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使團風雲 第48章 神秘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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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子銘回到縣衙,進了自己的那間小屋。在這之前,他先去了一趟縣衙主簿的房間。發現縣衙以往五年的賬本已經被那兩位大人拿走了。案架上空空如也,這打斷了張子銘想從婁知縣有沒有接觸假銀方向下手的想法。坐在椅子上,張子銘心裏思索。今晚見的兩位大人和婁知縣之前所說的有百分之八十是重合的,那封密信基本已經能推斷出內容。從現在已知的線索,狄大人先把禮部拉上桌案,婁知縣又把吏部供了出來。現在刑部和工部也已下場。暫且來看,禮部和吏部是利益體,刑部和工部不好說。因為刑部負責查案,工部這邊又牽扯到本身的貪汙問題。說到貪汙,河道衙門貪汙的錢去了哪裏。這種情況,很符合張子銘之前洗錢的假設。第二天一早,張子銘等到日上三竿,帶著縣衙所有捕快直奔馬威的賭場而去。賭場和妓院性質一樣,都是晚上忙碌的活計,是屠人的惡魔。張子銘到達賭場前時,店裏沒有賭客。隻有幾個打掃衛生的夥計在忙碌著擦拭桌麵賭台。“搜!”張子銘一聲令下,捕快們衝進賭場後分散開來,打算將這裏翻個底朝天。後院的馬威聽到動靜,穿好衣服從床頭提上了佩刀後在院子裏喊了幾嗓子,將還在睡夢中的弟兄們都喊醒。聽到賭場內的吵鬧聲,都提著刀跟著馬威湧進了前院。捕快們見一群提著刀的大漢衝進賭場,全都退了回來,站成一排將佩刀拔了出來。兩夥人刀尖相向,對持僵持。空氣中火藥味彌漫濃烈。“馬威,我等奉張捕頭的令。來搜查假銀,你敢抵抗?”不知是哪個捕快喊了一聲,馬威笑道:“我的賭場,你們也敢查?張子銘這個慫蛋,以為帶著幾個差人就能找回麵子?不講誠信。”中間的兩名捕快很有眼力見,感覺到身後有人走來。自覺地讓出位置,讓張子銘站到了最前頭。“馬威,本捕頭今日來兩個目的。一,告訴我你背後的靠山是誰。二,把你場裏的假銀子全部交出來。”馬威呲牙一笑:“慫蛋,我也給你兩個選擇。一,給老子磕兩個響頭,老子讓你走。二,老子今天廢了你。大不了賠點銀子。”趙謙不想把事情鬧大,開口道:“馬威,張捕頭已經踏入八品。老實點,別自討苦吃。”馬威一笑,帶著身後的大漢們一同狂笑。張子銘沒有耐心和他們再廢話,氣機從周身爆出。轉瞬一拳打在馬威還呲著牙大笑的臉上。兩顆門牙帶著一口鮮血噴出。“修神?”不僅僅是馬威身後的大漢們呆在了原地,就連對麵的捕快們都愣住了。臨河縣,已經很多年沒有修神境的強者出現了。“全部綁了,扔到後院等著!”張子銘提著已經暈過去的馬威,捕快們有了張子銘的撐腰,都凶神惡煞了起來。稍微不配合或者頂嘴的人,兩三個捕快圍住就是一頓操練。等張子銘攥著馬威的頭發將他拉到後院時,發現這夥人竟然全部都被揍得鼻青臉腫,一個個蹲在地上哭喪著臉哀嚎。這幫家夥,現在和電視劇的惡捕沒啥區別啊。你瞅瞅,怎麽連掃地的都給揍了。張子銘內心吐槽,將馬威扔在地上。一盆井水澆在頭上,馬威大叫一聲從地上躥了起來。