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第二次被拒之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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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被送出門口,江憐都沒有理解為什麽原本應該是自己提出讓沈星野去娛樂圈,然後江歲立馬同意強製他過去。
然後沈星野覺得江歲就是在羞辱他,兩人吵起來自己再勸架趁機火上澆油讓他們的關係更加水火不容的情節怎麽會發展成了這樣。
感受到江歲想要關門的動作,反應過來的江憐立馬抬手按住了她的動作。
“姐姐既然也要送你的獸夫去海選的話可不可以也帶上我?”
“我也想帶我的獸夫過去,我們可以有個夥伴。”
江歲當然知道這個黑心蓮在打什麽主意,不就是想要去看沈星野出醜好挑撥他們的關係。
但是她卻絲毫不擔心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因為她早就見識過了沈星野演戲的天賦。
“好啊,到時候我們一起去。”
她滿口答應,然後就立馬關上了門。
“真是麻煩,江憐到底要什麽時候才會放過我啊……”
裝完的江歲關門的瞬間就有些心累的抹了一把臉,剛剛將手放下麵前就突然出現了一雙赤紅的眸子。
“你要出門?”
零序冷笑的臉出現的瞬間就把江歲嚇了一跳,她驚魂未定的捂著自己的胸口沒好氣的開口。
“你不知道這樣突然出現會嚇死人嗎?”
“哦?”
麵前的男人猛然湊近江歲,濃密而卷翹的睫毛下是冰冷的目光,眨動時像蝶翼輕顫,卻沒有絲毫溫柔,隻有拒人千裏的冷漠。
暗紅色的眸子透過零碎的發絲盯著對麵的江歲,咧嘴說道:“嚇死了最好,省的我親自動手了。”
話音剛落,對麵的人就熟悉被點擊然後無力的跪倒在地,江歲有些無奈的擦了擦頭上的汗。
“你幹嘛總是跟自己過不去呢。”
零序坐在門口處沒動,雖然身上的傷沒好全又被電了一番,臉上絲毫不見任何痛苦的神色,好看的手指撐著下巴看著對麵的人。
“我隻是和你開個玩笑,誰知道這東西這麽敏感。”
“或許我該說是你太過於小心了。”
有了頸環,江歲當然不害怕這人會做出什麽事,沒好氣的叉腰回懟。
“要不是你一直想要殺我,督察才不會給你戴頸環,這不都是你自找的嗎。”
“可是雌主之前也沒放過我。”
說到這件事,零序的聲音驟然冷了下來,修長的脖頸上青筋微微凸起,在情緒波動時尤為明顯。
原本理直氣壯的江歲被這句話一噎,想要反駁卻發現零序說的就是事實。
畢竟那天去到地下室的時候他身上的傷口不是假的,原主對他做的那些事情都是事實。
零序看到她臉上的猶豫頓時冷哼一聲,站起身長腿一邁從沉默的江歲身邊走過。
就在他擦過江歲身邊的瞬間,原本沒動的人卻突然伸手拉住了男人的衣角。
“有事?”
零序停下腳步歪頭挑眉看著拉住自己的人,被折磨而凹陷的臉頰在這麽多天的休養下終於有了些許肉感。
但即使看起來沒有之前嚇人,那雙紅色的豎瞳盯著江歲的時候還是讓她下意識有些發虛。
“零序,雖然我做了這麽多對不起你的事情,但是我覺得我們還是有機會修複關係的。”
江歲努力壓著自己心裏的害怕,說完就乖巧的站在原地等著他的回答,抓著衣角的手指因為緊張而不自覺捏緊。
零序的目光從自己褶皺的衣角移開,有些不耐煩的眉眼江歲怎麽看怎麽像是他在考慮怎麽躲過頸環一巴掌扇飛自己。
直到江歲忍不住想要鬆手放人的時候,一直沉默的人終於開口。
“怎麽修複?”
他說著手指緩慢的朝著江歲靠近,冷血動物冰冷的皮膚觸碰到江歲的瞬間就讓她下意識打了個寒戰。
江歲強忍住想要躲開的衝動,抬頭對上了男人嗜血的眸子。
“那就從給你做一件衣服開始可以嗎?”
“我知道其它的事情你總是會覺得我有什麽目的,但是我想給你做衣服的這件事確實是真心的。”
她說著說著就放鬆了下來,就連一開始帶著緊張和害怕的臉色都多出了幾分真誠。
“畢竟我們再怎麽樣也是一家人。”
不知道是江歲的哪一句話觸動了冷臉的男人,讓他站在原地久久沒動。
“喂,到底行不行你說句話啊。”
看到沉默的人,江歲有些等不及的抬手在零序的麵前揮了揮。
指尖劃過零序額前的碎發時,他才像是終於回神,眼神從剛剛的凝滯變回了一開始的冷漠。
他收回貼在江歲臉頰上的手,什麽都沒說的轉頭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直到走到門口的時候才有些不耐煩的側臉。
“愣著幹什麽,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做衣服之前不是要先量一下三圍嗎?”
聽到零序的話,江歲這才反應過來朝著房間跑去,站在門口看著裏邊答應了自己之後不自然插兜的冷臉男人。
“這麽說你是接受我的提議啦?”
“隻是想要在你死之前做出一些應該有的補償而已。”
“好吧好吧。”
江歲有些懷疑的掃了一眼身邊的人,收起了調笑的心思,一臉正經的拿出卷尺朝著他走去。
“脫吧。”
聽到這這句話,零序下顎一緊,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聽到了什麽。
沉默了一秒後的他才抬頭不可置信的問道:“你說什麽?”
“脫啊。”
“這句話還有其他的理解嗎?”
江歲有些奇怪的看著麵前的人,晚秋的天氣有些涼,剛剛回來的零序身上衣服有些厚重,當然量不出來準確的尺碼。
作為完美主義者,江歲當然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見他遲遲沒有動作,有些不耐的催促道:“快點嘛,你一個大男人還怕被我看光了嗎?”
原本沉默的人就像是被這句話刺激到了一般,勾唇輕笑了一聲。
“我隻是害怕會把你給嚇死了。”
他說著抬起手做出無辜的動作,碎發下的眸子裏都是挑釁的笑。
“到時候這個敏感的頸環又得把我電死了,我這是在為我自己的性命著想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