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1章 新規劃(除夕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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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線任務二:首爾之王(已完成)】
    【任務獎勵:藍色詞條‘統禦’】
    【統禦:麾下勢力將如臂使指,任你驅使。】
    一條條信息再次從李佑眼前掠過。
    “首爾京畿南部地區的婦女連環殺人案,再次新增一名受害者,三十一歲的女性金某,被發現遭遇虐待後死亡,受害人被多次刺傷後遭到棄屍。
    針對通過壓製脖子窒息這一特征,警方確認為同一犯罪者。”
    “曾負責調查此案,隸屬於首爾地方警察廳的趙成伍警監,因承受了太多連環殺人案的壓力.
    今日被發現時,位於自家住宅附近的荒山處的車輛內,被發現時已死亡。
    發現現場時,車內有燒的煤炭。
    據悉,現場並未發現有遺書。”
    “趙警監的屍體,在.”
    坐在李佑對麵的,國情院長官宋仁文想要伸手拿遙控器關掉電視機。
    “這個狗崽子”另一邊的首爾地方警察廳廳長張宗誌正心中暗罵著,“他自己燒炭死了就了事了?”
    “我們這些警察和國情院都西八成傻屌了。”
    這話他沒敢當著另外兩人的麵說出來。
    他抬起頭,就看到宋仁文伸出的手又訕訕的縮了回來。
    “宋長官想做什麽?”李佑眸子幽冷。
    宋仁文沉默了一會,苦笑出來,“會長nim,我這不是也沒有辦法”
    以往他還能勉強稱得上,和李佑是一個地位,起碼見了麵不用極度的低三下四。
    隻是自從三個月前,也就是一月份金門集團完成合並的時候,就連大營集團和天下集團在路上遇到,也要退避,他沒這個臉麵再去追求什麽‘平等’了。
    他現在還記得那個月,金門合並完第一個就拿天下集團開刀,躺在病床上的金建英都差點被送進去。
    雖然明麵上是大營集團利用了一份天下汽車的違法證據,但誰都知道
    那個節骨眼上,怎麽可能沒有李佑的手筆。
    別說是他,就是快要退下來的李連昌,都不想在這種時候惹到李佑。
    宋仁文站了起來,順手就將張宗誌這個廳長也拽了起來,深深朝著李佑鞠躬,“會長nim,十分抱歉!”
    李佑抬眼瞥了他們兩秒,嗤笑了出來,“你們這是在給那些犯人求情?”
    心中還是感到很羞恥的宋仁文重重點頭。
    &n,這件事還請您不要插手,”宋仁文低著頭,“事關南北還有美方,我們懇求您饒恕他,接下來不會再出現在您地盤上犯罪的局麵。”
    說的很誠懇,但不管是宋仁文還是張宗誌,心中都感到悲哀。
    隻是沒辦法,這就是韓半島的現狀。
    這是控製整個韓半島地下世界的主人,沒有經過他允許的犯罪者.
    下場通常都很慘。
    李佑合並集團後就有了【統禦】,配合【黑暗榮耀】,僅用了兩個月的時間就做到了這一步。
    雖然實施的規矩,很多都是從日本雅庫紮那裏抄來的,比如不得在李佑的地盤上擅自流血這一條。
    除此之外還有很多規則,不得不說同樣極度重視尊卑的日本,他們的規則放在這裏也好用的很。
    幾乎成為了另類的法律。
    至於警察
    還是老老實實呆著,等著抓些小偷小摸好了,殺人案還沒黑道們出警快。
    低著頭,又聽不到李佑說話,宋仁文一時間心驚膽戰,又不敢擅自抬頭。
    他保持著鞠躬的狀態,覺得他的老腰快不行了。
    “宋長官請坐。”
    宋仁文這才一屁股坐下,看到李佑正把玩著一個高爾夫球。
    李佑將球拋向空中,再張開手掌等著球落到自己手心。
    不知為何,每次拋出都讓宋仁文心驚,倒是一旁還在鞠躬狀態的警察廳長張宗誌看不到這一幕。
    “我可以饒他一命,”李佑接到高爾夫球,隨手將它在空中拋出一個詭異的弧線,扔到書架的一個小格子裏,“不過宋長官可得把事情好好說說。”
    “是是。”
    宋仁文目睹了那條軌跡,他平常也打高爾夫,卻想象不出球怎麽才能扔出這樣的軌跡。
    稍稍安定了一下,宋仁文才開口說話。
    “那邊的一位高官金模術,”宋仁文皺著眉,“有一個一直為非作歹的兒子,名叫金光日。”
    “金光日和他的一幫金模術麾下官員的二代們,全部都是變態。”
    說起來宋仁文也有些心驚。
    “不過金模術最近失了勢,所以他們先跑到了港島,但狗改不了吃屎,他們再次犯事後又跑到了這裏。”
    “由於金光日掌握了他父親的關鍵賬號信息,國情院、警察、CIA都在爭奪他。”
    “哦”
    “我們一開始沒想到他敢逃來韓半島,所以沒能管控住他.”
