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9章 給媳婦燒水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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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一山,你竟然對人屈打成招!”
    徐一山的尿都快嚇出來了,他沒想到田野竟然玩這麽一出。
    就在前一秒他還以為田野是認慫了,怕了自己了,沒想到,他這個好外甥竟然看起兵法了,知道什麽是以退為進了。
    “方隊長,請聽我解釋我”
    徐一山還沒說完,田野連忙插嘴道:
    “方隊長!舅舅打外甥天經地義的!”
    徐一山聽聞此言,恨不得一把掐死田野,剛剛自己對他說的話,現在卻成了打向自己的巴掌。
    “怎麽回事?”
    方隊長皺眉。
    村長連忙跟方隊長說起他們的關係。
    方隊長這才恍然大悟,總算是弄明白了,後麵的事情不用問都很清楚了。
    這徐一山和徐小鳳是兄妹,他們肯定是串通好的,想讓田野直接定罪,如果要不是自己來得早,說不定這個家夥還有可能整出田野畏罪自殺的戲碼來。
    “把這個徐一山給我扣了!等會我要親自審問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方隊長裏麵對後麵的公安同誌交代。
    徐一山身子一顫,臉色立馬變得慘白,他知道自己這次玩完了。
    本來他如果隻是刑訊逼供的話,沒多大的罪,頂多就是把自己從隊長這個職位上給擼下來,那隻能是犯了小錯而已。
    但是扯上徐小鳳這個事情,那罪過就大了,這是包庇犯罪,而且自己還是半個公職人員,那絕對罪加一等。
    徐一山被架走,方隊長的臉色又緩和了下來,他扶起田野說道:
    “田野同誌,你受苦了!事情我們已經了解清楚了,你可以回去了,你放心,這三個壞東西,以後再也不會來欺負你了!”
    “真的嗎,方隊長!謝謝你了,要不是你及時趕到,我今天恐怕要死在這裏了!”
    田野連忙答謝。
    “應該做的!我們的隊伍之間出現了害群之馬,我想你道歉!”
    方隊長對著田野行了一個軍禮。
    而後田野和村長三人一同出了派出所,方隊長親自送了出來。
    走出派出所,田野走了兩步,突然停住了腳步,他回頭看了方隊長一眼問道:
    “方隊長,你的名字是不是叫方燦?”
    方隊長剛準備轉身,聽到田野喊自己,他立刻停下腳步回頭疑惑地點了點頭說道:
    “是啊!田野同誌,你還有什麽事嗎?”
    田野突然想起來上輩子就是在半個月後,鎮裏舉行了一次吊唁會,一個叫做方燦的公安在追捕匪徒的時候不幸胸口中彈犧牲了。
    想來應該就是他了。
    田野今天和他接觸下來,發現這個方燦還是一個不錯的人,一個很正直的人,於是想挽救他一條性命。
    田野走近方燦說道:
    “方隊長,這幾天,你出勤一定要穿上防彈衣!”
    方燦頓時皺起了眉頭,不明所以。
    “為什麽要穿防彈衣?我們這種小地方的派出所可沒有這個東西!”
    “沒有,就去縣局去弄,你聽我的!這個東西能救你一命!”
    田野說完,然後轉身就走,不再多說。
    他怕自己說出來太駭人聽聞,要知道這些人可是一根筋的主,一定要弄明白到底是怎麽回事才行。
    “喂!你說清楚啊!”
    方燦看著他的背影喊了一句。
    田野頭也不會對他擺了擺手:
    “方隊長!你一定要聽我的!”
