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不道德的解決辦法!【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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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
如果那是二十三頭豬,那警方會很快的就將豬抓完。
如果那是二十三個犯罪分子,那也能抓完。
就算是二十三個普通人,十分鍾不控製起來那警方可以挨個辭職。
但偏偏的
二十三個重度病患!
當警方走到現場的時候。
徐謔看到的畫麵險些讓他眼睛瞪出來。
這裏還是教堂。
警方人群中是生無可戀的神父。
而在教堂門口,則擺放著幾輛警車。
其中一輛離得近的已經被推翻,上麵的警示燈不斷閃爍著,看起來相當紮眼。
“不是,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李建業懵了,感到尤為頭疼。
案子凶手趙康明明都被抓了,但愣是一個坎接著一個坎而來。
“估摸著被刺激的太重了。”
徐謔看了半晌,咂舌開口
“連續兩次生還的機會從自己麵前消失,這換做是誰都不可能沒動作。”
“別想原因了,先想想怎麽解決吧。”
劉德發急成了熱鍋上的螞蟻。
“我不是警察,你別看我。”
徐謔收斂了表情說道。
李建業想了想,道“這不屬於案件偵查部分,不歸我管,而且我是江三市警察。”
劉德發臉憋成了豬肝色。
其實他也知道,兩個人也沒什麽辦法。
麵前這些不是頑劣分子。
而是一點刺激都不能受的病患!
周圍的警方都沒人敢掏槍,甚至連警棍都不敢掏,生怕對方看到後一個應激精神變得更加極端。
索性,劉德發自己莽了。
“嘿,你覺得老劉他能整好嗎?”
李建業在一旁吃起瓜來。
“肯定能。”
徐謔隨口道。
“這麽自信?”李建業眉頭一挑。
“病患為什麽殺這些人?”徐謔反問。
李建業想了想,道“因為他們的舉報,直接性導致趙康入獄,兩次害的他們沒藥吃。”
“藥對於他們來說意味著什麽?”徐謔又問。
“是生路。”
“換句話說,他們是因為想活才殺的人對吧。”
言罷,徐謔指著麵前的警察,道
“那你覺得,這些人是精神病還是正常人?他們知道殺人需要承擔什麽後果嗎?”
病患是患有‘慢性粒白血病’的人。
不是精神病,他們的思維很正常,怎麽可能不知道殺人會承擔什麽後果。
“所以。”
“換句話說,就是,他們是想活下去才殺人,而現在僵持著,還是因為想活。”
“就像咱們,警方不是針對咱們的,可以在這聊天,看戲,教堂的人知道警方是針對的他們,所以不敢出來,因為他們知道警方會帶他們上法庭!”
說著,徐謔臉上露出了些許感慨。
為了活才殺人
幾年前趙康提供的活路被斬斷了,他們必然很急眼,但一次不足以讓他們爆炸。
但第二次有益的設計,壓製的怒火就無法抑製了。
當然,至於說那些舉報趙康的人怎麽想的
將他們當成弱智就好了。
其實輕微弱智的概率很高很高。
稍微嚴重一點的輕微弱智,平均三十三人裏就會有一個,如果是一些教育資源緊缺人口密集的地方,一個班級裏可能就有兩個。
放眼全國又會有多少?
而病又不會按照智商高低來得,人人平等,弱智自然也有得病的權利。
所以
“你要是被弱智的弱智操作而斷了自己的生路嗯,你不急眼我佩服你。”
徐謔說道。
李建業想了想,覺得也是這樣。
打遊戲碰到操作菜的都會急,更別說被斷了生路,還是兩次。
不過嘛
“你小子怎麽一點都不急?”
李建業忽的發問。
他狐疑的上下打量著對方。
雖然自己也在看戲,但內心還是挺無力的,不然也不會在這看戲了。
那二十三人根本不能碰,說話的語氣稍微硬一點都不行,不在這看戲他還能幹什麽?
但徐謔怎麽有說有笑的!?
“你想到辦法了?”李建業忽的挑眉,意識到什麽。
“有倒是有,但不道德,不能傳出去。”
徐謔大大方方的說了出來。
一旁急的滿頭大汗的劉德發耳朵一抖,瞬間扭頭看過來。
“什麽辦法!?”
