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當然，親愛的，不過我聽這家夥說，哥譚的人已經快要把我這個老朋友給遺忘了？這太可怕了，我很討厭這樣，所以我想幫他們回憶回憶。”
    小醜笑嘻嘻道。
    黑麵具的西裝和內衣很久就被扒了下來，隻留下一件內褲。
    衣服被纏繞成繩子放了下去，將哈莉·奎因和那隻小老鼠拉了上去。
    “聽著，親愛的。”
    小醜將老鼠波比丟到了一邊。
    “我需要你的幫助，我得知道這個世界發生了什麽，比如說另一個我是怎麽死的，這個世界又變成了什麽樣子，還有另一個我留下的那些遺產，我非常需要，現在這個世界隻有你能幫我了，不是嗎？”
    小醜溫柔地用手撫摸著哈莉的臉，溫聲道。
    後者一下子哭了出來，抱住了小醜，似乎要把這兩年被蝙蝠俠毆打，被黑麵具欺負的委屈都發泄出來。
    ……
    ……
    兩天後。
    哥譚市港口。
    灰塵撲撲的蝙蝠俠終於返回了他忠實的哥譚。
    提前得到消息的管家阿福和韋恩集團ceo盧修斯急忙將布魯斯·韋恩送進了豪華轎車。
    “韋恩老爺，您的手……”
    車後座上，盧修斯看著布魯斯·韋恩的義肢，表情感歎。
    他不敢相像，蝙蝠俠到底在其他世界經曆過什麽可怕的事情，才導致斷了一條手。
    在過去的這麽多年裏，除了被貝恩斷背的那一次外，蝙蝠俠就沒受過這麽嚴重的傷。
    “沒關係的，盧修斯，這隻義肢是一個來自2079年的布魯斯·韋恩製作的，你知道嗎？在那個未來的世界裏，已經老邁的我就像現在的你和阿福一樣，為年輕的新蝙蝠俠們擔任後勤支援。”
    布魯斯·韋恩伸出手快速的比了幾個動作，又展示了一下義肢的放電、伸縮、吸附等功能，示意這隻手很好用。
    “韋恩老爺，這個手臂的功能，我想我們也可以做一隻手套戴到你的手上，不用義肢的。”
    管家阿爾弗雷德看了一眼在車頂的車內後視鏡，開口道。
    “額，我明白你的意思，阿爾弗雷德，但是我的手已經斷掉了，原件也找不回來了，我們暫時沒有肢體重生的技術，沒辦法修複。”
    布魯斯·韋恩攤著手道。
    “沒關係，我們沒有，但是沃特有。”
    阿爾弗雷德左手握方向盤，右手從抽屜裏拿出了幾張報紙，丟到了後麵。
    他早就準備好了這些能讓蝙蝠俠快速了解他所不在的時間裏發生的事情的紙質、電子媒體的刊物。
    “今天是11月14號，看兩天前的報紙，沃特集團的新科技，能幫助殘疾人實現肢體重生，一現世就直接從實驗室裏走出來進行商業化了。”
    蝙蝠俠好奇的接過了報紙，翻看了起來。
    “我們集團有得到名額？”
    “當然，而且還不少，為了請沃特先生偶爾偽裝成你搪塞董事會的那些人，我們不得不和沃特集團進行深度合作，順便兜售了電子束刻納米機器人的技術。”
    阿爾弗雷德回答道。
    “先是方舟反應堆，再接著是這個再生血清，沒想到沃特那裏一直藏著這麽多的好東西。”
    布魯斯·韋恩看著周圍熟悉，但又發生了少許改變的哥譚市區，摩梭著下巴說道，眼中閃爍著莫名的光芒，顯然在打什麽壞主意。
    “韋恩老爺，沃特先生和我們說過，如果找回了您，請務必轉達一個信息。”
    盧修斯插畫道。
    “如果再讓他發現你又偷偷摸摸的竊取他的技術，他會毫不猶豫的把你打成豬頭，然後扒掉蝙蝠戰衣，連內褲都不穿，掛在哥譚市政廳前的美國國旗下邊，讓全哥譚人們欣賞一下您性感的身體。”
    蝙蝠俠：……
    “那我要是不親自去偷，應該沒事吧？”
    “您果然還是這樣，但我真的不建議您那樣做，因為故障保險的事兒，您現在在正義聯盟內部的信用有所下降，我和盧修斯、迪克還有提姆不得不一個個的找過去代您道歉。
