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5.第一百六十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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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給正版天使麽麽噠  賴氏掀開門簾,  賈母走了進來,  看了一眼賈赦,眉頭一挑,“睡了?”

    賈母給賴氏使了個眼色,  示意賴氏把賈赦叫起來。

    賴氏趕緊上前,  自從上次她“中邪”以後,  賈母開始對賴氏不冷不熱的,如今賴氏可是在想法設法的討好賈母。

    “哎呦,  大公子,  怎麽這個時候就睡下了,這被子也沒蓋好。”賴氏相當大聲的說道,  還上前想扯賈赦的被子。

    “啊!”賈赦忽然大叫了一聲,直直的坐了起來,  這一聲叫的猝不及防,嚇的賴氏一大跳,往後倒退了幾步,賴氏一屁股坐在地上。

    賈母略有不滿的看著賴氏。

    賴氏有些不知所措,  方才賈赦那一嗓子差點把賴氏的魂給嚇掉了。

    賈赦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看樣子有些迷糊,  “母親?”賈赦叫著賈母,  而後又揉了揉眼睛,  在看賈母,  “母親,  您如何來了?”

    這個時候,  賈母沒有理由出現在賈赦這裏。

    賈母朝著賈赦點了點頭,“想赦兒了,就過來看看。”

    聽到賈母這般關懷的話語,賈赦感覺雞皮一身啊。

    若不是賈赦今個在蕭離和秦漠那待了一天,賈母才不會來這。

    按照賈母的預想,賈赦這個草包就算被邀請,憑他那點本事該馬上回來才對,不想竟然待到這個時候。

    賈母開始好奇了,聽說賈赦和秦家公子在一個小屋子裏待了很長時間,聽說賈赦從秦府出來走路姿勢都不對。

    兩個大男人,待一起那麽就做甚?

    不怪賈母多想,在她看來,賈赦除了那張臉一無是處。

    開始的時候賈母是怎麽都想不明白,蕭家和秦家是怎麽了,竟然讓賈赦親自去,如今賈母似乎想明白了。

    今個賈母就是來找把柄的,若賈赦和秦家公子真有那種關係,對於賈母來說是好事也不是好事。

    為何說是好事?

    若賈赦真和秦漠是那種關係,賈府和秦家算是有聯係了,這般對於賈府是有好處的。

    但為何又說不是好事?

    賈母擔心賈赦會抱上秦漠這個粗大腿,借秦漠之勢,在賈府立足,這般賈母日後在想從賈赦這奪權就不容易了。

    所以賈母要抓住賈赦的把柄,讓他既和秦漠搭上關係又不會影響到賈政的地位。

    試想一下,賈代善怎麽可能讓一個在別人身/下/承/歡之人繼承爵位。

    賈母想著以此為威脅,讓賈赦來輔佐賈政。

    現在的賈赦可不是前世那個傻子,看賈母那個眼神賈赦就知道來者不善,不管賈母打的是什麽心思,定不是什麽好的心思。

    要趕緊趕她滾才是。

    這個時候,賴氏從地上爬了起來,來了賈赦床邊,“公子,太太來了,怎還躺在床上。”

    賴氏急著讓賈赦下床,似是想看什麽一般。

    角抵之後,賈赦渾身和散了架一樣,半點不想動彈。

    賈赦看著賴氏笑了笑,“方才睡醒,頭有點昏,母親,孩兒這就行禮。”

    聽賈赦這般說,賴氏和賈母的眼睛一動不動的看著賈赦,生怕錯過賈赦身上的半分異常。

    賈赦仍舊麵帶微笑,想看好戲是吧?那就自己演。

    賈赦可沒忘了他還有一個紅包沒有用,“我的心事由你說”賴氏這還剩了四句話沒用。

    “胭脂,你別來找我,是太太害的你,冤有頭債有主啊。”賴氏忽然冒出這麽一句話。

    賈母臉色微變。

    作為當家主母,弄死幾個小妾不足為奇,賈母不怕活人可不意味著她不怕死人。

    最近賈府靈異的事情出的太多,賈代善又要麵子不讓請法師來,賈母正忌諱著這個。

    “你胡說什麽!”賈母瞪了賴氏一眼,可是賴氏根本管不住自己的嘴。

    “我不報複你,太太你可看好你的寶貝兒子。”賴氏繼續說道,說這話的時候還變了個語調。

    果不其然,賈母臉色大變,事關賈政她就不淡定了。

    如此一來,賈母也沒心思來抓賈赦的什麽把柄了,“來人,把這老婦的嘴給我封上。”

    賈母對著院裏的下人說道。

    於是乎賴氏被拖了出去,賈母也離開了。

    終於清靜了。

    賈赦算算,還剩了兩句話。

    今個實在是累的厲害,鬧劇也看完了,賈赦躺下迅安睡。

    第二天一大早,賈赦翻身起床,扯到背後的淤青,賈赦嘶的一聲,“真他娘的疼啊。”

    賈赦小心翼翼的起身,把上身的衣服給脫了,照著鏡子,隻見後背是青一塊紫一塊的,襯著雪白的後背是相當的明顯,賈赦表示心疼自己。

    看著淤青就想起了秦漠,賈赦在心裏默默不憤了一下秦漠,等下次,自己一定要把他摔個幹巴脆!

