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0章 一邊倒的碾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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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佑那邊在享受,首爾這邊則開始風起雲湧。
韓國首爾,即使是午夜,繁華的街道上仍然車水馬龍,霓虹燈閃爍個不停。
iduhq公司的最頂層燈火通明,公司的社長鄭勳拓麵色蒼白,他緊握著手中的錄音筆,反複聽著那句令他膽顫心驚的話。
李佑的話在耳邊回響,讓他骨子裏都滲出無法阻止的寒意。
鄭勳拓知道,他已經觸碰到了一條不可逾越的底線。
他的臉上寫滿了恐慌,他的手指不停在錄音器的播放鍵上跳動,但這些李佑說的話他怎麽聽也沒法聽出它們能保自己一命。
作為經濟危機後起步的娛樂公司老板,他當然知道李佑和金門,對於如今的首爾是什麽,李佑的最後一句話就跟成了索命的咒語一般。
時間稍早一些的時候,鄭勳拓打電話訂了一張飛往英國的機票,但登機時間還早,他想再努力想想辦法,看看有沒有不用拋下自己產業的辦法。
可不論怎麽想都白搭。
突然急促的敲門聲響起,鄭勳拓的臉色瞬間蒼白如紙。
他以為這是李佑的手下找上門了。
鄭勳拓試圖深呼吸平靜下來,但顫抖的手和加速的心跳出賣了他。
門外的人等急了,一把推開門,並不是李佑派來的人,而是他手底下負責監聽的兩個員工。
“社長,”兩人也十分驚慌,“我們得罪了財閥?”
他們慌亂的話語,就跟踩在鄭勳拓的神經上一般。
他比這兩名員工知道的東西多很多,得罪了財閥隻需要跪在地上祈求原諒,再奉上足夠的利益就能被饒過。
可現在得罪的不是簡單的財閥,他得逃命。
“別說了!”鄭勳拓睜大眼睛瞪著他們,“想活命,就趕緊買機票離開韓國!”
“離開?”兩人麵麵相覷,但咬咬牙後,他們嚐試的問道“社長我們該去什麽地方?”
“什麽國家都行,”鄭勳拓咬著牙,“反正別在韓國。”
他匆忙地將行李準備妥當,心緒卻如同亂麻一般理不出頭緒。
眼見鄭勳拓拉著行李箱出門,兩人也趕緊打電話訂機票,別管是飛往什麽地方的,先走再說。
“我要回家收拾東西,”其中一個男員工握著拳,“存折和護照什麽的都在家裏,沒有辦法不回。”
“我也是”
鄭勳拓開著自己的車駛出停車場,他需要逃離,剛才在辦公室裏,他已經通過電話和網絡,將錢開始轉向海外賬戶,有這些錢,他就有一個重新開始的機會,哪怕希望渺茫
窗外夜色如墨,鄭勳拓的心卻愈發沉重。
他的車在夜幕中緩緩駛出首爾,直奔仁川國際機場的方向疾馳。
不過命運並不打算放過他,不斷有黑色的轎車如同夜晚的幽靈,從路過的那些路口暗處竄出,跟上他的車。
鄭勳拓回頭看過去,已經形成了長長的車隊。
心髒狂跳間,他拚命地轉動方向盤,試圖想找到一條逃生之路。
但後麵的車子迅速踩足油門,轟鳴著包圍了他的路線。
隨著兩側車輛的碰撞,鄭勳拓最終還是被逼停了。
隨著刺耳的刹車聲,鄭勳拓鎖上車子的門窗,打著哆嗦撥打警察的電話。
“喂”鄭勳拓說著,“我在”
“滴滴滴”
他一開口,那邊的電話就毫不猶豫的掛斷,鄭勳拓麵露絕望。
車內,鄭勳拓有些恐慌的大叫了一聲,雙手緊張得握緊了方向盤,冷汗從額頭滑落。