    而且我相信，現在沃特先生一定很期待能找一個理由把你掛上去，相信我，聯盟的大部分人是不會反對的。”
    “好吧，如果沒有必要的話，我不會做，對了，迪克和提姆呢？”
    “他們本打算來的，但是突然發生了一起凶殺案，他們第一時間去調查了。”
    布魯斯正待開口接著詢問，卻忽然發現街道上，掛在大樓中央的那塊巨大的宣傳屏上一陣跳動，從黑白雪迅速切換，變成了一個塗刷著紅紅綠綠，到處畫著滑稽笑臉的房間。
    僅剩下的那隻正常的手一下子攥緊，捏成了拳頭。
    這熟悉的感覺……該不會！
    “哈嘍！哥譚！”
    穿著紫色西裝的小醜，再一次通過電視屏幕，回到了哥譚人民的視野中。
    “在我離開的這兩年，大家有想我嗎？千萬不要告訴我你們已經把我忘記了，那樣我會很傷心的，不過沒關係，為了加深大家對我的記憶，我又在哥譚安置了一百枚炸彈——才怪！隻有一枚！但是……”
    鏡頭從手舞足蹈的小醜轉移到了另一側。
    一個穿著蝙蝠戰衣的高大男子，一個穿著紅色緊身衣的羅賓，此時正被捆綁在牆壁上。
    而在兩人腳下，則是一個響著倒計時的炸彈。
    “是不是很害怕？連蝙蝠俠和他的小鳥都被我抓起來了，很顯然，我的老夥計因為我不在，水平和警惕心都下降的有點厲害，不過沒關係，哥譚不是還有另一個英雄嗎？
    你好啊，戰爭武士，我們還沒交過手呢，我很期待你的到來，如果你不能在一小時內找到這裏，那麽我就會先摘掉他們的麵罩，然後引爆這枚炸彈……”
    “嗶——”
    電視畫麵被遙控器按掉。清水搖了搖頭，把遙控器，丟到桌子上，看向了另一邊還在接受著急凍人測試的一具傀儡。
    一具外表看上去和清水的樣貌有九成相似的人傀儡。
    “整型手術還算成功，後麵即便接受了黃色恒星的輻射強化，也沒有出現變化。”
    急凍人看著這具由氪星戰士納姆改造而來的人傀儡，滿意的點了點頭。
    納姆被清水親手殺死之後，屍體就一直被冷卻劑冰封在冰棺裏麵，直到蠍開發出能繼承傀儡生前能力的傀儡術之後，便被清水操刀改造成了人傀儡，順便將這玩意的臉給改成和自家差不多的，當作一個類似於身外化身那樣的存在來用。
    可惜的是納姆隻是一個普通的氪星人，雖然有戰士的基因，但不管是和集氪星人優秀基因於一身的超人比，還是和作為氪星戰士巔峰的佐德相比，都相差甚遠。
    所以即便當初故障保險事件爆發，清水也沒有將其拿出來，因為那時候這玩意接受的太陽光照射時間太短，戰鬥力略有不足，加上故障保險有氪石武器，天克氪星人，所以清水才沒有將其拿出。
    不過這樣也好。
    納姆的實力足夠弱，其身軀的強度也更利於清水的改造加工。
    “話說回來，你不去解決一下小醜的事情嗎？沒有想到那個瘋子竟然會回到哥譚。”
    “不用了，真正的布魯斯·韋恩已經回到哥譚了，小醜還沒意識到他抓住的蝙蝠俠隻是夜翼，顯然，他不是我們所熟知的那個小醜，因為他對我們這兒的蝙蝠缺乏了那麽一點了解。
    光靠這一個情報差，對布魯斯·韋恩來說，就具備足夠的操作空間了。”
    清水看了一眼手機上阿爾弗雷德發來的消息，開口道。
    這是蝙蝠俠和小醜兩個精神病患者的遊戲。
    他沒必要瞎參合。
    “好吧，如果蝙蝠俠求援了呢？”
    “那可以讓萊特沃給他們一個驚喜了。”
    清水拍了拍萊特沃的肩膀道。
    萊特沃便是由納姆製作而來的傀儡，名字的意思是光的英文light加上清水英文姓氏的前兩個字母wa組合而成。
    因為這玩意的能力是依靠吸收太陽光而獲得的。
    蝙蝠俠和小醜現在應該都還不知道萊特沃的存在。
