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歡歌頗有點遺憾道：
    “說實話，陳昂的水平甚至都不亞於林鈞傑那幾個人了！”
    付晴幸災樂禍了起來：
    “他現在被《醜八怪》和《藍蓮花》快壓死了，雖然他那兩首成績也還不錯，可這名字一對比就……”
    “他現在一定很後悔，如果來了歡歌娛樂，豈不是要起飛？”
    沈旗嗬嗬一笑，“當初歡歌娛樂招聘季開始開放的時候，公告裏麵就說過了，做藝先做人！人不行，才能再厲害也是扯淡！”
    付晴點點頭，此時她非常認可沈旗之前做出的很多決定。
    “陳芳化妝造型技術都很棒吧，可人也不行！”
    “張婧婧不也是天後級別的？不還是跳槽了？”
    沈旗和李歡歌對視一眼。
    李歡歌實在不好意思騙付晴，笑道：
    “張婧婧其實一直就不是壞的，她跳槽是沈旗授意的！”
    “什麽？”付晴感覺腦子不太夠用了。
    李歡歌解釋道：
    “張婧婧和陳芳的關係比咱倆和陳芳的關係還要好，沈旗懷疑給我下毒的是陳芳！所以把張婧婧給派出去了。”
    “此前我爸看到張婧婧坐在了沈旗大腿上勾引沈旗，其實也是沈旗知道我爸馬上就要到辦公室，提前安排張婧婧那麽做，故意被我爸看到的。”
    “這樣張婧婧就有機會用這件事情當投名狀，放張婧婧打入輝煌娛樂了。”
    “我一開始也有點……”
    李歡歌多了一絲不好意思，繼續道：
    “我是相信沈旗的，當時都有點懷疑了。”
    “一直到沈旗給我解釋了。”
    付晴大體明白了，但還有很多細節。
    “那吳小樊……”
    李歡歌笑道：“張婧婧和柳嫣是在一個都美容機構認識的，因為共同的敵人和張煥東的拉線才湊到了一起，吳小樊也是沈旗派出去的。”
    “霧草！”付晴扭頭看向沈旗，“你他媽是真的嚇人啊！”
    沈旗歎息一聲，道：
    “沒辦法啊，這個行業就是這樣，充滿了爾虞我詐，我作為總裁，除了防備之外還需要主動出擊。”
    付晴好奇問：“那吳小樊就是和柳嫣……他都管你叫哥，你就忍心讓吳小樊……”
    沈旗毫不在意道：
    “這個沒什麽的……”
    “第一，柳嫣那人好色，欲望又強，喜歡新鮮感，吳小樊別的不行，他那張嘴對付女人是真的好使，不管是說還是舔，都很厲害！”
    “第二，吳小樊也不是什麽好人！”
    付晴是真的長見識了，她和李歡歌一起運營歡歌娛樂這麽久，還是第一次認識到這麽牛逼的方式。
    “那白果短劇……”
    沈旗擺擺手笑道：
    “這個是真掙錢的項目，就比較讓人放心了，因為樊建和白清荷都很清楚一件事情……”
    “他倆都是一樣的，沒有我的話他倆都得完！”
    “從地獄拉到天堂，遠比把一個人從天堂踩到地獄更難！”
    “以他倆的腦子，不會做傻事的。”
    付晴直呼好家夥！
    ……
    第七期《華夏好聲音》之後，卓依依和鄧紅棋的人才庫滿員了。
    季明和陳婉雲各自隻差一人。
    在第八期開始之前，幾個人還在群裏詢問呢。
    季明——陳昂絕對不是第一個，絕對後麵還會有這樣的情況！@沈旗，後麵再有類似的情況，還要像陳昂那麽處理嗎？
    陳婉雲——我查了，陳昂是輝煌娛樂那邊的人，已經簽了三七分的合同。
    鄧紅棋——太可怕了，還是像我這麽搞個人音樂工作室好。
    卓依依——我們安納娛樂也不錯！
    陳婉雲——@卓依依，你意思是不去歡歌娛樂了唄？
    卓依依——姐，我覺得吧，歡歌娛樂和安納娛樂現在是一家，我在歡歌娛樂就相當於在安納娛樂了。
    沈旗——沒事！
    季明等人都有些懵。
    就倆字兒？
    作為總裁，你好歹重視一點你的競爭對手吧。
    也正是因為沈旗僅僅回複了倆字兒，所以季明等人反而更放心了。
    第八期《華夏好聲音》開播，熱度和觀看人數比之前七期都要高，很多人都想看看是不是會出現下一個陳昂。
    剛開播，李歡歌還沒等範賢說什麽，直接道：
    “終審麵試的初賽現在第八期了，十期之後將會有兩期半決賽的麵試！”
    “請所有沒有進行終審的應聘者們做好準備！”
    後台的應聘者們都有點緊張了。
    現場四組人才庫裏的應聘者甚至更緊張，他們甚至希望被他們所屬的人才庫導師選的都是陳昂，這樣的話他們就會像運氣爆棚的葉溪溪一樣了。
    到了這個時間，四位麵試官選擇人都有些慎重了。
    除非非常喜歡，而且還得考慮自己人才庫裏的人，對比一下到底誰更適合。
    然而除了直播現場之外，另外一個地方也是《華夏好聲音》的戰場。
    之前的十位正式麵試官也有一個群，他們每一期終審麵試直播的時候都爭論得臉紅脖子粗。
    李歡潯——我現在有四個入選人才庫了。
    王鐵柱——我才倆……
    樸易誠——我五個！還有誰！
    蘇星竹——還有我！我也五個！
    淩花——我們有四個，達到平均值了，但後麵我們這邊還有好幾個沒出場呢。
    李涯——我也四個了。
    周奇奇——@李涯，你別得意，我肯定能超過你。
    岑意——現在第八期還沒結束呢，還有第九期和第十期，大家不要氣餒，就算輸給了我們鳳凰傳奇也不是丟人的事情。
    李年庚——我才倆……
    王鐵柱——@李年庚，叔你別急，最後看誰能進入前六的決賽才是王！
    聊著聊著，忽然有人發現了一個問題。
    不對不對，這個群裏少了倆人！
    十組正式麵試官，算上鳳凰傳奇是組合，應該是11個人。
    沈旗、付晴和李歡歌在裏麵，應該是14個人。
    現在，隻剩下了13個人。
    稍微一尋思，大家都明白了。
    張婧婧和吳小樊叛變了啊。
    於是，從王鐵柱開始，大家就開始譴責起來張婧婧和吳小樊了。
    知情人在群裏就不怎麽說話了。
    此時，吳小樊正在柳嫣家的別墅。
    樊建離了，梁斌走了，範思喆上學呢，保姆被柳嫣給支出去了。
    “吳少！我腳指頭縫裏有泥……”
    “姐，你說說你說說，這事兒怎麽能讓你說出來呢？怪我沒發現，我現在就給你舔幹淨。”
    ……
    “嗯……哼！”
    “呼……呼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