一群群身穿黑西裝的金門安保們迅速包圍了他的車輛,車門更是被重重地拉了一把。
眼見車窗外那些身穿黑衣的人影步步逼近,目光冷酷又無情。
甚至車門還被拉了一把,鄭勳拓的臉色蒼白如紙,更是不敢有絲毫的動作,生怕觸發了窗外那些人眼神中的暴戾。
“金門”鄭勳拓小聲的呢喃著,開始為自己做的事情後悔。
起初他監聽全智賢隻是因為自己的控製欲,尤其在追求全智賢無果之後,這種**到達了極點。
未來手機這種真正智能手機的誕生,又很適合監聽這種方式,所以鄭勳拓開始整年整年的監聽全智賢。
隻是全智賢目前能帶來的利益越來越少,甚至已經走了一年的下坡路,新的電影票房也不斷走低
鄭勳拓就起了歪主意,準備把全智賢賣了換更大的利益,金門娛樂又是目前最大的娛樂公司,體量趕上幾十個他的公司了。
隻是他手腳不幹淨,不想毫無保障把全智賢送出去,萬一被白白
要是完事後不合作該怎麽辦。
事情由此而起,但現在他很後悔挑了金門集團和李佑。
現在事情敗露了,人家找上門,報複要來了。
鄭勳拓試圖深呼吸平靜下來,但仍舊顫抖的手和不斷加速的心跳根本穩定不下來。
門外的腳步聲越發清晰,鄭勳拓的手指緊緊摳著方向盤,恐懼讓他的呼吸變得急促。
他不敢降下車窗,生怕下一秒就會被無情鐵手拽出。
但恐懼終究無法阻擋憤怒的宣泄,走到車門旁的全在俊毫不留情,一肘子擊碎了車窗,這也是鄭勳拓最後的屏障。
隨著一聲巨響,車窗應聲破碎,被砸碎的車窗的玻璃碎片如同雨點般飛濺,有些劃破了鄭勳拓的臉頰。
一肘子擊碎玻璃後,全在俊跟抓小雞一樣拽著鄭勳拓的衣領,開始用蠻力將他從破碎的車窗中拖出。
窗沿上還有一些窗戶未曾掉落,尖銳玻璃屹立在上麵。
全在俊雙手拽著掙紮的鄭勳拓,個子不高也不壯實的鄭勳拓很快被粗暴地拽出車外,他的掙紮如同螳臂擋車。
甚至鄭勳拓的身體,和那些玻璃的尖銳部分撞在一起,劃破了他的很多地方,鮮血迅速染紅了他的襯衫,滴落在冰冷的地麵上。
鄭勳拓的驚恐和疼痛交織在一起,化作一聲聲無助的呻吟,在這午夜中顯得格外淒涼。
四周的黑西裝們冷漠地看著這一幕,沒有人對這血腥的一幕感到一絲的動容。
在他們這裏,李佑的利益大於一切。
鄭勳拓在從窗戶被敲碎的時候,心就徹底沉寂了。
他知道自由和未來,都已在這片冰冷的柏油路上支離破碎。
但他還想活著,還想保自己的命。
曾經把玩過眾多藝人的鄭勳拓,如今卻隻剩下渾身的傷痕和無力的呻吟。
他躺在冰涼的地麵上,痛苦地呻吟著,血跡在路燈下顯得格外醒目,像垃圾一樣在地上蜷縮著,這是疼痛導致了他的身體蜷縮,呼吸急促而淺薄。
就在他想要跪在地上求饒的時候,遠處突然有警笛聲響起時,一絲希望的曙光在他心中燃起。
他艱難地轉動頭顱,望向聲音的來源,那裏閃爍著警車的燈光,甚至那些警車就停在了後麵不遠處。
鄭勳拓艱難地掙紮著,用盡最後一絲力氣,搖搖晃晃地朝著警車的方向跑去。
黑西裝們沒有阻攔他,隻是冷漠地看著這個絕望者的背影,臉上沒有一絲波瀾。
全在俊麵露輕蔑的看著他,嘴角露出一些譏諷的笑容,仿佛在觀賞一場滑稽的表演。
鄭勳拓的腳步雖然踉蹌,但他的人生中從未有過這種堅定。
鄭勳拓用盡力氣終於跑到警車前,滿心期待地拍打著車窗,向警察們伸出求救的手。
車內的警察卻隻是冷冷地注視著他,沒有絲毫動容。
他所見到的卻是令人膽寒的一幕,那些身穿製服的人表情與黑幫毫無二致,眼中沒有什麽保護感,隻有冷漠。
鄭勳拓的心沉到了穀底,臉上寫滿了不可置信與絕望,“你們你們”
