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三章 斑之歸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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漩渦一族並非人人都是殺馬特……
這是羽真剛剛發現的、理固宜然的事實。
漩渦一族的人,也不是每個人都頂著一頭火紅的頭發的……好吧,這聽著像是一句廢話,畢竟漩渦的族長漩渦蘆名就是滿頭白發。
羽真隻是發現也有一部分年輕的漩渦族人發色是普普通通的黑色,像是路人甲一樣。
不過這也實屬正常現象,畢竟誰也不能隨便挑一個漩渦族人出來,他的查克拉就能比肩尾獸,然後輕輕鬆鬆就能開出金剛封鎖來吧。
在這個戰亂時代,就算宇智波一族的開眼率很高,但也不是人人都擁有寫輪眼……漩渦一族也是類似的情況,得允許這一族中有普通人存在。
漩渦離開了海濱區域之後,就一直跟千手一族居住在一起,盡管雙方算親戚,但這種寄居怎麽都得算名不正言不順。
因此在得知了羽真在新村子搞建設之後,除了還在執行戰鬥任務的漩渦忍者外,其他人正準備快速向著新村子進行搬遷……隻能說這反應速度相當地不漩渦,他們這也是來搶占好位置了。
羽真對此肯定沒什麽意見,他甚至願意跟漩渦一族做鄰居……對比其他忍族,漩渦要顯得與世無爭得多。
第一天下午,一批漩渦忍者歪著脖子來到了新忍村。
第二天上午,更多漩渦忍者正著脖子來到了新忍村。
漩渦忍者來這裏也是為了搞建設,但他們也不是把所有人都投入了結界設計與布置工作中,羽真在觀察了一番之後,第二天就找上了這邊的漩渦臨時負責人。
那是個讓羽真覺得有些恐懼的熟人,漩渦琉璃。
羽真見到漩渦琉璃的時候,她正把自己埋在一堆設計圖中呢,然而沒等羽真走進這間臨時辦公室中,她已經從紙堆裏鑽了出來。
不得不說,她對羽真的查克拉很熟悉。
“琉璃大人……”
羽真頗為謹慎的跟對方打著招呼,他之所以害怕這些漩渦忍者,是因為對方很喜歡他的查克拉。
因此這些漩渦忍者在見到了他的時候,就跟屎殼郎見到了圓潤的糞球一樣,恨不得立刻上手盤一盤。
“直接叫我的名字就好了,羽真大人。”
好在漩渦琉璃還是很有分寸的,此時此刻,她至少保持了合適的社交距離。
“那好吧,琉璃,你也可以直接稱呼我為羽真……我有件私事想要請漩渦忍者幫忙。”
羽真有事說事,絕不多話。
“沒問題,羽真大人……您有什麽事?”
“我想請問漩渦一族之中有沒有擅長意識封印、抽取或者轉移之類封印術的忍者?如果有這樣的忍者存在的話,我想請對方協助我開發某種忍術。”
羽真希望從對方口中得到肯定的答複,如果漩渦一族之中都沒有這樣的人才的話,那事情可就麻煩多了。
但漩渦琉璃稍作思考之後卻搖了搖頭,好在她接下來的話沒有讓羽真徹底失望。
“沒聽說過有人在專門搞這方麵的研究,不過……我知道有個人涉獵非常廣,算是我們漩渦一族的百科全書,隻要有人曾經進行過類似的研究,那羽真大人肯定能從他那裏得到答案。”
“那可真是太好了……”
“羽真大人,請跟我來。”
隨後,漩渦琉璃帶著羽真來到了一處臨時帳篷,她將這個名叫漩渦彌都的忍者介紹給了羽真。
在見到對方的第一眼,羽真就理解了這人是個什麽樣的角色……這是個黑發的漩渦忍者。
正因為練不了“武功”,所以才成為了“百科全書”吧,這個漩渦彌都,大概率是個王語嫣式的“武林高手”。
漩渦琉璃很想繼續待在這裏,然而她還有很多正事要忙,身為一個忍者,她就算再任性也不可能耽擱任務,因此在為兩人做了介紹之後,她隻能告辭離開。
漩渦彌都是個三十歲左右的漩渦忍者,但他看著很麵嫩,性格也較為靦腆,整個人稍顯拘謹,因此整體上給人的感覺比羽真還要更“年輕人”一些。
沒辦法,書呆子是這樣的。
羽真尋找這樣的人才,一方麵是他答應過要把旗木朔茂送回原本的時代,另一方麵是他在考慮進一步提升實力的方法。
前一點不用多說,至於後者……
說實話,羽真已經摸到普通忍者實力的瓶頸了,想要繼續增加實力難上加難,實際上就連白絕也沒辦法繼續大幅度的增加他的實力了。
就算再多掌握幾種血繼限界又能如何,靠白絕掌握血繼網羅本就是一種玩笑般的妄想。
不要說血繼網羅了,就算血繼淘汰羽真都沒有任何頭緒。
血繼限界和血繼淘汰,不就是雙屬性混合和三屬性混合的區別而已,兩者有什麽本質不同嗎?