“嗯,首先,這辦法隻能解的了近火,而且不能傳出來,傳出來可能會出其他亂子,當然,也不一定出。”
徐謔首先說了一句。
“別管傳不傳了,趕緊說吧!”李建業催促著。
“很簡單,進去直接拿人就是。”
徐謔開口說道。
進去直接拿人?
劉德發腦子嗡嗡的,李建業也皺起眉。
要是能進去直接拿人那不早拿了!?
關鍵是若是拿人,對方肯定會反抗,一反抗,自殺的殺人的多起來就更麻煩了!
不過考慮到對方的腦子,不可能想不清這點,所以
李建業一頓,思索片刻後道“細說。”
“他們被抓後,會麵臨什麽?”徐謔詢問。
“法庭的審判,監牢的囚禁。”
劉德發下意識開口。
“在監獄有醫生嗎?”
“有。”
“監獄會眼睜睜看著他們”
徐謔話還沒說完,忽的幾人眼前一亮。
“對啊!”
劉德發忽的激動起來。
“對啊!”
“甩鍋給監獄啊!”
什麽叫甩鍋給監獄?
監獄有一個很人性化的行為,那就是監獄內的人若是生病,需要他們提供就醫。
比如當初在林嵐市的‘孫江’,他就是在母親懷孕時,監獄提供的生子服務。
慢性粒白血病自然也能享受這種服務。
這種可行嗎?
真的可行,這年頭那喜歡拍攝警察打鬥片,以及幫派之爭的地方便是用的這種辦法。
一些病患實在是沒辦法治病了,便選擇去毆打他人,甚至是直接襲警,被抓進去後警方給予一定的治療。
這種方法並不可取,因為會被人效仿。
但本就有無數人效仿,所以徐謔說出來也就無所謂了。
隻不過
為了治病殺人的很難見,因為法律隻在一些特殊區域才會很糾結的判罰,而涉及到故意殺人,被判個死刑都是很正常的。
你想活,但卻被判了個死刑,這豈不是很滑稽?
唯一的缺點在於
“挺不道德的。“
徐謔咂舌的說道,“監獄那邊應該會罵娘吧。”
“罵就罵唄,而且這些殺人的裏麵,隻有三分之二是病患,散開到不同監獄裏,平均每個監獄也花不了多少錢。”
劉德發虱子多了不怕癢,反正事情都這麽爛了,能解決的話被罵兩句就罵吧。
“但要是那幾個沒病的進去了,病人家屬怎麽辦?”李建業頓了頓,疑惑道。
法官不一定會判他們出來工作治病,要是不判,家屬隻能等死?
“你先想想,殺人的病患屬不屬於我慈善會的救助名單裏?”
徐謔瞥了他一眼。
“屬於。”李建業點頭。
“那他們都進監獄了,我原本給他們的床位費等醫療資金也要捐給監獄?”
“還是說不捐我就不花了?”
“我用在患病的家屬身上不行嗎?少了近二十人的醫療費,你知道能給剩下人提供多少醫療服務嗎!?”
李建業越聽眼睛越亮。
這算是一箭雙雕啊!
“找個人,給裏麵的病患說一聲,讓警察進去抓,抓了去就醫。”
“這個人別是警察,他們不會信警察的。”
徐謔又說道,結果周圍人的眼神都在他身上,當即擺手道
“我不行,不是警察他們也會當我是警察。”
眾人思索了片刻,這下,目光落到了一個人身上。
神父!
他和這些病患認識,交情還不淺,由他進去再好不過。
神父懵了,但聽到計劃,想明白後便自告奮勇的接下。
他思考完話術後便迅速向教堂內走去。
半晌後。
神父的腦袋探了出來,走到警方麵前小聲說了幾句。
劉德發笑了,一揮手。
眾警察一擁而上。
徐謔跟著看熱鬧。
一進教堂的門,血腥味頓時撲麵而來。
抬頭看去,看到兩個人被吊死在台上,開膛破肚,好不殘忍。
台下則是充滿希冀,麵色慘白的人。
劉德發掃了一圈,道
“帶走!”
