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悲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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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龐然大物鎖定,心態本就瀕臨崩潰的羅恩,神經直接斷了弦。
    “你要幹什麽?別過來,別過來!你沒聽到我說的話麽!你不準過來!”
    羅恩將魔杖擋在自己胸前,慌亂的大喊著。
    就像一隻受傷的動物,想要通過聲音嚇退捕食者。
    又有誰會怕一隻受傷的畜生呢?
    夏洛特一步一步的向前逼近,冰錐也在他的控製下,蠢蠢欲動。
    “這不公平!為什麽都是新生,你能用這麽強大的魔法?這是犯規!怪物,對!你一定是怪物!隻有怪物才會用這麽強大的魔法!”
    “你們快看啊!他就是一個怪物,應該讓院長把他驅逐出去!”
    羅恩胡亂揮動著魔杖,朝著周圍的小巫師們大喊著,希望有人能在這個時候站出來幫他。
    可先不說他們兩個人還在決鬥,光是夏洛特魔咒此時的威懾,就不敢讓他們隨意亂動。
    生怕夏洛特一個不注意,魔力暴動連累了他們。
    所有人都默不作聲,默默的看著羅恩一個人,在空曠的大廳中掙紮嘶喊著。
    歇斯底裏的狼狽模樣,讓圍觀小巫師對他很是不恥。
    這就是韋斯萊家?打不過別人,就罵人?
    即便是才剛入學,但大家都是巫師!
    雖然震驚於剛才夏洛特所使用魔法的強力,但他們清楚,再強力,夏洛特施展的也隻是魔法。
    隻要他們學會同樣的魔法,一樣可以發揮這樣的威力。
    對於羅恩的怪物言論,他們嗤之以鼻,隻覺得是羅恩這個人品德有問題。
    “怪物?要是韋斯萊你剛才展現的魔法,叫做正常人的話,那我寧可當個怪物,最起碼我不會蠢到連魔法都釋放不出來!”
    達芙妮毫不留情的出聲諷譏道。
    她的引得眾人哄堂大笑,跟著一起出聲嘲笑起來。
    “格林格拉斯這話說的沒錯!連魔法都無法正常釋放,還怪別人太強?我的天,他真應該去跟那些麻瓜去比,人家麻瓜可一點魔法都不會呢。”
    “別這麽說嘛,萬一他一直釋放不出來魔法,那不就跟麻瓜差不多嘛?”
    “還是你看的透徹,都怪我說話水平太低,我想我都應該給麻瓜們道歉。”
    刺耳的嘲笑聲,如潮水般湧來。
    “為什麽?為什麽!明明他就是一個怪物,你們為什麽不聽我說的話!”
    羅恩停下步伐,驚慌無措,這與他預計的完全不同。
    為什麽現在被人看低的人變成了自己?
    自尊心與理智的交鋒,內心的煎熬。
    令他的臉色一會青,一會紅,如果現在有個地洞,他都恨不得整個人都鑽進去。
    海格欲言又止,在他看來,夏洛特的做法明顯是過火的。
    可其他教授都沒有動作,沒有鄧布利多的發話,他也不敢隨意出言。
    隻期望夏洛特能趕緊結束,可憐的羅恩!
    羅恩的顏麵跟小命哪個重要?毫無疑問,弗雷德當然選擇後者。
    在身後給羅恩一個關切的目光,全當是讓羅恩長點教訓吧。
    “真是難得,沒想到你也會有口才這麽犀利的一天,韋斯萊!”
    夏洛特身後的冰錐暴起,零散的發射到四周,冰錐與冰壁的碰撞,巨大的噪音強行蓋下眾人的嘲諷聲。
    看到眾人如自己所說的那樣安靜下來,夏洛特對自己剛才這一手十分的滿意。
    “所以呢?覺得是因為我魔法太強,才導致你的失敗?如果你願意的話,可以哦,來!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就在這裏,我陪你像個麻瓜一樣打架!”
    話音落下,夏洛特的魔力運轉。
    他們兩個之間的冰層在此刻全部融化,重新變成地麵。
    被周圍的冰層環繞,像是一個決鬥場。
    “棒極了,這種程度的魔法運轉!這樣的隨心所欲!”