然而還真就是本質不同,血繼淘汰跟血繼限界的路數似乎完全不一樣。
二代土影與三代土影沒有之間的血緣關係,三代能從二代身上學會血繼淘汰塵遁,這說明血繼淘汰極有可能不依賴血脈反而依賴某種特殊的修行來傳播。
至於三代土影後來為什麽沒有繼續把塵遁傳承下去,則說明這種修行方法是無比困難的……至少比依托親緣關係遺傳下去的血繼限界要困難的多。
反正在沒有參考樣本的前提下,靠羽真自己是幾乎沒辦法憋出血繼淘汰來的。
因此迫於現實,羽真想要繼續增加戰鬥力的話,暫時隻能依靠“外力”了……甚至說依賴“邪魔外道”都沒問題。
不過這方麵先不著急,反正接下來有的是時間,羽真可以先就“穿越”的事情跟漩渦彌都展開接觸,反正這種事情不犯忌諱。
“彌都大人……”
“羽真大人,您還是叫我彌都就好了,不然太讓人不自在了。”
漩渦彌都有點宅,而羽真懂得該跟這種人怎麽接觸……略過寒暄,直接談技術問題就好了。
“彌都,不知道你懂不懂意識封印的方法……”
“是這樣的,我舉個例子,比如有人今天三點產生了要去廁所的想法,接下來我們把他的意識進行封印,等十天過後再解封。”
“然後這時候他的想法還能續上,他依然會去廁所,卻感受不到時間的跳轉。”
既然是要幫旗木朔茂回到未來,那麽羽真就得盡量做到做好,總不至於把他的精神意識關進小黑屋吧。
漩渦彌都明白了羽真的意思,他仔細思考了一會之後,說道:
“有操作層麵的可行性,但問題是就算這個人精神意識層麵上感受不到時間流逝,但他的身體肯定會感知到這一切。”
“身體是另一種考量,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過一個詞叫冰鮮……又冰,又鮮。”
“……”
“總之你有思路就好,你可以暫時幫我收集一下這方麵的資料,等忍村籌建事宜結束之後,我們再展開實驗和研究。”
反正漩渦彌都平時也沒什麽事,既然羽真有所要求的話,那他也就答應了下來。
“對了,這兩種特殊忍術,你可以先研究一下,反正閑著也是閑著。”
隨後羽真又將兩份卷軸交給了對方,這兩份卷軸,各自記載了一部分靈化之術以及一部分心轉身之術,涉獵範圍基本包括靈魂抽取、意識轉移方麵。
“好的,羽真大人。”
…………
就在羽真不知道在搞什麽小動作的時候,另一邊的戰場上。
隻需幾個呼吸、幾次瞬移,千手扉間就來到了好大哥千手柱間的身邊。
“扉間,你那邊怎麽樣了?我這裏可是按照你的要求拖住了斑很長時間,然後再次放走了他。”
對於弟弟的突然出現,千手柱間並不感到驚奇,他已經習慣了飛雷神之術……嗯,花裏胡哨的,還挺有意思。
柱間與斑的戰鬥,從昨天一直打到了今天上午,確實持續了很長時間,柱間對此是有些不滿的,隻不過由於他信任弟弟的計略,因此才答應了這種作戰計劃。
跟羽真進行過交流之後,柱間一直存著速戰速決的想法,但扉間卻幹擾了他的這種想法。
“很順利,宇智波已經投降了,我趁夜將他們遷移走了。”
扉間之所以拖到現在才現身,就是因為他連夜在宇智波一族的村子那邊搞拆遷呢……拆是沒拆什麽,但人他肯定都已經遷移走了。
“投降?真的嗎?我印象裏宇智波應該更頑固一些才對。”
柱間感覺有些難以置信,宇智波就這麽投降了?是不是有些不合常理?
