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九十七章 被‘藏’在了空軍總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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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淵又開始上下打量著江辰。
在他眼裏。
江辰已經從一塊璞玉蛻變成了精雕玉琢的藝術品。
百看不厭。
不過江辰卻有些怪異。
趕忙岔開話題道,“師長,您們來醫院就是專門來看我的?”
“不然呢?”張淵沒好氣道。
這才指了指一直端坐著不動,但是目光始終在江辰身上的少J,笑嗬嗬道,“常平副參謀長聽說你受傷了,擔心出岔子,所以特意讓人把你從喀什接回來。”
江辰目光看向對方。
臉上沒有任何驚異或者意外的表情。
他早就猜到對方的身份了。
“謝謝首長關心,我其實已經沒事了。”江辰朝對方敬禮道。
這時候。
常平才站起來。
鄭重其事的回禮。
語氣嚴肅道,“現代戰機對飛行員的要求越來越高,越來越嚴苛了,要是因為你耽誤治療,導致身體留了什麽後遺症,那對於空軍來說才是巨大的損失。”
“不過你在總院的檢查報告我已經看過了,確實沒什麽問題。”
“謝謝首長。”江辰客氣道。
“坐。”常平指了指對麵的椅子,然後一屁股坐在沙發上。
這才繼續道,“本來前兩天就應該來看你的,但是因為一直在南空出差,今天回首都了就和你的師長一起來醫院了。”
“你也知道,現在部隊已經開始軍改了,上上下下都忙得很。”
我不知道。
江辰在心裏默默吐了個槽。
我一個連軍銜都沒有的大頭兵。
哪知道軍改這種國家大事啊。
“你這回出國表現很不錯,成飛已經向空司、空大,甚至空三師都發了感謝信,感謝你在迪拜航展上的出色表現。和你一起去迪拜航展的幾名老飛行員也對你給予了最高的評價。”
“而且你還配合一支特戰小分隊,出色的完成了一次戰鬥任務。”
“再加上你僅憑一己之力,就讓美國的一艘航母打擊群返廠大修”
“介於你貢獻突出,所以空司特意向你申請了個人一等功。”
常平說完。
拿出一個精致的小盒子。
繼續道,“一會兒就由你的師長給你佩戴勳功章吧。”
“按理說你做了這麽突出的貢獻,應該披紅掛彩,讓你回家看看爹媽漢高祖劉邦都說過,富貴不還鄉,如錦衣夜行。”
“不過因為你這回任務的特殊性,所以就隻能用這種方式了。”
“但是你的所有功勳都會記錄在個人檔案,而且該有的待遇也會有。”
江辰到不擔心這些。
而且要是又讓人把‘一等功臣’的匾額敲鑼打鼓送回老家,
對老爸老媽來說可不是什麽驚喜。
而是驚嚇了。
“來。”張淵接過盒子,打開拿出勳功章,“我給你戴上。”
江辰趕緊站起來。
雙腳並攏,挺直了胸膛。
張淵把勳功章掛在了他的病號服上,又上下打量了一番。
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兩位首長,那我什麽時候能出院?”等到張淵重新坐下,江辰才問道。
張淵看了看常平。
意思很明確。
出院這件事,是常平說了算。
常平道,“你慌什麽,今年你比驢還累,這幾天就當是休假了。”
“對。”張淵點了點頭,“你就好好休息,過幾天我讓你師父他們來接你。”
既然兩個大領導都這麽說了。
江辰隻能點頭應諾了。
確實。
今年春節完了從老家回部隊,他就跟一頭驢似的連軸轉。
這回終於有時間好好休息幾天了。
“那美國人吃了這麽大的虧,他們會不會在東海或者南海報複啊?”江辰想到了什麽,又道。
然後無奈解釋道,“那件事的前因後果估計您二位都知道,是阿聯酋”
常平揮了揮手,打斷了他,“你不用解釋,前因後果我們都知道。”
“而且阿聯酋為了平息這件事,又向我國追訂了四十八架獵鷹高教機的訂單。而且中央空軍司令部阿卜杜拉中將退居二線,他兒子甚至遭到了逮捕。”
“至於美國人?”
常平臉上露出了一絲不屑,“現在美國人比我們著急,號稱能滅掉一個中型國家的航母打擊群,竟然被一架沒有佩戴實彈的戰鬥機給重傷了,甚至被羞辱了兩次。這要是傳出去了,估計會引得全世界輿論一片嘩然。”
“美國的敵人可不止我們一家。”
“所以這一漏洞要是被其他武裝力量知道,美國的其他航母打擊群也不見得安全。”
“在沒有堵上這個bug之前,美國人沒空找我們。”
“就算真的來找我們麻煩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幾十年前我們的先輩用小米加步槍都能把他們橫推到三八線以南,現在我們飛機大炮什麽都有了,在家門口還怕敵人的挑釁?”
“要是真的怕了,估計先輩們得從烈士陵園爬出來罵我們是不肖子孫。”
江辰看著又是不屑又是慷慨激昂的常平。
張了張嘴。
臉上寫滿了驚訝。
沒想到對方年紀這麽大了。
但依然還是個憤青啊。
竟然比自己還要激進!
嘖嘖。
誰說東大的鷹派在民間?
部隊裏全是鷹派好伐!
張淵見江辰滿臉怪異,隨即笑著解釋道,“常參謀長骨子裏的血燙著呢,你習慣了就好。”
“嗬嗬。”江辰禮貌性的幹笑了一下。
幾個人又說了幾句。
這兩個日理萬機的大人物這才準備離開。
不過在臨走之前。
張淵告訴江辰,他的人事關係已經快從空大轉去空三師了。
畢業證、學位證等證書也提他拿了。
也就是說。
隻要等他出院了。
他就是一名真正的人民子弟兵,空軍飛行員了。
而不再是身份尷尬的‘學員兵’了。
這倒是意外之喜。
江辰可不想再回空大飛初教6.
隻不過。
當常平和張淵走後。
他就一個人坐在窗台旁的沙發上,陷入了沉思。
怪異。
還是他媽的的怪異。
今天常平和張淵來醫院看他不但沒有解開他心裏的疑惑。
反而讓他更加疑竇叢生了。
因為他感覺。
自己就像是被這倆人‘藏’在空軍總院,深怕被什麽人找到一樣。
“難道是怕我被cia派人給做了?”他單手托著下巴,狐疑道。
“怎麽可能?且不說cia有沒有這個實力,就算有,部隊不比醫院安全得多?”
“所以躲的不是cia,應該另有其人。”
“但會是誰呢?”
“草,老師長也真是的,大大方方說出來不行嘜,藏著掖著,搞得人心裏就跟螞蟻一直在爬,撓得心癢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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