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5章 艾米麗你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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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鹿鹿順著飛行器的窗戶向外望去,映入眼簾的就是艾米麗傲慢的臉,她的身後還跟著一名雄性,死死的盯著車內。
“昨天的事情是我魯莽了,不應該在大廳廣眾之下對冕下你出言不遜,今天特意過來跟冕下道歉的,希望你能夠不與艾米麗計較。”
蔣鹿鹿將飛行器的車窗放下一半,平視這窗外的雌性。
“道歉我收下了,艾米麗閣下還有事嗎?”
“今天私下來找你是想讓你在公告之前最好重新選皇子,不然我想後果並不是你能夠承擔的!
你可要知道我的幾位父親都是有些手段的。”
艾米麗臉上的表情狂妄至極,她身後的雄性眼中一絲貪婪閃過,眼神緊盯著飛行器中蔣鹿鹿的臉。
“艾米麗閣下,恕我不能答應你的這個請求的,因為我與三皇子剛剛從獸神殿出來,我們已經完成了結契。”
蔣鹿鹿麵帶笑意的看著窗外因為自己的話變得麵目猙獰的雌性,在她發瘋之前將飛行器的窗戶關閉。
瘋狂的敲打聲傳入耳朵,蔣鹿鹿無法理解為什麽艾米麗如何執著於卡蒙。
“你憑什麽得到他!你會為了你的這個決定付出代價的!
魯卡斯動手!”
艾米麗停止了自己無意義的舉動,臉上的猙獰變成了意味不明的笑容。
蔣鹿鹿還沒想明白她笑容的含義。
她身後的雄性便上前一步來到飛行器前,右手舉起閃爍著青色的光芒,輕輕的在飛行器的門上點動了幾下,原本緊鎖的門“哢噠”一聲自動彈開。
隨即他一把拉住蔣鹿鹿的手臂將她拖出了飛行器。
“你們要做什麽?”
蔣鹿鹿被這一係列操作弄蒙了,這個雄性是怎麽突破防護罩並且打開門的。
毫無防備的她直接被拉了一個踉蹌,跌坐在飛行器外,膝蓋狠狠的磕在堅硬的地麵之上。
一陣劇痛傳來,讓她忍不住皺緊了眉頭,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上冒了出來。
“魯卡斯把藥給她打上!我想全帝國的雄性都會感謝我的,畢竟黑金雌性當眾發情一定很有看頭!”
艾米麗的聲音充滿了惡意。
“艾米麗你敢!”
蔣鹿鹿顧不得膝蓋處傳來的疼痛,她咬著下唇,她雙手扶住飛行器,用盡全身力氣快速起身。
眼神一邊不斷地在四處焦急地尋找著卡蒙的身影,那眼神中滿是慌張,希望卡蒙能夠立即出現在自己的身旁。
另一邊,她挪動著雙腿,盡管每挪動一下膝蓋就傳來鑽心的疼痛,但她還是努力想要遠離艾米麗二人。
“救命!”
蔣鹿鹿大聲呼喊,希望能夠引起遠處卡蒙和路過的其他人的注意。
但是她很快就發現,他們好像根本聽不到這邊的動靜,又或者說根本就沒有留意到這邊,仿佛她此時身處一個與世隔絕的空間。
雌性與雄性天生就存在著巨大的身體差距,所以蔣鹿鹿沒跑出幾步,就被魯卡斯追上了。
魯卡斯從後方一個箭步衝上來,一隻手像鐵鉗一樣狠狠遏製住蔣鹿鹿的脖頸,將她固定在自己懷中,讓她動彈不得。
魯卡斯的左手高高舉起,一枚注射器被他緊緊地握在手中。
那金屬針頭在陽光的照耀下,反射著刺眼的光芒。
“你們這樣做不怕我事後報複嗎!”
蔣鹿鹿的聲音帶著一絲絕望,眼睛裏卻燃燒著憤怒的火焰。
“你還是先想想自己能不能活著挨過藥效比較好,畢竟這隻藥劑可是強壯的雄性都要小心對待的存在!”
魯卡斯的聲音低沉,透著一種冷漠的殘忍,他沒有絲毫的憐憫,手中的注射器朝著蔣鹿鹿緩緩靠近。
眼看著針距離自己越來越近,蔣鹿鹿拚盡全身的力氣想要掙脫魯卡斯的鉗製。
可是展現出來的卻是徒勞,力量上巨大的差距讓她根本掙脫不了分毫。
魯卡斯勒住她脖子的力量不斷加大,讓她連呼吸都變得極為困難,她就像一隻待宰的羔羊,隻能閉上眼睛等待著危險的降臨。
預想的疼痛並沒有如期降臨在蔣鹿鹿的身上。
“我想你最好放開這位雌性。”
一個陌生雄性的聲音傳入了蔣鹿鹿耳中。
緊接著鉗製著蔣鹿鹿手臂突然鬆開,她因為缺氧而無力的身體刹那間因為失去了支撐隻能向前倒去。
一道溫熱的觸感傳來,蔣鹿鹿隻感覺到自己跌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
剛剛脫離危險的蔣鹿鹿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空氣,感受到自己的視野慢慢清晰,她抬起頭看向這個救了自己的雄性。
一張俊美剛毅的臉龐映入眼底,深藍色的眼睛如同深淵一般犀利的凝視前方著魯卡斯與艾米麗。
“我不知道你呢是哪裏來的膽量如此對待一位尊貴的雌性,但是你們的所做之事我已經全部記錄,稍後我將會上報到帝國雌性保護協會,並且同時提交到獸神殿,你們會受到應有的懲罰。”
雄性深沉悅耳的聲音之中帶著濃濃的警告意味。
“白黎,我勸你最好不要多管閑事,哪怕你是帝國上將,有些事情也不是你一個雄性應該插手的。”
艾米麗狂妄的聲音之中帶著一絲不屑,眼神輕蔑的望著他。
“艾米麗閣下,我想你還是想想接下來如何向教皇解釋吧。
如果我沒看錯的話,這支藥劑應該是帝國的禁用藥品。”
白黎並不理會艾米麗的話語,隻是輕輕搖晃了一下手中剛剛搶奪過來的藥劑。
“哼!這就不勞你費心了,魯卡斯我們走。”
艾米麗狠狠的瞪了一眼白黎懷中的蔣鹿鹿,轉身帶著身後的雄性轉身離開了這這裏。
蔣鹿鹿看到了那個所謂的魯卡斯的手臂有一隻呈現這不太正常的姿勢,想來應該是剛剛自己身後的這位雄性造成的。
一直到魯卡斯跟隨艾米麗離開,他的目光都如同蝕骨之蛆般狠狠的盯著蔣鹿鹿的臉龐,眼底帶著說不清的瘋狂,讓她感覺自己的汗毛直立。
白黎看到二人徹底消失的人影,在確認了懷中的雌性已經站穩身體後,向後退了一步右手握拳放於左胸之上彎腰行禮。
“最貴的麋鹿冕下,在如此危險之際如有冒犯請您原諒。”
“非常感謝您能夠伸出援手,白黎上將。”
蔣鹿鹿臉色微紅的注視著眼前的雄性,快速跳動的心髒一時分不清是因為剛剛脫離危險還是因為眼前雄性。
“冕下,您怎會獨自一人出行?您的追隨者怎麽如此的不盡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