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五章 重操舊業白絕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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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羽真並不知道此時的忍界正在上演佐助暴打佐助的一幕,傷兵營地這邊,就像不久前猿飛一族做的那樣,各個忍族正在帶走他們的傷員。
    熒火忍者們正在收拾東西,準備撤離此處,對他們來說戰爭已經結束了,至於打掃戰場清點收獲的事情……鑒於己方沒有參與殘酷的戰鬥,所以些許好處就留給友軍吧,這裏熒火成員們理當發揚風格。
    其他各方在戰爭中做出了那麽多犧牲,理當享有戰利品分配權,熒火勢力高風亮節,什麽都不需要。
    友方忍者的流血犧牲是有價值的。
    羽真左手輕撫在身後的大卷軸上,一副不在乎蠅頭小利的世外高人模樣……是,這話沒說錯,他肯定不在乎蠅頭小利。
    但傷兵離開了,千手扉間還沒有離開,他還有重要的事情跟羽真進行交流。
    “今天發生的事情,很快就會擴散到整個忍界,羽衣一族的覆滅不是一件小事,更重要的是,很多忍者都會因此意識到聯合在一起的力量。”
    千手扉間知道這場戰爭中的所謂聯合行動其實隻是恰逢其會,但因此產生的作戰效果卻絕不作假……有些事情猿飛這樣的忍族能夠意識到,羽真搞來的那些打醬油的其他忍族也能意識到。
    “這終究是一種更好的發展方向,不是嗎?”
    如果忍村製度能夠提前確立,應該算是一件好事吧,起碼在一村一國製度之下,其囊括範圍內的土地上,戰火將會熄滅。
    羽真其實沒什麽製度創新能力,忍界的發展又有其自身規律,更重要的是,主導一個時代秩序與規則的人,並不是羽真……實力為王,沒什麽可說的。
    所以忍村就忍村吧,挺好的,沒毛病。
    “聯合起來,包括我在內,有不少人都設想過這樣的事情,隻不過先做出嚐試的人是你,甚至我們這些忍族陰差陽錯的共同行動,也是你策動的……”
    千手扉間好像在繞著圈子說話,他將某些意思表達的很委婉,以至於羽真雖然察覺到了他話裏有話,但卻不明白這話的具體意思是什麽。
    “你想說什麽?盡量直白一點。”
    “我的意思是說,如果諸如千手、日向、漩渦以及猿飛這樣的忍族結成忍村的話,你們熒火準備何去何從?到那時候,一個地區隻能有一個聲音,坦白講,我不想與你為敵。”
    原來是說這個,以前的話羽真可能會因此而糾結,但現在他畢竟已經學會了接受,而且他也已經被劇透了……畢竟來到這個世界的“未來人”都說過了,熒火是木葉中的一個組織。
    但羽真還是覺得千手扉間把事情想的有些簡單了。
    統合大忍族和統合中小忍族的難度是不一樣的,羽真這邊很順利是因為他手下的忍族雖然各具特色但全都缺乏規模,各個忍族的族長都非常理性,沒那麽多蠅營狗苟。
    但是大忍族呢?
    “能把各大忍族統合起來的人,必然是個有極強實力和獨特個人魅力的人,但你們千手一族現在的掌權者是這樣的人嗎?你的父親,是一個思想極其僵化、難以接受新事物、不肯拋棄固有觀念的人。”
    “千手一族的發展確實走到了岔路口上,你知道哪條路是正確的道路,但你能讓千手一族往這條路上走嗎?做得到嗎?做不到的話就少亂說話。”
    “誰是千手一族乃至這片土地的阻礙,我想你比我清楚。”
    不說別的,人家猿飛佐助都知道來專門感謝羽真,千手佛間呢?僅僅在這裏露了一麵,且一句多餘的話都沒有跟羽真講。
    千手扉間既不是一把手,又不能代表一把手的意誌,有什麽資格在這裏談招賢納士的問題。
    認真的說,扉間與羽真的地位甚至不對等。
    羽真繼續給這貨施壓:“某種意義上來說,失去了盟友的宇智波一族,甚至比你們的操作空間更廣闊,因為現在主導宇智波的是宇智波斑,他可不算榆木腦袋吧?”
    那麽誰算榆木腦袋呢?
