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我叫奧蕾莉亞戈爾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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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載,”金發少女鄭重其事道,“不過,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我保證不占你便宜行了吧?”
    “不行,你必須抱緊我。”
    “???”
    喬帥還沒想通對方的反向操作,難道她看上咱的顏值了,不會吧,雖然他一直堅持自己帥,但究竟什麽逼樣子,這點自知之明還是有的,估計連李榮浩那種醜帥都不如,更別提175cm的殘廢身高,這姑娘比趙露思好看比張天愛身材還好,要什麽有什麽,難道腦子瓦特了或者老毛子那邊審美是反向的,他有些看不懂了,人家當然看不上他的體力,歐美人天生的大力士&bp;,這姑娘一看就是運動型,常泡健身房,喬帥隻有一個身體,打不過,根本打不過。
    “不抱行不行?”
    “不行,我很快的。”
    很快?
    喬帥恍然大悟,這姑娘心真善,怕她騎太快,把他刷下來成爛泥,不好收屍。
    “那我勉強答應你吧,”喬帥露出一副欠揍的“勉為其難”臉,這對話如果是中文,今天他非得被抬出去,不要臉,太不要臉了,“換作別人,我喬君子絕不妥協。看在咱倆國休戚與共的份上&bp;,我一定狠狠地抱緊你,對了,要多緊,你給個話,嗬嗬,我怕—不夠緊。”
    “這個你自己掌握,我給你提個醒,不緊被甩出去,你不能告我?!”
    喬帥竊笑不已&bp;,但他不敢笑出聲,這麽美的夢,上輩子都沒做過幾回,望著她盈盈一握的腰肢,口水都化作銀河落九天。
    告?
    告我爹都不會告你。
    爹,你兒子見色忘親,得到你的真傳,可不要驕傲?。
    另一頭,喬正淳正狗腿地給潮麗萍按摩肩膀,邊按還邊噓寒問暖&bp;,李蓮英都沒這麽奴才,“萍萍,力道還中不?”
    “還行。”
    “這個月煙錢—?”
    “漲五塊。”
    “謝老佛爺賞。”
    剛謝完,喬正淳就連打了三個連環噴嚏。
    “你不會抽煙太多肺部出問題了吧?”
    喬正淳嚇得急忙否認,“沒有,沒有,我就是突然覺得兒子長大了,兒媳婦有望了,不知道怎麽回事。”
    潮麗萍凝眉,思考半天才開口道,“我懷疑你得了妄想症,一定是煙抽多了,以後別抽了。”
    “不!!!”
    樓上不合時宜地傳來費玉清歌迷在練嗓子:雪花飄飄,北風蕭蕭,天地一片蒼茫…
    不知為何,喬正淳竟莫名覺得有些契合。
    喬帥可不知道他的操作引發了某種玄學上的蝴蝶效應,成功讓喬父戒煙,成了無煙人。
    “還愣著幹嘛?”
    “我和我兄弟告個別。”
    已經被震撼住的吳濤見喬帥負手而立,猶如隱世高人,可惜剃了平頭,又沒胡子,否則必須給切格瓦拉磕一個,上下唇激烈地打顫&bp;,“爹,啥事?”
    眾人紛紛側目。
    這輩分太亂了。
    “不和你說了麽,在外麵,咱各論各的,”喬帥從口袋裏掏出一個塑料袋,裏麵有多少錢他也不清楚&bp;,就隨手抓了一把,幾千塊是有的,說好的和兄弟一起賺錢,他可不是萬度那種黑心的企業,“你一個人回去吧,那個平平無奇的毛妹子會順道送我回家&bp;,你不用替我擔心,我能保護好自己。”
    這話,反了吧?
    “咱倆不是順道麽?”吳濤是憨兒但不傻,金發少女全身貴氣逼人,光這精致的臉蛋就是用錢堆出來的,一看就不是普通家庭,即便選擇租房,最低也是公寓級別,又怎麽會和喬帥住一個方向,城中村同一個方向幾公裏也都是城中村級別的房屋。
    喬帥心中警鈴大作,這小白臉居然能反應過來,看他平常憨厚,不像偽裝,靠,這人不會是第二個陸元昊吧?
    “桃子&bp;,我打算和毛妹子結婚,缺一套房?”
    “趕明兒,我把家裏房產證偷過來。”
    “你不是陸元昊,咱家就放心了。”喬帥很欣慰,陸元昊沒那麽傻。
    “誰是陸元昊?”
    “&bp;茶聖陸羽字元昊,我昨夜茶喝多了,夢到了他。”
    “他怎麽說?”
    “叫我踏馬少喝點。”
    “茶聖名不虛傳,好茶!”
