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八十章 李京的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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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日夫妻百日恩,之前都是我錯怪你了,我以後絕對不會在忽略你!”
    “李惠褒,已經太遲了。”
    顏婉看著他,眼中已經沒有絲毫情感,“我隻有一個要求,休了我,我可以保證,絕對不會把這件事泄露出去!”
    “你!”
    李京怒視著她,“非要把事情做得這麽絕?”
    秦牧一巴掌抽了過去,“明明是你做錯了,還色厲內荏,你這樣有幾個女人願意跟你?”
    挨了一巴掌,李京也清醒了不少,“老師說的是,是我的錯,我以後一定改正。但是老師,我不想讓婉兒離開我,求您幫幫我,美言幾句.....”
    “清官難斷家務事,感情的事,我不插手。”
    秦牧搖搖頭,“你能讓她如此決絕,可見平日裏做的有多過分,有多漠視她,她被你那個小妾欺負的渾身是傷,你也不管不顧,你真的又爛又渣!”
    “暖玉欺負你了?”李京看著滿臉委屈的顏婉。
    珊瑚直接拉開了她的袖子和褲腿,露出了淤青和燙傷,“看看,這就是那個毒婦幹的事情。”
    “這個賤婢,她怎麽敢!”李京怒火滔天。
    “行了,別裝了,要不是你縱容,她敢?”秦牧又是一巴掌扇了過去,“人心不是一天涼的,對自己親人還這麽多心眼子,活該你這個下場!”
    “四哥,這一次,我們也不會再幫你說話,你的確做的太過分。”長樂搖搖頭,拉著顏婉就走。
    珊瑚也道:“查一查暖玉吧,這毒婦,心思可不是一般的深!”
    李京頹靡的跪在地上,旋即一股怒火自心間爆發,“暖玉賤婢,安敢如此欺我!”
    他死種,也就意味著,他幾乎不可能懷子。
    而顏婉這麽多年無有子嗣,也是他造成的。
    那麽,暖玉怎麽連懷兩個?
    答案隻有一個。
    他背著自己,與他人通奸!
    他現在恨不得衝回宮,將那個賤婢給打死。
    可打死暖玉,後果不堪設想。
    他有隱疾的事情就會傳開,日後他拿什麽爭?
    莫說爭了,他會被全天下的人笑死。
    一個無能又被戴帽子的皇子,沒人會押注的。
    會成為整個皇族的恥辱。
    撲通!
    他跪在了秦牧的跟前,拉住秦牧的褲腿,“老師,求您,這件事一定不要讓我爹娘知道,求您替我保密,要不然,我就淪為眾人的笑柄。”
    “你那小妾的事情怎麽辦?”
    “我,我......等他生下孩子,我就送她上路!”李京咬牙道。
    “你還挺狠的。”
    秦牧抽出腳,“我也不勸你,你好自為之,我不是嚼舌根的人。”
    事沒發生在自己身上,秦牧當然無所謂,但他也絕對不會假惺惺勸說李京大度,這要是發生在自己身上,他說不定會做的更絕。
    “謝謝老師,謝謝老師......”
    李京鬆了口氣,不住的朝著秦牧離開的方向磕頭。
    隻要穩住秦牧,長樂和珊瑚也絕對會保密。
    “陳大醫,我這病......您能治嗎?”李京眼巴巴的看著陳器。
    “胖子,你這個病治起來不容易,但也不太困難,但是你得聽話。”
    “我聽話,您讓我做什麽,我就做什麽!”
    “那好,你想要變好,首先得做一個環切手術......”
    李京頓時感覺下麵涼颼颼的,“這個,身體發膚受之父母......”
    “那多出來的皮膚沒用,切了才算是孝順你爹娘,要不然,捏下半輩子就廢了......”
    ......
    回到家中,顏婉哭的死去活來的。
    秦牧也能理解,換做是誰天天喝藥湯,天天被人嘲笑,欺壓,也會受不了的。
    長樂走上前,滿臉擔憂道:“秦大哥,這件事,怎麽辦?”
    “你當不知道就好,顏婉要是想自由,你也別多嘴,她是當事人,後果她比誰都清楚。”
    被休的女子,名聲必爛,這輩子都嫁不出去。
    可她仍然不顧一切。
    說明她現在的生活,比被休還要可怕。
    長樂歎了口氣,“這毒婦,也太膽大包天了,亂我李氏血脈,若是我爹娘知道了,後果不堪設想。”
    很快,李京回來了,就跪在門口,哀求顏婉。
    也沒人搭理他。
    秦牧本來想跟兩個妹子好好親熱一下,也沒機會了。
    到了傍晚,長樂準備帶顏婉回宮,李京就死死的抱著顏婉的腿,“別走,婉兒,再給我一次機會,我求你了!”
    “沒機會了。”顏婉心意已決,她外表雖然柔弱,內心卻極為剛硬。
    眼看顏婉軟硬不吃,李京咬牙道:“那好,你再給我半年時間,半年後,我與你和離,放你自由,如何?”
    “你說話算話?”
    “老師替我作證!”
    顏婉現在非常信任秦牧,“好,那就再給你半年!”
    她停下腳步,對長樂二人道:“我就不回家了,留在村子裏,若是爹娘問起來,就說我在這裏照顧你們四哥!”
    長樂思索一番,也沒拒絕,有秦牧盯著,晾李京也不會做什麽糊塗事。
    將長樂送到村口,秦牧非常不舍。
    抱著兩女是親了又親,“就一晚,沒事的,嶽父能理解的!”
    “哎呀,再有幾天就是咱們大婚的日子,以後就再也不用分開啦。”長樂捧著秦牧的臉,“我爹好麵子,你就忍一忍,到時候,我跟妹妹,你想怎樣都行......”
    珊瑚也點點頭,“我娘最近給我看了好多書,我學了好多東西呢!”
    “死丫頭,怎麽什麽都說!”長樂捏了捏她的臉,“羞不羞!”
    珊瑚道:“有什麽好羞的,也不知道是誰,天天畫地圖!”
    “臭丫頭,我把你嘴給撕了!”
    長樂佯裝要撕她的嘴,兩女頓時打鬧在一起。
    秦牧歎了口氣。
    算了,多忍忍,也沒幾天了,得多積攢積攢,免得到時候沒有彈藥,打啞炮就尷尬了。
    目送馬車離開,秦牧也折返回村。
    接過經過醫院的時候,他看到有個女子抱著一個孩子站在那裏。
    “你在這裏作甚?”
    “等您!”
    鐵清萍手裏抱著侄子,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多謝村長活命之恩!”
    秦牧欣然受下,看著她懷中的小娃娃,雖然臉色還有些蒼白,已無性命之憂。
    “我出手很貴的,以後就安安心心在醫院裏打雜還債。”
    說完,秦牧便離開了。
    可走了一段路,他扭頭一看,“你跟著我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