    “公子,公子。”屋外奴才叫著賈赦。

    “進。”賈赦說道,把上衣穿上。

    “有何事?”賈赦問道,後背雖然疼,可是賈赦麵上一點也看不出有任何異樣。

    “老爺讓您去書房。”來的奴才說道。

    “嗯,知道了。”賈赦說道。

    最近賈代善似乎對賈赦相當不錯,隔三差五的就讓他去書房。

    換好了衣衫,賈赦慣例吃了幾口點心。

    去了書房,不想賈政也在。

    “孩兒給父親請安。”賈赦忍著疼中規中矩的給賈代善請安。

    賈代善點了點頭。

    “坐吧。”賈代善對著賈赦和賈政說道。

    賈政搶先坐到了右邊,古代右為貴。

    “今日早朝前為父有事與你們說,三日後宜都書社要舉辦書法博弈賽,你們都去長長見識。”賈代善對賈赦和賈政說道。

    這次他可是用了自己的老臉換來了去參賽的邀貼。

    “是,父親,孩兒一定會努力的!”賈政馬上應道,書法他和師父學了一年,賈政自認為自己書法相當不錯!

    就是這麽有自信!

    “是父親。”賈赦跟著說道,麵上表情雖是自信,心裏可是沒底,自己那兩筆字自己心裏自是有數。

    上輩子這個時候,賈赦由於在弱冠禮上丟了人,被賈代善一直不待見,所以宜都書社的書法博弈賽他自然沒有去成。

    宜都書社算是民間威望很高的私塾,出了好幾年的狀元郎,在汴京很受大家子的重視,在臨考頭五年,有勢利的人家都會把自己的子弟送過去學習。

    宜都書社每年的書法博弈賽是眾公子出風頭的時候。

    賈赦想著曆年的冠軍不是自己的偶像蕭離就是秦漠,不過貌似今年的二甲是個例外,所以讓人記憶尤其深刻。

    即便去丟人,賈赦也要去,結交結交人總是好的。

    說完這個事,賈代善就讓賈赦和賈政退下了,他還急著要去上朝。

    回到自己院裏,賈赦難得沒心思吃飯了,就當他在做臨死前的掙紮,練練總比不練的好。

    賈赦去了書房,研墨提筆,在歎了一聲氣後寫了第一個字,當下就愣住了……

    屋子裏沒有暖爐,地麵上也沒鋪什麽毯子。

    對於這個屋子,賈赦隻能用一個字來形容,冷……

    要脫衣服呀……

    賈赦看了看外麵的天,這小風刮的,屋裏也不生個暖爐什麽的,凍死個人啊。

    拿著秦漠遞過來的衣服,賈赦心裏不管怎麽抗拒,“投其所好”紅包都會強迫讓賈赦穿上。

    賈赦認命了,四下看看,上哪裏換衣服?

    他四處張望的時候,秦漠就在賈赦麵前開始脫衣服。

    都是男人,相互之間沒有什麽好避諱的。

    這麽冷的天,秦漠就穿了一件外衫和裏衣。

    賈赦愣住,站在那裏不知該如何動作,可能對於秦漠來說男子之間赤/裸相對沒啥,可是作為老司機賈赦,他就特別容易想多了。

    上輩子做紈絝子弟的時候,他沒少和狐朋狗友去花船上去浪。

    南朝的花船不止是女人的天下,男子不在少數,男花魁的勾/人指數絕對不比女子差。

    賈赦也點過,而且還有一次不可描述的體驗。

    自此以後,賈赦就覺的自己無法直視男人之間的關係了,男女之間要授受不親,男男之間也要授受不親呀。

    賈赦愣神的時候,秦漠已經把衣服換好,他隻穿了一條黑色長褲,上身赤/裸,肌肉的線條甚是流暢,八塊腹肌,還有人魚線。

    看著這般的秦漠,賈赦有一時間的愣神,愣神的原因並不是因為秦漠充滿男性荷爾蒙的身材,而是賈赦在想,他這一拳下去,自己會被摔成啥狗模樣?

    “賈公子莫不是不喜在外人麵前換衣?”秦漠走到賈赦麵前,低頭對賈赦說道。

    賈赦剛想點頭,體內的洪荒之力就爆了。

    為了討好秦漠,賈赦要當一個不扭捏的男子,說脫就脫。

    “哪裏哪裏。”賈赦說著話就把長袍一脫。

    “秦公子又不是什麽外人。”說第二句話的時候,賈赦把鞋襪一脫。

    “秦公子這個地方真是好。”第三句話,把上衣一脫。

    在紅包作用的驅使上,賈赦是邊拍著馬屁變喚著衣服。

    秦漠沒有回避,就站在眼前看著賈赦換衣服,目光從未離開過。

    本來很冷的賈赦被秦漠這般看著,突然燥熱起來。

    賈赦脫的就剩一個褲衩了,此時他的內心真是萬分的尷尬,不知為何會有一種自己被看光的感覺,可能真是和人的氣場有關係,秦漠的氣場太足,賈赦總有一種自己被壓榨欺負的感覺。

    這是他這輩子加上上輩子第一次在男人麵前自己脫衣服……

    且不是為了那啥,竟然是為了角抵。

    賈赦的皮膚本來就很白,穿著黑色的長褲就顯得他更加白,不光白,看著還有點嫩嫩的感覺。

    腰身雖然纖細,但一看就是男子的腰,賈赦身上還是有點小肌肉的。

    不過和秦漠一比,賈赦這個小身板就太單薄了。

    秦漠眯了下眼睛,開始給賈赦的身材打分。

    皮膚太白了,不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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