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6章 出現了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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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買了有段時間了,想著等你完全康複後……或許,可以提前使用起來……撕碎它,你會不會……稍微開心一點?”
    望著跪坐在麵前的女人,望著對方漂亮靈動的臉蛋,以及那雙充滿了怯憐與討好的圓眸。
    鄒言閉了閉眼,抬手按住纖細的後腰,將對方用力按進懷裏。
    手臂圈得很緊,能夠感受到,肌肉線條已經恢複了七八成。
    薑海吟被勒得有點疼,但她連哼也沒哼一聲。
    隻是乖順地趴在男人肩頭,像隻委屈巴巴的小貓。
    “看在我很聰明地、給過你提示的份上,原諒我吧,好不好?”她黏黏糊糊地為自己求情,“我沒想死的,我做過很多努力,試圖去改變局麵,可惜都沒有成功,我隻是……不想成為你的軟肋,成為……間接害死你的凶手。”
    “阿言,可憐可憐我吧……我也是逼不得已,才那樣擅自做主,我猜你也知道,鄒應明不可能像他承諾的那樣,送我離開,要是我不冒風險,你肯定……唔!”
    炙熱的吻,吞下了後麵的話。
    許久,鄒言抵著她的唇角微微喘息,低聲道:“那如果,我沒有猜到,你是假死呢?”
    提到這個,薑海吟笑了起來。
    “你肯定能猜到的啊,畢竟我那麽那麽的愛你,如果真的赴死,怎麽可能不看完你寫給我的第一封情書呢?就算時間再緊迫,我也會拆開瞄一眼的呀!否則到了陰曹地府……唔!”
    呼吸再次被奪走,這回,顯然有進入正題的趨勢。
    “阿言,你的身體……”
    “我會讓你知道,我到底有沒有完全康複。”
    第一次結束的時候,軟紗還穿在身上,後背被撕開了,不過勉勉強強能看。
    抱著進了浴室,鏡子照出他們此刻的模樣。
    於是,開始了第二次。
    這次更加失控,幾乎看不出原本是件衣服了。
    但鄒言並沒有把那些碎布扯下來,就這樣掛在手臂和腰上,薑海吟試圖自己動手,結果被阻止。
    “不是說,隨我撕麽,我還沒玩夠。”
    “……”
    溫熱的水從頭頂淋下,終於將軟紗一點一點地衝向地麵,末端勾在纖細的腳踝上,隨著水流飄飄蕩蕩……
    次日,薑海吟一直睡到中午才醒過來。
    她扶著酸痛的腰坐起身時,身邊人已經不在了。
    餐桌上放著一隻精致的外賣袋,是某家五星級酒店的營養餐點。
    用保溫盒裝著,打開後熱氣騰騰。
    下麵壓著一張字條。
    很簡單的一行:我去公司一趟。
    薑海吟勾起唇角,一邊吃一邊給鄒雲雁發消息:【新裙子效果不錯,感謝】
    公司,鄒四小姐瞄了眼坐在首位,正在聆聽報告的男人,悄悄回複:【不用謝,你好,他好,我就好】
    男人嘛,腎上腺素高昂,才能有動力投入到工作中。
    累死累活這麽久,終於能喘口氣了!
    薑海吟以為,這一晚過後,假死這件事所產生的問題,算是徹底解決了。
    沒想到,一切遠比她以為的,要嚴重得多。
    發現不對勁的那天,她回來得有些晚了。
    由於一件案子,涉及比較廣,因此加了班,順道和同行們一起吃了頓飯。
    推開門時,整棟房子黑漆漆的,隻有客廳的小燈亮著,鄒言就坐在燈下,穿了一身家居服,筆電打開,放在膝頭,垂著眼,不知在忙些什麽。
    家居服是她親手挑的,暖色調,料子柔軟又舒服。
    “小臻睡了嗎?”她輕聲問。
    男人沒抬眼,淡淡地應了聲:“嗯。”
    “那我去洗澡了。”
    洗完澡出來,對方已經靠坐在床上。
    光線昏暗,看不清表情,鴉黑的長睫在眼窩處落下兩片陰影,五官似蒙上了一層神秘地薄霧。
    薑海吟也鑽進被子,然後湊過去,吧唧親了一口,笑眯眯道:“晚安阿言。”
    她實在太累了,轉了個身便昏睡過去。
    再次醒來,是因為生理問題。
    迷迷糊糊睜開眼,剛準備下床,忽然發現,有個黑影子近在眼前。
    一動不動,宛如鬼魅。
    薑海吟嚇了一跳,正欲驚呼,影子動了動,開口道:“想喝水?”
    是鄒言。
    提起的心落了回去,她呼出口氣,有些羞澀地回道:“不是,我……想去衛生間。”
    “我陪你。”
    “啊?不用不用……”
    她逃也似地溜走。
    明早還有個庭,實在不想到時候犯困打瞌睡,有損律所名譽。
    返回時,坐著的黑影沒了。
    顯然,被拒絕後的男人,打消了心思。
    她鬆了口氣,很快,再次入睡。
    小小插曲,薑海吟沒怎麽放在心上,直到隔天晚上,她再次醒來。
    這次不是因為想去衛生間,而是身邊人在發抖。
    “阿言?你怎麽了阿言?”她拍著對方的肩膀,輕聲喚道。
    掌心下的肌理瞬間緊繃,鄒言醒了,卻沒有轉過身,仍保持著背對的姿勢。
    “做噩夢了?”她擔心地問道。
    好半晌,微啞的嗓音傳來:“沒事。”
    黑暗中,高大的身影緩緩起身,下床往洗手間走去。
    嘩啦——
    流水聲響起。
    聯想到那晚,海吟忽然起了疑慮,她赤著腳,悄悄湊了過去。
    男人低著頭,雙手撐在水池邊緣,鏡子裏反射出一部分景象。
    微紅的眼眶,家居服的領口有些濕潤,不知是剛濺上去的水漬,還是……淚水。
    但有一點似乎可以肯定,鄒言哭過。
    心口一下子揪緊。
    她想上前去問個清楚,可也能隱約猜到,對方並不想讓自己知道。
    於是,隻能裝出一副毫不知情的模樣,重新躺了回去。
    但從這晚起,她便也睡不好了。
    律所洗手間。
    “謔,你這黑眼圈,怎麽回事?失眠啊?”小筱關心道。
    薑海吟補完妝,歎了口氣:“沒什麽,就是有點困擾。”
    “別諱疾忌醫,不舒服就要及時去看醫生,咱們這種職業,偶爾吃片安眠藥也很正常……”小筱抽出兩張麵紙,擦幹淨雙手,給予了真誠地建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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