    還在與斯內普掰扯的弗立維,正巧看到夏洛特魔法的運轉,震驚的捂住自己的腦袋,
    從嘴中不斷傳來oh od的聲音。
    不知情的還以為這個小老頭,犯了什麽癔症。
    斯內普等諸位教師,雖然沒有弗立維那麽誇張,也同樣都是吃驚不已。
    夏洛特這一手,跟單純的釋放魔法可不一樣。
    已經涉及到魔法轉換的原理,一般這都是魔法深造到一定程度上的巫師,才能接觸到的知識。
    現在就這麽突兀的出現在一個新生身上。
    其他小巫師們倒沒有那麽多想法,隻是慶幸鬧劇還能再進行下去!不斷地朝著羅恩拱火。
    “上啊韋斯萊!你還有機會證明你不是一個懦夫!”
    “相信自己,麻瓜之間的大家你還能輸給對麵那個小家夥?”
    “偉大的巫師從來都是在磨難中成長!紅頭發的現在正是你抉擇的時候!”
    “隻要你重新上場,我就把剛才侮辱你的話收回,並且向你道歉!”、
    在,再來一次?
    羅恩迷茫的看向四周,哪怕他們的話貌似在鼓勵自己,羅恩也聽的明白。
    他們在嘲笑自己,嘲笑自己的無能,嘲笑自己連魔法都釋放不出來就輸掉了決鬥。
    這個場麵,頭戴繃帶的那個怪人興奮極了,趁著所有教授的目光都不在自己身上。
    借著夏洛特所製造出的冰霧,一抹黑氣從自己腳底偷偷溜出,趁機鑽入了羅恩的身體。
    小醜?誰?自己?未來七年霍格沃茲,自己即將為最底層?
    家人的失望,哈利的遠去,沙菲克的嘲諷!
    一瞬間,羅恩的腦海裏,各種記憶,幻想,如同走馬燈,輪流在腦中循環播放。
    自己被別人踩在腳底,所有的小巫師在見到自己時都隻會說一句話。
    “瞧!這不是我們的懦夫麽?你還想再來一次新生晚宴麽?”
    憤怒、亦或者是悲鳴!
    羅恩心中被憤怒充斥,他要證明自己!
    自己是羅恩·韋斯萊!是救世主哈利·波特最好的朋友!也是新生原本最應該被崇拜的人!
    “沙菲克!!!”
    羅恩一改方才的懦弱,抬頭的他臉麵猙獰扭曲,血管在臉上接連的浮現出來。
    彎下身子的他,渾身爆出骨骼碰撞的聲音,憤怒的大喊著。
    “格蘭芬多的勇氣不是你隨便可以小看的!!!”
    “羅恩!你怎麽了?!”
    身為哥哥,喬治第一時間發現羅恩的不對勁,哪怕再氣惱羅恩的不爭氣,可羅恩終歸還是他的弟弟。
    焦急的大聲呼喚羅恩,另一邊的弗雷德已經往他們那裏跑去,想要攔住羅恩。
    遠處教師席的鄧布利多,似乎察覺到了什麽,
    眼睛不留痕跡的,在所有教師身上來回巡視著。
    繃帶男把自己魔力縮的很緊,不敢有一絲氣息泄露。
    他知道這裏是霍格沃茲,鄧布利多的地盤,隻要自己暴露,百分之一百不會有生還的可能。
    教師們沒有發現什麽不對,單純的以為是羅恩被夏洛特逼的破防了。
    等著一會看斯內普和鄧布利多,被麥格手撕的好戲。
    有點不對勁?
    夏洛特難得臉上浮現正色,剛才他的話裏雖然帶著激將,但羅恩剛才那軟弱的狀態,不可能會變的這麽快。
    他相信懦弱的的人也會爆發出堅毅的一麵,不過羅恩肯定是不在這個範圍的。
    “我們認輸沙菲克先生!羅恩快道歉,我們這就離開先生!”
    弗雷德已經來到羅恩身邊,拽住羅恩。而後者卻猛地一個發力,將其推了出去。
    在弗雷德震驚的注視下,羅恩變得異常暴躁。
    雙手握緊魔杖,整個人如同鬣狗般衝出,揮動魔杖,使出全身力氣朝著夏洛特的腦袋用力揮動。
    “很有氣勢,不過也就那樣。”
    夏洛特眼睛在羅恩關節部位來回掃視,精確判斷出羅恩這一擊的打擊範圍。
    隻不過是會蠻力的莽夫而已!特別是莽夫的蠻力還不值一提。
    用不著躲開。
    啪!