    李佑手底下的人確實很能幹,但沒能幹到大半夜的上街巡邏。
    這群人很精明,隻在晚上抓那些走夜路的女人。
    又是事關南北
    李佑看著眼前這兩個四五十的男人,明白他們也隻是被用來博弈的棋子。
    《殺人優越權》,又叫《.P》,李佑還挺熟的。
    他對這十九禁電影相當熟,裏麵充斥著大量殘忍的畫麵。
    李佑記憶裏,這是金光日的爹第一次失勢,金光日跑到港島後又來韓半島為非作歹,結果最後被送回到北邊的時候,當爹的又得勢了。
    幾年後他爹又徹底失勢,就又跑到香港惹事,這個時候才被人弄死。
    這件事真正的關鍵是,現在的韓半島根本不想管這件事,生怕這事觸動了另外兩方中任何一方的神經,所以還得小心翼翼的保護他。
    估計不少人都在心中暗罵這些混蛋玩意,為什麽要來這裏。
    “別再流血,”李佑揮揮手,“這是看在宋長官和張廳長的麵子上,可沒有下次了。”
    宋仁文連忙點著頭,伸手拉了拉張宗誌,兩人這才一同離開。
    “宋長官,”張宗誌在沉默的坐上車後,才開口歎息,“這才算是把以前的情分都用掉了。”
    他們也是老油子,也明白李佑之前的話是什麽意思。
    他們兩人這幾年,也算是陸陸續續為李佑辦過事,還有些情分在。
    在李佑製定的地下規則下,就算金光日他們不知道,可殺人無疑於在挑釁金門。
    以血還血是必然的,能放過金光日那一夥,已然是把這些情分用掉了。
    聽起來是挺中二的,要是把時間拉長一些,幾年後這麽做,可能李佑不會很在意。
    可現在規則剛剛製定了兩個月.
    撞槍口上了,事關金門威嚴受損,能放過他們已經是開恩了。
    “別提了,”宋仁文有些悶悶不樂,“總統閣下就快要卸任了,明年又有新總統上任,我他媽的國情院肯定是不能呆了,都已經呆了快兩屆了,以後都不知道有沒有我能落腳的職位,這回真是虧大了。”
    “你再想想,”張宗誌麵色同樣煩躁,他提醒著宋仁文,“總統閣下是接受了誰的幫助?”
    “下一位總統閣下,萬一還是李會長.”他感覺自己要玉玉了,“那位首爾市長李明學,有著‘環保市長’和‘CEO市長’的名頭,勢頭大的嚇人。”
    “還有大國家黨的崔昌帝,做了這幾年國會議員,底子也越來越厚。”
    “四個競選人,兩個都和李會長關係匪淺”
    “.”宋仁文長歎了口氣,越想越覺得虧。
    兩人分道揚鑣,各回各家。
    說起來他們明麵上也不是一幫的,國情院在李連昌的授意下,是要幫CIA忙,把金光日送走。
    畢竟前段時間,李連昌剛在北京加深合作,美方已經很不滿了,總不能徹底得罪死了。
    而警察廳在李連昌的授意下,要做出抓捕犯人的樣子,多多為正義行事,盡量安撫民眾。
    當然被罵的最狠的也是警察廳,他們既要擺出嚴肅查案的樣子,又不能真的給金光日抓了,反而要把他推到CIA和國情院手裏。
    要不然就推到,以脫北者名義來抓金光日的那夥人手裏。
    反正不能把燙手山芋留在自家。
    返回警察廳的張宗誌垂著頭老半天,覺得自己以往的安排都白費了。
    辛辛苦苦討好李佑,不惜往監視班塞人,每次金門有大活動自己還多加配合.
    這次全搭上了。
    “西八.”張宗誌大聲罵了一聲,發泄了一下無能的怒火。
    他沒舍得摔自己桌上的東西,挺貴的。
    過了好一陣子,聽見辦公室裏麵沒聲音了,門外穿著製服的警察才敲了敲門。
    “進來。”
    張宗誌站在玻璃前,看著窗外開始稀稀落落下起來的小雨,“這步調被打斷的真惡心人。”
    他沉著臉,“趙成伍這狗崽子覺得自己死了就沒事了”
    “你知不知道我們現在的情況?”
