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四十六章 打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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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玄明本不相信是張顯赫。
從秦家離開後,他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最後,略施小計,就讓張顯赫自投羅網。
玄甲軍隻能是他的玄甲軍!
“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朕不希望透露半點,但凡朕聽到半點風聲,殺無赦!”
......
此時,校場內。
眾人天不亮就起來操練!
秦墨總是變著花樣操練他們,一個個都被訓練的欲生欲死!
最嘴硬的趙俊都快被訓成軟腳蝦了。
朱采薇也沒時間矯情了,每天都不夠睡,本來每天就吃一點點,現在每頓飯都能吃兩大碗,還不夠吃!
一開始,她還矜持,但是教官是真的往死裏訓練他們,不吃飽根本沒力氣。
柴蔓蔓每天都想逃走,每天都被練哭。
特別是晚上那一場訓練,真的很讓人崩潰。
秦牧那家夥,有時候上半夜突襲,有時候下半夜突襲。
哨聲吹響的時候,她睜眼第一件事就是捂腚。
被踢怕了。
連做夢都是秦牧拿大腳踹他的畫麵,是既恨他又怕他。
李沐妍本來膽子很小的,來這裏後,膽子就更小了,現在看到秦牧就發顫,都把孩子弄出心理陰影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柴蔓蔓的錯覺,她感覺李沐妍的腚被秦牧踹的更大了。
李姝妤和李恩妤姐妹倆雞賊的很,跑不過李嬋玉,就聯手合作,霸占二三名!
後來,李嬋玉見朱采薇老被踹,便拉著她一起,這娘們老潑辣了,李姝妤姐妹倆都不是對手。
以至於現在,就她跟李沐妍挨踹最多。
天天加練。
柴蔓蔓感覺在不想點辦法,她就要交代在這裏了。
看了一眼光著班子,在校場做俯臥撐的柴進虎等人,柴蔓蔓計上心頭,也不做仰臥起坐了,躺在地上不住的叫喚,“教官,我頭疼,惡心!”
今天輪到鐵牛代教,聽到柴蔓蔓的聲音,走上前,“怎麽了?”
“想吐,渾身發冷,可能是感染風寒了。”柴蔓蔓裝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還故意打了幾個噴嚏。
鐵牛皺起眉頭,“去一旁休息,等軍醫過來!”
“謝謝教官!”柴蔓蔓心裏高興的不行,‘掙紮’著從地上爬了起來,走到一旁休息。
看到她們還傻乎乎地在那裏操練,心中滿是不屑,“傻子,都是一群傻子!”
李嬋玉皺眉,“她方才不好好的,怎麽就不行了?”
“她裝的。“朱采薇躺在地上,渾身是汗,這要是放在以前,她早就去沐浴了,但現在,能躺一會兒是一會兒!
女教官拿著鞭子在一旁,“快點,別偷懶!”
害怕挨抽,朱采薇也是急忙動了起來。
“姐,咱們倆也裝病吧。”李恩妤道。
李姝妤蹙起秀眉,正想說話,就看到一個女軍醫背著藥箱過來,“是誰受風寒了?”
鐵牛指了指柴蔓蔓,“她!”
女軍醫也沒多說什麽,放下箱子,問了柴蔓蔓一些情況,“小問題,打一針就好了。”
柴蔓蔓可憐兮兮道:“打完針能回去休息嗎?”
“用不著,小問題。”女軍醫拿出藥水,掏出針筒,就開始配藥。
柴蔓蔓看著那又粗又尖的針筒,“醫生姐姐,這是吃的藥嗎?”
“不是,這是打的藥!”
“打的?”
柴蔓蔓愣了愣,“怎麽打?”
“別急,我先給你做個皮試!”女軍醫讓她把右手袖子挽起。
緊跟著就看到女軍醫拿起針頭戳進了自己白嫩的皮膚裏。
“疼,疼......”
柴蔓蔓再次大哭起來。
聽到這哭聲,正在做俯臥撐的趙俊等人也是煩的不行。
哪怕他們背對著也知道是誰在哭。
“她怎麽又哭了,一天哭八百遍,老子腦瓜子都要被她哭炸了。”
“教官,能不能把她的嘴縫起來,太能哭了!”
眾人都是抱怨。
都說李沐妍膽小愛哭,但她從來都是一個悄悄的抹眼淚,絕不哭出聲音。
哪像柴蔓蔓,每次哭的跟殺豬似的。
剛開始他們還我見猶憐,現在都恨不得往她嘴巴裏塞一把沙,噎死她!
聽到男生的抱怨,柴蔓蔓更傷心了,“我是真的疼,又不是故意哭的!”
“一刻鍾後沒事,你就去那邊趴著!”女軍醫指了指一旁的長凳。
“去哪裏趴著做什麽?”
“一會兒就知道了!”女軍醫道。
柴蔓蔓心裏有些慌,但還是照做。
不一會兒,就看到女軍醫拿著針筒過來,看了一眼她的手腕,“沒有過敏,可以打針!”
“醫生姐姐,你扒拉我褲子做什麽?”柴蔓蔓又慌又羞,“這麽多人呢!”
“怕什麽,別人又看不見。”女軍醫拿起沾了酒精的棉簽就往那渾圓白淨光滑的表麵擦拭。
她低頭看了一眼,這小妮子,啥都沒有,還挺幹淨!
“醫生姐姐,你做什麽?”
柴蔓蔓心慌的不行,扭頭就看到女軍醫拿起針筒,將那粗粗的針筒對準了自己的屁股蛋子。
下一秒!
哇!
她再次大哭起來,“啊,我的屁股......”
聽到這滲人的哭聲,李恩妤嚇得一哆嗦,“姐,咱還是別裝病了,你看她看多慘!”
李姝妤也是點點頭,“太可怕了!”
朱采薇也熄了裝病的想法,“嬋嬋,到你了!”
李嬋玉點點頭,跟朱采薇換了個位置,開始做仰臥起坐。
女軍醫拔了針筒,用棉簽摁住傷口,“按壓五分鍾,到時候跑一跑出身汗就沒事了。”
柴蔓蔓捂著屁股,她要知道裝病要打針,打死也不裝病。
就在這時,她眼角餘光瞥到一旁站著個人,扭頭一看,嚇得一哆嗦,都忘了哭泣,“秦,秦教官!”
聞言,眾女都嚇的一哆嗦,也不敢再偷懶了。
柴進武等人更是嚇得把吃奶的勁都用了出來。
“生病了?”秦牧問。
“沒,沒有,我還能行!”柴蔓蔓急忙站直了身體,她甚至都能感受到傷口正在噗噗往外冒血。
秦牧指了指她後麵,“冒血了,你確定不摁好?”
柴蔓蔓看在露在外麵的半個,一時間也是又羞又委屈,
這地方除了同性,還從沒有被異性看過,現在卻被秦牧看的一清二楚。
血順著弧度往下滴,更是委屈到無以複加。
但她不敢哭出聲,因為秦牧說過,聽到她哭,就踹她!
“秦教官,我左邊屁股疼,今天可以隻踹右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