他頓了頓,語氣又放緩,柔和的重新說了一遍。
“輕點,帶出去上車”
徐謔潤了。
從橋州市潤了。
一起潤回來的還有李建業王超和張敏。
沒辦法。
這個損招一出,他是真怕有監獄獄長帶人殺到他臉上。
不過說起來也不是什麽損招。
隻不過是將他們原先就要麵對的事情挑明說出來罷了。
比較,殺人又不是他指使的,即便是強硬態度拿下,對方依舊會麵對免費的醫療服務。
解決完這件事後。
二月十五號。
徐謔便帶著人,重新回到了江三市。
“呼~”
“還是江三市的空氣好啊!”
一大早,幾人下了火車。
王超伸了個懶腰,臉上露出眷戀的神色。
一旁的李建業聽得很是滿意,除了下一句。
“半個月沒來了,就好這一口工業廢氣!”王超生龍活虎的說道。
言罷,他又嗅了嗅。
李建業臉色一黑。
“你小子狗嘴裏吐不出象牙!”
江三市屬於重工業區,最有錢的時候,是天最黑的時候,雖然現在慘遭製裁,但味道依舊還存在。
王超就好這一口工業廢氣,吸著令人著迷。
“滾蛋吧你。”
李建業罵罵咧咧的說道。
徐謔也懶得說,這傻孩子一天不挨頓打總是心癢癢,挨打後才會覺得爽。
“對了,你那個藝術家呢?”
他忽的想起什麽一樣,左右四處看去,卻沒看到那所謂的藝術家。
“哦,這個啊,我讓他去魔都了。”
王超開口說道,“謔哥你是不知道,過年時那一次營銷讓咱們有多火!”
“尤其是都城和江三市,一天的銷售和以前相比,都快翻了兩倍了!”
“餘錢很多,錢不花出去就不是錢了。”
“而且,我觀察了魔都的房價,房價上升的很快,咱們要是在這時候梭哈,未來能拿到一大堆票子!”
“不過創業比梭哈房子要更賺,我就趁著房價還不是特別高的現在,用餘錢去盤了個店鋪。”
“算是咖啡店的第一家店,搞藝術的現在去了那。”
王超侃侃而談著,和剛才的**青年完全不同,連畫風都不一樣。
言罷,他頓了頓,又看向李建業,慫恿道
“李隊,你聽我的。”
“魔都,京城,發展的速度很快很快!”
“你要是有錢,把錢全梭哈,哪怕是買個廁所,以後都能賺瘋!”
“你孫子孫女一出生就沒煩心事了,想咋玩咋玩!”
李建業頓了頓,下意識想罵人。
但是吧
超子從上到下,從左到右沒一個靠譜的。
可
涉及到創業的話,這小子的眼光就很不錯了。
“那我試試?”
李建業思索著,略顯狐疑。
“肯定得試試,哪怕是個廁所也得盤下!”王超神秘兮兮的說道。
“盤廁所有什麽用?有人買?買來做什麽?”
李建業迷糊了,梭哈一套房還好,但廁所那麽大的地能幹嘛?
“落戶!”
王超吐出了兩個字,對方頓時了然。
“你小子。”
李建業欲哭無淚的說著隨即也沒再想什麽,內心盤算著該怎麽才能從家裏扣出點錢來。
幾人又聊了會天。
片刻後,到了分別的時候。
“謔哥,半個月沒來了,我去店裏瞅瞅有沒有紕漏。”
王超說道,言罷便上了出租車。
張敏想了想,也跟了上去。
“你也要去嗎?”
王超看著擠上來的張敏,滿臉好奇。
“你管我?”