“哎呦,張大爺。你饒了小的吧。都是混口飯吃,銀子給了你,我就沒命了!”“啪啪!”一名捕快對著馬威的臉扇了兩巴掌道:“閉嘴,張捕頭問什麽說什麽。沒問,就別說!”張子銘滿意的衝他點頭後問馬威:“你的靠山是誰?”馬威搖頭道:“我不知道。”見那巴掌又要扇過來,馬威大喊道:“我真不知道,反正每次出了事,都會有人幫我擺平。然後就會有人來找我,給我交代任務。”“都有什麽任務。”“一般就是讓我按時間湊夠錢數,或者需要脫手一些贓物。”“你的假銀是從哪兒來的?”“也是那個人給我的。”“他的模樣。”“這......”馬威陷入了深度回憶,他掙紮想說些什麽。從那已經充血的眼球,和神經病一樣的狀態能看出來,馬威不是在演戲。“那人給了你多長時間將這批假銀出手?”“半個月,就是......”“咻”一道黑影劃破空氣,帶著輕鳴聲瞬間穿透了馬威的腦袋。將馬威的話憋死在口中。定睛一看,一隻黑色的飛鏢穿透了馬威,釘入了後院的青石板上。飛鏢半截身子沒入石頭中。張子銘順著飛鏢的方向,看到一個身影從院外的房頂上消失了。顧不上院裏慌作一團的眾人,張子銘跳出院子,跳上隔壁的房頂向那身影的方向追去。那道身影在房頂上輾轉騰挪,速度很快。但是落地很輕盈,這讓張子銘想起了前世一部小說裏很有名的輕功:水上漂。張子銘可以通過元神來尋覓到那身影逃離的蹤跡,哪怕是已經看不到了人了。但是,依舊可以通過元神感知到那人的位置。就像是雷達一樣,周圍的一切都在張子銘的感知中。從當鋪一路追出了縣城,那道身影飛身上馬。那匹馬四蹄換位極快,已經出現了殘影。張子銘從未見過奔跑速度如此快的馬匹,跳上城牆。遠遠看去,那人騎在馬上足足能到100邁的速度。“這四缸有些東西啊!”“喂,你是何人?站在女牆上幹嘛?”張子銘沉浸在思考中,被城牆上的守軍嚇了一跳。得虧是武夫筋骨壯實,反應快。張子銘從女牆上翻下,避免了腦袋著地的悲劇。再次回到賭場,馬威死了。那夥人沒了主心骨,把該說的不該說的全說了,最後都推到了馬威身上。從馬威房間存放銀子的密室裏,捕快們翻出了三百兩假銀。再加上張子銘查獲的,還有一些因為覺得數量太小的。醉仙閣老鴇子那裏的,怎麽說也要六百兩銀子。如果,這些假銀是為了洗河道衙門的那一千兩銀子。那事情已經辦的差不多了。張子銘將那柄殺了馬威的匕首收起來,接下來,他要去求證自己的結果。......左文盯著桌上的賬本,眉毛間夾了一個深深的“川”字。張開口第三遍詢問幫他核對賬目的校監司番子。“你確定嘛?賬目全都對的上?”那名番子也哭喪著臉,心裏埋怨左文。要是不信任就不要讓他來查賬,問了三遍了。嘴上道:“左大人,確實無誤。”聽到門外的腳步聲,左文道:“行了,你出去休息吧。嘴巴嚴一點。”熬成熊貓眼的番子有氣無力的點了點頭,扶著桌子站起來。他感覺自己隻要一閉眼,就能就地睡上三天三夜。“張大人,頭兒!”在門口禮貌性的問了兩位從銀庫回來的大人,番子加快幾步往睡覺的側房去了。進門的張之維也麵色沉重,拿起茶杯看見裏麵已經幹涸的茶葉。無奈搖頭道:“左大人,你這邊查到什麽沒有?”左文道:“賬目一切正常。”張之維道:“本官去銀庫,不僅二千兩官銀具在。就連前幾年剩餘的銀子都分兩不差。”張之維邊說,邊衝著魏虎招手。從魏虎手裏拿了張紙遞給左文道:“你看看,和你賬目上有沒有出入。”