這些人與身後的人,是一丘之貉。
正想說什麽,就聽見了身後的腳步聲,接著就是重重的一腳。
鄭勳拓被踹翻在地,額頭在地上磕破。
警車的車門打開,裏麵的警察走下來。
鄭勳拓抬眼看過去,警察們的笑容在路燈下很刺眼。
“全代表,”帶頭的警察朝他抬了抬手,算是敬禮了。
“你好,”全在俊臉上掛著笑容,“這次麻煩你們出警了。”
“應該做的,”警察樂嗬嗬的回應著,“說不定以後還要到全代表那工作。”
全在俊搖搖頭,“不是為我,是為了會長ni。”
警察聽完這話,臉上笑容更盛,他踢了鄭勳拓兩腳,“周圍的道路都被我們封鎖了,還有這兩個人。”
他招了招手,後麵的警車中被押下來兩個人,他們在鄭勳拓後麵想要逃跑,按全代表的囑托,我們把他們抓過來了。
“多謝了,”全在俊和他最後握了握手,吩咐著手底下的人接收這兩人。
目送三輛警車響著警笛離開,全在俊也不看地上的鄭勳拓,直接擺了擺手,“把他們都帶上,去仁川上船,把他們帶到濟州島。”
“明白。”
深夜的仁川港,籠罩在一片幽暗的藍色月光之下。
海風還帶著海水的鹹味,輕輕拂過停泊的船隻和斑駁的碼頭。
他們這五輛黑色轎車悄無聲息地駛入港口,車燈劃破夜幕,投下一道道短暫的光束。
車門猛地打開,沉重的腳步聲在寂靜的夜裏回響。
身著黑西裝的金門安保們迅速下車,麵無表情的將車內三人拽下來。
三個被捆綁的家夥不僅手腳被綁,雙手還被手銬銬住,隻能蹣跚地跟隨著全在俊的步伐,還得被身後黑西裝們不斷推搡。
這三人,臉上寫滿了恐懼,眼睛不停的眨,觀察著周圍。
隻是嘴巴都被塞得嚴嚴實實,想要求饒都做不到。
隻能有些茫然的不停看著四周,等待著不可知的命運。
金門安保們如同機器一般高效運作,毫不留情地將這些無助之人推上了停靠在港口的一艘船。
“我帶人押著他們去濟州島,”全在俊跟尹智友打著電話,“你之前做過會長的秘書,也了解會長風格。”
“該連坐的就連坐,我這邊會和你同步情報,把相關人員全都控製住,等會長吩咐。”
“知道了,”電話那頭的尹智友說道。
船身隨著波浪輕輕搖晃,發出沉悶的吱嘎聲。
引擎啟動,低沉的震動透過腳底傳入身體,船開始緩慢駛離港口,向著濟州島的方向前進。
三個被俘之人被固定在甲板上,他們的心跳和船的節奏同步起來,盡管已經是夏季,但海風仍舊冰涼,吹得他們身心透涼。
夜色中,隻有海浪拍打船舷的聲音和遠處逐漸變得模糊起來的仁川港。
船上的氛圍壓抑而陰森,根本沒有人說話。
清晨,一縷陽光灑進臥室,光線隨著太陽升起漸漸移動,照射在床上的兩人身上。
女人狹長的睫毛動了動,刺目的直射陽光讓女人下意識的轉動了一下身體,但是手上傳來的奇怪觸感讓女人有些奇怪的皺了皺眉頭。
下一瞬間全智賢就想起自己在什麽地方,猛地睜開了眼,甚至一瞬間冒了一身冷汗。
“醒了?”李佑平靜的嗓音響起,全智賢弱弱的抬頭看了他一眼,才點點頭。
明明是目前李佑身邊最大隻的女人,卻溫順的跟隻貓一樣。
李佑拍了拍她的肩膀,“醒了就該起來了。”
全智賢這才發現自己還躺在李佑懷裏,連忙一骨碌坐起來,有些緊張的在床上找著自己的衣服。
“去換身漂亮的衣服,”李佑站起身來,金色的陽光照在他身上,肌肉充斥著金輝,吸引著全智賢的目光,“我們去見見你這位社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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