張敏瞥了他一眼,淡淡說道。
“嘿,那我不管你了。”
王超樂嗬嗬的說著,“你愛跟就跟吧。”
現在他不敢喊對方大侄女了。
沒辦法,喊一次就被拉著去坐一次過山車,他有點扛不住。
徐謔沒去管產業。
他和李建業分別後,便準備回家。
產業是賺錢的小頭,隻是王超喜歡賺錢和創業的那種快感罷了。
不然,單靠張牛那邊的分紅就足夠他們活的很瀟灑了。
嗯,還是國內數一數二的那種瀟灑程度。
不過也不是完全不上心。
沒辦法,超子提出來的幾個概念太嚇人了。
單單是咖啡外賣奶茶等食品產業,就足夠讓任何一人賣房貸款跟了。
所以,對方要是有什麽計劃他一般都會支持。
收起思緒。
走到家門口。
徐謔揉了揉臉,讓臉不再那麽僵,露出個笑臉,伸手敲門。
“砰砰砰~”
“誰呀?”
一道溫柔的聲音響起。
緊接著,門縫便出現。
“吱~”
門開了,門縫處露出一個好看的眼睛,看著屋外。
徐謔和這隻眼睛對視著,對方眨了眨眼,隨後
“砰!”
門關了。
徐謔?
“我啊,是我,是我,是我啊!”
徐謔眼角一跳,敲著門說道。
“你是誰呀?”
“我是徐謔,你的男朋友啊。”
“不認識。”
門內傳來三個字。
徐謔眼角一跳,索性掏出鑰匙,自己將門打開。
一開門。
就見到一大兩小,盤腿坐在地上玩著飛行棋,電視還播放著電視劇。
“怎麽了?半個月沒見,不想我嗎?”
徐謔脫下外套,樂嗬嗬的說著。
“不想你。”
楚夕頭也沒回的說道。
“真的不想?”
“真的不想!”
徐謔挑了挑眉,隨後伸出手,將對方攔腰抱起,坐在沙發上。
楚夕掙紮著,像隻懷裏炸毛的小貓。
“不過我想你了。”徐謔笑道。
楚夕忽的不那麽掙紮了,裸腳盤腿坐在徐謔身上。
那精致的五官此時板起,嚴肅的看著徐謔,她雙手抱胸,沉甸甸的胸脯蕩了蕩。
“我生氣了。”
“你生氣了?”
“我生氣了!”
徐謔想了想,又問道“我出去的這幾天不是有打電話來著。”
“我就是生氣了!”楚夕不滿。
她伸出修長白嫩的手,捏著徐謔的臉,扯出各種鬼臉,惡狠狠的看著他。
一旁的小白和妞妞已經習以為常了。
她們淡定的繼續玩著。
畢竟,他們已經九歲了,不是八歲小孩。
家裏有兩個發瘋的大人了,她們兩個不穩重一點怎麽能行!?
兩人繼續玩著飛行棋。
沙發上楚夕依舊用那羊脂白玉般的手扯著徐謔。
徐謔覺得是按摩,但還是附和著。
“那怎麽樣你才能不生氣?”
徐謔試探性的詢問。
楚夕頓了頓,小臉一板,陷入沉思。
徐謔嚐試著將她的手從臉上挪下來,卻不料,一挪下來
“你打斷我的思考了!”
楚夕很是不滿,又將手放在徐謔臉上,不斷扯著捏著。
徐謔擺爛了,反正對方的手也很軟,任由她去。
直到片刻後
楚夕才想到什麽,她抿了抿唇,收回手,眼神有點飄忽,有點局促。
“怎麽了?”
徐謔狐疑的詢問。
楚夕沒說話,鴨子坐般坐在徐謔身上。
她眨了眨眼,抿唇,用指尖指了指自己的薄唇。
徐謔疑惑“怎麽了?”
楚夕還是沒說話,昂了昂頭,繼續指著自己的嘴唇。
“到底怎麽了,你說啊。”徐謔還是‘看不懂’。
楚夕生氣了。
她埋頭,再次化身成陀螺,不斷在徐謔胸膛裏鑽動。
片刻後,陀螺沒了力氣。
這才猛地直起身,再次指了指自己的嘴唇。
這次,她心髒忽的加速,那雙清澈的眼睛勾著徐謔,抿了抿唇,傳來一道軟軟的聲音。
“你”
“你親我一下就不生氣了~”
看著對方那嬌潤、粉嫩的薄唇,徐謔忽的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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