    對付這種有被迫害妄想症或者是腦子瘋瘋癲癲的讓人看不透行動邏輯的神經病，手中必須得有底牌。
    而且還必須得是讓人猜不出來的底牌。
    你的一切能力、人脈、資源，他們隻要想查都能查得到，對於你可能擁有的底牌，他們都能基於調查到的情報推測出來。
    清水是能源源不斷地從其他世界的化身那邊獲取新的手段，才能每每的出乎於這些人的意料。
    “腦載芯片工作正常，信號連接正常，方舟副心髒功能正常……你的那種用自身生物能驅動裝置的超能力呢？”
    維克托看著掃描儀上的測試結果，對著清水問道。
    後者對準萊特沃伸出了一根手指。
    萊特沃緩緩地舉起了手，略有些別扭的做了幾個動作。
    氪星人到底是氪星人，哪怕死了，在經過自己的處理後保留吸收陽光獲得強化的能力後，隻是照了幾個月的太陽，現在身軀的性能強度就已經超過了清水目前製造的大部分傀儡。
    隻有白武士，因為有著神速力匕首和鉕金屬，在速度和防禦上能夠超越萊特沃。
    而在常規的力量、速度等方麵，即便現在的白武士上麵裝載了數枚方舟反應堆，也不過和現在照了幾個月的萊特沃相當。
    當然，即便是這樣，萊特沃的速度也堪比超音速導彈，防禦力也幾乎超過了所有的超凡金屬，即便是使用鉕金屬匕首進行切割，也隻能破開層皮，造成皮外傷。
    不過可惜的是，萊特沃現在吸收太陽變強的速度已經下降了很多，此前能吸收的那麽快是因為他的前半生從未接觸過黃色恒星的陽光，能夠像一顆饑渴的海綿那樣，在一接觸到水之後就迅速吸滿。
    後麵想要繼續提升，那就會比較緩慢，也無法像超人那樣，通過唯心的力量，逆天般的達到擁有摧毀一個宇宙的力量。
    想想都知道，太陽隻不過是浩瀚宇宙裏麵的一顆微不足道的小小恒星罷了，光是靠吸收太陽散發出來的能量，怎麽可能有那樣的力量呢？
    不過即便萊特沃隻能恒定的發揮出實力的下限，那對於清水來說也能發揮出巨大的作用了。
    “怎麽，是因為肌體強度太高麽？”
    維克托看著萊特沃有些僵硬的動作，對著清水道。
    “差不多，不過沒什麽問題。”
    又是兩根查克拉線彈出，連接到了萊特沃上麵。
    這下子，萊特沃隻要處於清水的查克拉線接觸範圍之內，便能完整的發揮出實力。
    或許今後得多拿出一點精力放在一人世界的神機之術上，將化物、禦物和封印術、傀儡術融合，能夠發揮出萊特沃這種傀儡更高的上限。
    和維克托又繞著萊特沃進行了一番監測之後，又過去了半個小時，清水兜裏的手機忽然響起了鈴聲。
    來電的人是寒冷隊長。
    “斯奈特，有什麽事情嗎？”
    “沃……長官，剛才馬丁老頭說他用部裏麵的儀器監測到了什麽異常的什麽什麽亂七八糟的信號，說是可能有像兩年前的外星人入侵的事情發生。”
    清水：……
    差點忘了，寒冷隊長雖然是個高智商罪犯，洞悉人性，但其實並沒有接受過高等教育。
    他是個欺詐高手，能用戰術布置將擁有一群博士學位的閃電俠團隊耍的團團轉，但叫他當科學家和工程師，解釋一些科技含量較高的東西，是有些為難。
    “把電話轉給斯坦因教授吧。”
    “沃特先生，我建議你立刻召集正義聯盟的成員，我剛剛監測到了位於太陽係外的異常引力波，而且不止一次，引力波信號極為規律，這很有可能是基於時空蟲洞扭曲所引起的，我認為這是有外星人正在朝我們這兒趕來！”
    清水的表情逐漸變得嚴肅了起來。
    “預計還有多久會到地球。”
    “按照軌跡，對方很有可能是在空間校準進行準確傳送，預計在三分鍾後抵達太陽係，四分鍾內降臨地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