要知道前一段時間宇智波還是很能打的……嗯,就像43年的德軍很能打一樣。
“當然是真的,大哥,我總不能在這種事情上開玩笑吧。”
扉間對大哥的不信任表示很不滿。
“哈哈,你確實不會開玩笑,但我總覺得你又使用了些什麽不好評價的手段。”
柱間哈哈大笑,他對扉間開玩笑水平的不信任感堪比他對扉間搞陰謀詭計的信任感。
“我是用堂堂正正的方式逼迫宇智波投降的。”
扉間隻感覺腦門青筋暴起,人與人之間的信任呢。
柱間瞥了弟弟一眼,聽聽他說的是人話嗎?“堂堂正正”和“逼迫”這兩個詞是怎麽放在一起的?
“總之,宇智波已經投降了,大哥也沒必要執著於宇智波斑了,再放任他活動已經沒有任何意義,大哥你下次再遇到他,如果他還冥頑不靈的話,那麽……”
雖然剛剛扉間的脾氣有點爆,但此時他說話還是非常考慮大哥的感受的,畢竟這是他親大哥。
“既然如此的話,那你要求我這次放任斑離開……這又有什麽意義?”
扉間那邊讓宇智波一族投降,柱間這邊逼迫斑屈服或者逼迫斑嘎掉,雙方配合行動,共同達成解決宇智波頑疾的目的,這不是很合適嗎?
然而扉間卻沒有這麽做。
並且,此時他選擇對大哥的疑問避而不談。
此時的忍界,第一愛斑自然是千手柱間,那麽第一恨斑是誰呢?
好難猜呀。
對於千手扉間來說,以前的宇智波斑是心腹大患,但不知不覺間,他發現斑其實隻是芥蘚之疾……大哥的實力深不見底,如何對待斑其實隻取決於大哥的態度。
現在大哥已經端正了態度,所以……
試著進一步“操作”一下宇智波斑也未嚐不可。
不得不說,扉間的腦子稍顯不清醒,他也不怕玩脫了……失去了這次機會之後,斑真的還會那麽冥頑不靈,繼續來找柱間送死嗎?
就像柱間高估了宇智波一族的頑固程度一樣,說不定扉間也會高估斑的頑固程度。
兩人這邊討論著宇智波斑的未來,而宇智波斑本人,再度敗北之後,灰溜溜的返回了老家。
但不知道為什麽,白天的宇智波村落安靜得居然形同鬼蜮。
距離村子老遠,斑就察覺到了不正常之處。
等他衝進村子之後,發現村子裏居然空無一人。
“人呢,其他族人呢?”
