的朝劉俊玉跑去。
    嘴裏還在不住的叫道:“死人了!死人了!”
    “不是稻草人,是活人,不,不是活人,是腦袋!!”
    當時,抱住他老婆的劉俊玉發現他妻子,被嚇得渾身發抖不說,還尿了褲子。
    於是,二人立馬掏出手機報警。
    派出所趕到後,拉起了警戒線,封鎖了現場。
    後麵,陽穀縣,刑警大隊的刑警,驅車趕到現場。
    發現,那個稻草人插在一個土包上,外麵裹著一張人皮,還有稻草刺穿人皮,一簇簇冒出來。而一顆血糊糊的,雙眼暴凸的頭顱,就掛在杆子上。
    頭顱上戴著那頂破草帽!!
    偵查人員和當地縣裏的法醫對現場進行了勘查,在土包下麵,發現了一具無頭且被剝了皮的屍體。
    “最詭異的,你們知道是什麽?”廖傑看向陳功和劉彬。
    知道他們兩個是新人,不了解這個案子,便賣關子,故意問道。
    見陳功搖頭,廖傑肅聲道:“最詭異的是,經過dna比對,雖然確定了死者的身份,但是剝皮無頭屍,和那顆頭顱卻對不上。”
    “你們知道,這意味著什麽?”
    “這意味著,死者至少有兩個!”
    嘶!
    聽到這話,陳功和劉彬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
    心裏想的是,無頭剝皮屍的頭顱哪去了?
    那顆頭顱的屍身又跑哪去了?
    “但是,還沒完,後麵陸陸續續,在附近又發現了五隻稻草人。”
    “並且,都是剝皮無頭屍,和頭顱的組合。”
    “死者共有六人,並且他們的身份,也都確定了,是附近一座化工廠人事部的員工,當中還有一個,是名主管!”
    “這個案子鬧出的動靜極大,連省裏都關注了,督促刑偵支隊偵辦,隻可惜,咱們支隊和第四支隊,都沒能如期破案,最後,案子交到了總隊手上,成了懸案。”
    “張隊的師傅,就是在那個案子上,因為辦案不利,被調去了市下的縣裏,由支隊長成了刑警大隊的副隊長,降了職,至今沒再得到重用!”
    這個案子,不但血腥,而且有點恐怖。
    到底是什麽仇什麽怨,要一下子殺死六個人?
    還都是同一個廠裏,人事部門的員工。
    是故意殺人製造恐慌,還是說,那六個人幹了什麽,引起了凶手的憤怒??
    亦或是,不是針對六人,而是針對那家化工廠?
    陳功在想這個問題,但很快,黃小蕾就拍了拍手,叫道:“好了好了,這個案子現在還是懸案,已經擱置了六年之久,不是我們第三刑偵支隊負責的,你們就先別費心思了。”
    “明天,咱們組也要協同其他三個小組,一同偵辦‘雨夜凶魔’的案子,大家吃飽喝好,明天起,加把勁,爭取一鼓作氣,破了雨夜凶魔案。”
    “到時候,咱們二組的名氣,肯定蓋過其他三個小組!!”
    黃小蕾端起橙汁,非常豪爽,一飲而盡。
    “組長,你喝得是橙汁,不是酒!”劉彬提醒道。
    黃小蕾俏臉一紅,白了劉彬一眼,努嘴道:“就你話多!”
    劉彬頓時捂嘴,可憐巴巴的望向陳功,一副“陳哥,我被領導欺負了”的樣子,逗得大家一陣歡笑,包廂裏充滿了快活的氣息。
    酒過三巡,火鍋見底,大家吃得很盡興。
    離開時,陳功本打算坐出租車,沒想到,黃小蕾把車開到了他麵前。
    “陳功,我送你吧。”黃小蕾在其他人,詫異的目光下,臉不紅,心不跳的說道。
    趙文龍終於忍不住,調侃道:“小陳長得還成,又精通破案,身手還不錯,看來咱們組長,有些心動了。”
    “哈哈哈!”
    “郎才女貌,般配得很。”
    “要不我們幾個當個媒人,小陳你就勉為其難,把咱們組長收了吧?組長長得不賴,身材還好,就是脾氣有時候捉摸不透。”
    幾個人都開起了玩笑。
    這下淡定的黃小蕾,也不淡定了,嬌滴滴的耳垂頓時就紅透了。
    尷尬的陳功,在那苦笑,他和黃小蕾才剛認識幾天,算不得太熟,又是自己組長,兔子不吃窩邊草,自己就算是喜歡,也不好意思下手。
    何況,黃小蕾有時候顯露出的那點傲嬌,是陳功所不喜歡的。
    “你們,不要胡說八道。”
    “我送陳功是順路,另外,有事想問問他。”
    黃小蕾眸子看了眼陳功,轉而有些氣結的說道,眸子充斥著幾分慍怒,瞪向趙文龍等人,好似一座高不可攀的冰山,拔地而起。
    趙文龍等人,也都識趣閉了嘴。
    別有深意的眼神看向陳功,好似在說——“征服這座冰山,就靠你小子了!”
    車上。
    陳功有點小醉,靠在柔軟的靠椅上,看向駕駛座開車的黃小蕾,問道:“組長,你有什麽事想問我?”
    黃小蕾把車速調慢,瞥了眼陳功,說道:“沒什麽事問你,是有事求你!”
    “有事求我?”陳功不過是個剛剛入警的新人,連黃小蕾這個組長都擺不平的事,能求到自己身上麽?
    他想的還是案子的事。
    可黃小蕾說得卻不是案子。
    “我想讓你教我古武,我想學你的那門擒拿術!”黃小蕾正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