    哪怕羅恩已經快要失去理智,現在他的臉也直抽抽著。
    夏洛特的手掌迎麵抓住了他的魔杖,握緊的手掌無論羅恩怎麽用力都無法動彈分毫。
    “它是一根很棒的魔杖。”
    夏洛特手掌略微一用力,拉的羅恩一個踉蹌。
    魔杖拿到眼前,他感歎道:
    “打造他的人很用心,可惜的它上一任主人和這一任都是一個蠢貨。”
    “你以為你是誰!隻不過是一個表裏不一的家夥,你以為你會是什麽偉大的巫師麽!”
    又是蠢貨!羅恩無論如何,也不能接受自己一而再的被人這麽羞辱。
    大吼一聲,用蠻力朝著夏洛特推去。
    壓力讓魔杖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同時左腳直踹向夏洛特的腰間。
    “如何成為偉大的巫師的捷徑?”
    夏洛特頭也不低,直視著羅恩那已經陷入瘋狂的眸子。
    羅恩的強推沒有讓他動搖分毫,在羅恩抬起腿的同時夏洛特已經伸出腿踢去,絆倒了他支撐地麵的另一條腿。
    羅恩的身體轟然倒下。
    “時機!”
    夏洛特嘴角上揚,在羅恩倒下的同時,狠狠的一腳踢到了他的肚子上。
    “什麽才是真正的勇氣?”
    夏洛特走到羅恩頭部的位置,低頭繼續看著他,一隻腳已經緩緩抬起。
    “咳咳咳!!”
    夏洛特那一腳踢得很重,羅恩躺在地上,抱著肚子不斷幹嘔著,幾乎要把他的內髒都一起吐出來。
    這個時候他才想起來,列車上的馬庫斯不也是這個下場麽?
    “壓力麵前保持優雅!”
    腳掌飛快落下,準確無誤的踢到了羅恩的腦殼。
    撞擊產生的震動,在羅恩腦海裏來回衝撞,這凶狠的一擊,讓羅恩直接陷入了暫時性的休克。
    “那麽,你是不是一個廢物?”
    夏洛特的魔杖轉了個圈,雙手握住魔杖,朝著身後用力揚起!
    圍觀的小巫師們,於此刻都忍不住的打了個哆嗦。
    夏洛特這次攻擊如果確實打中,羅恩的上半學期是不用想再來上課了。
    “夠了!把你手中的魔杖放下沙菲克!”
    一隻貓咪憑空出現在了羅恩的頭頂,冷聲說道。
    教師席那邊,所有人此刻,腦袋上都頂著一個大包,就連鄧布利多也不例外。
    “真是的!阿不思你就不能多控製她一會?這個女人下起手來沒輕沒重的,我感覺我的腦袋一定要被她打壞了!”
    弗立維揉著腦袋上的大包,向鄧布利多埋怨道。
    “我也沒辦的啊菲利烏斯!你是知道的,那個女人已經不能照常理衡量,我也沒想到這麽快她就能突破我的魔法限製。”
    鄧布利多苦笑著,對著自己的腦袋施展了一個恢複術。
    其他教授此時也各顯神通,能自己治療的就自己治療,沒本事的就學著斯內普,拿出治療藥水喝進去。
    唯獨珀西可憐兮兮的看著周圍教授,麥格剛才對他格外關照,他的腦袋上足足有五個大包。
    可憐他既沒有本事施展恢複術,也沒有經濟實力嗑治療藥水。
    教授們都默契的沒有理他,誰讓惹出事情的是他的弟弟。
    他們這些人剛才純是被連累傷害,沒再揍珀西一頓已經不錯了,還指望他們能幫忙治療?做夢!
    “教授現在可是決鬥時間。”
    夏洛特眼睛直直的盯著麵前的這隻貓咪,他知道這是誰。
    霍格沃茲格蘭芬多的院長,變形課的教授米勒娃·麥格,在後期也曾擔任過代理校長,足以證明她自身實力的強大。
    “那又如何?沙菲克你們還隻是學生而已!難道你對我的話有什麽意見麽?”