    千手扉間這叫一個難受,他甚至沒辦法進行反駁。明明他的好大哥就是所謂的極具人格魅力之人,隻要好大哥成為族長,扉間的一係列連橫合縱計劃就可以實施下去,然而……
    根據某種普遍性理論,隻要能靠解決人來解決的問題,都不是什麽複雜問題,尤其是對於忍者來說更是如此。
    可具體問題具體分析,所謂“通解”對扉間來說並不適用……他再喪心病狂,也不能出謀劃策幹掉自己的老爹吧?這裏他得感謝自己沒有寫輪眼的命運。
    一番話下來,羽真差點給扉間整抑鬱了,千手一族的前途看似無比開闊,然而卻被一個無解的絆腳石給絆住了。
    那麽千手佛間就有成為“多族共主”的資格嗎?別開玩笑了,大家相處這麽多年,一個個知根知底的,千手佛間是什麽人他們能不了解?
    事實上像日向、猿飛這樣的忍族的高層,都能猜到佛間會怎麽幹。
    第一天,多族聯合。
    第二天,強幹弱枝。
    第三天,內戰。
    羽真拍了拍扉間的肩膀,然後結束了這個話題。
    等吧,這就是所謂的“柱間不出,奈何蒼生”。
    但你還真別說,柱間的一村一國製度,也就比亂世強出一點。
    由於選了一個對自己極其不利的話題,千手扉間的智商遭到了羽真的全麵壓製,這時候他隻能一言不發的默默走開,去一旁幫助千穗理打包行李去了。
    緊接著,他就有說有笑了起來。
    羽真:“……”
    這貨真丟我們足智多謀二人組的臉。
    快走,在這裏多留一秒鍾狗東西就能多高興一秒鍾。
    …………
    猿飛佐助的手掌染著超高強度的雷遁,他的這隻手按住了襲殺而來的“義士”的手腕……這是五遁精通的猿飛佐助在這場戰鬥中使用的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遁術。
    宇智波佐助被按住,這時候他都有點難以理解現狀了。
    千鳥或者雷切這樣的招式,當然不是不允許敵人閃避,甚至有忍者硬抗下這招也不是沒可能,但你這強行打斷了我的超高速雷遁技能,是不是哪裏有點不對?
    千鳥能被人徒手按住,是不是有點離譜?
    看著宇智波佐助年輕的臉,猿飛佐助既讚歎又痛惜,小小年紀就有如此壯舉,可惜對方卻是敵人……嗯,他值得更好的。
    手下留情是不可能手下留情的,欣賞歸欣賞,這個時代可沒有婦人之仁的忍者,甚至產生了欣賞的想法之後,猿飛佐助接下來的做法是加大劑量。
    盡管所謂義士的義舉都是猿飛佐助腦補出來的,但就說這對他的戰鬥有沒有正麵效果吧。
    三勾玉從宇智波佐助瞳底浮現,他立刻對著敵人釋放了一個幻術。
    然而猿飛佐助光在看到寫輪眼的瞬間就鬆開了宇智波佐助的手,在後者釋放幻術的同時,他手上的印也已經完成了。
    幻術確實生效了,然而猿飛佐助光速秒解,與此同時,他還使用了通靈之術。
    一隻比他還要高壯的老猴子出現在了他的身側,緊接著這隻猴孩子使用變身術變成了一根棍子。
    嗯?眼前這個忍者的形象以及戰鬥方式,是不是有點眼熟?
    可宇智波佐助來不及細想,這根棍子上下翻飛,虛招實影相結合,一時之間他隻敢閃避根本無法防禦。
    但這些都是虛招,稍微測試了一下宇智波佐助的體術水平之後,猿飛佐助略感失望,他手中長棍一抖,劈頭蓋臉,鬼魅般的砸向了宇智波佐助的腦門。
    這時候,寫輪眼的洞察力到底還是發揮了作用,宇智波佐助知道這一招躲不開、接不下。
    「須佐能乎」
    除了出絕招之外,他別無他法。
    砰!
