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打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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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常規來說,戴安要對貴族們嘲弄一番,去嘲弄他們的愚蠢,嘲弄當初他們對女仆長的背叛,這些人痛哭流涕懺悔當初多不該背叛格麗塔女王,還是被戴安無情斬殺。
但事實是,為了避免出現降神這種叫人情況,女仆長殺人非常迅速,不會給這些人叫人的機會,也沒有空聽他們的懺悔。
而戴安更不會出現在人們麵前,畢竟戴安相當於一個弱點,沒有什麽大病,最好不要出現在戰場。
“殿下是在擔心瑪格麗特女士嗎?放心吧,以瑪格麗特女士的實力來看,對付那些貴族是沒問題的。”
泰麗夫人注意到目光一直停留在房門口的戴安,出聲安撫。
“不,我是擔心伊芙夫人。”
戴安搖搖頭,瑪格麗特在物質界是沒有對手的,沒什麽好擔心的,空間法則打不過還可以跑,反而是伊芙夫人的任務有一些重。
任務是引誘神明的半神毀滅伊斯塔亞的王宮,達到毀屍滅跡的效果。
“擔心她扮演不好嗎?沒事的,伊芙夫人的能力很強,引誘半神攻擊王宮很簡單,畢竟有信息差的優勢,而且伊芙夫人也是半神,半神想殺半神很難的,除非是瑪格麗特女士這種半神。”
泰麗夫人頗為羨慕道,她成為天使都是戴安他們的幫助,想要成為半神,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掌握自己的法則,更別說對標瑪格麗特。
“可她也才突破,還是擔心她受傷,計劃的再好,也會有變數。”
戴安憂心道,周圍的環境也不是一個讓人不想這些的地方。
昏暗的地下室,微弱的燈光,安靜的環境,沒有什麽人幹擾,也找不到事做,戴安隻能東想西想,一會兒想女仆長,一會兒想伊芙夫人。
“受傷不可避免,隻要不是致命傷就好,殿下也不必太心疼,每一個強者都是屍山血海中爬出來的,不會……”
“好了,別說了,有沒有計時工具,看看過去多久了?”
戴安也是害怕烏鴉嘴,趕忙打斷了對方說話。
“沒多久,兩刻鍾吧,這個地方真是神奇,我竟然不知道有這個密室。”
作為護衛團曾經的副團長,泰麗夫人掃視密室一圈,沒有什麽特別的地方,但是足夠安靜和隔離,外麵恐怕已經屍山血海了,這裏一點動靜都聽不到,她完全不知道王宮還隱藏了這樣一個地方,還是女仆長帶著來才知道。
“時間怎麽過得那麽慢,你不知道密室不是很正常嗎?這個地方也隻有王室的人知道。”
女仆長估計也是怕他在這種環境孤單寂寞,所以讓泰麗夫人陪伴他,有個人聊天排解寂寞。
“所以瑪格麗特小姐的真實身份究竟是誰?我也沒有從追隨女王陛下的女士裏找到對應的人。”
剛剛菲奧娜的話,也勾起了泰麗夫人的好奇,她肯定是沒有菲奧娜狂熱的,不清楚女王的追隨者多少。
可菲奧娜竟然也不知道,而且女仆長還知道如此隱秘的密室,女仆長明顯不是外麵招攬的外人。
現在的泰麗夫人就升起了濃濃的好奇,想要知道女仆長的真實身份,這位強大半神來源是什麽。
“那我不清楚,我來到這個世上,第一眼看到的就是瑪格麗特,從那時候我認識她就叫她瑪格麗特了。”
戴安模糊說,他也不撒謊,實話實說,女仆長的身份越來越難隱瞞了,探究的人越來越多。
“看來女王陛下瞞著我們的事情還很多,不知道還有多少隱藏的秘密!”
泰麗夫人沒得到什麽有用的信息,隻覺得格麗塔女王深不可測,也不知道還留了多少後手。
“這我確實不知道,她也沒想過自己會登神失敗,許多東西都沒有告訴我。”
戴安應和一聲,格麗塔女王是確實沒想過自己會登神失敗,畢竟一直都是開掛的劇本。
“殿下也是可憐,一直以來身份不能公開,公開之後女王陛下又不在了。”
泰麗夫人輕輕將戴安摟入懷中,她今天是一身性感的盔甲,雖然甲片覆蓋的地方少,但是還是怕膈到戴安。
“我才不可憐,我的靈性已經給我太多了,我這個身份還獲得不少人的鍾愛,我有什麽好可憐的。”
對比起這個世界芸芸眾生,甚至對比起前世,戴安隻覺得自己舒爽,上輩子可沒機會在小麥色大姐姐懷裏到處亂摸。
“殿下,你想要了嗎?”
