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新的戰鬥部隊!上京!上京!上京!【6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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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組建了最強劍客集團第1卷青登捕物帳第19章新的戰鬥部隊!上京!上京!上京!【6000】武士穿過亂糟糟的人群,然後閃身衝入一條不起眼的小巷。
    青登迅速追上。
    這是一條在江戶隨處可見的露路口,即兩排房子之間沒有房簷遮擋的小路。
    少了人流的阻擋,青登也總算是可以使出真本事了。
    他猛蹬地麵——“一馬當先+2”發動——蘊藏在兩腿肌肉裏的力量爆發開來。
    青登視野兩側的景致被拉成模糊的殘影,而他本人的身姿也同樣變得模糊難辨。
    雙方的速度根本不在一個水平,武士被追上隻不過是一個時間問題。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武士突然頓住腳步並轉回身來,直直地麵朝青登。
    ——他想幹嘛?
    武士此舉,令青登的眉心瞬間皺成一個“川”字。
    雖不清楚對方的意圖,但該做的事情依然不變。
    因為武士已不再逃竄,所以青登瞬間就追上了他。
    青登先是以擒拿的手法製住對方的雙臂,然後使出一記利落的過肩摔,將他重重地摔到地上,接著跨坐在其身上。
    正當青登繳掉武士腰間的雙刀,並檢查其身上是否還有攜帶別的危險物品時——
    “嗬嗬嗬嗬……”
    武士忽然發出陰惻惻的笑聲。
    緊接著,他換上幽幽的口吻及似笑非笑的語氣:
    “橘青登……好久不見了啊……”
    青登的兩眉頓時倒豎起來。
    武士的這句問候,喚醒了他的記憶。
    他記得這個聲音……
    青登以閃電般的速度一把掀掉武士頭上的低沿鬥笠。
    隻見鬥笠之下,果然是一張似曾相識的年輕麵龐。
    青登思索了一會兒,很快想起此人的名字。
    “新妻……寬……?”
    這位當街投擲炸藥包,發動駭人聽聞的恐怖襲擊的武士,正是曾在2年半前的由會津藩藩主鬆平容保舉辦的劍術大賽裏,跟青登會戰於決賽的新妻寬。
    他們並不相熟。
    自打劍術大賽結束後,二人就沒有再見過麵了。
    在青登的記憶裏,新妻寬是一個渾身散發陰鬱氣息的人。
    在時隔2年半的而今……盡管他的麵容沒有發生大的變化,但其身上的精氣神變了。
    具體的,青登也說不上來。
    總之就是感覺新妻寬的氣質變得……猶如嗜血的孤狼。
    臉上掛著古怪的笑意,眼中閃爍著讓人捉摸不透的眸光。
    青登並不急著審問對方,而是先用左手緊捏他的兩頰,迫使他張大嘴巴,然後將右手探入其口,在其口腔內摸了一圈,確認他沒有在齒縫、舌下藏匿毒藥之後,才沉聲質詢道:
    “新妻寬,你跟我確實是好久不見了呢……怎麽?你也成了尊王攘夷誌士,想要對我下達天誅嗎?”
    繼討夷組之後,青登再度被那些滿腦子攘夷的瘋子給盯上。
    對尊王攘夷誌士而言,一昧地向西夷妥協的幕府,實在是可恥至極。
    為數不少的思想激進的尊王攘夷誌士,直接將幕府的高級閣僚們都列為了天誅對象。
    因此,身為德川家茂和天璋院的心腹的青登,自然成了他們的眼中釘、肉中刺、不除不快的可恨國賊。
    然而……青登的話音甫落,便聽得新妻寬嗤笑一聲,頰間掛滿不屑之色:
    “天誅?尊王攘夷誌士?別把我和那些傻瓜混為一談,這對我而言是一種侮辱。”
    說到這,新妻寬換回那抹意味深長的怪誕笑容。
    “橘青登,大蛇大人托我向你問好。”
    大蛇大人——新妻寬此言一出,青登的表情瞬間被強烈的肅穆所支配。
    他一把揪緊對方的衣領,將他的整個上身提拉起來。
    在青登的印象裏,能被冠以“大蛇大人”的稱呼的人,有且隻有一個。
    “喂,你……加入了法誅黨?”
    “啊……是的……”
    新妻寬毫不避諱地點了點頭。
    “在羅刹大人的引薦下,我萬分榮幸地成為了法誅黨的一員。”
    “哈哈哈哈!在得知我的實力及忠心得到了大蛇大人的認可時,我的心情可痛快了,猶如獲得新生!”
    說著,新妻寬瞪大眼睛,兩隻猩紅的嘴角高高翹起,扭曲的麵部線條拚組成一副歇斯底裏的表情。
    此副模樣……實在是像極了狂信徒。
    “我以前咋就那麽蠢呢……居然傻乎乎地一心向幕府效忠。”
    “江戶幕府已是一棵行將倒塌的朽木!”