左文邊看邊點頭,和桌上的賬本對比後道:“庫裏有銀三千一百五十八兩,賬目齊全,銀子也在。看來,那封密信多半是虛張聲勢了。”張之維問道:“左大人,本官為官近二十餘年。從未見過如此合理的賬目。”“難道張大人覺得這些都是假賬本?”張之維搖頭道:“不,賬目是真的。不過,太真的。每筆錢進出合理,分兩清楚。本官覺得太蹊蹺了。”見左文滿臉質疑,張之維道:“左大人,滿朝為官者。能有幾人如你一般,就算是你,能保證自己手下人不動手腳?不說一進一出,分割時的損耗。下麵人或者道員貪一點都是正常。”左文聽後卻有些滿意,點頭道:“萬一就巧了,臨河縣河域內的河道衙門中皆是我輩之流呢?張大人,你們刑部最注重的是證物!”靳辰東被推進病房的時候,林木庭正守在顧心童的床邊,林木庭深情而又專注的看著顧心童,讓他恨不得把林木庭的眼睛挖下來扔到窗戶外麵去。封淩在外麵整整兩天沒回去,經過兩天的追逐和暗中觀察,她已經可以完全確定這夥跟蹤自己的人究竟是什麽來曆。顧心童無語,她以後千萬不要再在這種時候問他幹什麽了,他說起葷話來真是毫無尺度。霍詠珊眸色微微下沉,看了看身邊一臉緊張的妹妹,深沉的歎了口氣。他是給過她機會的,可她還定定地坐在那裏,挪都不挪一下,心口不一?吳晨宇看著心中刺痛,可他身邊還有魏雨萌,就沒和李夢冉多聊,帶著魏雨萌走了。郭靈淩雙劍出,雙劍劍氣發出來,血魔仗著力氣大,使血刀猛砍猛殺。蒼禁言先是輕柔的幫寶兒蓋上被子,聽到身後的動靜,知道是木蘇蘇來了,於是又轉身迎了過來。妖將和魔將也不好受,被強大的氣勁打成重傷,全身染滿了鮮血。做完這些,她又去護士站要了一包棉簽,用水浸濕後細細抹到他的唇上,格外的認真。當趙禎聽說沈石不僅滅了妖,還在用妖煉藥。趙禎當即便派出了禦前帶刀侍衛們,同時送來了大量的宮中藥材,就連沈石在用的鼎爐,都是趙禎送出的。葉重沒有攜帶任何兵器,因為葉重要鍛煉自己,自然空手是最好的選擇。如遇緊急情況,還可以從敵人手中奪取兵器。寒冰的氣息就像是漣漪一樣以‘軟糖’中心向四麵八方擴散開來;那層冰霧剛剛掃過,海麵隨之哢嚓嚓結冰,無數霜白色的冰棱拔地而起,像是獠牙一般伸向天空,轉眼便覆蓋了方圓數百米的範圍。為了你而揮舞鮮血的劍,斬落的首級不下百個,將死之際的聲音令人著迷。不會是實驗室線路短路丟失代碼,或者打翻水損壞電腦,又或者是被入侵竊取資料吧?“……”不能生氣,不能生氣,林茹在心中默默地告誡自己,自己打不過他,權限也沒他大,這時候衝動吃虧的肯定是自己。看到安靜雪坐在副駕駛向這邊望過來,胡教練連忙轉過身去不敢跟安靜雪對視。細細一想前因後果,他的結局就是咎由自取。再往前開,王娟忽然發現向大隊長正站在路邊朝自己揮手。它的神通全在一張嘴上,嘴不張開,它想吞人,也不是那麽容易的。但是現在有人搶,它也是顧不上完全張開嘴巴。無數流光逐漸暗淡,來自幽冥的冰冷之炎悄無聲息破開黑暗,梧桐木被幽冥焰火點燃。“你們是不是傻,我是華夏人,命名為什麽不按照華夏的規則來?華夏的拚音,難道很不堪?”李方誠一臉自然的反問。雖然很疑惑,但是不可否認的是翟楠的身上不僅擁有讓他感到舒適的氣味,還有他的身份。走那麽遠的路說不餓是假的,但在沒有相處對付這個鬼的辦法之前誰吃的下去?(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