感覺到戴安亂動的手,泰麗夫人望了望門,大方的伸手到盔甲鏈接的暗處。
“沒有,瑪格麗特隨時會回來。”
幽暗的環境會讓人依賴和親近,戴安隻是無聊,想要和泰麗夫人親近親近。
“殿下是顧忌喬奧嗎?”
泰麗夫人見戴安的動作止住了,臉上帶著一些失望,摟抱戴安的力道都輕了不少。
“喬奧是?哦,你丈夫,我顧忌他幹嘛,他還有能力來阻止我不成?”
戴安按住盔甲沒有沒有覆蓋的小麥色筋肉飽滿的大腿,略感疑惑和不解。
“……是我想太多了,讓殿下您費心了!”
泰麗夫人的臉色微變,本來以為戴安嫌棄他還有個丈夫,不像是伊莎貝拉是個寡婦,現在看來真就是擔心女仆長隨時回來。
“所以你在想什麽?怎麽會想到喬奧?”
戴安好奇的追問,怎麽會突然提到她老公,感覺還怪刺激的。
“萬一喬奧也出席這個儀式,到時候來打攪我們。”
泰麗夫人隻能絞盡腦汁想一個新的借口,戴安一聽,好像有點道理,又覺得沒什麽道理。
“他恐怕不好光明正大的出現在儀式上,畢竟他還背著叛徒的身份。”
戴安表示不可能,泰麗夫人英氣的俏臉變得更紅了,可惜燭火昏暗,戴安仰頭看得不是很真切。
“所以隻能說是萬一,而且不出現在儀式上,不代表不躲藏在王宮,要是剛好找過來呢?”
泰麗夫人拚命給自己的找補,把剛剛自怨自艾的掩蓋過去,說出來太惹人嗤笑了。
“那就太興奮了……我的意思是,你剛好可以報仇!”
一股熱流從脊柱竄下,戴安脫口而出,然後意識到自己多壞,立馬想到了夫前犯,這下換成是他找補解釋了。
“沒錯,我成為了天使級強者,我也不怕他,就是在那種情況下,不太好保護殿下你。”
泰麗夫人顯然沒有想過戴安的玩法,不過她也不是純潔的小白花,捏捏戴安的腰,暗示著戴安道。
“有道理,不過我不做那種事,瑪格麗特和伊芙在外麵打生打死,不為她們祈禱也就算了,還在這裏享樂,你覺得我有那麽畜生嗎?”
戴安沒有那麽沒心沒肺,雖然女仆長說了,這次的難度不大,戴安稍等一會兒就好。
“自然不是,殿下是分得清輕重緩急的,而且就算喬奧在王宮,他也發現不了我們在這裏,剛剛是我太過憂慮了。”
不管是日記裏,還是現實裏,戴安都不是那種放縱的瘋子,泰麗夫人還是很放心戴安的。
“倒沒有,王宮確實可能是喬奧的躲藏點,畢竟他又重新給偽王效力了,或許這次瑪格麗特就順手把他殺了。”
戴安覺得是有這種可能的,如果是這樣,倒是忘記提醒女仆長,留喬奧一條命,讓泰麗夫人親手複仇。
“那算他倒黴,他和這些吃裏扒外的廢物貴族,就用他們的血換取伊斯塔亞新生吧。”
泰麗夫人結合自己見到的貴族,還有日記本的內容,對伊斯塔亞的貴族很失望。
“瑪格麗特說了很血腥,那應該如你所說了,現在的伊斯塔亞……”
有些像是雞肋,食之無味,棄之可惜,報仇倒是爽翻了,報完仇就有些索然無味。
戴安甚至於有些想念伊莎貝拉和塔蒂亞娜,這裏是他名義的故鄉,卻不是他真正的家,他對這裏沒有什麽歸屬感。
“殿下,一切都會好起來的,我會成為殿下最忠誠的臣子幫助殿下您統治伊斯塔亞。”
泰麗夫人沒有品味出戴安的意思,還以為戴安覺得治理伊斯塔亞沒經驗,她主動效忠表達忠誠。
“那可要多仰仗你了,我現在治理國家的經驗不多,而且這麽多貴族死了。”
戴安手滑過女騎士裸露的肌膚,魔法界就是好,穿的越少,防禦越高。
“沒那麽難,隻要解決了邪教徒的問題,憑借伊斯塔亞的地理位置和資源,這裏變得繁榮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泰麗夫人鼓勵著戴安,伊斯塔亞能成為大國的一大因素就是位置好,連接東西方的橋梁,而深淵某種意義上也是資源點,比起靈境來說,物資更豐富,同時危險性也更低。
“這我不懷疑,也多謝你的支持,如果沒有你,我可能要許久之後才願意來到伊斯塔亞。”
戴安當然相信伊斯塔亞會變好,因為他相信女仆長的能力,女仆長之前就搞得不錯,就是宣傳方麵沒下功夫。
“這我就滿足了,沒有讓伊斯塔亞在苦難中沉淪,早日獲得解放。”
泰麗夫人喜形於色,這不是她拿到日記本後想要改變的嗎?