    “它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種罪惡!”
    “像我這樣的有能之士沒法得到重用!欲求一官一職而不得,連施展拳腳的機會都沒有!”
    “那些滿腦腸肥的廢物卻能穩居雲端!”
    “如此可惡的製度!如此可惡的組織!究竟還有什麽存在的必要?!”
    麵對情緒愈發激動的新妻寬,不為所動的青登冷冷斥道:
    “你的這些人生感悟,留到被關入大牢之後再慢慢地同那些那些手握皮鞭等刑具的大漢們講吧。”
    法誅黨時隔1年多的再次活動……此起事件的性質已然非同小可!
    青登迅速地在心裏打定主意:即刻將新妻寬押至月宮神社,交由新禦庭番來審問他。
    於是,青登即刻從懷裏抽出束袖帶,將新妻寬五花大綁。
    新妻寬全程未作任何抵抗,臉上也沒有流露出分毫懼意。
    他稍稍斂起頰間的癲狂之色,正色道:
    “橘青登,剛才的那枚炸彈,算是給你打個招呼。”
    “打從一開始,大蛇大人也好,我也罷,都不認為這種小技倆能夠取你的性命。”
    “我今天主要就是替大蛇大人來給你傳個話——托閣下的福,吾等的倒幕大計受到嚴重影響。閣下的所作所為,吾等永世不忘。”
    語畢,新妻寬突然劇烈地咳嗽起來。
    “咳!咳咳咳!咳咳!”
    起初,他隻是咳出飛沫。
    可僅轉睫間,飛沫變成了血珠,接著又變成了血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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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望著不斷嘔出血水的新妻寬,青登一驚。
    他立即俯下身,扒開對方的眼皮。
    隻見其瞳孔已經開始擴散。
    向下一看,他的嘴唇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轉變成極不自然的紫黑色。
    是中毒!
    青登很確信新妻寬的口腔裏沒有藏下任何東西,自己剛才檢查地非常仔細。
    而且,在將新妻寬控製住後,就沒有見到他做出任何吞咽的動作。
    那麽,青登所能想到的新妻寬之所以會中毒的原因,就隻有一個了。
    “該死……!竟然提前服用了毒藥嗎……!”
    青登算是明白新妻寬為什麽在扔出炸藥包後沒有立即逃跑,以及為何在逃跑途中突然停下了。
    這家夥打從一開始就沒打算活著回去!
    “咳咳咳咳……咳咳……咳……”
    新妻寬的咳嗽聲漸漸虛弱下來。
    看樣子,用不了幾分鍾,他就要去見閻王了。
    僅僅隻是為了向他扔個炸彈,就不惜舍棄自己的性命……在青登眼裏,這樣的癲狂之舉實在是令人費解。
    “法誅黨難道有著自動吸引瘋子的能力嗎?還是說法誅黨有著無比強大的同化能力,可使所有接近它的正常人都變得喪心病狂?”
    新妻寬的五官線條因痛苦而擰成一團。
    但他仍然在笑。
    笑得無比開心。
    在聽見青登的諷刺後,他榨盡全身最後的力氣,戲謔道:
    “反正……不論能否成功炸死你……我都不會有什麽好果子吃……倒不如直接給自己一個……痛快……”
    “我剛才……也說過了吧……?”
    “在加入法誅黨後……我覺得自己如獲新生……!”
    “能為法誅黨而死……我感到無比榮幸……!”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張狂的笑聲,回響在青登的耳畔。
    “最後……機會難得……讓我來糾正……你剛才那席話裏的一個……小錯誤吧……”
    “法誅黨……並非有著強大的……同化能力……”
    “它有著……比這更強大的力量……!”
    話到最後,新妻寬的語氣突然變得精實,話語中所蘊藏的氣勢仿佛猛然溢出的沸水一樣強。
    回光返照的他,“呼”地深吸一口氣,接著以自己所能達到的最大音量,高聲喊道:
    “總有一天,吾等的夙願將償!”
    吼畢,他的腦袋一歪——瞳孔散盡,生息盡斷。
    青登麵無表情地俯視新妻寬的遺體,默然不語。
    縱使已亡,其臉上也依舊殘留著扭曲的笑容。
    俄頃,一道長歎悠悠蕩蕩地傳出小巷。
    緊接歎息之後的,是無悲無喜的呢喃:
    “跟佐那子、阿舞和總司一起組建一個大家庭,過上其樂融融的幸福生活……這份願望果然是沒那麽容易實現啊……”
    餘音盤旋在小巷的上空,直至一陣北風刮來,才飄飄忽忽地消融在空氣中。
    ……
    ……
    身份不明的刺殺者用炸彈襲擊橘青登……此則消息,如晴天霹靂般傳遍整個江戶。
    青登的身體沒什麽大礙,僅受了點小傷,這讓尊仰仁王的人紛紛鬆了一口氣。
    但是,這起刺殺事件所引發的街頭暴動——23人死亡,35人受傷——卻是令聞者無不心頭一寒。
    本因新年將至而一片祥和的江戶,瞬間布滿緊張的氣氛。
    幾乎所有人都下意識地認定此起事件乃厭惡幕府的尊王攘夷誌士所為。
    這幫可惡的家夥竟囂張如斯!連仁王都敢刺殺!而且刺殺的手段還升級了,居然在人來人往的繁盛街道裏投擲炸藥!