“不知道……族長大人,村子裏既沒有戰鬥的痕跡,也沒有留下血跡,我們並沒有遭受大規模攻擊。”
此時跟在斑身後的還有二十多名宇智波忍者,其中一人說話的時候聲音發顫,神情落寞得像個孤兒……他們感覺自己被族人們拋棄了。
好吧,盡管跟事實有那麽一點點出入,但說被拋棄了也沒什麽問題。
“族長,我們發現了一封信……是留給你的。”
一個忍者搜索一番之後,將一封信帶給了宇智波斑。
宇智波斑匆匆展開信封,然而上麵的內容差點讓他把珍貴的永恒萬花筒寫輪眼瞪成魚泡。
這封信中,指責了宇智波斑沒有領導宇智波的才能,看不清忍界局勢,別人搞聯合的時候,隻知道一味頭鐵跟千手作戰。
看不清忍界局勢也就算了,甚至看不清自己的實力,自以為能跟千手柱間匹敵,殊不知人家一直手下留情。
弟弟身死之後,就越發失去了理智,開始帶著整個忍族往火坑裏跳。
……
綜上所述,宇智波落入如此境地,唯有向千手投降一條路可走了,否則就得走族長帶領下的滅族之路。
這封信寫的不算沒有道理,可唯獨有一點露餡了……這上麵壓根沒提宇智波是在遭遇重兵包圍之後才選擇投降的。
由此基本可以斷定寫信的人究竟是誰了。
你妹的,這貨還真就要對宇智波斑搞一次“殺人誅心”活動,這都得算是仗著哥哥的實力在任性了。
恨,太恨了。
但你別說,你還真別說。
啪嗒,啪嗒,似乎有淚水落在了信封上。
不,這並非是悲傷的淚水,而是憤怒的血淚。
 本章完
太祖十二年,已平英布叛亂。其十月,帝謂惠帝曰:“欲利農具,先利礦。吾聞礦事繁重,而得礦甚少。吾欲利礦,使農有鐵器耕。”是時礦出上郡。
惠帝見民苦,帝曰:“民雖苦,漢將治,必可富民。”惠帝乃喜,誡帝勿忘所言。
帝至礦,與工言,曰:“知燃爆法?知火藥法”工曰:“未知。”帝令工為之。
須臾,燃爆礦開,工曰:“可行矣!”於是帝遂求硝石木炭硫磺。惠帝疑帝之博學。
帝言生而知也。惠帝長兄,愛帝,而門客間親,欒布駁之。一宴中皆慴伏,莫敢起。
帝乃召礦場諸工,欒布從。帝諭布以所為工祿。遂為火藥法。使工研硝石硫磺,得粉兩罐。
置大鑊於地,燒硝石硫磺至火滅,乃投木炭,翻炒得物,帝驚異,惠帝以為遇險,抱帝而擲出。
帝治火藥,數日見響,聲若驚雷,惠帝異之。將歸長安,帝作風機助冶鐵之火。
太祖十二年十一月,陳豨降將言豨反時,燕王盧綰使人之豨所,與陰謀。
上使辟陽侯迎綰,綰稱病。辟陽侯歸,具言綰反有端矣。太祖十三年正月,或言蕭何受賄,太祖召蕭何,蕭何乃諫太祖開上林苑,因下獄。
帝愛蕭何,舞劍獄門以諫太祖,太祖赦蕭何,而蓋公教帝以史。蓋公曰:“事可行,宜深思,三思而後行。今可讀史。”太祖十三年二月,太祖使審時其往燕,乃信盧綰反。
太祖以樊噲為相國,將征燕王綰,帝率長安勳貴子弟,搜檢建成侯府,尋太子車架。
太祖以蓋公不能教,另選荀子門人張蒼為帝之王太傅。帝宴長安子弟,邀建成侯子呂祿呂平,為搜府事致歉。
宴歡,太祖路遇,信數言與燕王綰,曰:“燕王歸。”燕王綰遂降。燕王綰至長安,與淮陰侯鄰,淮陰侯寄言燕王,使告於帝。
太祖釋盧綰,廢其爵。盧綰見帝,自以為罪人,帝曰:“吾父以情恕君,君何故離心。”盧綰遂不複怨。
盧綰俱言淮陰侯所托,意在封王於晉。淮陰侯不得用,囚於獄中。帝曰:“今欲封於晉,可乎。”張蒼否之。
於是帝為淮陰侯請,意在脫獄,仍居長安。張蒼言計。時太祖三子如意將就藩,帝於是見太祖自請,欲守邊,請封晉地,太祖不許,與呂後相商,呂後曰淮南,以淮南內藩,製諸王以衛長安。
帝聚長安勳貴子弟,問何以封晉,蕭何子蕭延曰:“可問丞相。”帝乃使蕭延問蕭何。
蕭何入宮見太祖,欲以太原、上黨、雲中、雁門、上郡五地為唐國,可禦匈奴。
太祖以為險,不欲封。蕭何曰:“能安漢家天下者,外禦其侮,內助天子者,必公子長。”太祖見呂後,俱陳蕭何言,曰:“能安天下者,必吾家乳虎也。”帝曰:“舍我其誰。”呂後乃赦淮陰侯,使居舊府,教帝以兵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