    他身後的警察麵無表情,“媒體都說我們是傻屌,都說趙成伍是被滅口了。”
    “你這小子.”張宗誌回過頭看著他,有些無語。
    本來隻是想讓有不少黑點子的趙成伍出來扛這事,誰知道這狗東西扛不住壓力自殺了。
    張宗誌深吸了口氣,“不管怎麽樣,現在沒什麽合適的人選適合這個案子。”
    他可舍不得讓警察廳裏的那些寶貝部門,負責這個頂鍋的案子。
    比如屢次建功的監視班。
    “你之前一直在趙警監手底下幹活,實際跑腿的人也是你,那你就接手,解決一下這個案子。”
    看著警察麵無表情,張宗誌也有些頭疼,“你什麽心情,我也知道西八。”
    “趙成伍不久之前搶了你的案子升了職,一直找你麻煩,還想趁機把你調到農村去,現在自己死了。”
    看著叨叨叨的張宗誌,警察沉聲開口,“那我的懲戒怎麽樣?結束了?”
    “西八.你說的什麽廢話,”張宗誌瞪了他兩眼,“趙成伍都死了,你還有什麽懲戒。”
    “但你以後注意一些,對犯人下手輕一些,前麵也是你做的太出格才被趙成伍抓到尾巴。”
    “再說了,”張宗誌歎了口氣,“你不下那麽重的手,也會有人替我們下的。”
    “那就按您的方法去抓人。”
    話被頂回來,張宗誌自然有些不滿,他看著扭頭就走的警察,喊了兩句。
    “蔡易道!別把人弄成豬頭!這次嫌犯不能那樣對待!”
    “西八.這小子。”
    &n,濟州島這四年最後一期的項目,也開發完了。”
    金門集團這幾期工程,都是花了重金打造的人造景點,並不能遍布整個濟州島,還有大把的開發空間。
    “另外..”龍大頓了頓,“實驗樓那邊,已經有人開始搬遷過來了。”
    “我都仔細看了看,”龍大一板一眼的匯報說,“那棟實驗樓裏現在入駐的,都是一些亂七八糟的人,大多都是施工人員,他們應該在實驗樓裏搞裝修之類的。”
    李佑輕輕點頭。
    不同於洛杉磯那邊有深層的地下實驗室,這棟小樓很多地方需要重新開發,能極大拖慢他們搬遷到濟州島的速度。
    李佑微笑著,“辛苦了,龍大。”
    &n,”龍大稍稍有些謹慎的笑了笑,“您知道我的。”
    “我當然知道,”李佑笑嗬嗬的擺擺手,“還想不想呆在濟州島?”
    龍大連連擺手,接著指了指自己的皮膚,“會長.”
    “濟州島的風景我可無福消受了。”
    曾經白白胖胖的龍大,數年的濟州島開發,說不上日日風餐露宿,但經常忙的腳不著地是真的,現在竟看上去有些黑瘦。
    李佑微笑了一陣子,反而頗為欣慰的打量了他數眼。
    要說從小混混轉型最成功的,還得是麵前的龍大。
    其他人多數都有著以往的影子,龍大是真的踏踏實實做了個生意人。
    “以後去金門地產做個理事,”李佑揮手安排好了龍大的去處。
    “會長.”龍大頗有些意外的抬頭,他在前往濟州島之前,僅僅是金門地產的一個部長,這可跨了數級。
    “做了那麽多事,這是你應得的,”李佑輕聲道:“去金門地產,給我多盯著點那些股東。”
    “他們不老實?”龍大眼中閃過凶光。
    “不至於,”李佑搖搖頭,不在意的說,“這群人看到集團吞了順洋,自己股份被稀釋了那麽多,自然想要分的更多,人的貪心一上來,有時候連自己姓什麽都不知道了。”
    龍大重重點頭,清楚李佑需要自己做什麽了。
    &n。”
    “今天還有沒有別的事?”
    龍大立刻搖搖頭,“沒有,會長。”
    “那跟我去赴個約,”李佑看了看手表,他和朱夢永打壓的金建英,前些天向他提出約頓飯。
    到達約定好的傳統餐廳時,跟隨金建英的還有一整個醫護團隊。
    現在金建英的身體一眼看上去,倒是和往日沒什麽兩樣,但要是細細觀察,就能很清晰的發現金建英的虛弱。
    “就不跟李會長客氣了,”金建英慢悠悠的,被人攙扶著坐下。
    見金建英就座,後麵的醫護人員,就取來預備的餐食。
    這頓酒宴主要是為了聊些東西,至於桌上的東西.金建英當然不能吃。
    李佑看著歎息道:“金會長的身體,還是沒能好轉?”