    麥格教授眼中掠過精光,她的聲音也愈發的冰冷。
    夏洛特沒有退縮,雙方對視了幾個呼吸的時間後。
    “那怎麽可能?教授您的吩咐學生無論如何也會照做的,況且我隻不過是跟他開個小玩笑而已!”
    夏洛特笑眯眯的收回魔杖,鬆開踩住羅恩腦袋的腳,乖巧的站到一旁。
    不知道為什麽,明明對方隻是一個學生,此時的麥格卻有一種鬆了口氣的感覺。
    有麥格阻攔,短暫休克的羅恩很快便恢複了神誌。
    “然後呢?我們英勇的韋斯萊,現在你又能有什麽借口?”
    見羅恩醒過來了,夏洛特毫不留情的為其補刀。
    呼呲,呼呲。
    羅恩重重的喘著粗氣,腦袋的眩暈感還沒有消失,肚子上的疼痛令他一時間也站不起身。
    這個時候他才想起來,車廂時,夏洛特麵對強壯的馬庫斯,那種極致的簡單粗暴。
    自己這小胳膊小腿,又怎麽能比的過馬庫斯?
    “可惡的斯萊特林,你這該死的貴族,如果你不是出生自沙菲克家,我絕對能打爆你的頭!”
    羅恩沒有別的優點,就是嘴硬,如果能把他的嘴製成魔杖,那絕對是巫師界最堅固耐用的那個!
    “夠了韋斯萊!還有你沙菲克,從現在起不準你再說一句話!”
    眼看雙方又要發生矛盾,麥格教授大吼一聲,令雙方不約而同的都停住了嘴。
    “沙菲克·夏洛特、羅恩·韋斯萊!你們才是剛入學的新生,卻在晚宴的上私自鬥毆!對此我要對其做出懲戒!”
    除了夏洛特和一眾老生,沒人知道現在這隻貓是麥格教授變化的。
    “斯萊特林、格蘭芬多!每個學院扣分20,另外夏洛特·沙菲克由於你出手過重,從今天起你要打掃廁所為期一個月!”
    “羅恩·韋斯萊,你雖然是受害者,但是這件事情是你挑頭發生的,從今天開始罰你每天打掃獎杯陳列室為期一個月!”
    麥格教授的話,令斯萊特林和格蘭芬多的學生都變成了苦瓜臉。
    尤其是斯萊特林的學生,他們已經連續六次拿到了學院杯,今年如果再拿到,那就是一個大滿貫。
    這是即將畢業的小蛇,最渴望的榮譽。
    而這次的學院杯還沒開始,他們斯萊特林就比其他學院莫名少了20分。
    小蛇們氣壞了,但是看看夏洛特剛才的戰鬥力,貌似又不是那麽氣憤。
    “遵命!學生記住了!”
    夏洛特朝著麥格彎身行禮後,頭也不回的回到了身後的小巫師堆裏。
    “你是什麽家夥!憑什麽扣我的分!”
    剛蘇醒的羅恩,看著麵前的這隻貓這麽囂張,不但扣他格蘭芬多的分,還要罰他打掃什麽獎牌室?
    本身打輸了就很丟臉,誰有那心情做什麽打掃?立刻不滿的大聲說道。
    聽到羅恩的話,弗雷德臉色變得刷白,恨不得現在自己立刻暈過去。
    “很好!羅恩·韋斯萊不尊重教師,打掃改為兩個月!弗雷德你最好告訴你弟弟我是什麽人,要不然校園的走廊還缺一個打掃人員!”
    麥格要被羅恩這個蠢學生氣壞了,如果時間能夠倒流,她一定會等夏洛特教訓完這個白癡後再出手。
    “明白了教授!我馬上照做!”
    弗雷德嚇得連忙立正站好。
    待到麥格走後,他一定要聯合另外兩個,給羅恩上一節生動形象的家庭教育課!
    “夏洛特先生你太棒了!我就知道你可以輕鬆解決那個白癡的!”
    赫敏上前迎接夏洛特,那興奮地模樣,就好像剛才擊潰羅恩的人是她!