    對此,江戶民眾既恨得牙癢癢,又心有餘悸。
    就在江戶民眾的思緒仍停留在這起“仁王遇刺”事件的餘韻中的時候,另一則大新聞從天而下:
    德川家茂決定采納島津久光當初帶兵入江戶時所提交的倡議:前往京都與朝廷一起討論攘夷及公武合體的相關事宜!
    征夷大將軍要去京都了……這可是自三代將軍家光以來的頭一遭!
    接連而至的大事件,令人眼花繚亂。
    一時之間,江戶上下,惶惶不安……
    ……
    ……
    文久二年,12月29日——
    江戶,江戶城,楓之間——
    青登和德川家茂相對而作,下著圍棋。
    青登執黑,德川家茂執白。
    除了他們以外,楓之間內再無旁人。
    楓之間乃征夷大將軍用來下圍棋與將棋的房間,因此房間整體的布置非常雅致。
    香爐、掛畫、盆栽……一應俱全。
    青登雖懂圍棋,但水平不高。
    很湊巧的是,德川家茂的棋藝也同樣乏善可陳。
    兩個臭棋簍子在棋盤上交替進行著能治好圍棋好手的低血壓的腦癱操作。
    不過,青的心思也沒有放在下棋上。
    從表麵上來看,楓之間的職能非常單一,僅僅隻是一座平平無奇的休息室。
    但是,因“能跟對弈者獨處”的特性,這座房間也往往會變成“將軍跟他人商談重大事件”的密室。
    並不喜歡下棋的德川家茂,沒有任何預兆地突然邀他來下棋……青登哪怕是用屁股來想,都知道對方肯定是借下棋之名,來同他商討一些重大要事。
    於是,他一邊漫不經心地將棋子擱到棋盤上,一邊靜心等待著德川家茂開口。
    哢噠,哢噠,哢噠,哢噠,哢噠……
    兩人都不說話。
    “哢噠哢噠”的落子的清脆響聲支配了室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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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便在這一片安寧之中,德川家茂——這位放到前世也隻不過是剛上高中的年紀的少年,總算是產出了自棋局開始以來的第一句話:
    “橘君,你的傷還好嗎?”
    “僅僅隻是一點燒傷,不過爾爾。塗一點藥膏、休息一陣時日就能痊愈。”
    說著,青登展示了一下他那裹滿麻布的雙臂。
    在得知青登遇刺後,平日裏跟青登相熟的一眾親友,幾近將試衛館的門檻踏爛。
    在親眼確認青登無恙後,他們才總算是放下心來。
    是時,感情充沛的木下舞和艾洛蒂擔憂得泫然欲泣。
    就連一連穩重的佐那子,也難得地露出驚慌的一麵。
    德川家茂輕輕點頭。
    “如此便好。這般一來,我也能安下心了。”
    說著,他手中的動作不停,一邊繼續下棋,一邊把話接了下去:
    “說實話,法誅黨近期以來的蟄伏,給了我一種錯覺——這群不可理喻的瘋子在短時間之內都不會再向我們發難了。”
    “然而,從現狀來看……是我太天真、太一廂情願了。”
    說到這,德川家茂露出一臉仿佛被逗笑了的表情——不過他所露出的笑是苦笑。
    “嗬……也不知是詛咒還是怎麽回事。”
    “壞消息不來便罷,一來就是一起來。”
    “橘君,就在昨日,我們部署在京畿的探子截獲到了新的情報——法誅黨疑似與長州藩相勾結。”
    青登聞言,頓時挑了下眉,然後冷笑幾聲,半開玩笑地打趣道:
    “法誅黨和長州藩……兩群瘋子湊到了一起,這是什麽夢幻組合?”