    “已經好轉了,”金建英患病的事情,這些天都已經是韓半島上層都清楚的一件事了,不過大多數人都並不清楚他的病到底是什麽。
    “以後會好一些,”金建英歎息了一聲,“不過這段時間還是隻能吃營養餐。”
    金建英笑道:“前段時間親身參與了有趣的大戲,也是迫不得已出來,不然按照醫生們的建議,我還得再躺一陣子。”
    其他人說前段時間有一場有趣的大戲也就罷了,金建英這麽說,總是讓人覺得怪怪的。
    因為那場有趣的大戲.
    就是李佑帶著金門集團,朱夢永在監獄裏指揮著大營集團,好好針對了一番天下集團。
    金建英現在是坐不住了,兩個兒子明顯應付不了他們。
    金建英歎息了一聲,“不說又能怎麽樣?我就算再不提,事情都已經發生了,結果也已經出現了。”
    李佑邊吃邊聽他說話,看得金建英咽了口唾沫。
    他可沒到不想要滿足口腹之欲的境界,到今天為止,金建英已經吃了快十個月的營養餐了。
    就算廚師變著花樣處理食材也沒用。
    李佑抬頭看了一眼,看出金建英為什麽突然不說話了,他舉了舉筷子,“金會長還是要早日好起來,才能享用美食。”
    金建英歎了口氣,“李會長這些事已經做夠了,無需再對我們動手了。”
    他說的倒是誠懇,“朱夢永才是你的阻礙。”
    “我現在老了,身體又不好,”金建英隻感覺口中的營養餐味同嚼蠟,“連吃東西都隻能吃這些。”
    “說不定有一天,我就沒了,”金建英低垂下眸子,“到時候我們天下這兩個小崽子還不是任由李會長拿捏?”
    “反而是朱夢永,他現在年輕力壯,一直伺機想要收回他大哥手中的大營海洋,掌握完整的大營集團。”
    “他才應該是李會長的對手。”
    李佑不置可否的點點頭,“所以我先動的他。”
    這是很簡單的轉移矛盾的說辭,金建英也隻是簡單一提。
    “當年所有人都看出來,你就是一條等著躍龍門的鯉魚,”金建英望著他,“隻是沒想到,這一天來的太快。”
    “到了現在,李會長已經不再是剛剛越過龍門的小龍,反而.”
    金建英感慨著搖搖頭,“自從我患病的事情露出去,現在有人來探望我的時候,總是有人不安的問我,天下集團以後到底該怎麽樣。”
    一個年輕力壯的掌權人,是他們這些老東西很討厭的,可偏偏他們必須要接受李佑的存在,還要去適應他的存在。
    “今後我會更加安心在醫院療養,不會再分多少精力去關注天下集團的事情。”
    金建英慢慢吃著營養餐,向李佑表態。
    別人不清楚,他可太清楚了,他
    恐怕沒幾年了。
    “我那兩個兒子,能力都是有的,”金建英低著頭,毫無傲意,“但遠遠絕對比不上你。”
    “李會長現在的勢力也已經大到嚇人了,”金建英聞到酒味,愣了兩秒,“韓半島的商界,總要出現平衡。”
    “一家獨大是不可能成立的,”他幽幽道:“外麵還有國家,等著把手伸進來。”
    金建英服軟了,而且服的很徹底。
    李佑低頭抿酒,半晌後點點頭。
    “金會長覺得,”李佑放下酒杯,“你那兩個兒子,誰比較成器?”
    他想幹什麽?
    金建英怔了怔,他沉默下去,良久搖頭笑了笑,知道是自己多慮了。
    以李佑的傲氣和能力,自家兩個才不高不低的兒子,不去主動挑事是惹不來殺身之禍的。
    他頓了頓,“李會長比較看好盛俊?”
    李佑和金盛俊走的近,並不是什麽秘密了。
    “我沒有這麽說,”李佑搖搖頭,“看好不看好,也沒什麽意義。”
    “金盛俊”李佑笑了笑,“金會長不管給誰都行。”
    “我接觸盛俊,也隻是看到趙泰燮在靠近金永俊罷了。”
    “趙泰燮”金建英挑挑眉毛,沒再多詢問些什麽。
    這次來就是為了低頭服軟,其他事都是次要的。
    金建英很快借口要回醫院,便早早帶著醫護團隊告辭離開。
    送走金建英,李佑身後站立的龍大臉上有些自豪。
    這可是天下集團的會長,如今在向李佑低頭服軟。
    這幾乎要奠定韓半島未來數十年的局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