    棍子砸在須佐能乎的骨架上,似乎沒有造成任何損傷,但猿飛佐助不以為意,根據反震的力道,他重新調整了攻擊力度。
    隻見他猛然收棍,改劈為刺,攻擊短促而淩厲,棍子的一端轉瞬間就凶猛的頂在了剛剛敲擊的位置。
    哢嚓。
    兩項疊加,這根查克拉構成的肋骨瞬間產生了一道裂痕。
    絕對防禦再次展示了它其實一點也不絕對的一麵。
    再接著,猿飛佐助的攻擊如暴風驟雨般襲來,實話實說,這種強拆敵人防禦手段的行為,能讓人在戰鬥中感受到一種別樣的快感,所以猿飛佐助越打手感越好。
    宇智波佐助也很好的扮演了沙包的角色。
    眼見著須佐就要被對方拆完了,宇智波佐助隻能使用另一招絕招!
    黑炎對著猿飛佐助直撲而來,但他一直保持著專注,於是隻一個閃身就輕輕鬆鬆地閃避了過去。
    拆,還可以繼續拆。
    宇智波佐助一向對自己的實力很自信,然而麵對這個忍者密不透風的攻擊,他有一種一身本領使不出來的感覺,除了用用須佐,放放天照之外,好像他什麽都做不到。
    這還用想麽?他遭到了全麵壓製,甚至敵人隻是在使用體術。
    但宇智波佐助也不是毫無進步,為了避免須佐被暴力拆除,此時此刻,他終於領悟了黑炎控製法!
    宇智波佐助使用右眼瞳力,以「加具土命」控製黑炎,將它染在了須佐之上。
    我燒我自己,就問你怕不怕吧。
    猿飛佐助的攻擊驟然停止,他能意識到黑炎的危險性。
    “義士,你的瞳力快要耗幹了,這種狀態你能堅持多久?”
    看著對方氣喘籲籲的樣子,猿飛佐助並不著急分出勝負,耗就完事了,萬花筒寫輪眼確實很強,但它能堅持多久?
    宇智波佐助現在很尷尬,如果他耗盡瞳力,那就等於失去了對黑炎的控製,到時候他就會迎來一種很符合狂笑四傑氣質的死法……自己把自己燒死。
    可就在他進退維穀的時候,噗的一聲,他的身影毫無征兆的消失在了原地。
    “啊?跑得這麽快……你真是義士嗎?”
    猿飛佐助有些摸不著頭腦,他看了看自己手中的棍子,大概知道對方是用什麽辦法逃跑的了。
    簡而言之,此次雙佐助之戰,以宇智波佐助勝利轉進、猿飛佐助卑鄙的二打一(通靈獸也算)沒有取得任何戰果宣告結束。
    …………
    羽真帶著熒火組織的忍者返回村子,沒有再理會忍族聯合部隊。
    他們的搜索太仔細,都開始一寸寸的舔地了,鬼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完成戰場清理工作。
    返回了熒火村之後,羽真他們也開始整理收獲。
    他得到的那個秘術卷軸上,果然記錄著兩種遁術的修行方式,以及不少具體的迅遁與嵐遁忍術。
    但這兩種遁術畢竟是血繼限界,修行方式隻是理論上的方式,沒那個血脈的忍者,其修行結果很可能一無所獲。
    這種東西,隻能讓大家都試著學習,采取廣撒網的方式,看看有沒有人運氣好可以學會……但有一點,有了修行方式支撐之後,有些人很快就能使用兩種遁術。
    即組織裏能掌握咒怨虞秘術的人,因為他們身上本來就有羽衣一族的心髒,這些心髒本來就能合成嵐遁或者迅遁,以前他們無法使用血繼限界是因為沒有具體方法,現在方法有了。
    羽真撓頭,感覺什麽好事都被奈良秀之這樣的家夥給碰到了,就連他都有點心態失衡了。
    相較之下,其實還是他搜刮的那些普通卷軸對組織的一般忍者更有意義,現在他們想學習什麽遁術、想練習那種查克拉性質變化……
    來,都來,來就有。
    看著大家都有進步的機會,羽真既高興又緊迫,就像他此前對扉間說的那樣,這段時間以來他的實力一直沒有進步,這種感覺很不好。
    就像健身成癮一樣,羽真對實力進步有癮,不進步他就不舒服。
    回想一下,羽真跟黑絕白絕還有一筆賬沒算,所以接下來他打算找機會重操舊業……哼哼,我要利用他人的力量成為忍者王。
    這種能不停進步的感覺,不是誰都能體會到的?
    千手柱間能有這種感覺嗎?登頂的人除了空虛之外,還能有什麽?
    看看羽真,他是多麽地充實。
    贏了,不用問,羽真贏了千手柱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