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喜歡,喜歡的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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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老爺子是郭序川的爺爺。
郭家做餐飲生意,‘郭記飯莊’在全國不少城市都開有分店,可即便如此郭家和商、謝、顧三家比依舊差得遠。
但因為郭序川和商太子、謝二少交情好,郭老爺子又和顧老爺子交情好,所以不少京城貴胄都是衝著這三家來的。
於商人而言,這種場合就是人脈場!
顧也知道要喝酒,特意帶了莫馨!
他向郭老爺子送上壽禮和顧老爺子的慰問後,主動走到在攀談的商晏、謝南洲麵前稱呼:“商總,謝總。”
謝南洲嘴角噙著一抹笑意衝他打趣:“你和魚笙都領證了,還喊商總呢?還叫他商總呢?應該叫哥!”
顧也表麵溫柔,骨子裏又野又狂,他屬於那種麵善心黑型。
他心裏看不慣商晏、謝南洲仗著自己比他大幾歲、做出點業績就在他麵前擺身份。
尤其看不慣商晏,因為他不光對魚笙不好,對他還一直透著一股子瞧不上的勁兒。
看不慣歸看不慣,但他不會表露出來。
“謝總說的是。”
顧也笑著說完,看向商晏,‘哥’字都喊到嘴邊了,商晏淡淡的語氣說:“我今天可沒帶改口費。”
顧也笑容一僵,這是明擺著不想讓他喊他‘哥’!
他不想讓他喊,他還不想喊呢。
順勢道:“那就等商總帶改口費的時候,我再喊!”
顧也的身份本來是要跟商晏、謝南洲他們一樣坐主桌的。
經此一小插曲後,顧也不想麵對商晏那張自視甚高的臉,做到旁邊桌子去了。
謝南洲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湊近商晏:“你把你妹夫惹生氣了。”
商晏餘光瞄了眼隔壁桌和人攀談的顧也,發出一聲不屑的嗤笑。
謝南洲見他這態度說:“你就算不喜歡魚笙,也不用連帶著針對他吧?”
商晏眯眼,露出讓人捉摸不透的眼神:“我要是真針對他,那就沒他活路了!”
商晏這話讓謝南洲聽不懂了,商家是做汽車和手機生意的,顧家是做運動品牌生意的,難不成商晏想進軍零售業做運動品牌生意?
謝南洲正準備問,有人過來敬酒,把他給打斷了。
商晏、謝南洲都是差不多近三十的年齡,身上早已褪去稚氣,談吐間都是商人的老道和謀略,氣場也很足,尤其商晏,和他說話,即便是商場上摸爬滾打的老人也生畏。
和他們比,商晏不光年輕,身上還帶著溫和親人的氣質,這股子氣質在那些想攀關係的人眼裏就是好打交道。
所以,今晚上不少來攀關係的人,都放棄商晏、謝南洲直奔顧也而去。
顧也的人設就是溫柔人設,所以他也來者不拒,更何況他帶了‘擋酒的’!
可即便如此,他依舊喝了不少。
服務員將他的空酒杯斟滿後,體貼的問:“顧總,我看你喝得有點多,要不要休息室休息一會?”
“謝謝,不……”
即便對待服務員他也很禮貌。
可在看到服務員那張臉時,他愣住了。
因為她正是薑薑。
他心頭一喜。
知道這是她給他的驚喜。
他將眼中的興奮壓下,瞄了一眼被人灌酒的莫馨,按著太陽穴裝作確實有些不清醒的樣子說:“確實有點多,帶我去休息室吧!”
“請跟我來!”
休息室就在宴會廳旁邊,顧也一進去,就把薑薑摁在門上,將她身上那身服務員的裝扮一番打量,捏著她下巴說:“你一天可真會給我驚喜?”
薑薑抬手環上她的脖頸,嬌嗔問:“那你喜不喜歡呢?”
“喜歡,喜歡的要死!”
顧也說完吻上了薑薑的唇。
二人上演禁忌畫麵時,魚笙和盛寧來了。
就算京城四少其中三位不來,來祝壽的人都不少,他們來了,那祝壽的人就更是不少了。
壽宴設在京城最大的一個郭記裏,容納幾百人的宴會廳裏擺了好幾十桌。
魚笙一進去,隻覺得眼前一片人山人海,她根本找不到顧也在哪兒!
盛寧經常出席這種場合,她說:“顧也的身份肯定在主桌。”
她說完,就拉著魚笙朝前走。
快到主桌,盛寧指著郭老爺子說:“看到那個老頭沒,他就是郭老爺子。”
魚笙看到那個老頭了,也看到商晏和謝南洲了。
她不意外,她知道他們倆和郭序川關係好。
商晏沒搬出去的時候,謝南洲和郭序川會時不時到商家來找商晏。
盛寧的心雖說在看到謝南洲那刻,就飛到他身上了,但她還是先去給郭老爺子拜了壽,她是代表盛家來的,禮數不能丟。
魚笙就不用去給郭老爺子拜壽了,就算她去,郭老爺子也不知道她是哪一號人物,何況商晏在那坐著,就更沒她什麽事了。
盛寧去給郭老爺子拜壽時,魚笙來到商晏、謝南洲麵前乖巧的稱呼了聲:“哥,南洲哥……”
商晏亦如往常不冷不熱的應了聲,一副根本不關心魚笙為什麽到這來的表情,倒是謝南洲問了句:“你怎麽來了?”
魚笙來的路上,就想好了借口,不假思索的回:“盛寧喊我來陪她的!”
好閨蜜就是關鍵時刻‘利用’的!
謝南洲餘光瞄了眼盛寧‘喔’了聲,然後借口去洗手間起身走了。
顯然是借著尿遁去躲盛寧去了!
他一走,空氣瞬間凝滯!
魚笙傻站在那裏,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
動都不敢動,就別提找顧也了!
關鍵是,顧也也沒在主桌!
魚笙不知道郭老爺子在跟盛寧說些什麽,但好像二人的談話一時半會結束不了,她覺得自己傻站著挺傻的,就順勢在謝南洲的座位上坐下了。
魚笙坐下後,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尋找著顧也的身影,因為找不到有點心急時,耳邊傳來淡淡的三個字:“別找了,人在休息室!”
魚笙疑惑的看向商晏,他說:“我說的是……顧也!”
魚笙愣了下,說了句‘謝謝哥’就起身朝出了宴會廳。
她不知道休息室在哪兒,找服務員問了後立馬前往。
剛走到跟前,就聽到裏麵傳來了男女哼哼唧唧的聲音,一聽就是在辦那事。
魚笙麵如死灰。
她站了幾秒鍾,忍著恐懼的侵蝕叩響了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