    自打完全改變了政治方針,從“公武合體派”轉型成堅定的“尊王攘夷派”,並大量重用激進的攘夷論者後,長州藩的態度愈發激進。
    換言之,而今的長州藩基本已成大號的精神病院,裏麵關有一大群幻想著“武士刀呀真牛逼,海中砍翻火輪船”、“執此天罡劍,微笑麵對洋槍隊,西夷是大便”的瘋子。
    不過,玩笑歸玩笑,倘若此則情報是真,那麽事態之嚴峻,可沒法讓青登笑出來。
    長州藩是三百諸侯裏最強的藩國之一。
    盡管長州藩的領內總石高隻有37萬石,但因為控製了日本海和瀨戶內海的要衝:下關海峽,可憑借貿易和運輸的獨占來積累巨額財富,所以長州藩的實際收入超過了百萬石。
    一個是富甲一方的老牌強國。
    一個底蘊深厚、行事不擇手段的隱秘結社……
    二者的聯手……怎麽想都不是一件能令人樂觀起來的事情。
    正當青登暗自思忖時,德川家茂的話音不斷:
    “橘君,同樣是在昨日,有位莊內藩出身的浪人,名叫清河八郎,他向幕府上書,言稱‘為了防備將軍入京後可能發生的意外情況,應該從江戶公開征募浪人組成一支以將軍護衛為目的的隊伍一同上京’。”
    “清河八郎?”
    青登蹙起眉頭。
    “這個名字有點耳熟啊……”
    “你會這麽覺得,倒也正常。畢竟此人也算是一個名人。”
    德川家茂停了一停,組織了一會兒措辭後,緩緩道:
    “文久元年春,清河八郎創建了一個名為‘虎尾會’,亦名為‘英雄會’的結社,以‘尊王攘夷’為指導理念,準備起事反對幕府。”
    “同年秋天,他的倒幕計劃被我們的探子查知,他本人被迫潛逃。”
    “之後,他又在京都策劃動亂,然後再次遭遇失敗,再度潛逃。”
    青登聽到這,麵露了然之色。
    “哦哦……原來是他啊,難怪我覺得這個名字很耳熟。怎麽?一個此前一直在為倒幕而奔走的家夥,為何突然大搖大擺地出現在我們的眼前,還為幕府建言獻策?”
    “因為他所提出的議案,得到了一橋慶喜、鬆平春嶽、老中們以及……我的一致認可。”
    “隨著國家時局的愈發不穩,越來越多的或是胸懷大誌、或是隻想混口飯吃的無主浪人湧入江戶。”
    “直線攀升的浪人數量,已給江戶的治安造成極大的壓力。”
    青登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他最近頻繁地收到南北町奉行就浪人問題的訴苦、抱怨。
    “早在很久之前,就有閣僚向我建言道:再派一員能人坐鎮京畿,進一步增強幕府在京畿的影響力。”
    “實際上,我一直覺得這份提議很不錯。”
    “目前的京畿局勢,完全是靠鬆平容保及其麾下的會津藩軍隊來維持。”
    “既要跟長州藩對峙,又要暗中提防薩摩藩……鬆平容保的壓力已經很大。”
    “而今,法誅黨再度活躍。”
    “如若繼續僅憑鬆平容保一人來守衛京畿,恐難以為繼。”
    “所以我認為——是時候啟動這份塵封已久的議案,派出新的部隊上洛!支援鬆平容保!”
    上洛——即前往都城之意。日語中的上洛,主要是謂前往京都,而京都的別稱就是洛陽,故謂“上洛”。
    “直參子弟百無一用。”
    “二百多年的和平時光,早就將直參子弟的身心腐蝕幹淨,甚至有些人已經連武士刀都不會拔了。”
    “與其動員這些廢物,不如動員江戶市內的浪人。”
    “最起碼浪人們還願意為錢辦事。”
    “因此,我決定采納清河八郎的提議——將江戶的浪人及有識之士們募集起來,組成一支新的戰鬥部隊,將他們派至目前動亂不已、同樣雲集了大量浪人的京都擔任警戒。”
    “這樣一來,不僅能夠緩解鬆平容保的壓力,還能有效減少江戶市內的浪人數量,一石二鳥。”
    “鬆平主稅介向我進言:清河八郎乃浪人們的領袖,要想募集到足夠數量的浪人,必須得依靠此人。”
    “所以在權衡利弊之下,我認為不妨利用此人,故赦免了他的罪行,允許他協助幕府征召浪人。”
    “當然,我是絕對不信任他的。”
    “我不可能將募集而來的浪人部隊交給這種此前不停鬧事的反賊。”
    “我隻會讓懂軍事、並且我所信任的心腹來指揮這支新的戰鬥部隊。”
    說到這,德川家茂停下摩挲棋子的手指。
    “鋪墊了這麽多……我也是時候該‘圖窮匕見’了。”
    德川家茂揚起視線,目光筆直地注視青登。
    “橘君,我需要你成為——京畿鎮撫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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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登的新征程要來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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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鎮撫——這個詞匯在江戶時代的日本並不是什麽陌生的詞匯。在幕末,曾短暫地出現過一支以新選組為主體、名為“甲陽鎮撫隊”的戰鬥部隊……然後被打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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