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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00塊到,今晚可謂開門紅。

    趙建他們喜出望外,情緒高漲,所以在台上表演得十分帶勁。

    《再見》唱畢,引得台下掌聲雷動,一片歡呼,有的還吹口哨。

    接下來自然還是競價點歌。

    沒等王靖這個托兒開口,場就有人率先喊起了價。

    畢竟上首歌是以1000敲定的,所以這次的起價也不好意思叫低了,那人直接開口50。

    隨即有人出100。

    與人鬥,其樂無窮。

    此時的王靖也不插嘴叫價了,悠哉悠哉地坐著喝著茶水,饒有興趣地像看戲般觀望著。

    鬥吧,鬥得越歡,越有漁翁之利可坐收。

    然後又有人喊了150。

    接著又有人出到200。

    每次加價50,250是道坎兒……

    果真,200叫過後,遲遲不見有人再出頭。

    有錢人不少,但沒錢人更多。

    現場,多數人都隻是看熱鬧,肯出價的就那些有數的幾個人。

    見狀,小迪笑對馬騰說:“姐,我叫價了?”

    馬騰一臉無奈,隻好點了下頭。

    原以為小迪也會加價50或是100,哪知小迪興奮地舉起展開的右一鳴驚人道:“500。”

    幾乎同時,馬騰一口茶水噴了出來,王靖被茶水嗆得直咳嗽。

    王靖不認識小迪,之所以嗆著是出於驚訝。之前的那首歌以1000成交僅為個例,誇張的說是百年一遇,因為以前最高的叫價也就到過200。所以,這次的價格王靖的期望值也就兩百塊錢。

    馬雲則是被雷到了,太出乎意料了。

    同樣,台上的趙建幾人又不得不禱告起來。

    再沒有人開口,剛才出闊綽的淡定男還是十分從容地邊吃邊喝,沒有一點兒要喊價的意思。

    小迪笑嗬嗬地問馬騰:“姐,怎麽樣,我叫的價不高吧?”

    馬騰有些埋怨地低聲道:“有些高了。”

    “高嗎?跟剛才那位大叔出價一千差一倍呢。”

    我去,馬騰很是無語,所以隻好耐心地把行情解釋了一下。

    最終,小迪獲勝。

    小迪興高采烈,問馬騰點什麽歌。

    馬騰沉思片刻,緩緩道:“來首《曾經的你》吧。”

    小迪用兩隻細嫩的掌圈在嘴邊作喇叭狀,衝著台上高聲喊道:“《曾經的你》。”嗓音悅耳動聽。

    趙建他們不約而同的相互看了看,然後輕點頭示意後,開始了表演。

    這首歌他們太熟了!

    《曾經的你》是馬騰比較喜歡的歌,玩樂隊時,以前可沒少練習了,大家能很輕鬆地配合完成。

    就這樣眼睜睜地看著煮熟的鴨子飛了,趙建一幹人等像泄氣的皮球般沒精打采,整體看起來顯得很隨意。

    聽著聽著,馬騰不由得多愁善感起來。

    再次點歌時,馬騰早已沒了心思充當托兒的角色。小迪則覺得很有趣,興衝衝地投入其。

    經過剛才馬騰的告知,這次小迪長了心眼。她不再一次叫很高的價,而是隨大流,一點點地加價。

    誰也不比誰傻多少,明知不值得,就算是有錢人也不會不斷地砸錢,玩一兩次就夠了。

    小迪不知見好就收,隻要有人出價高過她,她總會更上一層。

    趙建不住地抬擦汗,心裏求爺爺告奶奶地祈求小迪能收。

    不一會兒,小迪叫價叫得又沒人與之相爭了。

    完啦完啦,看來這次又泡湯了。趙建心裏直叫苦,也不抱任何希望了。

    可就在這時,一個女聲響起,頓時讓趙建來了精神。

    女子紮著高翹的馬尾辮,畫著精致的妝,稱得上美女,看上去也就二十四五歲的年紀,渾身上下看不出一點兒學生氣,有種禦姐的範兒。上身穿著潔白的寬鬆的露肩t恤,下身穿著齊臀的牛仔短褲,兩條修長白皙的很顯性感,讓不少男人垂涎,忍不住上去摸一把。

    小迪不假思索地加價五十。

    趙建歎息一聲。

    同樣,馬尾辮女加價五十。

    趙建重新振作。

    小迪再次加價。

    馬尾辮女繼續跟進。同桌女伴拉她讓她別犯傻,她全然不顧。

    全場啞然。

    蒼天啊大地啊,快來救救我們吧。趙建隻盼著小迪能見勢打住,王靖也雙拳緊握暗自揪心。

    好在馬騰及時回過神來,見小迪和馬尾辮女一人一句地不斷拔高,似乎在較勁。

    女人之間的較量往往不像男人般那樣速戰速決,但持久戰可能更見功力。

    看小迪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劍拔弩張,馬騰沒有一點兒怪小迪的意思,而是想笑。

    別耽誤了正事,否則的話,趙建他們會崩潰的。

    就在馬尾辮女喊完價,小迪還沒來得及開口之際,馬騰不失時地拉住小迪,製止了她的衝動。

    馬騰使了個眼色,小迪會意,意識到自己此番的目的,果真住了嘴。

    天遂人願,為避免小迪再半路殺出,趙建在台上忙道:“恭喜這位美女最終獲得點歌權。”說著就鼓起掌來。

    台下眾人也習慣性地跟著拍叫好。

    人爭一口氣,是要付出代價的。

    馬尾辮女最終以八百塊爭得了一口氣,麵不改色。

    看得出,馬尾辮女很有錢,千兒八百的根本不在乎,想必不是富二代就是某公司總裁或高層。

    當趙建問馬尾辮女唱什麽歌時,馬尾辮女淡淡地回了一句:“隨便!”

    (時間飛逝,人生百味雜陳,無法言說。仿佛一個人寫了長長的信,但未等到那個可以投遞的人。fr《一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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