    “感謝你剛才為我加油,赫敏。”
    夏洛特麵色這才融化開,溫和的拍了拍赫敏的肩膀。
    “那不是應該的麽,誰讓我們兩個是朋友呢!”
    赫敏挑眉笑道,靦腆的納威也跟著湊了過來,他總算是知道赫敏為什麽一點都不擔心夏洛特了。
    想來今天暴打韋斯萊,在明天校園圈子裏怕是要火很長一段時間。
    三人熱切的談話自然也吸引到了達芙妮幾人。
    “我說那個家夥該不會就是夏洛特先生的未婚妻吧?!”
    傑西卡橫眉豎眼,對朝著夏洛特展現笑容的赫敏,產生了深深的敵意。
    “不知道!但我認為肯定不是她!”
    達芙妮搖搖頭,隨即自信的說道。
    “why?”
    曼莎二人異口同聲的詢問道,她們不明白達芙妮是怎麽確定的。
    “你們不懂愛情,真正的愛情,眼神不是那個樣子的!”
    達芙妮自信滿滿,她看來夏洛特看待赫敏的目光,跟看小孩子一樣,沒什麽不同。
    連異性都不是,那有什麽值得擔心的呢?
    她的自信並沒有贏得好閨蜜的認同,並覺得達芙妮性格有點臭屁!
    “夏洛特先生我該回去了!”
    達芙妮生硬的插入夏洛特他們的聊天話題,抱著夏洛特的胳膊,強行把他拉回了斯萊特林。
    哪怕赫敏極力阻攔也沒用,達芙妮一句你們院裏有羅恩,就把她堵的死死的。
    現在的她看格蘭芬多那些人,
    每一個都像殘渣後補,擔憂夏洛特再過去,又會被那些渣渣針對。
    她不知道的是,現在羅恩在格蘭芬多的名聲,已經爛的徹底。
    小獅子們向往勇氣,英雄主義,羅恩決鬥前的偷襲,無疑是丟盡了他們的臉麵。
    接連的被被痛打也同樣如此,加上剛來學院就給格蘭芬多扣了20分。
    哪怕是他的哥哥們,在格蘭芬多的人緣再好,也沒人會想要跟羅恩扯上任何關係。
    “夏洛特先生你的脾氣太好了,要是剛才換做我,我可不會輕易饒了那個家夥!
    夏洛特先生?”
    達芙妮自顧自的說著,無意間看到夏洛特的神色,達芙妮擔憂的問道。
    “我沒事的達芙妮,我剛才隻是在思考一點事情。”
    心事被說中,夏洛特有些慌張,但還是強裝鎮定著。無他,因為剛才他確實想要給羅恩一個難忘的教訓來著。
    哪怕有麥格阻攔,以他的脾氣,麥格教授來了也沒用。結果想要動手的時候,一股莫名的壓力,壓著他無法動彈。
    這才導致他最後什麽話都沒說,平淡離場。
    不用想夏洛特都知道,肯定是是教師席某位老蜜蜂做的好事。
    一個純種沙菲克家族,被人強製勸架!
    你讓他又怎麽高興的起來?
    但這種事又不能明著告訴達芙妮,夏洛特隻好昧著良心開始講述大道理。
    “我又能嘲諷他什麽呢?嘲諷他個人,自不量力,心比天高?
    嘲諷他的家族,舍棄了貴族的身份,背棄了信仰?
    嘲諷他的父親,對自己成為二十八個純血家族之一而感到不滿,背棄了同僚?”
    夏洛特的聲音並沒有刻意降低,已經回到了斯萊特林,他的聲音每一位斯萊特林的巫師都能聽得見。
    “說簡單點是因為他們崇尚自由,過怎樣的人生,做出什麽樣的選擇,
    對他們而言,是屬於他們的自由。
    人是自由的!
    所以羅恩會因為不滿,選擇與我決鬥;韋斯萊家族因為不滿,選擇舍棄貴族身份;他的父親因為不滿,背棄了同僚。
    但是他們忘記了一點,或者說所有人都忘記了這一點,人生而是自由,卻無往不在枷鎖中。
    背棄了自己!背棄了家族!背棄了榮耀!
    達芙妮,還有比這件事更讓人來的悲傷的事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