    回家的路上,田野專門往向家轉了一下。
    在向家,他有一把56半自動的槍,放在柴房裏。
    這槍還是在大集體的時候留下來的。
    那個時候他有一個好差事,那就是給林場看山。
    後來責任田到戶,林場也沒有工分拿了,那把槍也就被收起來了。
    現在國家還沒有出台相關的野貨的保護政策,正好乘這個時候給老婆孩子改善下生活,順便還可以給自己積累一些資金。
    田野輕車熟路地翻後院進去,直接從柴房裏拿走了槍,順便拿走了僅剩一盒的子彈,放進隨身空間,隨後直接回家。
    至於造訪一下老田家,他是一點興趣都沒有,要不是為了拿這把槍,他甚至覺得沾到這家的邊都晦氣。
    快到家時,周圍鄰居家的燈都滅了,自己家破舊的窗戶裏,透出巴掌大的燈光,心中生出一種暖暖的感覺。
    上輩子他哪怕是已經身家億萬,也從沒有一盞燈是為自己亮的。
    雖然方園很恨自己,可這盞燈說明,她骨子裏還是關心自己的。
    田野來到門前,輕輕的叩響木門。
    叩了好幾次,喊著方園的名字,這才聽到禮物傳來踢踢踏踏的腳步聲。
    門一開,田野便看到舉著煤油燈的方園,她的眼眶紅紅的,顯然是哭過了。
    她還穿著白天那間洗得岔了線的汗衫,汗衫裏鼓鼓囊囊的,沒有任何的阻隔,顯然,她也還沒洗澡。
    看到田野,方園沒有說話,隻是用懷有恨意的眼神看了一眼田野,隨後一轉身,進屋。
    她沒有問田野今天晚上到底是怎麽回事,她對他所有的事情都沒有興趣。
    她恨!這一次被派出所帶走,為什麽沒有被關起來?
    向田野這種人就應該被關個幾年,最好能吃個槍子兒。
    沒有他,她們娘倆的日子還有一些盼頭。
    但是世事總是不能如願,這個害人精又回來了,這預示著,他們娘兩的苦日子還要繼續。
    真是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每天都有那麽多人死去,為什麽他不死?
    田野也跟著進屋,插好了門栓。
    “你還沒洗吧?你先去床上躺會,我去燒水。”
    煤油燈給媳婦,田野直接抹黑進了柴房,劃著火柴丟進灶膛,很快就生起火來,總歸有點光亮了。
    將晚飯拿幾個碗洗掉,順便洗了個鍋,田野把水缸裏僅剩的水全部都舀到了鍋裏。
    不一會的功夫,熱氣就上來了。
    煤油燈芯子爆了個燈花,把田野的影子投在糊著舊報紙的夯土牆上。
    他蹲在紅漆剝落的木盆前,手指頭試了三遍水溫。
    前天打碎的暖壺膽還堆在牆角,細細碎碎的反射著煤油燈的光。
    方園整個人都蜷縮在床角,把膝蓋緊緊的抱在懷裏。
    王者田野那貼心的動作,她有些發愣,以前田野是絕對不會為她做這些的,哪怕自己大著肚子的時候,都沒有過,甚至每天都害要自己給他洗腳。
    如果水溫稍微涼點或者熱點,自己還會遭到毒打。
    他不知道田野今天是抽的什麽風,難道他真想要變好了?
    方園不肯相信,也不敢相信,一隻狗怎麽可能改得了吃屎?
    “水好了!來洗吧!”
    田野的臉上帶著春風一樣的笑容,能為媳婦做這一切真好。
    方園狐疑的挪著步子走近盆邊,但一直在防著田野,像一隻被主任揍怕的奶狗,眼神裏都是惶恐。
    田野看出了她的心思,趕緊後退,撤到床邊,方園這才大膽的走過去。
    她背對著田野脫掉了自己的上衣。
    霧氣朦朧中,一副潔白如玉一般的身體一絲不掛的出現在田野的眼前。
    隨著她下身那條滿是補丁的藍色褲子褪下,兩條筆直且明晃晃的沒退一直到延伸到大腿根部。
    老式的高腰短褲,鬆鬆垮垮,但擋不住方園那豐腴而又挺翹的臀部,田野情不自禁的深深的吞咽了一口口水,看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