    上一世,喬帥窮是窮,詐騙電話也沒少收,感謝三大電信運營商,它可是緬北最值得信賴的朋友,沒有之一。
    也由於他太平凡,接觸到的朋友層次都不高,和他一樣是借貸達人,有棗沒棗先打一竿子,最愛問的話就是“在嗎?”,像吳濤這種單純沒心眼的,別說人,動物都沒幾個。
    “桃子,我給你提個醒,不要去緬北。”
    “哥,我又不傻。”
    “嗬嗬,”喬帥咳嗽兩聲,“你不適合用智能機,最好也不要有銀行卡,錢全給你姥爺,留得住。”
    “我姥爺老年癡呆啊。”
    “所以才保得住。”
    “???”
    吳濤才反應過來,怯生生地問道,“我覺得你瞧不起我的智商。”
    “把覺得去掉。”
    “臥槽,無情!”
    喬帥腦海裏瞬間出來一個表情包,震驚不已,“你也穿越了?”
    “什麽穿越?!”吳濤一臉黑人問號。
    喬帥一想,群穿確實不科學,全世界應該隻有我重生了,那什麽陳漢升、江勤一眼假,體製內的人再重生也學不會做生意,徇私舞弊,吃拿卡要都刻進DA,做生意那麽累,他不會做的,再說江勤,一個社畜重生了也做不了資本家,社畜這麽善良,《厚黑學》都看不進去,怎麽和國產資本家鬥狠,他們可是一群為了自己的利益不擇手段、弄虛作假、背信棄義的國賊。
    另一邊急了,催促道,“小朋友,你還走不走?”
    小什麽小?
    就你們俄羅斯大是吧?
    好像確實很大。
    那沒事了。
    “來了,來了,催什麽,不就領證麽?”
    其他人都戲謔地看著這個場景,不帶信的,唯有吳濤對喬哥、二爹、爹、義父深信不疑。
    “吳濤,你也可以的,不是說有其父必有其子嗎?”
    吳濤對自己充滿信心。
    喬帥跟著金發少女屁股後麵走,外麵熱火朝天,和裏麵的空調房可謂冰火兩重天,熱得喬帥直罵娘,可對比前麵的少女,又平衡了不少,大夏天穿緊身衣,熱得前胸貼後背,汗水與皮膚融為一體,難道俄羅斯人除了抗寒能力強,也耐熱?
    有些失望啊,西方人比較開放,也可以解釋為未開化,換衣服沒場合,當街換褲衩都有,這種劇情今天是看不到了,沒錯,他是從電影裏看到的,至於什麽電影,不重要,反正和坐出租車給不起錢給人是差不多的係列。
    “你嘀咕什麽?”
    “你怎麽稱呼?”
    “我叫什麽很重要?”
    她好像有點糾結,喬帥有點看不懂西人的腦回路,一個名字而已,難道怕我掏出“**”,即便有,老子也不會用俄文書寫啊。
    “我國先人說,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你不告訴我名字,以後我知道恩公是誰?”
    “你叫什麽?”
    “喬帥。”
    “我叫王羲之。”
    “???”
    “這是我的中文名字。”
    “我還喬一琦呢。”
    “我妹叫喬一琦。”
    “你們大俄取名不管性別的?”
    “我非常欣賞王羲之,他的書法太厲害了,你好像也認識他,能不能幫我問問他的手機號,我想和他做個朋友。”
    “??????”
    喬帥冷靜下來,胡謅道,“他在金庭鎮瀑布山隱居,不方便接聽來電,山上信號弱。”
    “你可以給我他的號碼麽?”
    “他是個閑雲野鶴,不喜歡被打擾。”
    “把你的號碼給我。”
    “我—是隻單身狗,你隨便打擾。”
    喬帥是真的開心,上輩子不是沒遇過毛妹子,但性格原因,沒和任何一個有過交集,人家覺得他靦腆無趣,他覺得人家生人勿近,窮怕了,戀愛婚姻多費錢,他要搭進一生,人家蘇哼茂、胖貓命都搭上了,戀愛有風險,投資需謹慎,情路千萬條,安全第一條,姿勢不規範,情人兩行淚。
    “原來你是狗?”
    你一外國友人,還這麽漂亮,除了原諒,我別無選擇。
    喬帥覺得,他可能是個顏控,換個正常的俄羅斯大媽,他一定—跪地求饒,打不過,真的打不過。
    屁股沒有木樁硬。
    “你可以誇我操作狗,顏狗,但我不是真的狗。”
    “我知道啊,狗不可能會說俄語。”
    “你就是這麽分辨人和畜牲?”
    “錯了?”
    “其實也沒錯太多,全世界的狗都不精通俄語。”
    他捂住心髒位置&bp;,還在跳,俄羅斯教育這麽原生態麽,不會還有巫術治病吧。
    “重新認識一下,我叫奧蕾莉亞戈爾迪(Alleraolde),你可以喊我戈爾迪。”
    “oldebab?”幾乎是下意識地,喬帥喊了一句。
    “我不是你的bab!”
    喬帥趕緊道歉,bab這個單詞普通關係都不會用,必須得最親密的人,楊穎的Aebab是脫衣舞娘的意思,黃教主都沒資格叫了,普通人更是,除非她真去做“Aeba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