讓戴安提前來到伊斯塔亞,提前結束伊斯塔亞飽受惡魔蹂躪的現狀。
“不慶幸早點遇到我嗎?”
戴安捏著肉腿撓了撓,泰麗夫人也是目標,早晚要把她變成泡芙。
“當然慶幸,喜愛殿下和熱愛祖國是統一的,能被殿下喜歡也是我的榮幸,殿下你很喜歡我的腿嗎?”
女騎士雙腿並攏,夾住戴安的手,戴安白皙的手在小麥色的肌膚之間尤為醒目。
“肉感十足,還是蠻喜歡的。”
戴安沒有不好意思,反而扭了扭手,試圖去撓女騎士,然後徹底被鎮壓了。
“那就好好摸,不要弄得人癢癢的,又不是不給你摸,不要這樣撓。”
女騎士夾緊了戴安的手掌,不讓他動彈半分,戴安剛剛一直在大腿根邊緣試探,撥撩得泰麗夫人分外瘙癢。
“知道了,知道了。”
戴安怎麽抽也抽不出手,隻能低頭認錯,女騎士這才放開腿,讓戴安的手活動。
“有那麽敏感嗎?”
戴安又捏了捏,肌肉不是硬邦邦的感覺,反而挺綿軟,手感挺好,感覺也不粗糙。
“感覺不敏感,那讓我摸摸你的!”
女騎士臉暈紅著,沒辦法分清究竟是內心羞澀,還是身體羞澀。
“那你摸摸!”
戴安也沒想過強吻過自己,英氣奔放的泰麗夫人,現在內心是這一種情緒,果斷的岔開大腿。
“我就不信你不癢……”
女騎士伸出手,打算按照戴安作弄自己那樣去弄戴安,可惜戴安又不露大腿,戴安今天穿的是禮服,隔著衣服怎麽弄戴安都沒什麽表情。
“看吧,我就說沒那麽敏感!”
戴安很想說其他女人都沒事,怎麽就你感覺敏感,感覺敏感你還露出來,但是情場的直覺告訴他,這麽說女騎士要生氣。
“我不相信,一定是你穿衣服的原因,讓我……”
女騎士就要動手,戴安想要護住褲子,但是哪裏能比得上女騎士羞憤的蠻力,被她強行按住。
“吱呀……”
大門被推開了,女仆裝一絲不苟,不見戰鬥痕跡的女仆長進入房間。
“主人,打擾了,一會兒我再向您匯報戰況,伺候您更衣加冕。”
一時間場麵僵住了,女仆長倒是沒有什麽表情,娛樂渡過等待時間,戴安覺得罪大惡極,女仆長卻覺得沒什麽,這反而是戴安信任自己的表現。
至於為什麽不加入,那是因為女仆長不想戴安聞到她身上的血腥,女仆長很注意在戴安麵前的完美形象,畢竟她還是戴安的神母。
“砰!”
門被迅速關上,原本僵硬住的兩人,像是被按下了啟動開關,各自向後退了兩步。
“瑪格麗特,你誤會了!”
戴安提著褲子往外走,一邊走一邊整理自己的褲子。
女騎士則是無力的跪下,雙手捂住自己的臉,手上仿佛還留有殘溫,告訴她剛剛的不是噩夢,而是一件真實發生的事。
“沒事的,吻都吻了,沒事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